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t
她一阵的恼,他是狗皮膏药吗?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尊严,这么赶都赶不走?
一路往前,他一路跟随,柔善美起先好恼火的不行,后来就找到了自我安慰的法子,直接把他忽略成空气,不予理会。。
走了大半个小时,找到了一处空旷干燥的地儿,放下包袱,她稍做起了休息,他也跟着停下,靠着树干坐着,抬头看着天空:“要下雨了。”
顺着他的话抬头,天色果然一片阴暗,大片的乌云压在头顶,看样子,一场暴雨是在所难免的了。
放下包袱,原地扎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她钻入了营帐,把阮向南阻隔在外头,彻底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十来分钟后,雨落了下来,防水料子的帐篷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她静坐在帐篷里,闭目养神,忽然,帐篷的拉链从外面被拉开,一个**的雨人,触不及防的冲了进来,待她还神过来,一声怒喝:“你给我滚出去。”
“放心,等雨停了我会滚。”
“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和他共处一室,她宁可被淋成落汤鸡,愤然起身往外,腰间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大力的拉扯,一个重心不稳,她整个人往后跌去,倒在了一双强壮臂膀中。
浑身起了好大一阵的鸡皮疙瘩,她恶心和他的肌肤相亲,杏眼圆睁,看着他,她冷冷道:“放手。”
“我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在这里头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压迫,不容抗拒的压迫。
柔善美才不吃他那一套,推开他的手,继续往外去,却不料这个举动,彻底的惹恼了他。
一路上的不理不睬,视若无睹,他心里头已经淤积了一些火气,现在,连和他待在一个帐篷里她都不乐意,女人,你这是存现在惹火。
猛然一把拉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扯入了自己的怀中,他欣长的身子,不由分说的一个侧身,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的齿,惩罚的咬住了她的耳垂,看到她吃痛的表情,他非但没有松开,反倒咬的更紧。
“阮向南,你这个变态,你这堆狗屎,你放开我。”
内心的惶恐,愤怒,在感觉到他的侵犯之时,越演越烈,她害怕,害怕他对她用强的,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如果他真要强来,怕是她如何都抵挡不住的。
这残破的身体,已经被他践踏了N多次,好不容易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漂白这具被他践踏了的肮脏身体,如果再被他侵犯,柔善美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心态再活下去。
她剧烈的反抗着,咒骂着,大力的拉扯,扯的她耳珠子生疼生疼,她却强忍着痛楚,努力在他的牙齿下逃脱。
终于,在她一计大力的拉扯下,他松了口,看着她倔强抗拒的模样,他眉宇间一片阴霾:“你装什么装,别人能睡,我就不行吗?柔善美,你不过就是一个妓女罢了!”
出言侮辱,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体不是干净的,曾经在不知道多少男人的身下承欢过,却还要在他面前装什么高傲的圣女,他就一肚子的火气,别人碰的,他碰不得?
面对他的羞辱,柔善美用力呼吸着,语气愤恨:“我就算是妓女,也不做你的生意,你放开我。”
边说着,她边大力气挣扎起来,整个帐篷晃晃荡荡,就想在大海中的一只帆船一样,随着柔善美的挣扎,一边的支架摇摇欲坠,将要被崩断。
阮向南闻言,面色更为阴霾,整个人,用力覆在了她的身上,双脚压着她的双腿,双手将她的不安分的一双手举国头顶,用一只大掌紧紧的控制着,唇畔,毫不留情的啃上她的脖颈。
冰凉湿濡的感觉,好像是毛毛虫在身上攀爬一般,柔善美瞬间汗毛倒竖,心底里,是一阵说不出的绝望来,耻辱的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脖子不停的躲闪着,却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控制了脑袋整个人,呈现了一种任由摆布的狼狈模样。
“阮向南,你放开我,阮向南,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她咆哮着,哭喊着,眼泪划入发间,浸湿了一大片鬓角黑发,这却没有挽回男人的半点理智和怜悯,唇齿更为粗暴侵犯她,占有她,从脖子到锁骨,从锁骨到下巴,从下巴,移动都她喋喋咒骂不休的唇,一口封住了她的唇畔,肆意的横冲直撞,攻占了她的檀口,予取予求。
当反抗到绝望,柔善美整个身子忽然一软,目光空洞的盯着帐篷顶端,一动不动,如若不是眼里的泪水还在不定的溢出,都让人以为身下压着的,不是一个人,而不过是一个充气的人偶。
终于还是逃不开命运的安排,不得不堕入他恶魔的深渊之中吗?
