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听越有兴趣,还准备继续这个话题,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煞风景地响了。
看到给我打来语音通话的人我愣了一下,竟然是陈女士。
上次和她通话到现在差不多也有一个来月了,中间我和她彻底没有任何联系,我实在想不到她给我打电话是要干什么。
我满心疑惑地按下了接听键喂了一声,对面就传来陈女士喜悦的声音向我问好。
我和她不熟,也没时间跟她浪费在寒暄上,于是直截了当地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陈女士竟然是来给我通知她的喜讯的。
我感到十分奇怪,她和邓先生分开也不过才一个多月,而且当时听她的意思邓先生还找了她的麻烦,好像是用什么不雅照胁迫她给钱,我记得她当时还让P雄给她出了个什么法子解决此事呢。这才几天的工夫她怎么就准备嫁人了呀?难不成她也是个女海王,早就有了备胎了?
她在电话里兴奋地说:“圆子,你要是有空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啊,我一会儿把电子请帖发你微信上哦。”
我闷闷地“哦”了一声,跟她说如果到时候我在国内的话就肯定会去。说是这么说,但我也知道我这只不过就是客套罢了,我和她非亲非友的干嘛要去凑这个热闹啊,而且我心里还挺怪她,这红色炸弹怎么给谁都发呢。
挂断了电话,我收到了陈女士发来的请帖,打开一看我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陈女士的结婚对象竟然是邓先生。
我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是写满了问号,因为大伟立马就开口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把手机递给他,让他自己去看。
我本以为大伟也会和我一样被这个消息吓到,但是他却表现得十分平静,脸上还挂着“我早就知道会这样。”
我问他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呢?
大伟不答反问:“你后来是不是找P雄了?让他帮了陈女士?”
我好奇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因为当时他劝我别管以后,我就没再跟他提过陈女士的事儿了,而且那段时间我心思都放在刘洋身上,哪有精力再去八卦一个跟我没什么关系的女人。
“你容易心软,这是你的优点,但同时也是你的缺点。至于这位陈女士,我看她也不像是被逼无奈结的婚,你看,照片里人家笑得多开心呐。”大伟指着我的手机屏幕让我看,我接过来又仔细看了眼上面的照片,发现陈女士和邓先生真的都看起来非常幸福。
我真是搞不明白这陈女士是怎么想的,邓先生用那些不雅照和视频要挟她要钱的事儿感觉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她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
我把电话握在手里犹豫了好久,还是给邓女士发去了一条微信,上面只打了三个字“邓先生?”
陈女士很快就给我回了过来,说她现在不方便,等晚一点再和我联系。我看了眼时间,都已经三更半夜了,她就是比我早一个小时也都快十二点了,她还想多晚给我打啊,于是给她回了条微信说改天再聊,我要休息了。
回到酒店我怎么也睡不着,一是想着今天施法的事儿,吴先生和几位阿赞最后都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大碍,而且我的身体又一次出现了奇怪的反应,这让我心里感到十分惶恐。另外我还在纠结陈女士的事儿,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一个月里他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想陈女士和邓先生的事吗?”大伟的声音从另一张床上传来,语气明显有些困意,可能是我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吵到了他。
“嗯,我越想越睡不着,你说陈女士到底看上那渣男什么了呀?你记不记得,当时他手机里最少也有几十个姐姐们,那可是又骗钱又骗色呀,而且他还对陈女士施暴,对吧?最可恨的是,还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讹诈陈女士,这种人怎么就.......”
“如果我没猜错,P雄当时应该是让她用那个依霸许愿吧?让那渣男回心转意?”大伟见我说不下去了,就接过了我的话头。
“你怎么知道?”我一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吃惊地望向他。
“我猜的,我觉得那位陈女士一开始她就只是想把事情解决了,再让邓先生受受情伤,但是后来她可能是尝到了依霸的甜头自己也陷进去了。”
我想了半天他这话,都没能转过这个弯来,看来这件事还是得等我回去以后见到陈女士了才能知道真相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我和大伟的手机都安静的不像话,P雄和吴先生那边都没有人联系我们,我们俩虽然有些不安,但也乐得轻松,索性决定把这些事儿都抛到脑后好好的休息放松一下。
到了下午一点多,我们还是没有收到消息,就去码头租了一艘小游艇自己出海去玩了,我们在沙美岛附近的海面上浮潜看小丑鱼,又去格兰岛上玩了很多水上项目,最后我还在沙滩上让人给我编了一头小脏辫儿,我躺在沙滩椅上晒着太阳,一手椰子一手啤酒,感觉好不惬意,这让我有种错觉,就好像那些鬼啊、阿赞啊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国外的沙滩上惬意的度假而已。
一直在离岛晃到了晚上七点多才乘快艇回到主岛,我们俩又去做了个泰式按摩,这才舒舒服服的回到了酒店。
玩了一天我累得倒头就睡,结果刚睡着大伟的手机铃就把我吵醒了。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他接电话,他用T语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然后告诉我那尊普巴神里的降头鬼已经被P雄收到了我们那天找来的天灵盖里做成了宾灵,不过禁锢的还不稳定,要等P雄和阿赞炳休息好后再继续加持几天。
我好奇地问他,那阿赞颂宾怎么办,大伟笑出了声,说颂宾已经被送去了医院,可能短时间内都要留院治疗了。
我“啊?!”了一声,说他这是因为施法受伤的,这种病医院也能治吗?
“说是去治疗,其实就是让他在那边修养一段时间,阿赞颂宾告诉阿平,说他这段时间也不想再搭理那些牌商了,想要清净清净。”
我立马就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说我们把施法费用的一半都给了P雄的话,那阿赞颂宾住院的钱谁管啊?
“本地人在这边住公立医院是很便宜的,而且他们都有保险,这个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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