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喂,南宫司,你可以松开你的手了!”走出沙亚丽的视线外,觉儿别扭的道。
“什么?我听不清楚。”南宫司正经八在的回答。
其实,南宫司从她的嘴形中读到她的意思,但由于彼此贴合的感觉太好,让他舍不得放手。
觉儿瞥见他们所处的位置,他们正置身在舞池里,四周热门的爵士乐奏起,无怪乎他听不见她说的话。
此时乐曲恰巧慢了下来,是JENIFFERRUSH唱的THEPOWEROFLOVE——爱情魔力,灯光配合旋律的抒情,调暗了下来。
“跳舞好吗?”南宫司低吟,他俯身揽近她,轮廓分明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际,感性的提出邀请。
觉儿不由自主的点头允诺。
得到她的首肯,他熟稔的带步,两手扶在她的腰侧,缓缓随肢体的款摆而舞动。
在这种气氛下,两人愈贴愈密合,觉儿自动搭着他宽厚的肩,仿佛寻得了一生一世的伴侣。
一生一世?多么陌生的形容词啊!自爹地走后,她许久都没想过以后的事,理由很简单——人在困境时,若是能求得具有的温饱,已是偌大的奢望。
她望进他那水蓝色的眸子,蓦地,她知道自己陷入爱河了!她多想拥着眼前的他直到永远,这是她对查理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但这是不可能的,她和他简直有如天差地远般的差异,“麻雀变凤凰”的情节不可能会在她身上上演。
收起短暂的心荡神驰,她踮起脚尖,感慨地在他的唇上轻吻,就让她做一个美梦吧!
她的主动让他惊喜,他用薄薄的唇瓣吸吮她的红唇,他内心不禁迷醉,原来心意相通的吻是这么的甜美。
他决定了!他要她!即使以后会遭遇多大的阻力他都不在乎!一思及此,他倾尽所有的热情注入她的口齿内,吻得两人都差点透不过气来才松口。
室内的热力应着他们俩含情脉脉的眼眸而激增,情愫有如一张无形网般圈住他们,在四周洒下爱的物语。
直到音乐声戛然停止,两人还意犹未尽地沉浸在那种无法言喻的情怀中,久久才平复心里突涌的悸动。
“好闷,我想透透气。去阳台走走吧!”觉儿首先开口道。
“嗯。”他应一声,他确实需要透口气。
此时,他的蓝眸闪现一种明显名为“欲望”的东西,让他的嗓音为之干涩。
另一方面,他也想说个明白,说什么呢?应该是对她的私密情话吧!
在他决定接受这一切失常的原因后,他坦然了!他要清楚的说出他爱上她的事实;对爱情,他急需她的回应。
这是第一次他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紧张,只是他掩饰得很好。
“请问是商觉儿小姐吗?”在他们吹拂夜风时,一个像是仆役长的佣人恭敬地走来问着。
“是。”
“老爷交代,要请商小姐现在去书房见他。”他道。
觉儿眉端微挑,不是才刚与沙伯伯打过照面,怎么有事不当面明说?
她虽有些怀疑,但对方恭敬周到的礼仪说服了她。
她侧首对南宫司道:“对不起,我有点私事离开一下。”
“没关系!我在那扇门等你。”他指着大厅出口的侧门。
既然时机不对,他要倾吐爱意的打算只好延后。
“好。”觉儿毫不犹豫的答应,即由着仆役长带路。
幽暗的夜色给人一种诡谲迥异的奇感,尤其从喧闹的场所走进僻静的处所时,那种不安的紧窒气流,像是无法排解的思绪,愈来愈沉重……
“还没到吗?”觉儿一双美目直盯着前方,对长廊似的通道有些骇然。
孩童时期,觉儿曾多次来过沙宅,不过,每次都被这古城堡式建筑吓哭。据爹地形容它有两百年的历史,是数代传下的祖宅,他曾亲眼见过鬼魂在这里徘徊,之后,觉儿便不敢再涉足此地。
“到了。”仆役长推开一个厚重的桃花心木板门,声调平平的说。
觉儿不疑有它,乖乖地进门。
“商小姐,你请先在这里等一会儿,老爷很快就会来了!”他像是在背诵台词般的讲述完后,即做个阖上门的请示。
“喔。”
喀喳一声,这是门闩上的声音。
在静谧的空间里待不到一分钟,觉儿就后悔了!
