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跆炫道馆权衡利弊之后,于第三天回复了冥王星的挑战书。
不久,即接到了对方的通知,定于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在老地方决一胜负。
金正浩见是这种情况,便松了一口气,心想大概是冥王星一时间抽不出高手,或者是为了需要做足充分的调查和准备,才把决战的日期定的这么远。
最关键是,那个时候江阳和欧舟正好处于假期。有俩弟子在,什么样的事都可化险为夷。
陆一鸣看了挑战书后,没言语,只把目光看着金正浩,后者明白他的意思,便把自己的猜测和想法说了出来。
陆一鸣认为应该是这样。
于是,两位教练开始紧锣密鼓地备战,并为此制定了详尽周密的训练计划。
那头,齐鲁也已经跟师傅说了,只不过并未得到答复。
张辰戌呢,这几天恰如热锅上的蚂蚁,整日坐卧不宁、寝食难安。
他几次三番跟冥王星组织要求撤销那份契约,然而对方已经为此惩罚了两名兄弟,说这关系到本组织的声誉,绝不会就此罢手。
他再说时,对方干脆采取视而不见的办法,根本不理会他。
他另一个不好相与之处是来自尚军的责难,老大除了要他想尽办法消弭此战之外,出于义气,还提醒他不行的话出去躲一段时间,免得大战之后双方有了损伤的话找他的后账,届时想走也来不及了。
张辰戌倒是想过此事,然而有一桩心事难了,那就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以冥王星组织的疏而不漏,和有仇必报的严厉措施,岂能容他一个小丑逃脱。
再者,设若跆炫道馆有了折损,他也清楚自己逃不脱责任。
他知道若是落在以狠辣著称的冥王星手中,至少会断他一条肢体,而若是落在跆炫道馆手里,虽然他不确定对方会怎样处罚他,却不至于惶惶如丧家之犬逃亡在外,整日担惊受怕。
他就是处于这样一种心理,才迟迟拿不定主意。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希望冥王星组织赢得这场决战的,这样有两个好处,一是自己不必遭受大的磨难,二是给自己报了一箭之仇。
至于跆炫道馆嘛,就看运气好坏了。他自小就是个亡命徒,当此危机时刻,他的堵性再一次占了上风。
尚军并不清楚这个在街头打拼了三年的二弟是何想法。
本着兄弟义气,出谋划策自是必然,担当责任也不可推却。
虽然他和齐鲁一度不屑甚至是鄙视过张辰戌的行为作风,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选择了保护兄弟。
至于跆炫道馆那头,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真若出现了无法预料的伤损,大不了自己出面请罪,或许看在齐鲁请师傅的面子上,一根头发都不用掉了呢。
至于齐鲁呢,知道自己唯有请师傅出来,才算是帮了兄弟三人一场,舍此之外,他们俨然已成了引颈待宰的羔羊。
因为决战的双方他们谁也惹不起。
入秋那天,连续降了三场雨,秋凉便格外来的早。欧亦然天性怕热,一大早穿着短袖短裤在公园里跑步,一圈之后,便已是热气腾腾。
然而与他一起晨练的邵先生则不同,他似乎未老先衰,这天不但穿上了外套,还加了一件毛背心。
热与寒两个极端在一起晨练,惹得过往的熟人无不拿他俩比较说笑一番。
邵先生家资千万,心宽倒也未必,然而体重有一百七八十斤。按说他体内囤积的脂肪是御寒的佳品,可他就是怕冷。
他的膝肘关已经无法自如伸展,头顶上残存的几根头发显示他用脑过度且内分泌失调已久。
他俩可算是半个同乡,说同乡,其实是在相邻的两个县。如今他俩同住一个小区,晨练的习惯使得两人结识。
邵先生家世显赫,曾祖中过晚清的举人,爷爷做过某地区的专员。他自己做过运输公司经理,后瞅准机会下海开了个煤矿,搭上了国内经济发展的快车,很快就发了起来。
到了2011年,他听从了某高校一名经济学教授的建议,将煤矿变卖后,投资两千万开了家洗煤厂,经营了一年多,凭着灵敏的嗅觉,躲过了一场资源市场的大洗牌。
后来把洗煤厂承包给了一个南方人,自己从此悠哉游哉的过起了神仙日子。
当今的人们普遍有一个怪癖,不管有无建树,都觉得自己了不起,是号人物。
一起晨练的圈子渐渐的大了起来后,各人因着学识修养的不同,在一些问题的见解上容易出现偏差,争执便在所难免。
性情偏执的人一言不合会拍拍屁股离开,走了也就算了,还要离间诋毁别人。
有一次,一个练友就笑着问欧亦然怎么把老杨得罪了
欧亦然笑了笑并未解释,却是邵先生说了原因。
