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贾琼的问话,贾琏立马从位置上蹦了起来,随后发现反应过大,复又坐了下来。
看着贾琼小声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原来的原着的贾琏,我前世看红楼时可是大爱王熙凤,这辈子都不会离婚,不对,按现在的说法,这是叫休妻或者和离。”
在话听的贾琼一愣,原来是个王熙凤的粉丝穿越的啊,与自己有些不同,自己爱的比较多。
看着贾琼的神色,贾琏若有所悟,恶狠狠的对贾琼说道:
“我警告你,你现在碰过的金钗我不与你去抢,但是我老婆王熙凤,你不能有一点想法,还有平儿你也别想,怎么说都是我房里人。
就算你要收李纨,我都不会说二话,还有原着的尤氏三姐妹你收了我也不管。但是你敢动我老婆,那就是不行。
对了,还有我刚刚出生的女儿巧姐儿,也是一个金钗,你也不需有任何想法,我前世也常看架空红楼,你们这群老色批的想法,我万分清楚。”
听到这话,贾琼不由莞尔一笑,他自然没必要非要和同是穿越者的兄弟抢女人,再说这世间女人多的是,金钗只是原着写的多,又不是没有美女,沉宜修不就是吗。
但是想到一个问题,贾琼不由又笑着问道:
“我们同为穿越者,自然不会抢兄弟的女人,但是凭你现在的能力,就是怕守不住吧,而且王熙凤的种种事端,日后破家灭亡都很有可能,你确定你能降得住?”
贾琏闻言,心中也是一阵,思忖一二后说道:
“她做的那些事,我自然会找机会与她聊,至少现在还没做。
既然我们兄弟说开了,我想着到你庄上去训练几年,到时候从军,或许能博个马上封爵,给她弄个诰命,她最在意的便是这个了。”
听到贾琏的话语,贾琼不由皱眉,这贾琏是否真无雄心,将他培养起来是否真无风险,他心中不由打了个问号。
但是贾琏还不能随意除掉,不然两府查到能不顾一切的灭了自己,从贾琏所居住的宅子就能看出来,其一直都是荣府的中心,默认的承爵者。
其是不是也有宿慧,只是藏着掖着,这么多年来,若不是他自主暴露,自己绝对发现不了。
心中略作思忖,随即说道:
“其实我这些年查探过不少,也问过林如海,甚至妙玉我也去见了,香菱也被我接了,这传说中的一僧一道确有其人,只是如我们后世一样,灵气贵乏,难以修炼。
只是天道誓言任然有用,今日我们不妨划分好界限,然后互相合作,大家也能各自放心,如何?”
听着贾琼的话语,贾琏恍然大悟,随即笑着说道:
“我说呢,原来你是有些不放心我。
也对,你毕竟比我聪明,也跟着贾珠还有林如海学习了不少东西,见过的人情世故皆是很多。就像曹操那样,绝不会轻易的相信谁。
既然你如此说,那么我们就立下个誓约好了。
我不是个爱拼的性格,情愿做一个纨绔,若不是知晓你也是穿越者,还有改变世界也不会被惩罚,我才不会暴露自己呢。
不过你得与我透个底,你在这个世界上要做到什么程度,然后我才能决定我的底线,若是大家都满意的话,我之后也不妨为你效力。”
贾琼闻言,心中仍然有些惊疑不定,不知晓这贾琏是否识破了自己的谎言,想了想,又往四周看了看,最终说道:
“既然我们是穿越者,就该做些穿越者该做的事,有修仙则修仙,无修仙则争霸人间,或为名臣,或为贤君。
我的要求不高,不一定非要征战世界,征服天下,我要的是与始皇帝一样,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语言。
好像按黄帝纪元算下来,漂亮国的总统现在也在世了吧,我们得找机会干他一票。”
看着贾琼说话,贾琏不由自主的点头颔首,随即说道:
“我懂你意思了,我要求的也不多,也愿意给你效命。我只要求,你不准对我女人有想法,还有日后的岛国你得帮我打下来,我前世就想着占领那边了。
日后我在那边自己做皇帝,王熙凤便是我的皇后,我们身前不得互相干扰,死后你我也管不着了。
这个要求很简单吧。”
看着贾琼默然颔首,贾琏一脸兴奋的说道:“那就这样,天道誓约怎么立,有没有天地异象,有没有灵气迸发,我们能不能借此机会修炼。”
贾琼闻言,心中不由有些不自怎么圆下去,为了试探贾琏才撒的这个慌。不过若是能让同为穿越者的贾琏帮自己做事,自然收获满满。
他或许读书不行,但是其他的就未必会差,自己前世英语不也一塌湖涂嘛?
想了想,贾琼便想出了一个方法,随即说道:
“现在灵气贵乏,自然我那么多异像,但是雷雨天时,会有短暂的灵气迸发,或许那时便会有些效果。即使灵气低位,但约束我们两个肉体凡胎想来是足够了。”
贾琼说完,彷佛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对了,贾宝玉的通灵宝玉你见过吗?可有什么不正常之处吗?”
