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暖：“大爷，您能让小的走了吗？你告诉我哪不满意，回家我改，明早一定给您，怎么样？大爷！”

“不行，你说今天给我，就今天给我，你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不是看着很别扭？

你把这几处改好我就让你走。”

九暖真想啐他一脸，个王八羔子，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从中午回了，这王八羔子就缠着她问各种问题，最后问道，他打篮球时跟吴渊飞比起来哪个人更帅，九暖觉得两个人各有千秋，因为两人都是校草级的长相，自然是都好看。

可她同桌不满意，就说那场比试就是给她看的，她居然没认真看，所以跟她要补偿。

她要是想证明自己认真看了，就要画一张他打篮球时的样子。

他说合格了才行，对于九暖来说，太简单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愉快的达成协议，然而低头认真作画的九暖，没看到墨凉勾起狐狸般的微笑。

整整两节课，九暖从拿起笔的就没有停下来过，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就好像墨凉的样子已经被她刻在心里。

第三节课上课前，一张生动的素描画，铺在墨凉眼前。

墨凉惊讶小同桌的画工，这张画像，和看照片没什么区别。

墨凉特别喜欢她做起事时的认真。

素描很让人心动，可这不是他的目的。

墨凉面上不显，他把画纸重新放回九暖跟前，道：“这上怎么只有我一个人，你哪去了，既然是给你看，当然要把你自己也画进去，这样不行，再画一张吧。”

九暖：？？？

少年，信不信我打屎你。

老娘辛辛苦苦画了两个小时，连句赞扬的话都没有，你说不行就不行，真是欠收拾。

不管九暖怎么咬牙切齿，她同桌还在对着那幅画嘀嘀咕咕，“你不觉得一个人打篮球太寂寞吗？我不喜欢一个人，尽管是画，我也觉得孤寂，你能在上面填个观众吗？一个就行。”墨凉的声音忽然变低，近似低喃。

要不是九暖离得近，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他最后这句话也真的起了作用，九暖的火气一下降了大半，想到自己之前无意撞到他的那几次，这个少年让人心疼。

九暖道：“之前你不是说，画一张你打篮球的样子就行吗？所以我就按照这张纸的尺寸画的，现在这张画纸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添加观众了，要不然我在最下面画一个q版的小人？”

“好吧！要是可以，那就画吧！。”墨凉情绪低落的松开那张画纸，趴在桌子闭上眼睛上不说话了。

九暖受不了他焉了吧唧的样，想了想，用手指戳戳他的手臂，墨凉挣开眼看她，“这张还是算了，我在画一张给你，你想另外一个人画谁，不过这个人我要见过，或者你要有照片的。”

墨凉一下坐直身体，“真的？你愿意再给我画一张？”墨凉开心的表情不像是装的。

所以九暖对着他也真心的笑起来，回道：“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