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真的只是个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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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跑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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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来期待这一天,期待了很久。

从穿越过来的头一天,发现自己可以让时间定格,他就非常期待自己的这个能力,如果运用到打架当中,会是是什么效果。

三个工人中,脾气最不好的那个痦子脸率先出手了。他突然向王小来靠近了几步,攥紧右拳,先是回撤到身体侧后方,蓄力抡圆了,对着王小来的下巴挥去。

王小来则在他蓄力刚刚挥出的瞬间按了暂停。分析了一下痦子脸身体的重心变化趋势,肌肉发力的方式,判断出他这一记是右摆拳是实招,并不会中途发生变化。

在时间恢复流动后,很轻巧的就躲了过去。还利用他收不住势的瞬间,顺着他发力的方向,再帮他加把力,脚下使绊子,痦子脸在完全懵逼的状态下,狠狠地摔了一跤。

由于右手挥拳的惯性,根本来不及保护性的以手撑地,胳膊肘结结实实磕在散落着碎石块的水泥地上,痛的直打滚。

“你跟傻柱学过摔跤?”为首的工人惊呼。面色郑重地走上前跟王小来对峙。

王小来没学过摔跤,但前世键盘侠跟人抬杠的时候,查过不少国术的资料,真真假假的理论多有涉猎。痦子脸被摔出去的同时,他也迅速后撤,跟站着的三人保持安全距离,待时而动。

附近年龄稍大的人,基本都知道傻柱“前海跤王”的名头。他作为公私合营之前就已经在轧钢厂上班的老工人,打架厉害的名声更是享誉全厂。

王小来一个照面就赶紧利落的把痦子脸摔了,也不怪他们会联想到摔跤的本事是跟傻柱学的。

王小来也不解释,而是继续跟为首那人对峙。

那人是行家,时刻保持警惕,等着王小来心浮气躁,先出手。只要对方先出手,身体重心就会大幅异动,破绽显露,我方就能后发制人。

摔跤高手可以非常敏锐地捕捉到敌人重心不稳,来不及调整的瞬间,先发制人。但那人见王小来刚才摔得漂亮,在心中已经默认王小来也是一个摔跤行家。因此,虽然王小来在对峙过程中,步伐业余,重心不够稳,他只以为是诱敌的虚招,愈加警惕,并不贸然出手。

很多事情,不亲身经历,就会想当然。

王小来从没想过,仅仅是戒备地站着,就如此消耗体力。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不得不交换支撑腿了。两条腿承重的时间越来越短,重心移动也越来越频繁。

几分钟的对峙,让为首那人越来越确信王小来重心不稳是实情而非诱敌。但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如果继续这么耗下去,王小来必然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自己倒下。到时候他就可以从从容容、以逸待劳,根本没必要主动出手就能结束战斗。

多耗费一点体力而已。这点体力,换一个四平八稳的胜局,完全不亏。

王小来从那人的目光中捕捉到了气定神闲的笃定,再看对方扎的架子似乎更加松弛。知道自己的肌肉还是有些紧绷了。

他已经按照前世看来的理论,尽量让肌肉节约运转。但一方面他平时缺乏锻炼,体力储备不够,另一方面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肌肉待机的功耗远高于对方,导致在这场无声的比拼中,他首先败下阵来。

既然知道了对面的打算,也知道打架的诀窍就在于后发制人,为了让这一架打得有价值,王小来主动出击了。

按照王小来的算计,只要他对着那人主动出击,那人肯定会像他摔痦子脸那样,顺势摔自己。到时候,只要把那人胳膊里的神经递质收进空间里,那人的胳膊就会立刻绵软无力。王小来只要反手一击,就能在几个人的围观下,毫无破绽的凭借“真本事”打败那人了。

王小来动了。

可是没想到,那人竟然如此谨慎。看清王小来的来招之后,并没有接化发,而是直接后撤,躲掉了。

一下子让王小来吸取对方神经递质的计划落了空。

总不能让对方主动后撤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绊倒吧?这种不合逻辑的事情,还是尽可能的少发生在跟自己有关的事情上为好。

对方不上当。王小来干脆放下了一直扎起来的架子,似乎是放弃了。

“你们为啥堵我?”一边说话,一边把靠在砖墙上,恢复体力。

那人也消耗了不少体力,见有得谈,就没有趁机出手。

作为此时占尽优势的一方,为了维持住表面声势,那人没有选择像王小来那样,明目张胆地恢复体力,继续摆出威武的架势,把高英杰让到了前边。

王小来摔痦子脸的时候,高英杰还紧张了一把。

他作为易中海的大徒弟,非常熟悉傻柱,年轻时也吃过傻柱的亏。刚才差点以为己方四个人料理不了王小来呢。

现在看见王小来有些狼狈地靠墙喘气,有些得意。

“小来,你辞职吧。”

“凭什么?”

