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钓鱼,再多钓一些,把我们的船费赚回来。晚上回去可以烤鱼吃,你这些鱼,各种各样的,可以煮可以烤。晚上来个全鱼宴。”
宗少渊表示有些难度,但是他会尽力的。宋蔓语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鱼儿一条条钓上来,最后实在没有地方放,才停下来。
“一,二,三……十七……”
宋蔓语在那里数着鱼,但是因为叠在一起根本没法数。
宗少渊看着那蠢萌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所以他没有阻止她,只是继续划着船,朝着岸边驶去。
宋蔓语一直到上岸,都没有数清楚到底有多少条,不过粗略估计应该有五六十多条。最近重的达十多余斤。
“船家,麻烦你一趟,这些鱼帮着我一起提到府中,这是给你的辛苦费。”
“不必,不必,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不过宋蔓语执意要给他钱,船家也就收了下来。
到了太子府后,船家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大人物,双腿都颤抖着。
“船家,我们只是府中的下人,你不必紧张,也不用害怕。像往常一样就好,不要跟人说起我们。”
话说到这个份上,船家自然懂了,他们身上的气质不可能是下人,而且太子与太子妃的事情京中有也传闻。这分明就是嘛,谁会有天子之气?
“草民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一字不提。”
“嗯,谢谢你。”宋蔓语把他手中的那桶鱼提过来。
“好重。”宋蔓语赶紧用双手提着,差一点就掉地上。
“船家,你走吧!”宗少渊已经把银子都给了,船家点点头,然后速度离开。
这边管家出来,连忙把太子妃手中的鱼提过去,至于太子手上那桶,都是后面来人提的。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太子府最不能得罪的是太子妃,最需要照顾的也是太子妃,最大的也是太子妃。
“好多鱼啊!”青杏过来,看着那么多的鱼,眼睛都亮了。问着宋蔓语,“这都是娘娘钓的吗?”
“不是,我哪有那本事。是殿下钓的,晚上昨天来个全鱼宴,这些鲫鱼用来烧烤,这些黑鱼用来做酸菜鱼,这些鱼用来做汤。”
“是,奴婢记下了,奴婢这就跟厨房交代去。”
“不用,我跟你一起去,把烤架都拿出来,我们弄点大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
府中沸腾了,吃烧烤是最开心的。管家这边去准备猪肉还有牛肉,反正万物皆可烧烤。
宋蔓语在那里腌制鱼,鱼要是处理不好,就会腥,烤出来也不会好吃。
拿着酒往里面倒,然后各种香料加盐一起腌制,弄得她的手都是腥味,洗了十几次味道才淡去。
晚上太子府热闹无比,宋蔓语拿出琴来,在那里轻轻弹着。
宋蔓语好久没有弹琴,不过没有生疏,弹起来动听得很,大家都听入迷了!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不过重生或穿越后,没有再弹过,因为一心想着复仇。
“好听,好听,简直天下第一好听。”一曲完后,宗少渊用力鼓掌,大家也跟着鼓起来。
宋蔓语说:“你凑什么热闹,我哪里弹得那么好?”
宗少渊过度夸奖让宋蔓语每次都下不台来,宋蔓语伸出手轻轻拍着他,让他收敛些。
“真的好听,以前小姐就弹得特别好听。”青杏讲着,宋蔓语瞪了她一眼,青杏赶紧收口。
“再弹一曲好不好?”
“好啊!不过殿下,听说你笛子吹得特别好?”
“我?有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宗少渊想了想,他什么会吹笛的?
这个时候青杏已经把笛子拿出来,宗少渊接过去,呆呆地说:“我不会啊!我会的是箫。”
“那赶紧拿箫来。”宋蔓语其实是想整他,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
于是青杏又去拿来箫来,两人琴箫合一,为了府中的人合奏一曲高山流水。
“蔓语,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你看,这才第一次,我们竟然如此合拍。”宗少渊吹完箫,又开吹起宋蔓语来。
宋蔓语拿了烤好的肉塞到他的嘴里,防止他再乱说下去。
但是晚上休息的时候,宗少渊拿来书,宋蔓语转过身去不理他。把被子也卷走包着她自己。
“蔓语,你困了吗?”