那被尘封的,不愿意回忆的灰暗岁月,随着他在自己身上的放肆举动,开始大剂量的上演,一幕幕一出出,被利用的撕心裂肺,被欺骗肝肠寸断,当时的痛,此刻再度上演,刺的她泪腺神经麻痹痛楚,眼泪断线的珍珠似乎的不住落下,而表情,却一如既往的如同人偶一般木讷。
阮向南的黑眸,扫过她汪洋一片的瞳孔,忽然间心口一疼,疼的呼吸一窒。
他最是讨厌女人哭,可为什么看到她的眼泪,心却会疼。
他不承认这是爱,为自己这份心疼懊恼起来,大掌泄愤似乎的,一把拉扯下她的衣服,开始肆意的侵犯。
身下的她,依旧没有半分的反应,饶是他这么用力,用力到狠狠的弄疼了她,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样的她,更让他恼火,索性低头开始极尽挑逗的玩弄她。
没想到,无论他如何的啃咬肆弄,她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这,顿然扫空了他所有的兴致,只剩下恼火,莫名穷秒恼她,也恼自己。
他无趣的坐起身来,看了眼身边半裸的女人,眼底一片的沉郁。
柔善美的表情,依然是一片的死寂。
他看了会儿,忽一圈用力的抡向了她的脸,拳风呼啸,她却不多不必,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到他的拳发狠的落在她脸侧的地面上,她才忽然勾起了一抹冷笑:“哼!”
没有过多的话,只是这一抹冷笑,像是对他极大的嘲讽一般。
听着她的冷笑,阮向南眼底里闪了一抹更大的沉郁,还有一两分恼火。
“我说过,不会对你用强,你用不着给我摆那样死人的态度。”落了一句冰冷的话,他一把拉开了帐篷的拉链,起身往外。
雨,大朵倾泻进了防水的帐篷,狂风卷起帐篷两片的布门,透过朦胧的泪水和雨水,柔善美看到阮向南背着自己的包袱,朝着她们来时候的方向,大步离开,渐行渐远,直到身影完全见不着,溶入了雨色之中。
他走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能逃过一劫,劫后余生的看着自己的狼狈模样,她的脸色是一片心有余悸的惨白,发疯的冲过去拉上拉链,她死死的捏着拉链头,眼神警惕看着那条拉链,生怕那可怕的人重新折返回来。
眼泪,雨水一般落下,他的羞辱让她发现,她压根斗不过这个男人,就像刚才,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他真的用了强的,她此刻,便不可能好端端的在此了。
紧了紧自己迷彩服外套,她的啜泣声,变成了哽咽,受伤的窝在帐篷里,她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和他抗衡,但是她却忘记了,她所有的强大,在他面前,其实都是不堪一击。
静静的在帐篷里待着,她哪里都不敢去,直到雨停,直到天黑,直到困意袭来……
一夜睡的都不踏实,帐篷里灌了雨水,潮湿的一塌糊涂,而她又时刻担心着阮向南折回来,就这样睡睡醒醒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色才亮,她就赶紧的收拾好了东西,朝着山外去。
出了山,有车早就在等,看她是一个人,来接的人不免好奇:“你怎么一人一组,你的组员呢?”
她低着头:“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两人一组,你们是一个团队,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叫什么名字?”
“柔善美!”
她依旧低着头,惧怕看到人的样子。
男人看了下名单,随后道:“组员项阳和阮向南,项阳负伤在医院治疗,这个阮向南,好像自己走了,原来是和这两人一组的,上车,送你回武术馆。”
“嗯!”