那位练友听了,说这也太搞笑了点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把过去那一套当回事。
那个拍屁股离场的老杨,原本晨练的项目是打篮球,后来见这个圈子热闹,扔了篮球跑来掺和。
因了那个原因,又回了篮球队。
可是过了不久,篮球队里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据知情人讲,是和另一个球友一言不合嚷了几句。
邵先生本来先和老杨认识的,却和欧亦然谈得来。
那次欧亦然和老杨意见不合的时候,邵先生帮了欧亦然的腔。此后老杨见了邵先生便形同陌路,头一扭就走了。
反倒是见了欧亦然,还能搭几句话。
邵先生气不过,便揭了老杨的短,说老杨有一次和社区几个女士打麻将输红了眼,一怒之下把桌子掀了。
被几个女士指着眼窝一顿臭骂。
骂他不是个男人,输不起就别玩,自己跑来瞎掺和又怕输钱。
女人的嘴不比互联网的传播速度慢,不久,整个社区都知道了那件事。
这话欧亦然信,他眼见老杨的许多熟人过不久又变成了陌生人。
老杨据说退休前是个某局局长,大概在单位颐指气使惯了,容不得不同意见。
这样的性格很容易和别人发生矛盾,退休后的生活不是在单位。一言不合既拍屁股走人,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时间一长,人们都不吃他一套,于是与之相交的人便越来越少。
最后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再后来,老杨便搬走了。
而步老杨后尘的,居然是邵先生。
邵先生和老杨的性子大抵相同,他是个千万富翁,功成名就的感觉使他总觉得高人一等,说出的话不容置疑,很容易得罪人。
邵先生三番五次流露过搬家的想法,说已经在阅海商务区看好了房子。只是因为老婆在这里住久了认识的姐妹多,一起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不舍得离开这里,才迟迟不能成行。
但邵先生还是搬走了。
或许是非要在临走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好让那些不待见的人们后悔。
入秋后不久,邵先生簇新的英菲尼迪不见了,座驾换成了q7。
没过几天,又开着一辆烟灰色宝马740轿车。不久,又换了辆八成新的jac房车开着。
如同搞车展似的,就这样折腾了两个来月,入冬前,忽然就不见了。
仿佛股民遭受的折磨依然不够大,就连上苍也跑来凑热闹。
过了八月十五,连绵的阴雨使得人们提前穿上了厚实的外套,冷风裹挟着雨丝,可劲的抽打着匆忙的路人,狂舞的垂柳飞卷,如雾似幻的秋雨,暴跌的指数和骤降的气温,让投资者感受到一种彻骨铭心的寒意。
在柯菲儿大额资金的诱惑下,刘雨桐的使命往前迈进了一大步。
她为了让夏紫凝彻底放下警惕心,便不厌其烦的一再约夏紫凝到图书馆学习。
邀约与被邀约者各怀心思,在狂暴的凄风冷雨稍歇的那一刻,夏紫凝与欧亦然见面了。
这段时间以来,夏紫凝最不想面对的就是欧亦然,每当想起那桩令她颜面扫地的短暂恋情,令她总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面前的这个男人既对她关怀备至,又让她恨之入骨。
这种微妙的情感在她遭受了新一轮打击后,令她越发的爱之深恨之切。
新一轮打击非但没有唤醒她的良知,恰恰相反,在她急转直下偏执的思想意识中,她认为需要调整策略紧紧的抓住他。而不是像过去那样若即若离。
即使违背自己的初衷、打破此前的约定也在所不惜。
刘雨桐明白此刻这里不需要自己,借口去了卫生间,就再也不见了。
欧亦然看着夏紫凝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说天冷了,不如我们去吃个砂锅吧,也好暖暖身子。
却也正随了对方的意,夏紫凝将出口的埋怨和问责就变成了那好吧。
因为是雨天,路上的车辆并不多。
他们进了常去的那家砂锅店,上了二楼找个临窗位置坐下,点完菜不久,就已是座无虚席了。
热气腾腾的三个砂锅上来后,夏紫凝也不言语,只捡菜蔬肉类吃。
欧亦然就问她怎么不吃鹌鹑蛋
夏紫凝忽然就恼了,说看来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欧亦然不解,就问啥意思?
夏紫凝说跟你讲过多少遍了,怎么就是心不在焉呢。
欧亦然一顿,才想起她曾经说患过胆结石。就问吃蛋类食品影响很大吗?
