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对不起。”
安桥康很识时务,一边道歉一边拉紧安宁,让她不需要开口。
薄南倾重回沙发,整个人更显慵懒道:“被你们冤枉的人不是我。”
简单、明了的话砸下。
安桥康和安宁的惊讶,远远不及一直站在最后的安逸。
这是做什么!
薄南倾不惜用人力威逼安桥康对她道歉。
可他不是喜欢安宁吗?安桥康不是他未来的老丈人吗?
拧眉看着薄南倾的随意,安逸心绪一凝。
为什么?
她不就是一个下人吗?再怎么说,安桥康都是客人。
要客人跟她道歉……薄南倾是怎么想的?
“爵爷。”安桥康微惊,脸色更难看了。
薄南倾朝古一点了点头,届时,门口黑衣人亮出了武器。
不道歉谁也走不出门。
威胁,是实力的碾压,也是地位的藐视。
要秘书长给一个下人道歉,这出去就是个笑话。
安桥康紧紧咬牙,尽管不满,可也无可奈何,薄南倾终究是他不能、也不敢得罪的公爵。
今天,他要走出这里就别无选择。
弯腰90度,安桥康拉上安宁朝安逸恭敬鞠躬。
“是我管教不严,让姑娘受了委屈,很抱歉。”
“为什么,爸,我没错。”
“闭嘴。”
父女两的交流传来,安逸脸上平静的图腾凝结,随即掏出那枚绿色扳指。
这次她要安桥康亲口说,扳指不要了。
绿光乍现,薄南倾嘴角浮出的笑意一深,丑东西,心思不少。
重新调整好姿势,薄南倾朝安桥康看去,尽管无声,可那抹冷意却正如利刃直指人的心脏。
这样的压迫、
这样的威胁,安桥康能怎么办。
再次紧紧拳头,安桥康低眉顺眼:“是我们错怪了姑娘,这扳指就当是赔礼了。希望您能原谅我们让爵爷放过我们。”
让薄南倾放过安桥康?
安逸挑眉,她可没这本事,就算有她也不会这么做。
所以,放不放人,她不关心。
淡然将扳指装好,安逸弹了弹身上的泥土往薄南倾身后站好。
“满意吗?”薄南倾侧头朝那张图腾脸看去,目光虽凉但也充满危险。
看着这抹危险,安逸一时间有些吃不准。
薄南倾是想她满意,还是不满意。
这一沉默中,薄南倾朝安桥康和安宁看去:“以后管好自己的手,黑客不是谁都能做的。”
“黑……客?”安桥康一愣,随即摇头:“爵爷,我们肯定有误会,我对这一方面根本不懂。”
“什么是黑客?”安宁扬声朝薄南倾看来。
关于黑客,薄南倾自然是说侵入公爵系统的人。
只是,这父女两人的话,没人相信。
一个小时前,薄南倾手下人终于破解了黑客的局域代码,不错,各种数据显示黑客的登录地址就是安家。
敢动公爵府的系统,那绝对是不该留的。
但薄南倾看了眼,安宁脑子就闪过古一说的话,心里随即一烦躁:“滚出去!”
发病的小白痴怎么会喜欢安宁。
对面一得到特赦,安桥康就拉上安宁急速离开。
眼看两人大败而逃,安逸心里刚刚挤压的怒气散了一半。
当然,最伤她爽快的就是刚才薄南倾的警告。
不错,薄南倾能查出安家的登录地址,都是她暗箱操作的。
从第一天她碰到薄南倾的电脑开始,她就在后台设置了假的登录地址,为的就是这一天。
很不错,这个设置今天有了成效。
既然,薄南倾已经查到安家头上,那她在努努力,薄南倾对安家出手就是迟早的事。
“爵爷,就这么放他走吗?”
安静中,古一上前朝薄南倾一低声。
在古一看来,薄南倾今天对安秘书的饶恕,完全是因为安宁。
此刻的古一内心是不甘的。
闻声,薄南倾朝安逸暗暗一扫:“到底是秘书长,多少要给总统个面子。”
嗯?
