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小祸水可甜了 (.)”!
花儿在监控室内看着她俩身后黑黑的身影,一时间也没分辨出是不是凌飞回来了,只是皱眉有些烦躁。
时彦很快就直接摸到了时墨的房间内,花儿看着这黑影,始终没有看见脸,但人家也没有遮遮掩掩,而且对山庄很熟悉。
“花儿姐姐,你都怀孕了,就别这么累了,一天盯着这个做什么?”
雪儿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汤。
走到花儿面前,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来,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现在没那么烫了,味道应该不错。”
花儿点点头,坐下,刚像转头再看监控一眼,雪儿却直接将碗摆在了她面前。
还摇着头说道:“我说了,别那么累一天盯着那个,山庄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出了问题也有凌飞他们在,最近不是清鸽姐也要回来了吗?”
提起清鸽,花儿的注意力这才被转移了。
与此同时,时墨房间内也传来一声尖叫。
许唯一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时彦,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桌子绊倒,摔在了地上。
时彦皱眉看着这个女人,忽然嘴角上扬着,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似乎,在这里杀了这个女人也不错,这样时墨肯定就没法过正常的日子,一天天的都会活在痛苦之中吧?
花儿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听见时墨房间内的尖叫声之后到了二楼时墨房间门口。
可门已经被反锁,就算有钥匙,外面也根本开不开。
“时彦,你想做什么?”
许唯一蜷缩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生怕他对自己的孩子做什么事情。
而她更诧异的是,为什么他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甚至还知道时墨离开了山庄。
那时墨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见许唯一走神,时彦嗤笑出声,走上前,歪着头看着她。
“你说,我要是杀了你,时墨会不会心疼,是更心疼你一些,还是心疼你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多一些?”
许唯一颤抖着身子,一言不发,也不去看时彦。
那张脸和时墨太像了,像到她根本难以想象,为什么亲兄弟之间,会闹成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时彦从许唯一眼底明显的看出了一丝怜悯,一巴掌直接朝着许唯一扇了过去。
怜悯,可怜?
他需要谁的怜悯?他怎么就可怜了?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拿着憧憬的眼神看着时墨,一旦面对他,不是怜悯的眼神,就是看不起的眼神,就好像他和时墨的差距很令人悲伤一样。
时墨因为时彦的事情,所以才会离开山庄,没想到前脚刚离开警局,后脚就接到了雪儿的电话,时彦居然潜入了山庄。
这时时墨也才想起,当初清燊也是从假山之后某个地方潜入山庄许久,众人都不知。
时墨并没有独自回山庄,而是将时彦的母亲带在了一起,并且将时彦所做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且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白礼胜死亡的事实。
路芳华坐在时墨车内,心里是慌张的。
比起自己被抓,她更害怕的是没了儿子,也就没了希望,已经准备好将一切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
等他儿子东山再起之时,她就能出来了。
时墨倒是知道路芳华会有怎样的想法,毕竟她是一个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儿子身上的人。
山庄内,时墨卧室的门已经被花儿等人强硬破开。
而时彦依旧有恃无恐,根本没将自己的生死当回事儿。
房间内的气氛逐渐低沉下来,许唯一除了脸颊红肿之外,暂时没有任何危险。
而花儿也眼尖的察觉到,时彦身上应该是没有任何武器的。
所以这时候只需要她抓住时机,就能将其制服。
花儿和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只听一声枪响,许唯一身前蹲着的时彦就这么直接躺在了地上。
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几人朝着窗外看了去,只见一片圆形反光玻璃在月光下隐隐泛着亮光。
这时吴伯也赶紧上了楼,看着里面的情形松了口气。
“还好没出什么事,你们太冲动了,警局离我们这儿本来就不远,这种事情还是警察处理比较好。”
吴伯这么一说,不用想也知道时彦中的那一枪是怎么回事儿了。
时墨刚将车停在门口,便看见了那些警察,心里倒是没什么。
但路芳华就不一样了,看见警察,看着他们腰间的配枪,冲下了车。
抓住门口的一个警察就开始着急的解释,“白礼胜那件事是我做的,我自首,是我杀的。”
那警察低头看了路芳华一眼。
嘿,这一眼,还真是熟人,因为白礼胜的案子一直都是他在跟,也和路芳华接触几次。
并且深刻的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最多可能和案子有关系,但肯定不是凶手。
面对警察丝毫不相信的眼神,路放荒是真的慌了,扯着警察腰间的配枪,警察一直按着,皱眉看着眼前这个疯女人。
“女士,请你放开,再这样你就算是袭警了。”
警察仍旧耐着心劝着路芳华,但路芳华根本不管,在看见有白色担架抬着人出来之后。
一溜烟的又往那边跑去,见到手臂受伤的时彦,趴在了时彦身上哭哭啼啼的。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
路芳华说着,趁那些警察不注意,掏出了其中一名警员的配枪,对准了他们。
“你们放了我儿子,白礼胜是我杀的,让他来这里也是我指使的,因为我看不惯时墨过得那么好。”
说完,路芳华一个大喘气,不小心真的扣了扳机。
周围的警员神情越发严肃起来,就连躺在担架上的时彦脸色都铁青。
时墨皱眉在远处看着这一闹剧,许唯一已经被送上了救护车,他很快也跟着上去。
但时彦却眼尖的看到了时墨,坐起身从路芳华的手中抢过了枪对准了时墨。
一个警员反应迅速,一枪直接朝着时彦的胸口打去。
时彦嘴角溢出鲜血,枪应声落地,朦胧的细雨始终飘飘散散的下着。
路芳华看着倒在地上,胸口不停流血,很快就形成一个血泊的儿子,脑子里又浮现出了那天杀害白礼胜的情景。
“都是我,都是我做的,你们赶紧枪毙我吧,和我儿子无关。”
她跪在时彦身边,看着时彦嘴角那笑容,喃喃自语着。
时墨的神情毫无波澜,他只关心自家老婆。
许唯一有些无奈,“我只是被打了一巴掌,至于去医院检查?”
