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望纪元”开始之前,我的生活就已经和其他人变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家的闹钟不会响了,灯也不亮了,所有电器都失效了,仿佛回到了史前时代。
最让我恐惧的是,哪怕用尽了一切方法,我也走不出房子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栋房子吗?我惊恐地看着深处的黑暗,又在黑暗中想要逃到诡异的阳光中。
一成不变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整整好几天太阳都没有落下,我怀疑外面更危险。
被夹在光与暗中,我无处可逃,似乎偌大的世界里没有了我的安身之地。
饿,十分地饿,我仿佛想吃掉眼前的所有;累,疲惫像海一样浸没了我,我只想睡觉。
可是……为什么?哪怕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吃东西,我怎么也死不了,哪怕不知道多少没有休息,我仍然无法睡去。
迷迷糊糊的,我以为这里是梦,于是我就大喊,想要从这个光怪陆离的异世界离开。
但我惊觉:我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反倒是一阵一阵猫叫声从黑暗中传出。
一面镜子突然间出现在我的身旁,我猛然传过头:那无情而疯狂的眼神看着我。
被吓得毛骨悚然,我终于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眼神,这里也不是梦。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不知怎的,我看到了一条银色的蛇紧紧缠住了我的大脑,在肉块之上爬来爬去。
头痛欲裂之际,我听见一个声音传来:“待欲望纪元到来之时,亦是你加入银蛇组之际。”
“去寻找银蛇组。”
在“欲望纪元”开始之前,我的生活就已经和其他人变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家的闹钟不会响了,灯也不亮了,所有电器都失效了,仿佛回到了史前时代。
最让我恐惧的是,哪怕用尽了一切方法,我也走不出房子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栋房子吗?我惊恐地看着深处的黑暗,又在黑暗中想要逃到诡异的阳光中。
一成不变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整整好几天太阳都没有落下,我怀疑外面更危险。
被夹在光与暗中,我无处可逃,似乎偌大的世界里没有了我的安身之地。
饿,十分地饿,我仿佛想吃掉眼前的所有;累,疲惫像海一样浸没了我,我只想睡觉。
可是……为什么?哪怕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吃东西,我怎么也死不了,哪怕不知道多少没有休息,我仍然无法睡去。
迷迷糊糊的,我以为这里是梦,于是我就大喊,想要从这个光怪陆离的异世界离开。
但我惊觉:我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反倒是一阵一阵猫叫声从黑暗中传出。
一面镜子突然间出现在我的身旁,我猛然传过头:那无情而疯狂的眼神看着我。
被吓得毛骨悚然,我终于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眼神,这里也不是梦。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不知怎的,我看到了一条银色的蛇紧紧缠住了我的大脑,在肉块之上爬来爬去。
头痛欲裂之际,我听见一个声音传来:“待欲望纪元到来之时,便是你加入银蛇组之际。”
“去寻找银蛇组的踪迹,否则你将会受到之前的惩罚。”
一切恢复了正常,要不是从未见过的一只猫出现在怀中,张益西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梦。
什么猫?什么惩罚,什么银蛇组?明明听都没有没听说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与我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
感受到大脑被勒紧的头痛,张益西似乎又感觉到了那条银蛇地爬动,于是,他的心中紧张焦躁了起来。
不顾其它,当天张益西就跑去医院检查大脑,最后的报告却让他不安:
医院的任何仪器检查出来的结果都显示了张益西的大脑正常,但头痛仍然毫不停歇。
最后,张益西甚至要求手术,结果自然是遭到医生的拒绝,甚至被建议转入精神科治疗。
在回到家后,看着手里扁扁的钱包,张益西只能认命了。
从此以后,不知怎么回事,张益西开始疯狂地迷恋蛇,尤其是母蛇,他不是再对美女有兴趣的男人了,转而变成了一个恋蛇成瘾的病人。
现在,张益西倒是必须去精神科好好看看大脑了,可是因为头痛的消失——张益西反倒认为自己没病了。
除了恋蛇癖,在平时,张益西也与普通人没有任何不同之处,甚至比普通人更加优秀。
又是升职加薪,又是人际关系扩大,又是买了一栋新房让父母享清福收租,最后还领养了一个孤儿。
他给这个孤儿取名叫“独孤蟒”。
张益西把所有冷静的一面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对疯狂的一面更加放纵。
对于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张益西决心要将其培养成和自己一样的蛇迷,让他从小与蛇一起长大,于是另一个悲剧就诞生了。
因为与蛇一起长大,独孤蟒从小就不受大家欢迎,经常忘记拿下身上缠着的蟒蛇就直接进了学校,别说同学,老师们也吓得够呛。