唉,刚和怎么不请那位仆役长多陪她一会儿呢?她怕黑,所以她开始沿着墙角东摸摸西找找,希望能按到电灯开关。
还好,在她有些惧怕的时候,门又再度打开了。
“呃,沙伯伯吗?”觉儿自然地发声询问。
“呼呼……”只有呼吸声回应她。
“沙伯伯?”觉儿不确定的再叫一次。
仍然没有应答,但对方的身影随着她的问话趋近,转瞬间压住她。
“你不是沙伯伯,你是谁?”觉儿尖声惊叫。
“东西呢?”对方发出一种低沉到底的嗓声,相当令人悚然。
“啊,什么东西?”觉儿疑惧不安的问。
此时,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会不会是害死爹地的凶手之一?一想到这,她的勇气自内心涌上来,决定要与对方周旋。
“磁碟片。”
“什么磁碟片?我不知道。”觉儿语气坚定的道。
通常警匪片不是常演,只要一径否认原由,自然能激起歹徒露出马脚。
“嘻嘻,你不知道没关系,我能让你招认。”对方的声调里有着坏念头。
“你想干什么?”觉儿有些怯怯的问。
“跟你**。”他下流的说。
说完,对方不顾觉儿的惊喊,开始有了动作。
“不要!走开!”觉儿死命的抵抗,将他不安分的手给甩开,并老实不客气的咬了对方的手。
由于她的力量有限,觉儿打定主意只要一逃离就去求援,因此她趁对方松手之际,卯足劲奔向门口,慌乱中拉开门,脚步不稳的跑了出去。
“南宫司。”一见到他的俊容,惊魂未定的她放声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他的回问得到她扑身上来的拥抱。
“我……我刚刚……”她吓得结巴起来。
他轻抚着她的颈项道:“不要紧,慢慢说。”
在这一刻,他们像是有难同当的一对佳偶,渐渐地撤除了阻碍的樊篱,有若无需言语的催化,感情滋长的惊人。
“我刚刚遭到攻击。”
“是谁?”他气急败坏的问。
“我不知道。他在书房对我下手,而当时一片昏暗,我无法得知他的特征样貌。”她茫然无绪的道。
甚至她不晓得歹徒那么轻易放过她的原因,她现在满心在意的是“磁碟片”,难道爹地是为了这个磁碟片而丧命?如果这样的话,那代表爹地担心的事已经找上她了。
“我去通知警卫,一定要把这家伙抓起来。”南宫司失去头绪、烦心的道。
觉儿慌了。不,要找出爹地的死因唯有她自己当饵,若她报警的话,反而是打草惊蛇,姑息凶手罢了!
“不要……南宫司,带我离开这宴会。好不好?”她央求的看着他。许多次在危急时,都有他陪伴身旁,那种依恋的感觉,竟让她刚才遭逢侵犯之际,脑海里第一个浮现他的名字。
虽然她遇到类似的事件已不胜其数,但是说也奇怪,这一回她竟深觉自己的脆弱,这会不会是敞开心胸的后遗症呢?
南宫司点点头,“好,不过事后我一定要追究。”他担心事情的发生并不简单,更有可能这只是个开始。
想到这,他的心一紧,他温柔地环拥她,依她所言带她离开。
“到了。”他凭借上次的记忆,来到哈林的皇后区。
这一回,他很用心的注意起周围的环境,一番审视过后,他的俊颜愈发阴沉,有如罩上一层厚重的黑幕。
这哪能住人?密麻的屋舍,明显的包藏了罪恶与堕落,这与他在Strivers的高级住宅区,有着天差地别的阶级感。
“谢谢你,我下车了。”觉儿闷闷的道。
她以为他的坏脸色是因为她带来的麻烦,或许认识她是他身不由己下的失策,她忽然自怜起来。
“你今晚受了惊吓,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她迟疑一会儿才道:“好吧!”他说的有理,她恍惚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不放心。
他利落的停好车,两人相偕踏上壅闭的楼层。
“你住在这里多久了?”他踩着稳健的步调,边蹙眉边问。
觉儿老实回答:“自从爹地死后,已有好多个月了。”
“在这之前难道没有人帮过你?”他淡然的问,以掩饰他心中无来由的心疼。
“自从家里财产全数偿债后,亲戚朋友全成了陌生人。”她面容忧郁一下,才力持坚强的道:“这样也好,凡事靠自己总是比较牢靠,我没有权力去怪任何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过日子。”
“也包括去做脱衣舞姬吗?”他无意的问。
一听他漠然的推论,觉儿生起气来,“对,我是以当脱衣舞姬维生,但这何错之有?”她厌恶世人庸俗的眼光,且她从不在意,只是……对象换成是他,她却突然有种自怨自艾的无力感,既悲痛又无可奈何。
他抬眉,真实的感受到她内心的愤怒,“对不起!我无意看轻你,如果我说的语有半点冒犯,那也只是我关心的问候。”他歉然说道。
觉儿没想到以他这样内敛淡漠的男子,竟会干脆的向她道歉,她以为他会傲慢的为自己辨护,说真的,他不需要对她低头认错,为什么他会如此做?