她少言寡语,沉静的很,即便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却也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车子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大半个小时之后,就回到了北海市国家武术队,柔善美回到发房间,就神经质的冲到了浴室,把昨天他吮吸啃咬过的地方,一遍遍的打上肥皂,彻彻底底的清洗了十多遍,直到洗的生疼,洗的快要貂皮了,她才住手。
双手抱着脑袋,颓然的坐倒在了浴室地板上,任由莲蓬头,劈头盖脸的冲刷着她的身体。
“叩叩叩!”
依稀听得有人敲门,她终于是关掉了水,起来擦干身体,换好了衣服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面站着徐欣然,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对她招呼:“去散散步,如何?”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了,她摇摇头:“累的半死,我想休息会儿,晚上不是还有散打课吗!”
徐欣然闻言,微微一笑:“也好,那我自己去了,奥,和你说个事,我大后天有部电影开拍,要提前走了。”
“这么快?”
她不请自进,站在门边笑道:“本来我也不必来的,我拍许多武打戏,有基础,是权总怕你一个人不习惯,让我来陪陪你,但是我看你表现不错,我也就去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柔善美心底一阵的感动,没想到权珉又为她考虑的这么周全细致,居然让奥斯卡影后来陪伴自己训练,她哪里过意的去:“当然是工作重要,欣然,谢谢你。”
“我只觉得和你很投缘而已,不必客气,你休息,我不打扰,我去散步,权当这几天,在给自己放假喽,野外拉练也不错,呵呵,你休息,我走了。”
看徐欣然离去的背影,柔善美原本烦躁郁闷的心,忽然就平静了许多,这个女孩有魔力,一股让人心安的魔力。
她也不再自责自己的无能,试问那种情况,男人一旦发狂了,女人怎么可能是对手,她不能以此来衡量自己和阮向南之间的实力差别。
想通后,对阮向南,她又燃起了恨的斗志,无论如何,她是不会认输的,而且她也不会再给他任何的机会对自己用强,他不是来找保镖的吗?他可以,她为何不可以。
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居然是项阳,这次回来后她也打听了一下,项阳差点肺部穿刺,流血过多,项阳家里人为此把武术队一纸告上了法庭,说他们苛待学员,没有照顾好学员之类的,索取40多万赔偿金。
而武术队的态度是,医疗费他们会出,但是40万的赔款,那是不可能,双方闹的有些不可开交,武术队法务处和项阳家里多次交涉失败,家里毅然替项阳办了退学手续,事情闹的有些难看,现在双方还在交涉之中。
如此一来,项阳算是失业了,学的一身武艺,也没有了报效国家的一天,柔善美想,大概她可以为项阳提供一份工作,当然前提是他愿意。
主意打定,她打算一出去,就和公司协商一下,把项阳安排给自己做保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训练,阮向南已经滚蛋了,她现在完全可以全心投入训练了。
武术队里的生活是艰苦的,虽然武术队的人处处照顾她,但是高强度的训练依旧让人无法负荷,每每感觉自己撑不住的时候,柔善美就会想到柔炅,想到红魔那个角色,想到自己是多么需要这个机会,为此不得不把儿子隐藏起来,她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怎么能轻易倒下。
这股精神,终于支撑她走完了一个月,一月下来,她原本就不胖的身材,便的更为瘦削骨干,那腰肢,真可谓是盈盈一握,可是体重却并没有下去多少,因为她现在的身体,可是结实了很,脂肪都化为了肌肉,身材比以前更加的健美。
从武术队出来的那天,董老大亲自开车来接的她。
一月未见,故人依旧,一上车,他就贴心的送了一份礼物过来:“恭喜你顺利出关。”
“呵呵,说的我跟个修炼妖术一样,还出关,哈!”
