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沈盟盟突然站起身来,摸向一旁柜子上的包,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了车钥匙。
我虽然醉了,但还保持着一份清醒,连忙上前按住她,喝了这么多的酒开车,无疑是自S。
我阻拦道:醉了醉了,醉了就别开车了,叫你家人来接你回去。
沈盟盟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喝酒不能开车!”
沈盟盟掏出手机拔出电话,可拨来拨去也没有成功,气的差点把手机给摔了,等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手机拿反了,将手机背面当成正面了。
她翻过手机再一次拨通,还是没有成功,等我凑过去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上下颠倒了。
我提示沈盟盟将手机掉个个,沈盟盟依言而为,再将手机掉过来之后,她又站住了,看着我道:“不行啊,钟浮,咱们这个样子回家肯定会被骂的!”
我听后大笑起来:哈哈,被骂的是你,我是钟家家主,我怕什么!
沈盟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也是哈。”
我看了看沈盟盟,又看了看自己,两人走路摇摇晃晃的,相互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稳。
虽然因为喝酒过量,嗅觉早已经失灵了,但是能够想象,我们现在肯定是满身的酒气,估计隔上十几米远都能够闻到。
就这个样子回去,她不挨骂才怪呢。
我看向沈盟盟:那...那你说,你说怎么办啊?
沈盟盟指了指头上道:“我看你是喝多了,我们楼上不就是房间嘛,走,咱们去睡觉!”
我们两人喝的酩酊大醉,可能是没有说清楚,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说,经理只给我们开了一间房。
我寻思一间房就一间房,大不了我睡沙发,她睡床不就行了。
我的想法是不错,但是我刚把沈盟盟抬到床上,等我再想起来的时候却怎么也起不来,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就这么不知不觉,我闭上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等我再次睁眼时,发现居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强忍着喝醉酒的头疼,坐了起来。
等等!不对啊。
我一把掀开被子:靠!我的衣服呢?!
我大惊失色,脑袋嗡了一下,坏了坏了,我不会是和沈盟盟酒后乱性了吧?
我紧张的侧过头看了一眼,还好还好,我身边没有人,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缓了一会后,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洗漱过后我便准备离开,当我正准备开门时,就见一张纸条贴在了门上。
我扯下来看了看,就看上面写道:“钟浮,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件事谁也不要再提,也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免得让别人误会,记住,你我都是清白的,切记!沈盟盟留笔。”
我看着纸条,呆呆的发愣,心想:但愿什么都没发生吧,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叮铃铃!”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按下接通键,附在耳边,就听电话那头钟兴业急促道:“家主,你这一晚上干什么去了,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你都没接,出事了,钟家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唉呀,你快来吧,市第一医院,到了你就清楚了。”
我挂断电话一看,可不是几十个未接电话,看来真是出大事了。
我穿好衣服,打了个车,急冲冲的奔向医院。
等到了医院,钟兴业下楼迎上了我,我连忙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是兴义出事了,就在昨晚,不知道是一群什么人,暗地里下黑手,把兴义...”
钟兴业哽咽道:“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什么?!我听后大惊,钟兴义现在在哪?
“在七楼重症监护室,您快去看看吧。”
我心里暗骂自己:喝酒误事啊,TMD!
上楼找到了ICU病房,我脚步沉重的走了进去,当我看到躺在床上昏迷的钟兴义时,差点一个趔趄没站稳。
我异常愤怒,一字一字厉声道:是谁做的?
在场之人纷纷低下头,无一人回答。
我再问一遍,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还是鸦雀无声,没有人回应。
钟兴业这时端了杯茶水,上前低声道:“家主,兴义那晚是一个人出去的,所以我们...我们不是很清楚,您也别太心急,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查清楚。”
我试着平复心情,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可不管我怎么想放松,却根本无用,我越想越气,最后猛地一用力,玻璃杯被我捏的粉碎,爆出一声脆响。
我找了把椅子坐下:出来!
话音刚落,阳光明媚的正午,居然一点点阴沉下去,紧接着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
不一会,一阵阴风袭来,吹的在场之人无一不是一个冷颤。
紧接着,一句接一句的话音响起:“北帝!”
