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惟十分满意殷小楼的顺从,一只手撑在一边,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眼神落到裸露在外的香肩,细腻白皙的肌肤映在眼里让他有片刻的愣怔,他见过的女人不少,但现在身下的人是周宣朗求而不得的,却即将被自己采撷,眼底一下就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已经乖顺下来的殷小楼小腿一屈,膝盖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上一顶,回过神上一刻还在得意的周宣惟已经抱着自己的下身缩到了一边,一边痛苦的哀嚎着一边用他那双阴鸷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殷小楼。
“你这贱人!给脸不要脸!”周宣惟凶狠的眼神恨不得现在将殷小楼拆吃入腹,殷小楼那一撞他感觉几乎要将他的命根子给撞断了,最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折腾,豆大的冷汗一滴一滴滚了下来,即便想现在就上去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给狠狠地教训一番,但那处的疼痛让他一时间无法动弹。
而殷小楼已经缩到了床角,手往下已经摸到了一根细长的木棍,殷九章从小教她的,狡兔尚有三窟,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备一条退路,所以除去将文澜手下打昏那根,还额外备了一根以备不时之需。
这根木棍很细可以称之为纤弱,但她有十成十的把握能用其将周宣惟彻底解决掉,她可不会想刚才还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周宣惟动恻隐之心,这个连兄弟手足都能下毒手的人。
眼中覆上一层寒霜,她可不会给周宣惟恢复的机会,木棍放到了手里身子一动便要向周宣惟袭去,然而就在此时房门被急促地敲了起来,周宣惟疼得顾不上开门,外面的人似乎十分着急,敲了几下见没人应便直接粗暴地将门打开了来。
殷小楼见此目光微闪将木条藏到的身后,周宣惟刚才注意力全放在了他的命根子上也没看见她的小动作。
来人见周宣惟痛苦的缩成一团,焦急的脸上一怔,本能地就上去关心起周宣惟来,刚一碰到周宣惟周宣惟就大手一拂。
“滚开!”
身下的痛楚略有好转,一双眸子地怨毒地盯着殷小楼,殷小楼却缩在床角里一副畏惧的样子,周宣惟刚才就想明白了,这女人哪里是想通了,分明就是在伺机而动!
“你进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在办事吗?”周宣惟头脑清明了过来,下身依旧作痛,但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他还不想在自己手下面前丢脸。
来人被一问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不由焦急了起来。
“家主已经醒了,现在就要见公子!”
周宣惟狰狞的脸渐渐平缓了下来,一个女人而已,还是大事为重,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什么时候都能收拾,这件事还没有真正的完结,还不能出什么篓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这个贱人!”周宣惟冷笑,拂袖强忍着痛大步离开了房间。
跟在后面的人也不敢多耽搁紧跟着就出去了。
看着房门又被锁上,殷小楼紧绷着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了下来,黑着脸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刚才被周宣惟碰过的地方都感觉十分不舒服,想着周宣惟可能随时去而复返才强忍住去清洗一番的冲动。
周宣惟刚才被自己袭击那一下肯定不会再对自己放下戒心了,他敢这样堂而皇之地对自己下手,看来是有恃无恐,外面的那些守卫多半也已经被他收买了,现在的处境是真的极为不妙。
如若不能及时脱身可能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殷小楼如是想着,将小木棍别在了身后,下床走在门前轻轻扣了扣,外面却没有什么反应,殷小楼又耐心底敲了敲。
良久,门才从外面虚了条缝。
“什么事?”门外的守卫没好气地问道。
殷小楼调整了一下情绪,做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红着眼小声地问道:“能帮我个忙吗?就一会,二公子他说一会还要回来……我我……”
殷小楼垂下眼帘一副说不下去胆怯怯的样子,门外的守卫是周宣惟的心腹,周宣惟特意将他调来守着殷小楼,周宣惟进去要做什么他自然清楚,周宣惟进去了那么久肯定该做的事都做了,此时看着殷小楼略凌乱的头发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
他是这个计划的关键,明日一早他便会发现殷小楼被文澜的人“杀害”,但此时看着殷小楼依旧活蹦乱跳的,又想着周宣惟走时一脸阴郁,还让自己好好看好里面的人,这多半是打断了周宣惟的雅兴,才让他如此生气。
看着殷小楼的眼神变了变,心里感叹着还真的红颜祸水,想了想应该一个柔弱的女子也没什么,也懒得找人先替自己守门,将门打开了一些走了进去。
“到底有什么事?”这守卫的态度好了一些,要是周宣惟真的对这女人有了兴趣将她留了下来,也不好得罪。
殷小楼抽抽噎噎地指了指凌乱的卧榻,脸上浮起一丝羞色,“刚上面窜出来了一只老鼠,我害怕。”
守卫不疑有他,这地方有老鼠再正常不过了,即便是这间房间,看着凌乱的床铺,他似乎都能想象出刚才战况有多激烈。
“一只老鼠而已。”
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走了过去,殷小楼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不过守卫只是以为她是害怕而已。
“诶哟!”
守卫刚走到床边就听到身后的殷小楼一声惊呼,转过身就见她被一旁的凳子给跘了一跤,侧脸看着她捂着腿慢慢起身就没理会她,听着她将凳子挪了回去。
他在床上翻了好一会,也没见着什么耗子的踪迹,“你是不是看花了?没老鼠啊。”
“我亲眼看见了的,啊——在那!”
守卫顺着她声音的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看见,还想问她就感到后颈一疼,眼一翻就没了意识。
看到守卫软绵绵地半躺在了床上,殷小楼才放下了手中的凳子,他们怕自己在里面自尽,连陶铸的茶壶都给收了去,也只有这个暂时能做凶器。
她片刻都不迟疑,上去动手就将守卫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了一条裤衩在身上,将他给完全推到了床上,背对着外面躺着。
然后再将他的头发给解开,一部分散在了背后一部分拨到前面挡住了他的脸,这个守卫的体型不大甚至还有些纤细,背后一看咋一看还真的有些像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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