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情满四合院开始的影视游
220、我大孙子的贵人
话说武娟,匆匆去陈梓林家见了一面,竟了无音讯,
以前吧在沪城进修,每星期还写上一封两封信,
偶尔还打个长途电话,现在倒好,在京城了却见不着人了
陈梓林心说你都说要嫁给我了,近在咫尺,不说花前月下,
总也要吃个饭看个电影打个啵吧,
您倒好,没了音讯,看来加入红柳后,
天天搞皮豆,个人问题都抛之脑后了!
陈梓林在轧钢厂也是忙得很,既要跟着行是进行必要的宣传,
还要协助马永安抚轧钢厂年轻人澡动的心,
好在从去年就开始加强了著作学习,
学习班出来的各车间处科室教员都挺有威新,
让勤恳踏实的老同志进行生产,三分之二的人成天就是学习著作,倒也没乱了秩序。
侯怀德升任副厂长兼保卫处处长,听取了陈梓林的意见,
从各车间又抽调了一批精干团员,
充实三个保卫科,人数达到每个大门两百人,
厂内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有人严密巡查。
那些老油条们不安排上岗,专门学习著作,
老油条们都明白,现在的形是下,再敢不认真学习,怕是要嗳皮胖!
时间很快到了九月,秦京茹顺利地在厂医院生下个七斤重的男婴,
傻柱听到自己有儿子了,在产房外抱着陈梓林嚎啕大哭,
三十结婚,三十一才做爹,别人家孩子大的都十来岁了,真不容易。
远在抱定的何大清接到女儿的信件,说他做了爷爷,
也欢喜不已,赶在大孙子满月,独自从抱定前来探望,
只是被白寡妇拿捏得死死的,还是从食堂同事手里借了些钱,
凑了两个红包,大孙子十块、外孙子六块。
看着胖嘟嘟的大孙子,何大清红了眼睛,颤声问:
“嘿,我大孙子真乖呀,傻柱,给我大孙子取名字没?”
傻柱气不打一处来,满院子甚至厂里,都没人叫他傻柱了,
自己亲爹还左一个傻柱又一个傻柱的,硬邦邦地说:“取了,小名小宝,大名何红专!”
何大清也没什么文化,红砖?还青砖呢,不满地说:
“什么红砖青砖的,大名不得我这个做爷爷的取吗!”
傻柱吓得一哆嗦,低声喝道:“别瞎说,红专是又红又专的意思,你想嗳皮豆啊你!”
何大清楞了楞,原来是那个专,也吓得不轻,连忙说:
“傻柱,这个名字你取得好,是好名字,比我想的都好。”
傻柱嗤笑道:“我哪有那个能耐,是小宝干爹陈科长取的,
就是创作《主席的话儿记心上》《读主席的书》的陈科长取的。”
何大清对陈梓林这个名字不陌生,激动地说:“感情是大音乐家取的,难怪这么好,
嗳,傻柱,你怎么认识陈梓林的?科长,轧钢厂的科长吗?!”
傻柱得意洋洋地说:“是的,厂宣传科科长,喏,就住我家对面,
跟我是好兄弟,我小宝的干爹。”
何大清看去对面,疑惑地说:“我记得那好像是老孙家的屋吧?”
傻柱说:“陈科长的级别要住科长楼的,只是他对我们四合院有感情,
厂里就做了下协调,老孙家住前院了,林子就住对面啦。”
何大清忙捂傻柱的嘴:“可不敢胡说,那么大音乐家,林子是你叫的吗,
你就一厨子,别给家里招祸。”
秦京茹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公爹也没什么好感,
听柱子说过太多公爹是不是了,为了个拖油瓶的寡妇,
抛下还没成年的儿女风流快活,换了谁也没好脸色。
冷冷地说:“林子哥天天在我家吃饭,一家人一样,惹什么祸,
我看是天大的福分,是我家小宝的贵人!”
眼见着不受儿子儿媳待见,何大清没啥好说的,
总待在月婆子屋里,也不是一回事。
只是现在还是下午四点多,老邻居们上班都没回,只好坐在树荫下抽闷烟。
但院里连个大妈也不见,就奇怪了,没一会后院老太太提了个小竹篮子,
笑得眼睛不见缝隙地走来。
何大清忙起身招呼:“哟,这不是老太太吗,您身子好哇!”
老太太其实一眼就认出了是何大清,但装着不认识:“你、你谁啊你…”
何大清笑着上前说:“老太太,我是大清啊,傻柱的爹,来看我的大孙子!”
老太太脸色一沉,说:“你还好意思说是柱子的爹,
柱子都三十多,做爹的人了,你还傻柱傻柱的叫,
怕人家不知道你家有个傻儿子傻孙子?
白活了几十岁,让开,我给我孙媳妇送鸡汤补补。”
何大清讪讪地让开,心说老太太还是那么厉害,得,有老太太护着,
傻柱一家是没人敢欺负,又坐树荫下歇着了。
五点半左右,从纸盒加工间下班的几个大妈进了院子,
何大清起身打招呼:“这不是李大姐、老易家、老刘家么。
难怪下午不见人,你们搭伴出去了啊!”
