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很快找了一趟瑞彩后就离开海岛去了南海,在南海的桓祎也没有着急去商会找丰年,而是在这南海城里一顿闲逛。他可不是闲逛一边闲逛一边打听。这人有点包打听,什么事都打听,这是典型的信息情报收集,在根据着急掌握的分析整理。
现在商会的基本情况这位桓公子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这个天府商会现在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商会东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叫丰年就是在宁州认识的那位,还有一个叫祥云早就在南海但是这个祥云公子热衷造船和航海,对商会的事都是由掌柜在打理。这丰年很有可能就是这天府商会的接班人,而这次丰年来南海是做什么呢?还有这天府商会在各地都有分布明显实力非常雄厚,堪比门阀世家可为什么一直遮遮掩掩呢?桓祎有着很多的疑惑,走在路上正在琢磨。“桓公子,哎呦,真是您那。缘分啊,走走中午我请客,请您赏光。”丰年从对面走来,笑着对桓祎说。
桓祎以前都是主动去找丰年,而这次丰年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在南海初次见面偶遇的原因吧。桓祎:“李兄好巧。”
丰年:“我前面看见您呢,都没敢认。总觉的不可能,但是离得近才确认是您。咱们这是有缘,在南海都能相遇,走去天香阁。”
桓祎:“天香阁的包厢可不好订。”
丰年:“自己家的小买卖,包厢好说您请。”
丰年一反常态,和桓祎好像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引路来到南海的天香阁分店,让掌柜安排了一个包厢,基本都是天香阁的特色菜肴和海鲜。丰年介绍着菜肴和海鲜,和桓祎拉着家常东拉西扯。倒是闹的桓祎很不适应,一下子在和丰年的谈话交流上落了下风。以前都是桓祎主动提问,丰年小心回答应对。这下好了,丰年这边忙着招呼你,还给你不耐起烦介绍着嘴就没有停下来,桓祎有点插不上话。中午丰年借着酒,亲自送桓祎回了客栈,说是明晚上去妙音坊去看歌姬演出,自己今天有点醉酒事态就回去休息。
中午饭局两人是喝了不少酒,桓祎也不是太在意。可是后来这几天时间里,每天丰年都会抽时间过来陪桓祎,要不中午安排吃饭,就是晚上饭局去游玩。之间两人交流比以前明显多了许多,但是就是一点正事都没有,就是吃喝玩乐。
丰年是尽力招待桓祎,桓祎吧也找不出这丰年的不是,但总觉得怪怪的。丰年这一天过来一趟闹腾的是桓祎一点正事也没干成。
这天桓祎实在受不了。桓祎:“李兄,你家商会在各地都有分布,这生意做这么大还一天能有时间来陪在下,实在感激不尽。不知道李兄结交小弟是有什么事吗?”
丰年:“那有,我就是喜欢结交桓兄这朋友。再说了,商会的事都由掌柜管理,我就是个闲人。”
桓祎心想,这丰年把自己和商会撇这么开关系,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自己的事实在等不了,不如主动出击,投石问路吧。
桓祎:“年兄,这般有才华怎可就此荒废,不如报效朝廷。”
丰年:“呵呵,桓兄真会说笑。就我这胸无点墨文不成武不就。不给朝廷添乱就是最大的报效。”
桓祎:“年兄过谦了,我可是知道你们商会在收复宁州的时候出了大力了。”
丰年:“那是家父和商会股东们给朝廷捐了些粮草尽力做了一些臣民本分的事,再说捐那么多粮草商会也是伤筋动骨到现在商会还欠着股东们的红利,这商会运作起来也是难啊。”
桓祎:“可据我了解,天府商会好像就丰年兄您一家持有,哪来的股东们。”
丰年:“我家就是明面上的,而背后有些股东说实在的我都不知道,只有我爹知道。桓公子您家族里私下做的生意您样样都清楚吗?”
这丰年现在回话起来含糊着回答反问桓祎,说的确实也是实情。桓家家族那么大,家族中人私下做什么生意,他那能全知道。丰年在来之前专门去找瑞彩,瑞彩给丰年出的主意主动接触桓祎,一天吃吃喝喝耗着桓祎,桓祎问其商会丰年就以各种由头一推六二五,找个不主事不知情含蓄的推诿顺便再反问桓祎。
桓祎现在被丰年问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啊家族这么大,那家族人私下做什么生意他那能全知道。丰年他们家商会难道真的就想丰年所说,后面还有人。
桓祎:“实不相瞒年兄,我对贵商会在宁州的事还是多少有些了解,我想通过你能接触或者联系上商会话事人。”
丰年:“桓兄,见外了,我走的时候还专门传话给陆掌柜。您有什么事都可以和他交涉。”
桓祎:“这事有点大,陆掌柜怕做不了主,在个这事他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丰年:“桓兄这事可就大了,陆掌柜都做不了主,那你想要见谁?”
桓祎:“至少是商会会长,就是年兄家父。”
丰年:“家父现在不在南海,不知道桓兄这事?”
桓祎:“事关机密,迟则生变。还望年兄尽力联系家父。”
丰年:“桓兄也不是外人,我会尽力派商会外出的行商给家父传信,请桓兄耐心等待几日可否。”
桓祎:“劳烦年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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