时墨皱眉,看着她微肿的脸颊,心疼的摸了摸。
“顺便产检,自己感觉没事,不代表孩子也没事,或许他正在生气,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动胎气等于孩子生气?
许唯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没再说什么了,随着他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天的时间,风儿总算是将婚纱做好了。
许唯一坐在房间,紧张的看着风儿手里的婚纱,深呼一口气吐出。
“我准备好了。”
风儿扑哧一笑,替许唯一换上了婚纱,随后又将她带到了梳妆镜前,麻利儿的将她头发盘起,画了一个淡淡的妆。
许母一脸欣慰的看着镜中的许唯一,等风儿将一切弄好之后,握住了她的手。
“来风儿,宝儿已经弄好了,该你了。”
风儿听着许母的话,羞涩的笑了笑。
随后看着床上已经穿着婚纱坐好的雪儿月儿,心底一股暖意涌出。
顺着许母换好了婚纱,然后也坐在了梳妆镜面前,看着镜中许母那温柔慈爱的样子。
不由轻声呢喃了一句,“妈,我真的从没想过我有一天还能叫一声妈妈。”
从小时候父母因为她一直不停的争吵,之后家暴,父母都不喜欢她。
甚至还在她离开家被卖了之后屡次找到时墨母亲勒索,那样的父母,她真的宁愿没有。
婚礼很快就开始了,几对新人由许父许母一对对的牵到舞台中间。
在婚礼即将结束,新人已经互相交换戒指亲吻的时候,Eric忽然冒了出来,也不管花儿愿不愿意,直接将她拉上了舞台中央。
单膝跪地,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戒指,满眼深情的凝视着她。
“花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从今以后,只此一人,能让我陪你到老吗?”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下边热闹得很,一个个都拍着掌喊着让花儿答应Eric。
但花儿却仅仅只是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同不同意,冲下了台。
台上几对新人见Eric居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赶紧推了他一把。
“赶紧追呀,还愣着做什么?等着让孩子出生,喊别人爸爸?”
雪儿没好气的看着Eric,如果不是看他诚心诚意,这呆头呆脑的样子和张裕有得一比,根本不想将花儿交给他。
一旁的张裕忽然打了个喷嚏,风儿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昨夜守在楼下感冒了?我说了只是一晚上不见而已,你怎么就这么执拗呢?”
因为习俗的原因,婚前一晚男女双方不能见面,所以张裕就一直在许家楼下守着。
和他一起的自然还有时墨和赵书钰以及凌飞。
不过时墨可不会那么守规矩,半夜就偷偷潜进去看过许唯一。
……
五年后,许唯一拉着一个小男孩儿走在商场内,那男孩儿简直和时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时墨紧紧的跟在两母子身后,手上拎着许多购物袋,看起来很沉重,但他的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
“许小姐,好久不见。”
爱丽莎挽着里斯的手臂,忽然出现在了许唯一面前。
许唯一瞪大了眼睛,伸出手直接将爱丽莎抱住。
却被她微凸的腹部吓到直接撒手。
“这是?又有了?”
许唯一挑眉看着里斯,笑了笑。
里斯也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摸了摸爱丽莎的小腹。
原本他是真的将诺诺当作自己的孩子,也怕爱丽莎会介意,所以没打算要孩子的。
没想到,这孩子,她自然而然就来了。
“宇竣,阿姨这里面可是有小宝宝哦。”
宇竣一脸好奇的看着爱丽莎的肚子,因为爱丽莎和里斯在一起后,两人就去了爱丽莎的国家,所以这是第一次见面。
可宇竣却一点都不觉得爱丽莎陌生,甚至还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妈咪,以后阿姨肚子里的小宝宝会是我的老婆吗?”
众人听着宇竣的话均是一愣,相视一笑,小小的娃娃亲就这么结成了。
而下一段故事也在等着大家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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