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源楼。
陈清,陈是规,陈是广,坐于圆桌之上,陈清面有焦色,另外两人算是老油条了,人生阅历丰富的很,什么事情没遇到过,淡定地煮着酒喝。
“我说清侄女,你是不是给了定金与他,被人给耍了。”陈是规等着无聊,挖苦道。
“怎么可能,三叔是知道的,我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最多就是浪费了感情而已。”陈清谎言,她可不想让这老家伙知道自己真给了定金,不然指不定怎么埋汰她。
“小清,你确定他会来吗?”陈是广忽问道。
陈清如实道:“如果是昨天的话,我非常确定,但是今天,这已经都下午了,说实在,我也有些不确定了。”
“那好,我们就再等最后一柱香,他若还没出现,只能说明你这次真的看走眼了。”陈是广道,给出了最后的时限。
“只能如此了。”陈清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莫非自己真的被骗了?不会吧,看他的样子也不是这种人啊?”
陈清胡思乱想间,看到盼星星盼月亮的人终于姗姗来迟,面露激动地朝门口道:“公子来了,可让我们好等!”
“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了,虽然我们没有约定具体的时间,但按道理也应该早些来。”李小天道,强调自己没迟到。
按道理来说,即使李小天练功入迷了,正午的时候出发,现在这个点,早该就到广源楼了,为何拖了这么久呢?
这是因为半途中,李小天想起了昨日被陈清摆了一道,心里头有些不舒服,想到反正二人又没约定具体的时间,于是乎,便随便找了间酒馆打发了一下时间,让她紧张紧张。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说的要卖与我们五阶初期黄金角鳄犄角的那公子,这两位分别是我们陈家的三长老和四长老,今天特地过来帮我掌眼的。”陈清请李小天入坐后,随即介绍道。
三人相互打量着,李小天抱之礼貌性微笑与两人对视了一下,不过一眼,便已知这两长老修为不低,尤其是那四长老,眼神炯炯,颇让他有些压力,应该是已入三丹境。
陈是规和陈是广心中亦是微惊,观其体态气息,可以断定李小天修为已达通脉七层,诚然,如果放眼整个修行界,同他这般年纪就有通脉七层修为不少,但是,这在上安城并不多见。
“晚辈就开门见山了。”
李小天说话,直接拿出犄角,放在桌子。
陈是规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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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广谨细地看着犄角。
陈是广一瞟便知这犄角是五阶初期的无疑,因为它还残留有五阶初期元兽的气息,到了三丹境的修为,会对元气感知异常敏锐。
陈是规还位于通脉阶段,对元气的感知能力大不如陈是广,只能把犄角拿在手上观摩着,顺带运用元气试了一下,发觉异常坚硬,也几乎可以确认是真无疑,便是放回桌子上。
两人互相点点头,给了陈清一个肯定的眼神。
见此,陈清遂道:“经过家族长老的鉴定,很明显,公子这只犄角是真无疑,我当然是一直相信公子的,奈何这是家族里的规矩,走个过场而已。”
说着,陈清拿出一袋金币递给李小天,继续道:“这里面是二十五枚百制金币,也就是两千五百金币,公子可以点点。”
李小天还纳闷呢,这么小的一个怎么装得下二千五百枚金币,总该不会是个储物袋吧?原来是百制金币,陈清不说,他还真不知道,也没在书上读到过。
接过钱袋,李小天倒是没有真的倒出一一来数,只是出于好奇,掂量着朝里头瞄了眼,想瞧瞧这百制金币长成啥样,和普通金币想比,要大上不少,亦重不少,中间大写着一百字,边上纹一朵极精美的花。
“你当时给了我七十预订金,喏,这是找给你的三十金币。”李小天收起钱袋,拿出一袋金币递给陈清。
陈是规与陈是广皆望向陈清,陈清只得尴尬笑着收下。
“交易既已完成,可否冒昧一句?”陈是广忽道。
李小天屁股都离凳了,见其所问,又坐下,道:“前辈但问无妨。”
陈是广道:“阁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可谓颇有天资,敢问师从何处?”
李小天回道:“无师无门,散修一个。”
陈是广又道:“既然如此,我们陈家在上安城也算得是上流家族,像公子这样杰出的青年才俊,一向求贤若渴,不知道意下如何?”
“实不相瞒,晚辈早先游荡于幕皋山脉修行,因为修行遇到瓶颈所以才离开山脉,此番来到上安城,只为一心寻求突破瓶颈,别的暂无打算。”一听到招安,李小天连忙婉拒。
“哦,原来如此,的确,突破瓶颈乃是首要重事,如果突破之后,或者中途有想法,可以随时来陈家找我。”陈是广道,没有强求,表示理解。
“一定,多谢四长老美意,那晚辈就先行告辞了。”李小天拱手礼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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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话说死,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走到门口时,又道:“陈掌柜钱袋里多余的金币就当是请两位长老喝得酒钱了。”
陈是规看着李小天离去的背影,道:“混山脉和这温室长大就是不一样啊,挺上道的,就是感觉太装了。”
陈是广驳道:“三哥这话就说错了,一心向修行,这才算得是真正的修士,俗世间的琐事太会影响修行心性。”
“是啊,还是二哥想得开,出去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回来过,难怪修为能拉出我们兄弟一大截。”陈是规感叹道。
陈清听得,颇显落寞。
陈是广见得,安慰道:“妳也别太过担心,我们兄弟几个就数二哥修行高,最聪明,绝对不会有啥事的。”
“清侄女,离年前日子可没几天了,算上这笔大的,可是还差上不少呢,要我说,早认输,早装修,赌坊早建成,早日进斗金。”陈是规反向安慰道。
还是反向安慰的作用大,陈清一听,立马来精神了,道:“反正过年之前,我能把指定红利的金币入家库就行了,其余的,就不烦三叔费心了,但愿你遵守诺言,永远都不要再打广源楼的主意。”
“一根筋,守着空楼能怎么样,你以为我想把货坊改赌坊啊,倘若你经营这广源楼能挣钱,我高兴都来不及,但是,家族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早就日不付出了,情怀不能当饭吃。”陈是规苦口婆心道。
“三哥,你就少说两句吧,这毕竟是二哥留给小清的唯一念想,还有,小清今天做了一笔不小的买卖,按照这个势头,年前还是有希望的,拭目以待。”陈是广道,夹在中间充当和事佬。
“得得得,我不说了,免得说我欺负晚辈。”陈是规摆摆手,喝了口温酒,忽又想起来了什么,忙道:“对了,刚刚那小子不是送了我们几十金币当做酒钱,走吧,去云中云喝被好酒去,这酒简直和白开水没两样,差点就给你捡漏了。”
陈清吐槽道:“三叔,不是吧,这点小鱼小虾都不放过。”
“没办法,说不定到最后就靠这几十枚金币定胜负呢,再说,我和你四叔也好久没喝回像样的酒了。”陈是规回道,一副非喝不可的样子。
陈是广也点了点头表示确如其所言。
“看来这顿酒是跑不了了,不过,我有个条件。”陈清话说一半,陈是规陈是广两人望着陈清,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陈清咳了咳,道:“我也得去。”
两人听得,连忙点头以表同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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