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就把我的意思告诉了阿赞li她交代了几句,就见大伟拿出手机,一样样的记录下来。
走吧,咱们先出去买材料。
哈?我十分惊讶,施法用的材料吗?这要去哪儿买呀?!
在我的眼里,施法需要的材料都是很难弄到的,因为其大部分都要用到死人身上的东西,也就是阴料,这些东西我国是很难通过合法渠道弄到手的。
你跟我走就行。大伟笑笑,说:去找个盆子。
哈?盆子?
我只差把懵逼写在脸上了,根本摸不清这阿赞li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要盆子干什么。
面上虽然诧异,我还是赶紧跑到厨房,在橱柜里找了一个和面用的铁盆。
这个行吗?我问:不行的话就拿我外婆的洗脚盆吧。
大伟接过铁盆,用眼神儿请示阿赞li她点头表示可以。
就用这个。大伟把铁盆还给我,说:走吧,阿平,你带阿赞li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和圆子去买东西。
我妈刚巧和我爸交代完,两人从阳台回来,见我们要出去,就问:去哪儿呀?
我说:哦,阿赞li给我外婆治病,我和程总去买她要的材料。
我妈说:要买什么?我和你爸去吧。
说完她看了眼我手中的铁盆,也是一脸疑惑状。
我看了眼大伟,他说:没事的阿姨,买这个是有讲究的,还是我跟圆子去吧。
我妈只得尬笑,点头道:呃,那行吧,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我心里都快笑趴了,心想我们又不是去玩的,还早点回来,我妈还真是无奈的紧,没话找话说了。
到了楼下,大伟并没有要开车的意思,而是问我:你知道你外婆家附近的菜市场在哪儿吗?远不远?
我再次讶然,买施法材料为什么要去菜市场呢?是要做顿魔法餐吗?
面上却不动声色,说:哦,不远,院子出去左拐就到了。
外婆家住的是事业单位家属院,院子很大,里面住了很多退休老人,所以周边的配套设施也非常齐全,外出采买是十分方便的。
那咱们就走过去。大伟说。
我们在菜市场买了一大盒鸡蛋,大伟把盒子打开,将里面的鸡蛋一个个放进铁盆里,然后继续往前走。
接着,我们又买了十包盐,也全都倒进铁盆里,把鸡蛋覆盖住。
然后我们就来到了我最怕的一个摊位,是卖家禽的。
我有恐鸟症,这是一种病,就是看到有羽毛的东西就会浑身难受,恨不得拔腿就跑,再加上上次还亲眼目睹了p雄生啃活鸡的场面,那更是增大了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我躲到大伟身后揪着他的外套,就见他指着笼中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报出价格,大伟直接就让他把那只鸡抓出来绑上,然后把铁盆交给我,自己则是从老板手中接过那只鸡。
行,够了。大伟把鸡往怀里一抱,说道。
看到那只鸡在他怀里不停扑闪着翅膀,我实在淡定不住了,于是就抱着铁盆直接跑到了马路对面,冲他大喊:那个,咱俩离远点儿,各回各的。
他哈哈大笑,还故意把鸡拎起来冲我晃晃,引得我一阵尖叫,差点儿就把手里的盆子扔了。
有病吧你!什么恶趣味!我撇开脸,拔腿就往外婆家的院门口跑去。
你慢点儿,别把鸡蛋打了。大伟在我身后大笑着喊道。
我跑得太快,以至于回到家,大伟居然都没有跟上,我妈见到我气喘吁吁的模样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我指着身后,大口喘气儿。
那,那狗贼买了一只活鸡!
我妈哑然失笑,摸着我的头,一脸无奈:你这怕鸡的毛病也不知道随谁了,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过呢?
她的目光随即移到了我的手上,见我抱着一盆鸡蛋和盐,我妈蹙眉,一脸不解地问:这就是你们说的材料?
我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说:不知道啊,都是人家阿赞li咐买的。
我妈挑了一下眉头,表情十分微妙,不过她没说话,很快就把脸上的表情隐去了,重新挂起客套的微笑。
阿赞li阿平也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阿平问:你外婆家有线香吗?我看她好像供了佛像。
我妈忙说:哦,有的,我去给你们拿。
我妈拿来线香,阿赞li她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瓶浑浊的油液,打开瓶口,把线香***去,然后她四下看了看,将那一小瓶油液放在了靠墙的电视柜上。
需要先泡一下,等下阿伟回来才用得到。阿平解释道。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人一鸡的声音,是的,那鸡居然在叫!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忙把手里的盆子往我妈怀里一塞,几步躲到了客厅的角落里。
大伟提鸡进来,瞥了我一眼后,才抱歉地笑着对我妈说:我要知道她害怕的话就不让她去了。
他知道!
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当初去p雄家的时候他也在,我看到那鸡棚后可是直接蹦到了他身上的,这分明就是恶趣味。
我狠瞪他一眼,切了一声。
随后,阿赞li到大伟身旁,顺毛摸了摸鸡的脊背,然后对我妈说:可能会弄脏奶奶的房间,请不要介意。Z.br>
听到阿平的翻译,我和我妈都有些发怔,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阿赞li是一位如此有礼貌的阿赞呢?
直到施法时,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提前打招呼,何止是脏啊,施法结束时外婆的房间俨然就是一个凶案现场的模样。
阿赞li阿平把浸泡着线香的油液拿着,便自顾自走在前头进了外婆的房间。
我妈站在那儿踌躇,她自然是不愿意跟进去的,上次见了p雄施法的场面后她就连着失眠了好几晚,说到底,她的心里还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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