她爽声的笑,笑容明媚灿烂。
“谁说只有修炼妖术才叫出关,别欺负我不看电视,武侠小说我可看过不少。”
“哦,说来听听。”倒是看不出,董老大居然还会看武侠小说,怎么看,都不像啊。
听到她问,他滔滔不绝起来:“我看的那些武侠小说,和你们现在的不是一个年代的,但是很多都拍成过电视剧,以前有个叫凡易的,他写的书,我几乎都看过,那本《剑侠》写的最为精彩,98版的,香港明星那谁谁演的,我看过,还没我们内地拍的精彩,香港古装戏,背景太假,场景不够大气……”
很少听董老大如此滔滔不绝的,也全然不知道董老大对电视剧居然这么有研究,一气儿说了七八部电视剧,有好些是柔善美小时候记忆中的经典老片,有一些这几年一直在翻拍,她看过几部,还有一些没有拍成电视剧的,柔善美听都没有听说过。
像是在听故事一样,听的津津有味,直到车子到了凤凰小区,柔善美才意犹未尽的下了车:“下次去书店,我一定要买来看看,听着都很精彩,尤其是你说的那本剑侠,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
“去买什么,我家里都有,下次你来,随便你挑,赶紧上去吧,晚上你们公司要给你开个宴会,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改天再约你吃饭。”
“谢谢!”
送走了董老大后她才上的电梯,手里拿着董老大送的礼物,一上楼,她连心里都来不及放下,就急匆匆的敲开了隔壁的门,阿姨出来开门,大概是知道她要回来了,见到她也并不惊讶,只是身手接她行李:“小姐回来了,炅炅这几天想死你了,晚上还哭着闹着要找妈妈呢!”
闻言,柔善美一阵的心疼,把行李交给阿姨,她问道:“炅炅呢?”
“在屋子里玩呢!”
柔善美赶紧朝炅炅的玩具房去,开门而入的瞬间,她以为柔炅会欢喜的扑过来,却不料孩子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低头继续去拼图,拼的还是那幅喜洋洋。
柔善美有几分伤心,却还是柔柔甜甜的抱起了孩子:“炅炅,婆婆说你想妈妈了,是不是?”
孩子挣扎了一下,旋即黑着小面孔:“你死哪里去了?还记得回家啊!”
一语出,柔善美整个面部都抽了,目光询问的看向阿姨。
阿姨一脸尴尬,解释道:“隔壁夫妻闹离婚,男人每天半夜回来,那女人就天天这样骂,孩子挺多了,学了不少。”
柔善美眉心一紧:“炅炅,以后不能这样说话,我是妈妈!”
受了训,小娃娃鼻子皱了皱,眼眶里蓄了眼泪,委屈极了。
柔善美见状心一软,亲了亲他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妈妈没有死哪里去,妈妈去工作,现在不是回家了吗,炅炅是不是想妈妈了?”
柔炅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一把搂紧了柔善美的脖子,嚎啕大哭:“妈妈,宝宝好想你!”
他以前从来不自称宝宝的,难道也是跟着隔壁学的,还是婆婆教的,不管如何,柔炅这样哭笑反常,倒是让柔善美颇为担心。
孩子3岁了,已经有学习能力,他今天可以学隔壁女主人的话,明天就可以学电视剧里人的话,后天……
她从来没想过把炅炅培养成一个小绅士,但是如此言谈,一个三岁的小孩,要是在别人面前出言,她们肯定会手这个孩子没有家教。
是她不上心,被说她没有关系,可是她的炅炅也会因此被人看不起,已经是没有父亲的孩子了,她没办法的让他感受到父爱,只能加倍的补偿他,可是现在的工作,想要加倍的补偿,也没有这个时间。
安抚了孩子,哄了会儿,炅炅靠在她肩头睡着了,阿姨要把孩子放小床上去,她却执意要抱着孩子睡。
到沙发坐下,抱着炅炅在怀里,阿姨拿了薄毯子给孩子盖上,也在沙发上做了下来:“其实小姐,我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
“嗯,你说,阿姨!”拉了拉被子,亲吻了一下炅炅的脑袋,她目光转向阿姨。
阿姨慈爱的看着孩子,开口:“孩子关的太死了,没有一起玩的小伙伴,每天就在房间里玩拼图,性格已经越来越自闭,前几天我买了一盆花,我看到孩子不听的对着花说话,那样子看上去好孤独……”
阿姨的话,让柔善美红了眼眶。
阿姨停顿了一下,叹息一口继续道,“……我是想说,孩子三岁了,我昨天买菜回来,看到楼下贴了什么金宝贝早教中心,就在离我们小区不远,当时她们在发传单,我拿了一张过来,不然给炅炅报个班,我那天抽空去看了下,一周六堂课,周一,周三,周五各两堂,都是些趣味课程,小朋友一起玩,一起发挥想象力的,我那天去的时候,看到那些小朋友,都玩的好开心,活泼生动的很。”
难为阿姨这么有心,还实地考察了一番,柔善美看着怀中熟睡的宝宝,再看看他堆满玩具和玩了又玩的喜洋洋拼图,微笑的点头:“那阿姨给炅炅去报上,报名费阿姨有没有问多少?”