何大清在院里算年纪大的,今年都五十三了,以前就这么叫的。
几个大妈看了几眼,才认出是何大清,一大妈笑着说:
“是柱子他爹呀,您可是稀客哟,看孙子来了呀?”
易大妈说:“我们几个老姐妹可没闲心上街,都在糊纸盒营生呢。
不闲话了,我们还得赶紧做饭去。”
李大妈说:“是啊,老何您先坐着喝茶,得会上家去吃点。”
看着几个大妈风风火火地,何大清笑了起来,随口问:
“咦,怎么不见你家老李头啊?还有老贾家的,没跟你们一起吗?”
李大妈头也没回地说:“我家老头子去看厂里看仓库发挥余热,
贾张氏回乡下去劳动盖早啦…”
何大清坐下抽烟,心说:贾张氏那么懒的婆娘,会下乡去劳动,莫非犯了什么大错?!
到了六点,易中海刘海中李深耘等男人都先后回家,
老爷们都不用干家务的,都在树荫下陪何大清闲聊天儿,毕竟是老邻居了。
陈梓林推着自行车进了内大门,见树荫一堆人,抬眼看去,
刘海中连忙招呼:“陈科长下班了啊,柱子他爹从抱定来看孙子了。
你还不认识何大清何师傅吧?”
陈梓林支好自行车,笑着走过去,给他们敬烟:“您老就是柱子父亲啊,幸会幸会!”
何大清哪见过这么年轻的音乐家、宣传科长,
但老刘总不会哄骗他,忙起身双手接过香烟,说:
“陈科长您好,我才是久闻您的大名,
没想到我们这个小小四合院,出了您这么位大音乐家,我都老脸沾光啊!”
到底是跑过浆糊的大厨,奉承人的话一套一套的,看在傻柱的面子都应该客气,
陈梓林笑道:“瞧您说的,您甭我客气啦,我和柱子是好朋友,
也是您大孙子的干爹,一家人!”
何大清心说还真是我大孙子的贵人呢,傻柱是有福啊,
心里高兴异常:“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陈梓林问:“何大爷,您来雨水知道吗?”
何大清说:“哦,我让傻、呵呵,我让柱子去通知了,
他们说下班来吃晚饭,带着我大外孙来吃饭。”
看着何大清苍老得像六十几的老头儿,
陈梓林心里没多少同情,自己选择的生活自己承担。
221、仿佛世外桃源
晚上傻柱一家七口团聚,叫上了老太太。陈梓林顾浪就没去凑热闹,
上秦淮茹家对付了一餐,秦淮茹高兴、三个小家伙更高兴,
棒梗已经是初中生了,就是还没开始发育,个头才到读初三的刘光福的肩膀,
好在轧钢厂子弟多,有刘光福照顾着,没受过欺负。
因为成绩优秀,进初中就被选为了班长,也越发显得小大人一样,
少了点活泼,但给人很踏实的感觉。
现在小当在棒梗的带动下,成绩也在班上很好,开学就选为了学习委员,
只是小当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
总爱看大人脸色,似乎依旧没走出恶奶奶打骂造成的阴影,
有时候老实懂事得挺令人心疼的。
槐花最灵泛,长得又漂亮,唱歌又好听,
读一年级就被选为班上的文娱委员,教同学们唱歌跳舞,
又有冉秋叶老师辅导音乐,在红星小学即将举行的迎国庆演出中,
她就是《火车向着少三跑》的领舞领唱。
现在穿着花布条做的连衣裙,小蝴蝶一样美丽!
秦淮茹现在不仅精神上很满足,生活上也宽裕了很多,别看只少了个贾张氏,
一个月下来要给家里省二十几斤米面呢,
贾张氏是没粮本的,乡下又没口粮送来,
全是吃秦淮茹三个孩子的口粮,不仅吃得多,还要和棒梗一样吃最好的,
每年四季都要做新衣服,秦淮茹费力巴沙搞的布票,
基本供了贾张氏,贾张氏每个月还要三块钱吃止痛片。
如今每月只给贾张氏三块钱养老金,
省下来钱粮,足够秦淮茹支撑这个小家庭了。
她自己很节俭,让三个孩子多穿了不少新衣服,
秦京茹嫁过来后,心疼姐姐清苦,
一个月下来,能给棒梗三个小的添了几顿肉菜。
秦淮茹都不知道怎么拒绝,秦京茹开口就说是给三个小侄儿侄女改善下生活,
她万分感激地收下,自己牢记小冤家的话,没吃一口,全让孩子们吃了。
秦淮茹越是自强自立,不一心占人便宜,在院里名声愈发好了起来,
至少在厂里,没人在传什么搞泼鞋的了。
看着小冤家和孩子们都吃得欢,秦淮茹满足地叹息着,恨不得永远这样。
二大爷阎埠贵家的于莉,比雨水京茹早生娃,她生了个女儿,
看着傻柱兄妹连连生儿子,自己都觉得挺惭愧。
现在阎解成一个人上班,家里也不受他们的生活费了,日子比以前过得开心多啦,
天天下班就抱着闺女,还劝于莉别急,接着生,迟早能生儿子的。
二大爷阎埠贵反倒没那么显得烦恼,他有三个儿子,总会有孙子抱的,
如今学校高运动会,校长糟了皮,他什么也没操心就升了副校长,不仅地位上去了,
工资还提了一级,隐隐还觉得是大孙女带来的好运气呢。
吃罢晚饭,电唱机声音响起,院里人自发就来到中院,一起跳广场舞。
孩子们打的打羽毛球、打的打乒乓球,跳的跳绳跳房子,院里欢声笑语地,
与外界的乱糟糟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世外桃源一样。
何大清饭后和女婿在屋檐下喝茶闲聊,看到四合院里如此团结热闹,
大为惊奇啊,当年他匆匆忙忙离开院里,那情况可不一样,
为了傻柱雨水不被人占去了房子,他专门托易中海老太太照顾,
哪会想到从前充满勾心斗角的四合院,会如此和谐友爱!