“嗯,困了。”装睡的声音传来,显然没有困,还清醒得很。
“我们来研究研究,这么多的书,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完了?”
“你自己看,我要睡觉,别打扰我。”
“蔓语,我冷,你把被子卷走了,我盖什么?”
宋蔓语没好气拉出一角给他,他拉扯了一下,稍微用了一些力,直接把人拉到他的怀里。宋蔓语愤愤地瞪着他,“这是干什么?”
“看书啊!”抱着她,然后开始翻着。
“我失忆了,我也困了,你要看就自己看。”
“看嘛看嘛!我知道你不困。”
“你是我啊,你知道我不困,而且有什么好看的?”
宗少渊翻在那些,宋蔓语眯了一点点,看到上面的内容,脸红得不行。
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过分,但是宋蔓语又偷偷微伺一眼。
“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没有外人,你害羞什么?”
“不要脸,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你就不能做点正经事情吗?你答应我的了?现在什么都没有办成?”
“这就是为了办成啊!我要有了子嗣,一切都稳了。”
宗少渊指着第一页,然后翻到第二页,第三页。
“我们今天晚上就学习这三页怎么样?”
“宗少渊,你给我滚下去。”一脚往他身上踢去,却被他有防备的握住。
“你的腿怎么又变细了?我一只手都能握住。”
宗少渊一只手握着在那里仔细把玩,宋蔓语真的气得要大杀四方的那种。
“宗少渊,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乱来。”
“夫妻之间的事情怎么叫乱来了?这是正经事。而且你答应过我的,你也知道我一个守承诺的人,我也希望你是个守承诺的人。所以为了你,为了我,我们继续吧!”
“不要脸,你松开我的脚。”
宋蔓语的抗议根本没有用,宗少渊拿着书跟她研究十几页,夜很深了,才放过她。
宋蔓语感觉没脸见人,把被子全卷走,不管怎么样都不给宗少渊。
宗少渊只好连人带被的抱着她,丑时鸡鸣,宗少渊冷得直咳嗽,这吵醒了宋蔓语。宋蔓语无法只得把被子还给他,否则病了还得她治。
想到这里,吃亏的还是她。
有被子了,宗少渊直接把宋蔓语抱住,宋蔓语嫌弃地扭了两下,宗少渊抱得更紧了,而且还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是不是醒了?”
“嗯。”
“我很累,你再乱来我就真的要生气了。”宋蔓语警告着。
“那你别动,我忍着。”
“那你别抱。”
“不抱睡不着。”
“啊……”宋蔓语要被他折磨疯掉,只好一动不动,幸好宗少渊已经睡着,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宋蔓语发现他有无数的精力,白天又是钓鱼又划船,晚上还……想到这里宋蔓语真的佩服。
第二天睡到午时才起,反正也没有敢说他们,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堪比神仙。
而且还是没羞没臊的那种,当然指的是宗少渊,宋蔓语躲来逃去,都没有离开宗少渊的手掌心。
这里宋蔓语躲了起来,只听到宗少渊在外面大声喊着。
“蔓语,你在哪里?”
“娘子?”
“太子妃?”
宋蔓语躲在一个宗少渊想不到的地方,那就是酒窖里面,因为宗少渊知道她讨厌酒,所以肯定不去那里。所以她要反其道而行,她在里面摆了一张躺椅,然后舒服地睡着。
难得的清静日子了!外面找翻天了,宋蔓语也不出去。
晚上的时候,下人前来拿酒,才发现宋蔓语在这里睡觉,所以赶紧去通知着急的宗少渊。
宗少渊走进酒窖,看到睡到流口水的宋蔓语,叹了口气。
“蔓语,你让我好找啊!”但是宗少渊却不会对她动气,轻轻地把她抱起来,然后抱回房间。
宋蔓语躺在舒服的大木床,双手双脚得到伸展,直接霸占了所有,呈大字地躺着。
宗少渊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哭笑不得。半夜的时候,宋蔓语醒了过来。
一睁眼是漆黑的,还以为在酒窖了,于是赶紧起来,但是手一撑,撑到宗少渊的肚子上。
“什么玩意?软软的?难道是蛇吗?酒窖进蛇了?”