“给了我体验券,能先免费上两次,我带孩子去看看,如果他喜欢,我就去问报名费。”阿姨显的很高兴的,这种真心真意对炅炅好的心,柔善美也很感激。
“那好,阿姨,我抱孩子进去睡会儿,晚上不用给我做饭,我还有出去。”
“你快进去歇着,这个礼物,是你买给炅炅的吗?”阿姨看到了行李上的礼物,问道。
柔善美笑:“朋友送我的,阿姨你帮我拿进来,我看看里面是什么。”
房间里,把柔炅小心的放到床上,柔善美抽开了礼盒的丝带,里面是一个天鹅绒的盒子,就算不打开,光是看天鹅绒盒子上的金字英文,她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必定价值不菲。
一打开是一整套的蓝宝石饰品,她虽然知道价值不菲,却没想到会如此昂贵,这套东西,少说要个五十多万,要不是知道董老大出手想来阔绰,她真要以为董老大是在追求她呢!
很漂亮的水滴形图案,看的人爱不释手,指尖轻抚上这套珠宝,一小张白纸,被插在了礼盒边上,柔善美抽出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今天晚上就带着去吧,这套海洋之心,在中国是限量版的,保证你抢光所有人的风头。
呵呵,这个老男人,还真是贴心。
柔善美真的很庆幸,自己的人生,在一番有一番的打击和波折后,还能遇见这么多的好人。
阿姨,董老大,权珉又,徐欣然,莉莎……
这些人,似一道七彩的霞光,照射的她的人生,一片的五光十色,将她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没有辜负董老大的好意,柔善美挑选了一件湖蓝色的香奈儿礼服,搭配上董老大送的这一套海洋之心,脚上,却独具匠心的点缀了一双金色亮片鲨鱼嘴高跟鞋,盘了一个优雅复古feel的高耸盘发,发髻上簪了一朵金色芍药花,与脚上的高跟鞋相映成辉,于身上的一片海蓝则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这样的她一出现在晚宴上,注定成为全场关注的焦点,这次亮相,也算是个她下一步大型玄幻武侠剧造势,所以虽然是英娱被她开的欢迎宴,宴会上却请了各大媒体主流入席,只是安排门口几桌,不让他们靠的太近,柔善美的出现,就成了镁光灯的聚焦点。
她款步优雅,姿态高贵,如同公主一般充满梦幻和贵气,她的出现,几乎在瞬间就把现场的燕瘦环肥,形形色色的美女都给打压了下去,什么四小花旦,什么新起之秀,在她面前,都要自惭形秽了。
“柔善美,看这边,看这边。”
左边的记者忙着住她的特写,她笑容温和的转向左边,配合的摆了几个POSE,那种中心人物的感觉十分的良好,她果然天生就是该生活在光环和尖叫声中。
“柔善美,能不能麻烦你把手放在脖子上,我们想拍你一整套的海洋之心。”
有个记者倒是真有眼光,居然认出来这是一套海洋之心。
柔善美也不介意给海洋之心做MODEL,把手放在脖子上,让记者将项链,手链,耳环全部都拍到一组画面中。
记者疯狂抓拍,她从头到尾都挂着笑容,把最美好的姿态呈现给镁光灯。
拍了足足有个五分钟,她才抱歉的对大家一笑:“我要入席了,各位抱歉。”
那些记者抓着最后她离开的几秒钟,疯狂拍了一通,见到她入席,和英王娱乐的总裁权珉又握手拥抱,和这部戏的女二号徐欣然贴脸拥抱,他们又赶紧把相机调了长焦距,一通咔嚓。
“来了。”权珉又绅士的给她拉开椅子,她微微一笑,抱歉道:“来的有点晚了,路上堵车,我和莉莎绕的远路。”
“没关系,你是主角,时间本来就是你定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英娱的财务总监梁生,这位是……”一桌子都是英王娱乐的大咖,柔善美一一问候,有些早就认识,有些她努力记下。
“这几位,你可能见过,这是这部戏的男一号,薛少谦。”
“你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她礼貌的起身,主动伸出手。