“就凭现在这个形势。你如果不答应,我们就把你的手废掉。让你当不成工人。”

“把我手废了,你们也得进去吃牢饭。”

“牢饭?什么牢饭?不小心伤了你一个小小学徒工,难道还会被打成反GM不成?再说了,证据呢?你说是我们打的,就是我们打的?”

王小来醒悟。这个年代,华国是没有刑法的,更加不存在故意伤害罪这个东西。所有的违法犯罪,都是以“惩治镇压反GM”的名义进行的。

不过这个名义还真是挺好用。

因为这个时代,整个国家的全部秩序,都是GM事业的一部分。一切破坏这个秩序的行为,都可以用反GM进行惩罚。

因此,虽然没有专门的刑法,但在需要惩治的犯罪行为的时候,却并不会因为法律的空缺而让违反者逍遥法外。

但最终依靠的还是办案人员的心情了。

王小来作为前途无量的天才钳工,他的手不仅属于自己,更属于国家,属于GM事业。伤了他的手,自然是反GM行为,应该被惩治。

但问题在于,王小来这双手的价值,并没有公认的,无可辩驳的事实作为支撑。对于办案人员来说,你王小来不过是个提前享受一级工待遇的学徒工而已。按照常理判断,学徒工的手,对GM事业的价值并不算高,没必要上纲上线。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这个时代跟后世处处天网,人人随时能打开手机摄像不同,警察办案极度依赖目击者的口供。当没有目击者,或者目击者串通一气,或者翻供的情况下,很难有效惩治不法。

如果王小来没有金手指,他今天被堵在巷子里,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选择妥协。

“我要是答应了,你们真能放过我?不怕我反悔,不辞职?”

“空口当然无凭啊。我这正好有个材料,你签个字,我们就放你走。”高英杰从列宁装的胸兜里取出钢笔和两次对折的稿纸,递给了王小来。

王小来接过,打开稿纸,发现竟然是一封自白书。

大意是说,他王小来承认自己写的维修机床的理论,都是从大师兄高英杰那里学来的,自己趁着高英杰工伤在家休息,谎称是自己的成果,沽名钓誉,献给了厂里。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脸继续在厂里呆下去,自愿把手册的署名还给高英杰,并且辞职。

王小来气笑了。

高英杰以为他被打击得失了智,继续得意道:“这还得感谢小师弟呢。要不是你在手册里把所有的技术细节都写得那么清晰明了,我还真没信心应付以后的事情呢。你那么能写,去给报纸投稿当作家呀!干嘛跟我们工人抢饭碗?你说呢?”

没想到竟然是王小来在手册上写得太过详细,让高英杰对著作起了觊觎之心。

他王小来只是因为怕麻烦,如果不写透,写得让傻子也能看懂的话,后续免不了又要被人追着问这问那。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到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坚决不给别人缠着他请教的机会。

王小来把稿纸扔了回去,稿纸在空气阻力的作用下,出手没多远,就力竭飘落。高英杰伸手去接,然而他的本能并不适应这种速度骤降的物品飞行轨迹,接了个空。

“钢笔不错,我留下了。”说完,王小来朝后跑去。

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办法在不挑战围观者常识的情况下,解决掉他们,只能先离开再说。

这条小巷是个死胡同,四人见王小来往里逃跑,并不怕他逃脱,不紧不慢地追赶。

很快就来到巷子的尽头,三面高墙,一面追兵。

四人见此情况,更是放慢了步伐。

王小来没管身后的情况,用意念在尽头的高墙上种下了几块砖头。砖头的一半嵌入墙内,另一半露在墙外。

他助跑两步,踩着刚刚种下的砖头,借力爬上了房顶。每块砖被他借完力之后,他都用意念让换头折断,参差地暴露在外表面。既让追兵知道他是怎么翻上的高墙,又让他们不能如法炮制。

上了房顶的王小来,用李天然跑酷的方式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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