古一皱眉,瞬间不明白了。
他家爵爷,什么时候会考虑总统的面子了。
疑惑着,古一点头转身,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屋里再次安静,安逸紧握着扳指朝薄南倾指了指地板,扭头拿起抹布继续干活。
“阿丑……这名字谁给你起的,真难听。”薄南倾看着干活的人,高高挑眉:“东西拿来我看看。”
他想要扳指?
安逸手下动作一停,脸上图腾颜色一深。
可她这冷肃的刹那,一只大手突然将她捞起放在了沙发上。
薄南倾将她禁锢在手臂间,居高临下的看着。
“舍不得?”头顶好闻的茶香传来,安逸点头,捂紧口袋。
薄南倾看的一挑眉:“你也懂玉石?不知道,那个武则天懂不懂。”
什么意思?
武则天三个字是没完没了了吗。
心里一恼,安逸举起抹布开始摇晃了,倾刻水滴闪过,头顶的茶香也飘远了。
“我要出去几天,这段时间你最好别出门,否则安秘书不会放过你。”
冷酷的声色划来,带着薄南倾独有的霸气。
闻声,安逸手下动作一停,望着薄南倾上楼的背影,静思了。
出门了,安桥康就会报仇这话不假。
可为什么她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
与此同时离开公爵府的安家父女,一出大门,安桥康就朝安宁冷肃了。
“我没教过你吗?心不狠站不稳,哪怕是最对自己!”
今天的事,如果安宁脸的伤是真的,那么他也不至于这么难看。
现在好了,他的女儿在薄南倾面前被发现做作,看来以后在想接近就不可能了。
心里将所有结果依然看透,安桥康看向安宁的目光就越发恨铁不成钢。
“爸,我没想到那女人这么有手段。”安宁放下捂着脸的手,狠狠一砸车窗。
“你这是……”安桥康余光一扫安宁裙摆上的脚印,脸色漆黑了。
安宁一气恼:“就是那女人踢得,她踹了我两次。”
“你!”安桥康心里火苗一燃:“你刚怎么不提这事!”
“我觉得脸上带伤才有共鸣。”
安宁这句不甘心的话,气的安桥康差点背过气去:“愚蠢,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放着真伤不用,用假伤。”
如果刚才说的是踹人的事。
那他们的祖母绿也不至于就这么拱手送人。
“爸,对不起,下次我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这次选秀的事,我会全部安排妥当,至于公爵府你以后不用想了。”
以前是他太过自信,所以有了不该有的妄想。
现在,他想连任就不能再让自己女儿胡来了。
这次选秀的事,他要全权把关。
“爸,我喜欢公爵。”安宁朝安桥康语气一深:“有他当靠山,真的很好。”
“以后死了这条心。”安桥康冷沉:“爸就是你的靠山,有我在,除了公爵府没人敢动你。”
“可是……”
“没有可是,从现在起你必须一心一意备战选秀的决赛,不管是谁都抢不了你的位置。”
一说到位置,安桥康咬紧的牙关几乎能渗出血来。
跟着他这话,安宁不甘的脸上突然一笑:“爸,干妈真的就是总决赛的负责人吗?”
“嗯!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看你发挥了。”
“那就好!”说着安宁一恼恨:“爸,那个武则天真的就是安逸,你信我。”
信?
安桥康怎么还敢信他的蠢女儿。
扭头朝窗外看去,安安桥康有些头疼的抚眉:“不管那个武则天是谁,你干妈都会处理的。你老实一点不要对任何人出手,也别再被绯闻缠身。不然……”
剩下的话安桥康没说完。
可就算他不说,安宁也清楚自己父亲要说的是什么。
秘书长的连任,她不能在影响父亲了。
不过,既然干妈来了,那她的冠军就没人能抢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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