对方也礼貌一笑,和她握手:“互相关照。”
“这位不用说,欣然你认识,这位是女三号,我们公司的新血脉,刘希。”
“你好!以后我们对手戏很多,一起努力了。”
刘希有些受宠若惊,一副新人之姿,前辈的握住柔善美的手:“柔老师多多指教。”
呵呵,这可是第一次有人叫她柔老师,在演艺界,被叫做老师,那可是一种极大的尊重,说实话,柔善美也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她可以掩饰的很好,对那小姑娘微微一笑,她的目光转向了刘希边上的一位帅哥:“我看过你的戏,想必是男二号吧,你好。”
“你好!”对方只是出于礼貌,平淡的回了一句礼貌用语,碰了碰柔善美的手就算和柔善美招呼过了。
柔善美怎么觉得,这个人好像对自己有点敌意,也许,是她的错觉吧,这男二要有敌意,也不该对她,应该对男一号,而且徐欣然都甘愿屈居女二的位置,他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如果柔善美没记错,这个人叫李海波,中央戏剧学院毕业,从影三年,拍过两部电视剧一部微电影,这几年来一直不温不火,居于二线男性之列。
莉莎搜集的资料中显示,这个李海波很勤奋,只是运气不太好,唯一一部能接演男一号的电视剧,他家里发生了大变故,父母车祸双双去世,他受了巨大打击,修养了整整一年,那部戏自然由别人接演,那个接演的男主角,就是现在这本剧本的男一号薛少谦,那部电视剧,也捧红了薛少谦,让薛少谦一跃居于一线男星的行列。
柔善美当时看到这个资料的时候,就在想这个李海波估计很窝火吧,难得有一本可以让他咸鱼大翻身的剧本,没想到遇见这样的不测风云,大红大紫的机会本是唾手可得,却不得不拱手让人。
今天亲眼看到李海波本人,柔善美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女人的第六感也许不太准确,但是她真的感觉到了李海波对她的敌意。
也没有时间给她深究对方是不是对她有敌意,权珉又已经开始举杯,祝这部电视剧能夺收视之冠,突破当年《糊涂老爸》创下收视纪录。
大家举杯,一片欢庆。
酒足宴散,柔善美多喝了些,有些小醉,权珉又提议找人送她回去,被她拒绝了:“莉莎说了,宴会结束电话她,她来接我。”
“既然如此,那你小心点,欣然,你先陪她下去等莉莎,我收拾下这里的场面。”
什么,权珉又居然派奥斯卡影后陪自己等车,柔善美怎么过意的去:“没事,我自己等车吧!”
“我陪她吧!”身侧,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一看,是那个刘海波的,柔善美本能的要拒绝,权珉又却帮她一口应下:“那你陪她下去。”
总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被人的好意,弄的她有多矫情似的,她只能致谢,然后,在刘海波的搀扶下,搭乘了电梯下楼。
大厦门口,她打电话给莉莎,莉莎表示十分钟就到。
“谢谢你陪我等车。”
她衷心致谢,他的态度却异常的生冷:“你是个宝,当然要把你照顾好。”
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讽刺。
她一阵郁闷,却还是安慰自己人家不一定说的是讽刺,至少没有讽刺的语气啊,只是态度上看上去有些冰冷了点,一点都不像是在夸奖或者恭维。
“其实我也没事了,你不用陪着我的。”
“你本来就没事。”
“什么意思?”柔善美真有些不高兴了,这人怎么句句带刺儿啊!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
“刘先生,请你说清楚。”也许是酒喝多了,柔善美平日里也挺温和一个,可现在也来了脾气。
“你就装吧,你不就是想让权总亲自开车送你回去吗?怎么,不能得逞,失望了吧!”