“你不用也不必对我说抱歉。事实上,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无分量的陌生女子罢了!”觉儿冲口说出赌气的话。
南宫司骤然停步,语重心长的说:“你错了!”
“我错了?你不是这样看我的吗?”觉儿声调微扬有些愤怒的问。
她这番说词让他动怒了0我如果当你是陌生女子,就不会从Sweet的门口开始一路缠着你!甚至听到你的遭遇,还会心疼得无法自己,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在乎你!”他一古脑的直言。
“在乎我?”觉儿心底浮上窃喜。
他是不是同她一样感觉到彼此的吸引力?可是不对啊!他已有未婚妻了,他怎么可能还会爱上她?一想到这,觉儿跃动的情绪瞬间被浇熄,又成了一滩无波无纹的死水。
见她骤亮的小脸旋即变脸似的黯淡,南宫司抿了抿唇,以他向来寡情的作风而言,这样的对话根本是愚蠢到近乎白痴的废话;但没办法!每个男人遇上爱后,都或多或少的难免说些恶心的话语。
在他极力摒除内心的排拒,正要说出“是,我在乎!我爱你到任何事都在乎……”时,一阵警笛声打断他盘算着要对她说出的精彩告白。
“哪里传来的?”觉儿自言自语问。
不寻常,此区是美国警察的三不管地带,平日警车绝不可能来此做例行性巡逻,除非……有凶杀案发生。
觉儿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何,她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萦绕不去。
她慌张地撇下南宫司,疾步往寓所的方向前进,但当她一接近那熟悉的地盘时,她呆愕住了!
天,一堆警察齐聚在那简陋的门口,还在外头围上了一条黄色警戒线,揭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你是谁?这里不能随便进入。”一个大块头的白人警员不客气地喝斥她。
觉儿身子骨颤了一下,“我是住在这里的房客,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内心默祷不要真的有事发生。
“你在这?”警员严谨的再问一次,得到她点头后又道:“那正好!琼莉……史密斯被杀死了,我们有些话要请教你。”
觉儿脸蛋刷白,对员警办事的冷调听而不闻,脑中只有“琼莉被杀死了!”这五个字眼。
“让我进去看看。”她机械性的吐出这句话。
员警皱皱眉头说:“小姐,你的要求我恐怕不能照办,为了维持凶杀现场的完整性,我有权利制止你进去,只有亲人才能获得准看死者一面。”
“我要进去,让我见见琼莉!”觉儿发怒似的狂吼,她使出全力推开面前的障碍,冲入室内。
一入眼帘,血迹斑斑的景象让她作呕,像是有极大的挣扎痕迹,伴随着死者的慨叹,静静的摊在窄小的空间里。
觉儿软了手脚,但仍坚决的走近地上躺着的人体,她颤抖的手掀开白色方布,琼莉惨死的模样映入她的眼。“怎会这样?”她自问。
“啊!她是被勒毙的,死前还被人杀了十多刀,正确的死因我们还在……”验尸人员详细述说,经验老道的他对着家属分析是常有的事,不过他没细察对方是不是接受得了。
就在此时,觉儿抬起双手捂住口,无意识地往门口冲,这是她拒绝事实的方式之一。她软趴趴的背靠着墙,一阵晕眩感迅速侵袭着她,她倒了下去。
在昏厥过去之前,她感觉一个宽厚的臂膀适时接住了她,放心的感觉是她脑海里唯一记得的事!