夏紫凝火了,把筷子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讥讽道:“看来你的关心全是假的。”
四周的客人已经看了过来,欧亦然见她无所顾忌的样子,顿时想起曾经在图书馆的那一幕,心里不禁一寒。
为了息事宁人,只得低声说道:“这个锅子是你点的,还以为你喜欢吃呢。”
“这是给你点的好不好。”夏紫凝分贝不减。
“好了好了,
是我的不是。”欧亦然赶紧赔礼道歉。
“知道就好。”
“趁热吃吧,别放凉了。”
夏紫凝赌气不动,欧亦然把筷子拿起来递到她手里,她接了,却只是闷声用餐,不肯再说半句话。
这顿饭吃的没滋没味。
餐罢下楼出了门才发现,原本的冷雨已经变成了米粒样的雪渣,落地既化。
看到这种天气,欧亦然心里不由得一怔,心道,她的状态恰恰对应了天气的变化。
而天气的变化又意味着什么呢?夏紫凝站在门口迟疑的看着天气。
欧亦然见此情形,就劝她不如先回去歇着,等雪小一点再走。
夏紫凝没有坚持,就跟了回来,放下包和雨伞,寒着脸拿了手机只管玩着微信,却是一句话都不再说。
她不说,欧亦然也不想自讨无趣。
气氛压抑而沉闷,室外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风雪声。
不一会,刘雨桐的电话打来了,说要回去,问夏紫凝在哪
夏紫凝回复后,冷着脸边往外走边说道:“你做个取舍吧,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这是孕检报告。”她把那张纸往他手里一拍。
欧亦然脑子轰的一响,傻在那里。
就见她撑起伞,迎着风雪决然而去。
羸弱的身影渐渐的融入雪幕不见。
他回过神来,费力的抬起沉甸甸的手,看那张报告,结论赫然,孕期40天。
刘雨桐就等候在门厅内,见夏紫凝收了雨伞进来,便拉了她坐到一个僻静位子上,陪着万般小心,说柯菲儿要见你。
此刻夏紫凝,心情比天气恶劣十倍,闻言大怒,喝问刘雨桐还想不想做姐妹了。
她的目光凶狠,声音尖利,宛若母狼的咆哮。
那极强的震撼力,使得刘雨桐不认识似的看了她半晌。
这也是她第二次见识了闺蜜的彪悍。
她紧张的四下一望,知道一时半刻说服不了夏紫凝,就急忙赔了个笑脸,说怀孕是你最大的本钱,幸福与否在此一举,我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不见她就行了。
刘雨桐不惜放低姿态百般修复与夏紫凝的关系,无非是因为巨额报酬的诱惑。
在巨额钱财面前,任何良知都会被收买。
自打上次夏紫凝断然拒绝摔门而去后。狡猾的柯菲儿心知夏紫凝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根本不惧录像。
她苦思之后,又心生一计,嘱咐刘雨桐如此这般。
刘雨桐垂涎于柯菲儿给出的诱人条件,便欣然领命。
她数次奔走弥合欧亦然与夏紫凝的关系,就是为了找准机会继续游说。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得知夏紫凝怀孕后,她便知机会来了。
只不过这次她采取了点策略,明着是义愤填膺的要陪夏紫凝找凌志渊讨说法,实则是探探她的意图。
刚才她接到柯菲儿的电话,催她加快进程。
她把夏紫凝的激烈反应告诉了金主。说此刻不易急躁,要缓图才行。
柯菲儿自然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但她另有新任务,此事不得不加紧行事。
一天中午,欧亦然心事重重的一个人多喝了点酒,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云蕾像个发了疯的母老虎一样冲了进来,在欧亦然的肩膀上狠狠踹了一脚,声色俱厉地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我成天伺候你吃伺候你喝的,你却在外边沾花惹草。”说着把手机砸在欧亦然的身上。
欧亦然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捡起手机。
可是云蕾又一把抢了过去狠狠的砸到地上。外壳和机身顿时分了家,碎片散落了一地。
“不要脸的东西,我到底怎么着你了,啊,你这样对我”
欧亦然已经意识到了为什么,捡起了手机看时,外屏已是四分五裂,信号显示为零,他试着打开微信,幸好还能看。
当瞧见了夏紫凝发来的消息时,大脑中轰的一响,心道,怎么粗心到了这般地步,活该如此。
云蕾还在怒骂,欧亦然的大脑因为酒精的作用,反应比平时慢了一拍。
他起身去了趟卫生间里解手,大脑急速思索着该怎样应付这件棘手之事。
不久,他想到了办法。于是出了卫生间。
云蕾却是不依不饶的堵在门口叫骂。
他将她推开,说:“有些话,当着你的面说你不信,微信上你就信了,怪不怪呀?”
