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但凡不是傻子，不可能不认识眼前这位。

这才是真正的高层，大人物！

可姜凡也真没想到，今天这次摊牌，居然是他亲自到了！

“我就算再不懂事儿，也不至于不知道董老！”

董老看了眼老马，“是谁说小姜性格不好的？我看小姜就很不错，你啊，下次再谎报军情，可就犯错误了！”

老马咧嘴一笑，“这小子，也就在董老面前老实点。”

姜凡微微一笑，并没有在乎这些。

“坐，坐吧！”

姜凡坐下之后，陈老先开口了。

“小姜啊，这次让你来呢，是有几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说着，陈老站起身。

“这第一...”

“我知道，之前实验室内的那些家伙，的确对你有不同的讨论和看法。可反过来想想，他们也都是为我国的科研事业付出半辈子的人了！”

“也不希望事情有任何闪失，毕竟，你太年轻了，年轻的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啊！”

“所以，如果之前，他们有什么地方惹你不开心了，老头子我，代表他们所有人，给你赔礼道歉了！”

说完，陈老对着姜凡就打算鞠躬。

姜凡急忙伸手扶住，“陈老，您这...”

突如其来的一幕，也把姜凡搞不会了。

看的出来，陈老这一辈的科研人员，的确把一生都奉献了。

甚至为了这些事业，他们什么都能放得下。更不要说这点面子了。

“...您这让我有点手足无措了都！”

“你这不是让我一个后生晚辈折寿吗？”

此时此刻，单凭陈老这个态度，姜凡就有点无话可说了。

八十多岁了，给自己鞠躬，姜凡心里的确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糖衣炮弹，是收揽自己的手段，可姜凡的确无法拒绝这些。

况且，陈老也没有恶意，更没有为他自己谋划什么，单纯的只是希望姜凡能放下成见而已。

“我之前也有耍脾气的时候，您要是这样，我岂不是也得给他们都道个歉才行！？”

听到这句话，陈老站直了身躯，拉着姜凡眼泪汪汪。

“你只要放下这点成见，老家伙我今天这一躬，就不白鞠！”

姜凡叹了口气，扶着陈老坐了下去。

董老也叹了口气。

“小姜啊！”

“其实，你应该也知道这次请你来的意思。”

“什么国际形势，什么民族大义，我也不想跟你说这些。毕竟，你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

“我和陈老是一个想法，其实咱们大家也是同样的想法，拧成一股绳嘛！”

“你要不是因为这些，早就把这些技术卖出去了不是！？”

姜凡挠了挠头，看样子，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了啊！

“但是呢，我也仔细想过了，就算给你再好的待遇，也无法和你能提供的科研价值相提并论！”

“我们连夜商讨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合适的待遇。”

“所以，我只能厚着脸皮，过来跟你商量啊。”

姜凡心中叹息，事情，也该到这一步了啊！

看姜凡不说话，董老点头道：“这样吧，小姜啊，你随便开条件！”

“但凡不违反他人合法权益的要求，我们全力支持！”

“现在这个时代，不兴什么高官厚禄的许诺了，可你要什么待遇，你尽管提！”

姜凡笑了。

“董老，您也知道，我就赌气而已。”

“其实，话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了。”

董老摇头，“不，该有的价值体现，还是要有的嘛！”

姜凡微微摇头，“我心里明白，但有一点需要顾及。”

老马笑道：“你是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吧？”

姜凡点头，为国出力，这没什么。

再说了，他们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再摆架子不松口，反而显得自己的不是了。

“这个也是我们头疼的问题啊！”

董老站起身，伸手打算给姜凡倒水。

姜凡拦住了，自己接过茶壶倒了起来。

董老笑道：“我们本来的打算是，建立一个新的职称。单独为你建立。”

“可仔细想了想，一旦这件事公布与众，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呢，我们换了个想法！”

“给你一个新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之后，你所有的信息，都将成为咱们九州最高机密！”

“而且，各种机关基地，将对你全面开放！”

“如果你需要，甚至可以调动组织上的力量！”

听到这番话，姜凡急忙道：“这...”

“这个，有点承受不起啊！”

董老抬起手拦住了姜凡。

“你不用忙着拒绝，我的意思是，任何合法而又对九州有益的事情，在这些相对领域，你拥有一定的权限和自由！”

姜凡明白了，这些权限的基础，还是要建立在集体利益上。

“另外呢，我们商量着给你一个国士无双的职称。这个职称，高于其他任何科研人员，待遇自然也高过他们！”

陈老点头，“小姜，你放心，谁敢不认这个名号，让他们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姜凡笑道：“一个虚名，我要那个干什么？”

闻言，众人都笑了。

站起身，董老走过来拍了拍姜凡的肩膀。

“小姜啊，其实，我还想单独请你吃顿饭，跟其他几个老家伙都见见面聊聊天。但，你也知道啊，我们现在也是身不由己，时间也都是在不断调整的！”

姜凡点头，“我明白，董老你放心吧，我姜凡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董老点了点头，“无论如何，这顿饭是一定要吃的！”

“找时间吧，等什么时候有空了，一定要履行这个承诺！”

“对了，过年，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到时候，年夜饭你一定要来！”

听到这番话，姜凡点头道：“行，我也尝尝这满汉全席到底是什么味道！”

众人哈哈大笑。

聊了一会儿，董老时间紧迫，姜凡送他上车之后，目送他离开。

转身，老马笑了。

“行了，国士无双先生，咱们也该聊聊正事儿了。”

伸手拍了拍姜凡开来的越野车。

“这玩意儿，也该露出真面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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