“爹地,你不要走碍…琼莉,你不要死……”觉儿无助的大喊。为什么……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走光了,她不住的啜泣,在纠缠的噩梦中幽幽醒来。
一睁眼,一个温暖的大手轻抿拭掉她颊上的泪水,那种轻轻柔柔的触感,将觉儿心中的郁闷扫去了不少。
“你醒了吗?”南宫司轻声说。
觉儿闪着迷傅难弁,努力把焦点集中。“这里是……”超卓风味的宝蓝造色,衬托出房内阳刚的尊贵,但柔美的欧式家具,又弥补刚硬的视觉感。
“我住的地方。”他简短的道。
他从没带女人到他的处所,他的破例只有她。“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看她惊魂未定的失神样,他顺口的问她。
“不用……”觉儿神智清明的望着他。
她用依恋的眼神睇着他,完全失去昔日的活泼俏丽,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许多,有着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她在想什么?他好想好想抚平她的伤痛。
“你……”他不自在的提话道:“关于你室友的惨事,我会联络警局里熟识的人脉,早日逮捕到凶手。”这是他所能想出的安慰话。
“琼莉……真的死了……”觉儿喃喃的述说,一想起善良温和的琼莉,她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她一直以为不去想、不去接受残忍的事实,像个鸵鸟般的躲避,任何噩耗就会懵懂的度过,可是任凭她怎样自欺欺人,她都知道爹地和琼莉是不可能再复活了,接二连三遭逢至亲友人的丧命,觉儿此时此时真的变得不堪一击,压抑性的呜咽起来。
“不要哭……”南宫司乱了心思,双手圈住她颤动的双肩,给她毫无保留的慰藉。他不解一向可以冷静镇定的处理身旁杂事的他,在面对一个爱哭的小女人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能止住她的悲情。
他温情的举动,让觉儿崩溃的情绪找到一个抒发的管道,她伤心难止,却借由他怀里源源不绝传来的热度得到支撑的力量。
哭了好一会儿,觉儿才停止抽噎,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米色衣襟上沾了一大片的湿溽,那是她的杰作。
“你心情好点了吗?”他抚着她的秀发在她耳畔道。
觉儿难为情的点头,他放开她,用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察看,当他蓝色的眸子一触到她红肿的美目,他心疼的说:“以后哭泣的时候想到我,我会陪你一起度过难关。”他拇指顺势的摩挲上她那晶灿的红唇,他俯身极轻微地在他留恋的地方印下一个诺言般的吻。
随后他润了润唇道:“我想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当他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她猛然的扯住他的衣角,哀求似的说:“不要走。”
觉儿不想自己一人度过这孤独的夜,出于本能的说了这句话。今夜……她需要一个人爱她,而他……她甘愿献身给他。
他怔然苦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个成熟的男子,要他只能看不能碰,无疑是一种酷刑;更何况,他不要她有半点勉强。
她盯着他的宽背,非常明了他话中含意。
“抱我。”觉儿直截了当的提出请求。
该死,她看来是这么的孱弱,他怎忍心乘人之危呢?
他烦乱的说:“你好好睡一觉,否则明天醒来你就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闻言,觉儿松开她那紧扯他的小手;说真的,南宫司虽然嘴里推拒,不过心里对她的放弃是有些在意。
但极快的,一串衣衫卸下的撄萆撩拨了他的欲动,然后她深情的悦音再次响起,“你转过来看我,我不会后悔的!”
如果男女间的性事一定局限于男人主动,那扣人心弦的爱恋未必能长久。受过西方教育的觉儿,丢弃先天女性的忸怩,大胆追求她要的!
有她这样坦率的真话入耳,南宫司再也按捺不住对她的渴望,依言转身面对她。
老天!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娇俏绝伦的**,要说他不心动,那是骗人的!打从他第一眼见到她那柔美艳丽的舞姿,他就深深痴迷不已。
照理说,他应该急躁的扑上前搂她个满怀,但他偏不,他要给她一个永难忘怀的性体验,所以他仅用炽烈的蓝眸盯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像是细细评鉴般挑逗她的软躯。
觉儿两手交抱她丰盈的双峰,脚底有点瘫软的抖动,俏颜有些惘然,难道他不喜欢她主动吗?可他炽如星火般的眼瞳是这样撩拨着她,让她禁不住的心儿乱跳,几乎停摆罢工了。
“走过来。”终于,他用魔魅般的嗓音阻止了她纷扰的思潮。
她带着惶惑期待的步伐迎向他,正要触着他伟岸的胸膛时,他反是出人意表的用他刚健的手臂一把捞她进怀里。“下回由我提出邀请,嗯。”他调侃的道。
羞赧布上了觉儿的美颜,她本想开口辩白,却教他邪浪的大手给阻却住了!