暴怒中的云蕾哪听得进去,一边叫骂一边扑上来撕打。
欧亦然抓住云蕾的手,大声道:“你怎么就不动动脑筋,那是阴谋,柯菲儿的阴谋,柯菲儿就是网上的买家。”
云蕾顿时停止了打闹,惊问道:“真是阴谋,柯菲儿真是网上买家?”
欧亦然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浓茶,
就把那天晚上发生的
事说了一遍。
最后补充道:“柯菲儿处心积虑要弄到那张错币,所以设下这一连串的陷阱。
你以为证券公司操盘手是天上掉下来的。”
云蕾听完,方知错怪了丈夫,上前捉住欧亦然的右臂,笑道:“我就说嘛,你岂能干出这种龌龊事呢!”
欧亦然一把打开她的手,骂道:“少来这一套,刚才还又打又骂的,砸手机的事情这么快就忘记了?”
云蕾百折不挠,又捉住欧亦然的的臂膀说道:“我那是爱之深恨之切,见到那样的消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发疯的。”
“那也不用砸了手机吧,万一上面的证据毁了呢?”
“要那些证据有用吗?”云蕾不解。
“你们女人呀,就是感性。那些东西虽然对我有一定影响,但反过来说,那也是她们要挟的把柄。”
云蕾一拍额头,笑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一改之前的母老虎形态,腻声嗲气的说,“老公,我赔你一部手机好了,晚上小女子再好好表现,怎么样,这份诚意够了吧?”
“这还差不多。”
“哪,你打算怎么处理夏紫凝要挟你的事呢,万一柯菲儿手里真有你俩的录像呢?”
“绝不可能,那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是一个人睡在客房里的。夏紫凝也是被她妈的电话吵醒后,发现自己独自睡在另一间客房里。”
“可是,柯菲儿绕了那么大个圈子,费了那么大功夫,若无真凭实据,她怎么敢用那种方式,就不怕露馅吗?”
“奇怪的一点就在这里。”欧亦然说。
“不会是你俩醉酒后,柯菲儿和刘雨桐把你们弄到一起,录完像后,再把你们分开。”
“我也想过这一点,可那能说明什么呢?”
“至少让你说不清楚。”
“但柯菲儿不敢拿录像说事。”
“为什么?”
“第一,她清楚那是无中生有;第二,她不敢和我撕破脸。”
“为什么不敢和你撕破脸?”
“那么聪明一个人,岂会想不到,我要是取消了她的竞买人资格,她所有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不错,柯菲儿的确不会那样做。所以就利用夏紫凝,让你们说不清楚。”
“夏紫凝被新男友抛弃,遭受了此番打击,加上柯菲儿一百万的诱惑,正好被其利用。”
“致孕之事就按到你的头上。”
“哼哼,这会还像个人的脑袋。”欧亦然撇了撇嘴揶揄道。
“一张错币,惹来了无尽事端。先是钱坤处心积虑,如今是柯菲儿不择手段。那张错币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早晚也会真相大白。对了,前几天差点着了柯菲儿的道呢。”
“什么情况?”云蕾兴致勃勃的问道。
“对我施展美人计,想知道欧舟这段时间不同寻常的表现。”
“这个柯菲儿,怎么连这个都感兴趣?”
“说实话,就你儿子那番神奇之处,你就不奇怪吗?”
“我问过好几次,臭小子就是不肯说。”
“不过和江阳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倒也不用太担心。”
“对了,柯菲儿那么一个大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你为什么没动心?”云蕾狡黠的看着欧亦然。
“我敢吗,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差点把我撕了,若是来真个的,还不得吃了我。”
“哈哈哈,你明白就好。”云蕾笑得花枝乱颤,“唉,你的桃花运啊,都是那张错币惹来的,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走到了这一步,顺其自然吧!”
“一个千娇百媚的夏紫凝,一个风情万种的异域美女,真是我见犹怜呢!”
“何止啊,欧某此生桃花运旺,想推都推不开呢。”
“难道你就一个都没动心?”
“不动心那是假的。”
“以前的就不说了。当前的危机是先应付夏紫凝。不管是无中生有,还是说不清楚,总之事情找到了你,就得面对。”
“这话非常在理。你出个主意,怎么应付这件事?”
云蕾笑得:“真想听我的想法?”
“不听你的,你愿意吗?”欧亦然道。
“夏紫凝毕竟心虚,我若以女制女的话,看她怎么演下去。”
“以你制她?”
“不错。把你的手机给我,若是夏紫凝再发微信或者打电话,看我怎么修理她。”
“手机被你砸了呀!”
“走,赶快去买一部,也好准备应战。”
云蕾风风火火的换了件衣服,拿了银行卡,就拽着欧亦然下去买手机。
然而,他俩哪里知道,柯菲儿既然费尽心力导演了这么一出大戏,焉能被云蕾轻而易举破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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