程宏虽不满岳父以前抛下孩子,但终究是岳父,见他如此惊讶,便说:
“爸,都是陈科长的功劳,他对院里的老人孩子都很关心爱护,
对邻居们又肯定帮忙,阎解放刘光天是陈科长帮忙解决的工作,
老太太家易中海易大爷家秦淮茹堂姐家,一些粗活重活都是陈科长领着年轻人帮忙做,
老太太生病,陈科长亲自送去医院,
还没少帮柱哥在外面找活,还让柱哥写入档申请书,要求他上进呢。
大伙都开开心心的,我都想搬来这里住。”
何大清知道是陈科长给院里大妈们找了赚钱营生,
儿媳妇秦京茹是陈科长做的介绍,还真是个顶好的领导啊!
陈梓林吃完饭出来,也陪着何大清坐在屋檐下闲聊,知道傻柱雨水并不喜欢何大清,
就说:“何大爷,雨水的屋租给了棒梗在住,也不用去借宿,我安排您去厂招待所休息。”
何大清很感激啊,堂堂大科长还关心我住宿,忙说:
“林子,我也不同你客气了,听你安排听你安排。”
陈梓林看着比自己稍帅一点的程宏,当然,
程宏再帅也比不上看书的大老爷们,这个问题不必纠结,
笑道:“嗳,你想不想来厂保卫科,现在保卫处扩大了编制,
每个科要配齐两个副科长,你也来一个?”
他是真心替程宏打算,片警哪比的上到厂里当副科长,
一步登天的感觉,手下总还能管几十上百号人。
何大清急得差点就替女婿答应了,破小片进哪有厂保卫科好啊,连忙朝女婿递眼色,
同时感慨傻柱真是有福气啊,跟厂里宣传科长亲兄弟一样,前途一片光明还连带小舅子都沾光。
程宏也没矫情,进专安组开了眼界,哪里还能安心干片静呢,
便说:“陈科长,要是能进轧钢厂,我求之不得,就是去保卫科做普通职工,都心满意足。”
陈梓林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那就一言为定,我明天就去保卫处,替你找处长办调动手续。”
程宏很是感激,他知道陈梓林在轧钢厂的威望地位,忙说:
“陈科长,大恩不言谢,以后在保卫科,保证不给您丢脸。”
何大清老怀大慰啊,几句话就把女婿给提拔了,要是傻柱能机灵点,
跟紧陈科长步伐,迟早也能在食堂混个副主任什么的官职吧。
傻柱在屋里搞完卫生,看着儿子吃饱乃水睡着,逗了会外甥,这才捧着茶杯出来,
何大清忙说:“傻、、咳咳,柱子,陈科长要把你妹夫调进保卫科当副科长,
快叫雨水来谢谢陈科长。”
傻柱哈哈一笑说:“谢什么谢,林子把雨水当自己妹妹一样看待,
提拔自家妹夫,那还不是理所应当啊。”
陈梓林不太喜欢傻柱有时说话嘴巴不把门,
淡淡地笑道:“我是看程宏进过修,办过大安,
有能力才举荐,就你这样吊儿郎当的,我可不会管你的事。”
何大清急死了,冲傻柱皱眉毛瞪眼睛,连忙赔笑道:“柱子就是直肠子,
说话不会拐弯儿,您多担待多担待,柱子,下次可不敢在领导面前瞎说八道!”
傻柱只是嘿嘿笑,大领导那里做厨师泡汤了,不就指望着林子么。
陈梓林见天色不早,说:“何大爷,我陪您去招待所休息,天都要黑了。”
何大清急忙起身:“那真是麻烦林子了,麻烦林子了。”
程宏也起身说:“陈科长,我也进厂里看看,想到马上进轧钢厂,还有点激动呢。”
陈梓林说:“那一起骑自行车去,你正好驮着你岳父。”
三人说说笑笑来到大院门外,陈梓林推车出门,就看见大门外台阶下坐着个人,浑身脏兮兮的,
正呸着唾沫到手绢上擦脸,定睛一看,居然是老战友张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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