终于,小学五年级结束后,独孤蟒就辍学在家了,由父亲来指导他认字。
虽然恋蛇,但好歹张益西也是大学毕业,而且仅存的人性也从来没有让独孤蟒缺少过父爱。
尽管家中缺少了一个母亲,但父子两人和一群蛇在一起过得仍是很开心。
这也是张益西最后的快乐时光了……
那个多年前的神秘声音兑现了他的承诺,噩梦般的“惩罚”再度来临。
于是,张益西卖掉了房子,买了一辆房车,对外宣称是旅游,父子俩开始了寻找银蛇组的路途。
越过大河,父与子去到了北方的寒冰大陆,当地人勇敢而强壮,豪放的性格感染了两人,两人也与当地人成为了朋友。
尽管受到了当地人的帮助,父与子不仅坐船去北极时冻得感冒发烧,回程还差点被海中的大鲨鱼吞入。
但他们没有找到银蛇组的线索,惩罚逼迫着张益西离开去别的地方寻找。
越过丘陵,父与子又来到了南方的巫蛊之地,神秘的蛊虫让两人大开眼界,他们也因驭蛇的天赋受到当地人的欢迎。
甚至祭司和长老也邀请两人成为蛊师留下,两人在此将被奉为座上宾,但他们拒绝了。
父与子仍然没有找到银蛇组的消息,惩罚再度降临。
马不停蹄地,父与子最后前往了西方,穿山越岭,来到青藏高原之上。
他们问遍了当地人,总算得知:那是几百年前的一个神秘组织。
这个组织在几百年前就覆灭了,听说他们的擅长驭蛇,所以盛极一时,在古代甚至统治了当地几十年。
此刻,独孤蟒三十岁了,张益西也五十多岁了,房车里的不少蛇已经老死,他们后代也长大。
二十年,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中,在这个交通技术发达的现代,他们花了整整二十年才终于找到了关于这个“银蛇组”的消息。
狂喜之下,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庆祝,那个神秘声音的主人终于再现。
是当年那只黑猫,与当年不同,黑猫已完全被脑中的小蛇控制,背后的人借这只猫再次开囗:
“恭喜你通过了银蛇组的考验,从今以后,你们父子都将是我们银蛇组的‘队长’。”
“在欲望纪元到来之后,我们会来找你,此前你们就先潜伏在中原吧。”
“是。”对于这个神秘的声音,张益西一点儿也不敢反抗,而独孤蟒也习惯服从父亲。
十二年后,张益西炼《银蛇枪》已至大成,独孤蟒炼《银蛇身法》亦至小成,那声音说的欲望纪元来临了。
为了让所有人彻底折服,神秘的组长带两大元老与六大队长面见了“银鳞巨蛇”。
“那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反抗的存在”,除组长外所有人当场坚定了这个观点。
望着银鳞巨蛇身边几千万青藏兽族,没有任何人敢:当场反对或背叛银蛇组。
可是,若为邪暗,脱身难矣。
虽然之前父子俩很奇怪,甚至诡异,但他们不邪恶,而现在,就是两人蜕变的开始。
在欲望纪元中,张益西两人看到过无数因天灾人祸而产生的悲剧,今天村庄被异兽踏平,明天小镇被抢劫,后天奴隶市场诞生……
这就是欲望纪元,在获得强大的力量后,无论人还是兽,心中的欲望彻底失去了枷锁,完全迸发。
除非没有见到过,否则没有人想要陷入那样的悲剧。
于是两人就想尽办法保住自己——哪怕是向一头畜生臣服,哪怕是坏事做尽,他们也在所不惜。
可张益西两人还是太小看银蛇组的邪恶了,第一个任务就让张益西犹豫了许久。
“投放丧尸病毒,屠杀s城平民,引导丧尸大军进攻a城。”组长是如此交代的。
想到那无可反抗的银鳞巨蛇,张益西正欲出手,独孤蟒却一只手夺过他手中的瓶子,砸向了s城的上空。
“独孤蟒!你……”张益西惊怒之后,便是深深愧疚。
“我当时也许不该领养你的,如果早知今日,你不如已经死了……”
无所谓地笑了笑,独孤蟒强作镇定道:“已经晚了,我的父亲啊。”
“你为什么不明白,我们两人从一开始,就只能归属银蛇组。”
“你难道不想摸一摸那条大蛇吗?”
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张益西与独孤蟒一样,脸上出现了痴狂地迷恋与无尽地敬畏。
“那是我们的神。”
在邪神的旨意下,张益西两人斩断了过去一切的羁绊。
与当年顺序相同。
首先,是北方。曾经的友人拿出最好的食物来招待两人,两人回报了一场屠杀。
其次,是南方,再临巫蛊,物是人非,大长老和祭祀已故去,又在两人的指挥下,巫蛊彻底灭国,断绝了一切传承。
再者,是西方,那个告诉他们消息的恩人也已故去,只留三二十人家在那荒山野岭,仅一天,他们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永远消失在了世界上。
最后,手上沾满血泪的二人回到了s城,他们漠然地看着丧尸病毒肆虐此地,无数美满家庭破灭,a城援军几欲失败,心中却毫无感触。
“这都是他们的错,如果他们肯早早服从我们的‘神’,便可不用忍受如此痛苦。”
总坛再度发出任务,独孤蟒再回分舵,闲来无事,张益西准备去看看教主口中的那位“救世主”。
“真是让人失望呢,简直太稚嫩了。”第一次见面后,张益西感到了无趣。
自作主张之下,张益西集结一批人半路袭击青龙军团,望着损失渐涨,他起了退走的心思。
虽然无趣,毕竟是组长明令要保的人,张益西还是忍不住与楼兰交谈了第二次。
于是,对方身上的光华就刺得他睁不开眼,张益西冰冷的心再次开始跳动:他感到了嫉妒。
“既然教主说不能杀,那我玩弄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一号分舵中,张益西对大元老灵蛇宿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尽管实力远超对方,灵蛇宿还是打了个激灵:“你这小老儿作甚笑得这么恶心?”
收起了笑容,张益西嘟囔着:“关你什么事,一边去。”
“我好歹也是你上司,就不能尊敬我一点……”灵蛇宿满头黑线地打完了一套《灵蛇拳法》,并缓缓从丹田吐出了一口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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