“怎么没见过,他小的时候我常哄他拿给我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都说这是女娲石成精的,我看不出来。”
“那你想想怎么与王熙凤沟通吧,我也不好参与你们的家事。还有日后我们的对话,还是以这个时期来,不要再用前世的话语了,免得穿帮,若是有其他穿越者,我们互相告知一下。
三日后,你去我的农庄找我,我想着三年后去从军了,毕竟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有武力是必须的。你趁这几年好好打熬下身体吧。”
“对了,兄弟你前世叫什么名字?”
“斯无邪,我日后对内便是贾琏,对外代号便称作思无邪,你呢?”
贾琼刚刚准备说前世姓名,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想来是王熙凤回来了,别人当无人敢触犯贾琏的霉头。
方又聊起来正常的话题。
“琏二哥,既然如此,那你三日后便来找我吧,琏二嫂子这边你得自个说清楚咯,我可不希望她日后来找我由头。”
见贾琼这般言说,贾琏
“好说,那日后要多多麻烦琼兄弟了。”
“哎幼,琼兄弟,怎么我刚刚回来,你们便说完了,可是不想让我听到。”
王熙凤嘴中说着贾琼,眼睛却瞥向贾琏,凤眸凝眉,如仙子谪尘。
贾琼瞧场中情形,内心不由一笑,连忙起身。
“二嫂子说的那里话,我这便要去拜访政伯,事情便由琏二哥与你分说好,自是最好。”
“琼兄弟,你把话说完,你琏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知晓嘛,整日里就想着瞒着我。
你与我说实话,我将平儿与你了,前些年,在梦坡斋时,你不是愿意喊他平儿姐姐吗?也免得你琏二哥整天惦记着。”
贾琼闻言,不由余光看向贾琼,便见贾琼眸中带着警告,不由哈哈一笑,随即又说道:
“二嫂子,我那时也称呼你凤姐姐呢,喊平儿姐姐只是见她与你相熟,古才如此称呼,只是尊敬,无有其他,至于事情,让琏二哥亲自与你说最好。”
说完,也不顾两人说话,自古离开。
看了一眼,满面彤红站在一旁不开口的平儿,暗道一声可惜。
又听身后王熙凤着急跺脚,忙加快身形,几步离开贾琏的小院,独自前去见贾政去了。
刚刚过宽夹道,沿荣禧后堂,准备过去进入梦坡斋。
便见一群丫鬟仆妇簇拥着王夫人与林黛玉走了过来,正好林黛玉也瞧见了贾琼,略微快走几步,却也未超过王夫人。
“琼哥哥,你这是刚见完琏二哥哥吗?”
贾琼也未想到如此凑巧,闻听黛玉所言,不由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与王夫人问了好,又问道:
“看了玉儿妹妹是已经拜访了政伯乐?正巧我也准备去见见政伯呢。”
哪知黛玉闻言,眼中一红,刚刚准备与贾琼诉说,又想到身边众人,随即声音清冷的说道:
“刚刚只见了舅妈,舅妈说,‘舅舅今日斋戒去了,不方便见我,只是嘱咐我日后同三个姐妹一处念书认字学些针线之内的。’又说了些宝二哥哥的事情。”
说完又俏皮的对贾琼眨了眨眼。
贾琼闻言,方想起原着中描述,以及后人的猜测,王夫人因贾敏之顾,不太喜欢黛玉,然因贾母任在,便端着样子。
而贾政也不知因何事而不愿意见见黛玉,方才知晓贾琏与自己同是穿越者,而乱了心神,又胡言乱语了半天,尚未回过神来,因此忘了这茬。
想到这里,贾琼不由看向黛玉,温言宽语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边依你舅舅所言便是,不可胡思乱想,赦伯那边可去了。”
听着贾琼话语,知晓贾琼是在劝慰自己,明白方才失了谨慎,随即盈盈一笑,说道:
“大舅舅那里也去了呢。”
说着回头看了眼王夫人,随即说道:
“哥哥外祖母那边言说传晚饭了,舅母便带我一起过去呢。”
王夫人闻言,也说道:“正是呢,方才你祖母也留了你,你便与我们一道去吧。”
贾琼闻言,随即点头称是,跟着王夫人前往贾母处。
与黛玉并行,听王夫人为黛玉介绍旁边是王熙凤与贾琏的住所。
经过穿堂,来到贾母的后院。
只见厅内已有不少人,而方才刚刚告辞的王熙凤,已然就位,只是换了身衣服。
没过多久,众人被王熙凤安排一一坐下,一一用膳。
饭毕,贾琼起身说道:“老祖宗,饭已用毕,族孙便先行告退了。”
贾母却笑着说道:“不急,你再等会,待见了你宝兄弟,我让他日后随你读书,也能长进些。”
贾琼闻言,不由一愣,原以为贾母只是说着玩的,未曾想还当真了。
不过话已出口,自然得落实下来。
稍作等待,便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响起,有丫鬟进来说道:
“宝玉来了”
林黛玉听闻不由看了一眼贾琼,脑中想起那日贾琼所言,也不知晓这宝二哥哥是否会是这样的人呢。
待到贾宝玉进来后,只见其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
