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听完以后细细思索了一番,发现陈七爷这番话完全没有漏洞。
应该说自己没有发现漏洞,那就是有一定可信度了。
而且他说朝廷已经有三个返虚境高手在。
如果说一个返虚境的话,自己还可以打上去打,如果是三个的话,那就不用打了。
必须要借助陈玄礼的实力,才能有一定的话语权,否则就是砧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朱元想是那么想,但是从嘴上反映出来也不过是一瞬间。
“小侄愿意和七叔共进退。”
朱元话虽然没说明白,但是意思已经达到了,表示自己没有想要得到战利品,只是想要摆脱危机的意愿。
陈玄礼看朱元的眼光更加满意,直接开口点明道:
“六丫头还是有眼光的,不骄不躁,没有贪图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放心吧,如果此次没有找到东西,陈家自然有补偿。”
朱元连忙表示,七叔客气了。正在说话的功夫,船底下传来了一阵叫喊声,原来是一队人马,已经靠过来,引起了船上这些武士的警觉。
“船上的人听着,内务稽事办公,赶紧下来接受检查。”
陈玄礼站在船的甲板上,笑着对下面喊了看了一眼,头伸出船邦,看着下面开口笑道:
“我倒是谁?这不是宫同知吗?怎么?不认识我陈老七了。上来聊聊?”
宫兆民抬头往船上,仔细的看了一眼,发现真的是凤阳节度府的老七,陈玄礼,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
怎么是这个麻烦的家伙?心里咕哝声还没有发出。
只听上面的人又喊道:
“有事上床船再说吧,你们这人多势众的,我还真不敢靠过去。”
说话中充满了打趣,显然是没有把宫兆民当回事儿,的样子,
宫兆民心下不由疑惑,此时,陈玄礼表现得如此淡定,肯定是有所倚仗,却不知到是否是陈家另有高手在身侧?
远处楼船上挂着扬州节度使的船只也缓缓的靠了过来,从船上飘落两个身影,落在了陈玄礼的床板上,落下来的正是已经安顿好手下的,蓝玉和他的夫人,陈雪娇。
地下的官兵都在等着宫照民的决定,是决定上船,好是准备强攻。
宫兆民回头对着另外一个手下说道:
“去将关指挥叫来,一起上去会会这个陈家老七。”
不过片刻的功夫,关明就来到船边。只不过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正是那个十二连环寨的总寨主胡匪。
关明是打也打不过,甩也甩不开。只能任由他跟着,一起来到了船岸边。
看着跟过来的胡匪,宫兆民对着关明露出了一丝不满来。意思是怎么把这个鬼引过来的?
关明露出了一脸苦笑,也没有多多解释,此事办得确实是有失水准。
宫兆明看都不看对面跟来的胡匪,直接率先登上了朱元的船。
身后大队士兵,跟着一起上船,关明和另一位返虚境高手紧随其后。
胡匪看着江面上的商船,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发现船上还有一个返虚期高手。
眉头微皱,像是在思考着做出决定一样,不过片刻。
他便走到岸边,身子弯曲,运功于脚下,衣服无风自摆,一个蹦跳,像炮弹一样射了出去。
砰!的一声,胡匪直接落在甲板上,整个船只都像摇晃了一下。引起了众人的不满,陈玄礼更是一口国骂,张嘴就来。
“c”
胡匪也不理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朱元,随后又拿眼睛打量着,张口开骂的陈玄礼。手持大盾的黄颜昭。身披轻甲,手拿长弓的车九,
继而对着朱元冷声问道:“就是你抢了我小儿?”
朱元有一瞬间迷惑,但是瞬间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就是那晚在六仙镇外面,为了保命而献出,赋灵珠的十二连环寨少寨主。
那眼前这位人的身份不言而喻,肯定就是十二连环寨总扛把子,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要不要脸。
但朱元还是张嘴试探的问了一句。
“敢问朋友名慧?”
胡匪惜字如金的答道:
“胡匪。”
这壮汉吐出两个字来,可是这两个字对于情报比较发达的陈玄礼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虽然没见过这个胡匪本人,但是这两个字已经在这扬州节度附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不会有人冒充。
站在一旁的陈玄礼,虽然没见过胡匪,但是听到他报出这个名号,瞬间也知道了眼前这人是谁。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怎么,到处惹麻烦。
但是,此时最大的麻烦来自于朝廷的压迫,此刻必须和朱元合作,共同对敌。
陈玄礼跨步站在朱元的身边,运足气势对着胡匪问道:
“那不知你听没听闻过我的名号。”
双手运功于右手上,一片青芒缠绕在手上。
胡匪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青阳手。陈玄礼”
说话间胡匪,也露出自己的一双手掌,这双手掌平平无奇,甚至有一些稚嫩,完全和他那粗壮的外表,完全不向附。
只有懂行的人才明白,这是外练功夫,返璞归真,由内入外,已经将手掌玉化的标识。
陈玄礼里看着这一双手,心中十分忌惮,但是表面上的气势却不能输。
“怎么十二连环寨是消停久了,想要同时和凤阳节度府和我扬州节度府对上。”
胡匪扭头看向朱元,如果此刻陈玄礼只说扬州节度,胡匪还能明白什么意,但看到朱元。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加上凤阳节度府,他自然要掂量掂量,得不偿失。
胡匪看着我朱元冷声问道:
“你是凤阳节度府出来的?”
朱元点头回道:
“朱府三房,家父朱厚春。”
胡匪瞅了瞅陈玄礼和朱元,站在那儿既不退也不进,像是要等待着朝廷的人马出现。
果然不过呼吸功夫,朝廷的人马已经登船,朱元手下的兵丁只剩十几个人,自然是拦不住朝廷的兵马。
同知宫兆民一行人马一上船,就看到了场中的局势,看到这个土匪头子上了船,不仅眉头一皱,有些话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晓为好,扭头看向陈玄礼。
“你的客人?”
陈玄礼看了眼宫兆明身后的大队人马,调侃着说道:
“我还以为是你领来的人。”
这是,关明小声的凑到了宫兆民耳边是什么?
宫兆民看了一眼船上的朱元尤其是紧盯身后的黄颜昭。
对着胡匪厉声喝道:
“此事不是你能参与的?要么走,要么永远留下来。”
与其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胡匪淡淡的看了宫兆民一眼,却没有搭理他,像是他不存在一样,继续盯着朱元看,想事要看出花来。
宫兆民冷笑一声,随手抽出身后一人的宝剑。
长剑竖劈。其上剑光凝而不散,白芒流转,自带一份一往无前的气势。
那胡匪也不敢说,伸出一只右手,一掌打在宝剑上,那随手抽来的宝剑碎成两段,剑上的剑芒却将,洁白如玉的手指上,划出了一道白痕,只差一点点就会破防。
空中发出了一声精铁交鸣之声,就像是铁和铁在空中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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