越怕什么就越想什么?
这个时候宗少渊说:“是啊,我就是那蛇精。”
“天呐,蛇还会说话了!我的针了,看我扎不死你。”
“我是你相公,扎扎扎,你总想扎我。”宗少渊怨她,有些生气地吼着。
“你找到我了?你这个笨蛋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什么?你还这样讲我?蔓语,你太让我伤心。”
“那你就伤心呗!昨天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
“那你当时看起来不伤心啊?看起来挺享受的啊,我们不是学习得挺快乐吗?”
宋蔓语不想理他,黑夜中挥着双手往他身上招呼过去,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
宗少渊自然不会回手,因为他怕手重,伤到宋蔓语。
宋蔓语不理他,像昨天一样继续把被子卷起来,一角都不给他。
“你自己再去拿床被子吧,你今天再怎么装咳嗽,我都不会给你盖的。而且从今天开始,即使共枕,也不同被。”
“娘子,为夫做错什么了?一切的事情不都是……”
宋蔓语不理,裹着被子继续睡觉。
宗少渊只好哄她,左哄哄,右哄哄。卖惨,撒娇,扮可爱,统统都做了。
但是宋蔓语不为所动,宗少渊觉得奇怪,接下来听到她的呼吸声,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难道我白说了吗?哎,我的娘子哎,为夫真的惨死了。”宗少渊不去抱被子,反正就是要跟共枕同被。这个习惯不能破了,否则以后连共枕都有问题,以宋蔓语的性格,那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得开十个染坊。
翌日清晨,宗少渊果然病了,连着两晚着凉受冷,能不病吗?
宋蔓语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能给他治。
“蔓语,我好疼。”
“哪里疼?”
“头疼,还有些晕。”
“让你盖被子,你不盖,你这不是活该吗?”宋蔓语讽刺着宗少渊,宗少渊说:“你不给我盖被子,不是我不盖。”
“所以你怪我喽?”
“没,没有。”宗少渊怂得很,摇头摇得比谁都快。
宋蔓语不理他,出去把药端来,然后拿着勺子喂他。
一闻那味道就知道很苦,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不愿意喝。
“嗯?”宋蔓语也皱着眉头,还嗯了一声,似乎十分不满宗少渊现在态度。
“蔓语,有没有蜜饯?”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让下人准备一些好吗?”宗少渊紧紧闭着嘴巴,宋蔓语直接强喂到他的嘴里。
“少在那里跟我废话,你喝不喝?”喝个药还在那里讨价还价,这病还是他自己做出来的,宋蔓语能有好脸色吗?
“自己喝,一滴都不许剩下。否则你等着。”
“等着怎么样?”
宗少渊想问问结果,结果可以接受的话,那他就不喝。
“等着我去把我自己弄病了,这样我就不用给你治了,一起躺吧!”
宋蔓语有不少收拾他的办法,拿他没有办法,那拿她自己应该有办法了吧?
“好,我喝,你别病。”果然宗少渊害怕宋蔓语把她自己折腾病,赶紧一饮而光,尽管他因为苦把脸皱着包子,也没有吭一声。
“张嘴。”
“还有啊?”
“张嘴。”
“哦。”
宗少渊张开嘴,宋蔓语扔进了一块甜甜的糕点,立刻化解了口中的苦。
“蔓语对我最好,我喜欢你。”赶紧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宋蔓语掰开他的手,拿着空碗离开,没有再搭理他。
来到院中,清理着杂草,宗少渊趴在门边,看着宋蔓语的一举一动。
病了三天,宗少渊终于康复,然后被宋蔓语赶出府,因为他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完成。
宗少渊入了皇宫,宋蔓语得以清静,准备去药园。
青杏跟在她的身边,还有十多个侍卫,大家严阵以待。
“你看我这个样子,谁认得出来吗?”宋蔓语特别打扮了一番,跟青杏同样的装扮,不认真凑近看,是看不出来宋蔓语的。
“看得出来。”青杏直接来一句,宋蔓语忍不住伸出手敲着她的脑袋,“木脑壳是不是?你离得这么近,而且你不要过多的看我,这样更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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