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心中确实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一般,眼熟异常。
又想起贾琼言说的同服血亲关系,而且方才见众位姐妹时也感觉亲切,便觉得贾琼说的很有道理,自己见着确实眼熟呢。
却又听贾母说道:“去见了你娘再来。”
贾琼闻言,也只得作罢,或许过会便能见到传说中的宝玉摔玉了,这个等待也算值得,方才倒是忘记了。
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林黛玉,心中也在思忖,过会如何能帮林黛玉当下一劫。
过了一会,果见贾宝玉换了一身衣服进来。
便听贾母笑道:“外客未见,就脱了衣裳,还不去见你妹妹,还有你琼三哥。”
贾宝玉闻言,不由诧异,方才只是见多了一个姐妹,倒是未曾见到贾琼。
见了贾琼其心中并不是太高兴,以往不光抢了自己喜欢的两个丫鬟姐姐,往日里父亲还总是拿自己与他比较。
至贾琼中了举人后,更是两天一说,现在他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就是一阵烦乱。
不过今日见到这新的姐妹,权且不去计较。
优先来到黛玉面前,贾宝玉仔细看了几眼,遂说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贾母闻言不由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
“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
贾母听罢更是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听着贾宝玉与贾母言说,本想说话的黛玉也不好插言,现见两人说完,贾宝玉向自己走来,心中又想起贾琼话语,这宝二哥果如琼哥哥所言一般。
随即说道:“宝二哥瞧我面善,想来是因为我长的像我娘亲一样,与宝二哥有着血缘关系,因此可能有些亲善吧。”
贾琼听闻,心中一乐,强忍着笑意,不然都担心将茶水喷了出去。
听闻黛玉所言,场中众人皆是想起朝廷前两年新下的律法,不过也未在意,只是年轻兄妹,也不曾往这上面去想。
唯有贾母见黛玉如此说,心中不由一愣,确是如此。看来得将宝玉放在他母亲那里,玉儿刚刚来,不能愧待了她。
而宝玉见黛玉所言,心中也是一愣,他倒是无所谓,只是见这新来的妹妹比其他姐妹更是不同,最像水做的女子,家中几个姐妹他都玩的极好呢。
宝玉便不在意的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
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
见贾宝玉后面准备为黛玉取字,贾琼不由站起身来,向两人走了过来。嘴中说道:
“宝玉,说道读书,刚刚祖母也与我说了,让你日后跟谁我去读书。待兰儿大些了,也一起跟着我读书呢。”
本来被人打断说话,贾宝玉正自恼火,听是男声便知晓是自己这些年最讨厌的贾琼。
又听贾琼所言,不由缓缓转过脑袋看向贾琼,一脸不可置信,完全忘了自己要与这新来的妹妹说些什么。
贾琼瞧着贾宝玉这般模样,心中就是一乐,前世最是看不惯这无有担当的家伙。
随即仍是一脸笑意的说道:
“宝玉不必惊讶,却是老祖宗所言,不然为兄早已归家,不过你放心。
为兄既然答应了祖母,自然倾囊相授,将自己所有哦学识俱一一教导与你。争取过上几年,便能上场一试身手。”
贾母闻言,亦是笑着看向贾宝玉,随即说道:
“确是我所言,不过你现在年岁尚小,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学习东西便是,不需要像你琼三哥那样废寝忘食。
你琼三哥已是举人,自有些别人没有的方法。”
听着贾母所言,贾琼便插言到:“老祖宗这话说的错了,读书识字没有一蹴而就,唯有头悬梁,针刺股,再无捷径可走。
方才琏二哥与我言,过上三日要与我同去练武,日后马上博一功名,想着为琏二嫂子博个诰命呢。”
本来听着贾琼言语的王熙凤,心中先是一阵嗤笑,随即又是一阵害怕,最后又是一阵甜蜜。
方才换衣,到未找贾琏问明,便急冲冲的又赶来老太太这里,本想着晚间再问,没想到那没良心的居然有这份心。
只是练武从军,马上博取功名太过凶险,只要他有这份心便行了,心中也在思忖,要不今晚便将平儿那蹄子与了她,不行,得等自己诞下嫡子再说。
不提王熙凤心中思绪。
只见贾宝玉听闻贾琼与贾母所言,又听要考那劳什子的科举,还要头悬梁针刺股心中便是一阵发慌。
目光扫视左右,见众人皆不语,等待其说话。
不由双目圆瞪,彷佛失了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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