“你……”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柔善美表示她听懂了他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却搞不懂他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毛病,“我说刘先生,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
从宴席上就这样,她的主动示好,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当时就觉得这个人对她有敌意,看来她的第六感还真的没错。
“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只是看不惯你这种智慧攀着高枝往上走的女人。”他冷蔑一声,眼底里满是对柔善美的不屑,“你怎么走到今天这地位,自己心里清楚,抢别人的未婚夫,还抢别人的男朋友,这就是你的伎俩是吗?”
“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她冷了脸,“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抢别人未婚夫,又抢被人男朋友了?”
这个人,简直有妄想症,就算阮向东之事,她被误会为抢了李珊珊的男人,但是她想问问,她怎么就抢人家男朋友了。
“不是吗?你可别告诉我,和你权总是清白的。”
这么一瞬,柔善美脑子里的酒似乎醒了大半,是被笑醒的:“你这个人可真滑稽,多的不说,我就问你,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两只眼睛都看到,敢情他那两眼儿,长在玄幻世界里了,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有看的事情,他居然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听着他嘴硬的语气,显然他压根就是只是听说,根本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被戳穿谎言的小孩,基本都会有这样的表情。
柔善美真是觉得他好笑至极:“我懒得和你说,我只想告诉你,自己没机遇,不成功,就别把全世界比你成功的人都想成假想敌,不要愤世嫉俗,要怪,就怪你命运不济,我没惹你,我靠自己的努力成功,你可以去看这次试镜的录像,我的成功,靠的是实力和运气,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
一语说的他接不下去话,她果然猜的没错,他压根就没有什么事实依据,只是兀自猜测她是靠着男人上位,才能得到这个角色,道听途说,却还要装作眼见为实,这种人真是可笑,要不是因为是一个剧组的,以后戏里她和他还有不少对手戏,她不介意彻底和他翻脸。
什么东西,柚子和她有仇,那是因为几年前就结了梁子,这次的红魔之争柚子又败给了她,说得出理由,道的明原因,可是这个男人,真是莫名穷秒。
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酒精作用下的她,理智只存在百分之五十,如果他再胡说八道,她保不准自己会和他掐架起来,这周围可能还有狗仔队,她可不想自毁形象。
刚好,莉莎的车子及时赶到,柔善美上了车,看都不看外面站的笔挺的男人一眼,对莉莎道:“走吧,送我回家。”
“善美姐,那人是李海波吧?”
“嗯!”柔善美揉了揉太阳穴,车子里的冷气吹的她脑袋疼,她不想谈论那个男人,故而转移了话题,“莉莎,我不能总麻烦你接送,明天公司放我一天假,陪我去4S店里看看。”
“善美姐要买车,那生意可不可以给我家做?”
“你家?”
柔善美尽不知道,莉莎家居然是卖车的,想到这,忽然觉得惭愧的很,和莉莎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居然连朋友的家庭情况自己都不了解,只知道莉莎和她父母住在一起,至于住在哪里,她父母多大了,她都不清楚。
想来,她算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一直以来,都是在接收莉莎的帮助,却从来没有想过为朋友做什么事情,这么看来,她觉得自己有点小自私。
莉莎却并不这样想她,在她心里,柔善美是个坚强,自主的女人,是她学习的榜样。
“是啊,我爸爸开的店,我的车,就是从家里拿的,善美姐如果想买,我推荐你买我这种款型的女式车,我们家也有豪车,到时候我带善美姐挑,放心,绝对比市场价便宜。”
“呵呵,生意精。”柔善美轻笑一声,疲倦的倚靠在了座位上,闭上眼睛,“那明天早上你记得来接我,莉莎,我睡会儿,头晕的很呢。”
酒精发挥了作用,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
“嗯!”莉莎应的十分轻快,为了替爸爸拉成了一笔订单而高兴,看着柔善美入睡,还贴心的给她披上了小毛毯,放慢了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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