他拈了下她两只粉嫩的浑圆,有如欣赏把玩地逗弄着她的蓓蕾,那爱不释手的模样,让觉儿双颊立即涌上红霞的色泽。
可是这样还不够,他更贪心的低头含住她的乳蕾,恣情的两头吮吻,并赞叹的说:“好甜。”那搔痒的感觉伴随他唇齿的浪肆,使她无意识的嘤咛一声。
看她被他引入状况了,他才转移阵地,将调情的重点放在她的私密处。
觉儿燥热的低吟,既害羞又不知所措,如果……他发觉她的生涩,会不会对她失去兴趣呢?据她所知,有的男人害怕女人的纠缠,只因为处女情结的作祟。
他由她的粉臀下手,灵活的指尖游走在她骤然夹紧的中心点,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过经验,假若有,他不会在意的,任何受过美式教育的人,不论男女都了解压抑性的发泄是不健康的,他只希望给她美好的欢娱享受。
“放轻松。”他的爱抚造成她的紧张,没有细想原由,南宫司轻声道。
“我……”觉儿有些不安。
他一再的放慢速度,让前奏的爱抚充满了滋润。
为了怕伤害她,他反复搔摩她滑窒的小x,直到她可以容下他两根手指的作怪。
“可以吗?”他嗄哑的嗓门有着极度的克制。
觉儿回以粲笑,不答反用行动表示,她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刚毅俊容,极开放的给他个火辣热吻,彻底代替她的答案。
他欣然接受她率真的柔唇,双手撑起她的俏臀,直挺挺地抱往床上走去,当他放下她后,以超快速度解除身上碍事的衣裤后,他将硕大的性征置于她的两腿间,他轻柔的分开她的双膝,把身上的欲望直捣入她的蜜x里。
“啊!”她的身体因这勇猛的侵入而往后仰,原来……做这件事会这么痛!
“你……”他发现了异常,体贴的停止**。莫非……她是处女?他心疼兼心喜,柔情的将两只魔指移往结合的地方,细心的在她的si处按摩,等她习惯了他的存在后,才再进行Ji Qing的**。
好奇怪……觉儿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有一种热辣的欲流由体内潺潺地涌升至心头。这会儿,她觉得这种几近狂躁的充实感不那么厌恶,甚至身体还会本能地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冲刺不住摇摆。
不料,她这番生涩又努力取悦他的技巧,使他难以自制地自她两片诱人的唇瓣,一路狂吻至她丰挺有型的乳线;性感的薄唇还配合底下摆弄的节奏,制造含噬舔吻的韵律。他对着她雪白的柔肤膜拜不已,直到她发出吟哦不休的娇喘。
他……好热情,在这一连串感官刺激后,觉儿快因他给她的迷乱快感而冲昏了头;她无助的摇头喊道:“我……我不知道……”她很难去解释那股操控她的力量,蓦地,她好似魂魄离体,漫步在云端般陶陶飘福
“交给我。”他粗嗄的说,高chao像一波波迭起的啸浪,席卷了两具汗水淋漓的同体。这一刻,他发出激动狂吼的一鸣,把欲潮的种子尽泄于那柔窒的幽处。
天!登上极乐巅峰的感觉不外尔尔,他额际应着这火浪的反应而流下汗珠,彰显著他的卖力;同时威武的男性象征舍不得离开与她嵌合的密道,他精壮的大腿紧夹着她优美的俏臀。极冲动的,他欺身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诱人的道:“我爱你!”
他的爱意浓得化不开,但却得不到她半点回响。
原来……她竟昏睡了!
他破天荒放怀的露齿而笑,她真是上天打造给他的新娘娃娃!他舒展一下姿势,满带笑意的搂着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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