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院子里。
老王见是我一个人出来的,就知道要等等秀儿,于是主动的给我点了一支烟。
我一看是二十块钱的利群,于是笑道,怎么?没好烟啦?没有的话去颜蝶宴会厅拿。
老王呵呵笑道,还有,还有好多,我可不能把嘴养刁了。
我一个司机哪能天天抽好烟,这二十块钱的香烟能抽到退休就算是有福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理,这人啊,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我说,你有这样的想法证明你的觉悟高,但是还有一句话,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是我的司机,平时那么辛苦,抽好一点也是应该的。
没烟了你尽管去颜蝶宴会厅拿,公司盈利就抽好一点,不盈利就抽差一点,千万不要给资本家省着。
老王听了满心欢喜道,我知道了,回头我就去拿两条硬中。
这时秀儿整理好了衣服出来了,脸上还有一片潮红没有退下,她给老王打了一个招呼后白了我一眼。
上了车,一路上秀儿都握着我的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到了机场却不肯下车送我,她怕碰到江小毛和白彩佳。
我拖着行李箱下了车,挥了挥手让他们先走了。
到了候机大厅我给江小毛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他们已经过了安检,在登机口等我。
早早的来这里等领导这是下属应有的态度,我很满意,于是办了票过了安检去找他们。
路上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季梅,让她安排谢士斌到机场来接我们几个。
季梅说,我也来接你吧?
我说,不用了,听说你最近工作挺辛苦的,你就在公司里等我们吧。
季梅说,谢谢领导的关心。
我在登机口找到了江小毛和白彩佳,朝他们笑笑道,你们来得早了点,这里的铁椅子硌屁股。
白彩佳说,那你请我们去vip休息区喝猫屎咖啡,那里的沙发舒服。
江小毛听了皱着眉头说,放了猫屎的咖啡你也敢喝,我是白给也不要。
白彩佳听了噗的一笑,使坏道,猫屎有降血压的作用,你就尝尝呗。
江小毛忙摆手道,我还是喝红茶吧。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我都还没答应他们呢,这机场的茶水贵死了,去vip花那冤枉钱还不如买两瓶瓶装水。
可是白彩佳象个时尚丽人一样径直往vip休息室走去,她那款款的风情一点不比空姐差,引来一些登徒子的注目。
我和江小毛忙跟了上去,白彩佳这是目无领导啊。
到了vip休息室白彩佳给江小毛要了一杯红茶,老头很听话的坐在那里边喝茶边玩俄罗斯方块。
而白彩佳则给我要了相同的猫屎咖啡,要我坐到另一张桌子旁。
我指了指江小毛说,这样不太好吧,一起出来的把人晾一边不礼貌。
白彩佳任性地说,我不管,我出来了就要放飞自我,你说你都多久没有和我说话了,今天终于憋不住了吧。
我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于是说道,公共场合注意你的言辞。、
白彩佳不屑地说,你别在公司场合贼头贼脑的,让人看着就不象好人。
我让她噎了个半死,我难道真的不象好人?
我说,你最近还好吧?
白彩佳喝了一口猫屎咖啡说,好个屁,最近陈光明总是在我耳边唧唧歪歪说我不会下蛋,老娘我忍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很想劝他们去做个人工爱孕,可又怕伤了白彩佳的心。
我劝解道,过日子难免碰碰磕磕的,要相互谅解相互尊重,时间长了就好了,你俩应该还在磨合期。
白彩佳笑道,牛师傅,是不是磨合好了你就要给我做维修保养了?
我呛了一口的猫屎咖啡,我说,牛师傅可不会这个。
白彩佳说,那牛师傅能干些什么?弥补缺陷?
和白彩佳谈天就象是斗智斗勇一样,充满着快乐。
而江小毛就象是老眼昏花一样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可他打俄罗斯方块却打的很精准。
白彩佳看了江小毛一眼说,今晚我们一起玩俄罗斯方块。
我说,这,这不太好吧,我又不住你们那里。
白彩佳认真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在这里还有窝?
我忙狡辩道,那是梅牛公司的办公室,我是借宿。
白彩佳说,那我可不可以借宿?
我说,那老江怎么办?
白彩佳说,等他进了房间我就打车去你那里。
我说,那还是算了吧,我也住酒店吧。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居然是闵玉瑶打来的。
我忙接通手机说道,闵老师好,好久不见。
闵玉瑶说,你到了申城吗?那几个死妮子要你请她们的客呢。
我说,快登机了,请客没有问题啊,你让谢士斌安排一下吧。
闵玉瑶说,我算什么?我怎么可以安排谢士斌,弄得好象我没有饭吃一样,要叫你自己叫。
我说,那行,还是上次吃饭那个酒店,这次我有同行,你们别玩得太疯了哈。
闵玉瑶问道,是帅哥还是靓妹?
我看了一眼又老又秃戴着老花眼镜的江小毛说,帅哥靓妹都有。
闵玉瑶毫不客气地说,那你把帅哥介绍给我,靓妹我就不管了。
我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白彩佳看着我说,行啊,在申城居然还养着花痴,怪不得乐不思蜀。
我笑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当然我说的是义母。
白彩佳听了噗的一笑道,噢,我懂了,没想到你们师徒之间还会背台词。
我懒得理她,于是给季梅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安排晚上的酒店住宿、餐饮和卡拉ok。
安排好后机场的播音就响了,通知我们的航班开始验票了。
上了飞机白彩佳见我的座位是和江小毛的挨在一起,她忙借口想看窗外的风景,把江小毛的靠窗位置给换了。
飞机起飞时白彩佳装着很紧张,紧紧的用爪子抓牢了我,一起升天。
飞机飞到平流层后,我看着那只白淅的凤爪轻声说,可以了,指甲陷肉里了。
白彩佳轻声问我,疼不疼?
我是男子汉,哪能说疼,于是说,不疼!
白彩佳说,不疼那就再抓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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