“参见北帝!”八位阎罗到场。
病房里的这些人根本没见过所谓的阎罗们,吓得不由得都后退了几步,估计又有人要诧异我的身份了。
楚江王能看出我的不对劲,便先开口问道:“北帝急冲冲唤我们出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我扭头看了看钟兴义:看见他了吗,你们的任务就是给我找出下黑手的人,记住,我只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无论如何也要给我查清楚,明白了吗?我语气突然加重了几分。
“是,北帝!”八位阎罗异口同声道。
随着几位阎罗的离开,天气也恢复了原来的那般模样,一阵阵暖阳再次映射到了房内。
我站起身,嘱咐道:你们几个,给我照顾好兴义,出了问题我拿你们是问!
说罢,走出门外。
返回钟家途中,我不停回想:到底是什么人会下此毒手,会不会是王家和张家?还是另有其人?
我之所以会这么愤怒,主要还是因为其中有另一层关系在里面,因为钟兴义是七叔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七叔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不是我们不想告诉他,而是怕他这么大的年纪知道后会承受不住。
七叔见我回来,还是那般和蔼亲切:“家主,您回来了。”
我点头笑了笑:嗯,回来了七叔。
七叔只是与我擦肩而过,我犹豫再三,还是叫住了他:哎七叔,您等等。
七叔拄着拐棍,扭过身道:“家主有什么吩咐。”
也...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聊聊。
“好,那我们回房说吧。”
七叔是个老J湖,一眼就看出了我有问题,便直接开口道:“家主,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没敢告诉他真相,而是不知道怎么就随便说了一嘴:七叔,兴业和兴义两个人谁大?
说完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心想:我说这干嘛啊,这不是蹲在茅坑里问香臭,明知故问吗......
七叔被我这个问题问的愣住,缓了缓才开口:“兴业大些,比兴义大了三岁,论辈分兴业是堂哥,兴义是堂弟。”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七叔说完后有些疑惑:“不知道家主怎么想起问这件事了?”
我假装无所谓道:啊,那个...随便问问。
七叔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对了七叔,兴义怎么三十好几了还不结婚呢,是没有合适的人吗?
七叔听到这句话,深叹了口气:“唉,我那小子说来也是奇怪,不管是性格还是脾气,都不随我,这不,天天去打牌,去赌,输没了就回来找我要,前几次我还会给他一点,可现在我哪里还有钱给他,所以他一生气,经常不回来。”
七叔顿了顿继续道:“对了,昨晚还回来过,不过我没给他钱,他就气冲冲的走了。”
我心想:原来他昨晚回来过。
我没有把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而是顺着七叔的话说道:七叔放心,等这个臭小子下次回来,你看我怎么替你收拾他。
七叔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如此便好,家主亲自**,肯定能帮他改掉这个臭毛病。”
我看了看时间: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闲聊天,时间也不早了,您老先回去休息吧。
七叔嗯了声,一步一步走出门外。
看见七叔离开,姜玫随后过来道:“北帝,我们还要瞒七叔多久啊,我都快憋不住了。”
不行!我毅然决然道:千万不能告诉七叔,我怕他承受不住。
“哎呀,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啊,早晚不还是要他去接受,去面对。”
行了行了,你就消停点吧,收拾一下,跟我去趟医院。
我不会开车,所以要姜玫陪我去。
到了医院,我打开房门,只看见钟兴业一人站在那里,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出他很压抑。
我轻声问道:兴业,其他人呢?
钟兴业看我来了,挤出个笑脸回应:“哦,他们都去吃饭休息了。”
怎么只留你自己在这?这成何体统,姜玫,去把他们叫回来!
“家主,算了算了。”钟兴业忙拉住我道:“他们也够累的,是我让去的,正好我也睡不着,就让我守着兴义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兴业。
“我没事,对了家主,人查到了吗?”钟兴业问我道。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等我叫出阎罗来问问。
我掏出鬼印:八大阎罗,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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