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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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章 如何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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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宋书煜,他乘着将军的飞机飞往华sd,将军很诚恳地征求他的意见,帮他罗列了好几个条件极好,又是自己关系户的医院,王小帅及时地做了调查,确定了一家和宋书煜身份匹配的医院,将军很殷勤地把他托付给自己信任的一位医生。

毕竟前边最危险的手术自己的军医已经做了,后续的调养十分重要,不然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功亏一篑。

老军医留在那里,辅助主治医生进行治疗,那医生显然对他很信任,和他一起研究宋书煜的伤势之后,尤其是得知手术真的仅仅使用了十五分钟的时候,简直崇拜得五体投地,他们都知道度过两天的危险期,只要病人不发烧,伤口没有并发症,基本就不需要担心了。

所以,前两天老军医严阵以待,责令王小帅他们担负起警卫的责任,严格拒绝各种探望问候的人。

宋书煜的身体底子很好,度过两天危险期之后,基本上已经恢复了精神头,肩头的伤口为了避免不经意地触动,老军医给他戴上了一个斜着的金属绶带,把左肩膀的位置固定成一个稳稳的三角形。

之后,除了每天例行检测伤口处的那块神奇的薄膜变化成长和被吸收情况的各种数据,输两瓶优质的消炎药,基本就行了。

宋书煜耐着心思躺了两天,这两天之内被王小帅严格地拦在病房外边的各种政要,都听着他的主治医师把各种可能发生的危险度极高的并发症陈述了一遍,几乎都觉得他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担忧、忐忑、打探,当然是一无所获,无数怀着各种企图的行为和心思纷纷暴露了出来。

王小帅派人悄悄地收拾着各种动态,整理归纳之后,就及时地汇报给宋书煜。

宋书煜闭着眼睛也不说什么。

到了第三天,老军医给的伤口进行了最终检查,确定他恢复得很好,宋书煜就结束了这卧床疗养的生活,他让王小帅不要再管他身边的事情,专程打听桑红的消息。

于是王小帅得令离开,闻讯赶来探问的人几乎让秘书长和医护人员烦死,走廊两侧和医护人员的办公室里几乎摆满了各种名贵的礼品花卉,当然都是探问的人带来的礼物,不过都被主治医师用过浓的花香可能会让病人呼吸不畅为由,拒绝带入。

从宋书煜的角度当然是为了安全考虑,至少不用担心花束里藏着窃听器。

宋书煜的病房干净得让人吃惊,最多的当然是文件和书,他半躺在病床上,按着自己工作展开的顺序,接见各种需要面才能解决问题的大人物,然后及时地告知对方,自己可能需要回国疗养,暂时把某些他参与的工作挽住结。

至于国内,宋书煜早就让王小帅报了平安。

得知他安然无恙之后,宋大有马上就调整了计划,对外说起他的伤势讳莫如深,私下里让他传出伤势危险的信息,暂时在国外疗伤,国内的各种跳梁小丑,由他们负责清理调查,顺藤摸瓜,揪出幕后策划谋杀案的凶手和动向。

宋书煜乐得清闲,他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但是,张云萍每天早晚各一次的电话问候,总是让他很火大。

一副慈母的面孔,嘘寒问暖,却私下里旁敲侧击地打听梅兰儿的消息,其实也是在试探宋书煜,观察他的态度来确定自己派出梅兰儿有没有对儿子的安全造成威胁,试图降低一下内疚感。

宋书煜当然洞悉她的心思,很体谅地压根儿就不提那可恶的女人,一句话没见过就轻描淡写地应付过去。

一听到自己并没有给儿子招致灾祸,张云萍那内疚自责小心翼翼的姿态马上就开始变得居高临下了,她用一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语气,警告儿子,千万不能再去沾惹桑红那女孩子,说她会怎么连累他的仕途和生活云云。

搁在往常,宋书煜有耐心听着母亲的牢骚,至少做出一种恭敬聆听的姿态,但是现在他真的做不到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儿,什么都需要妈妈教,很多事情的后果他很清楚,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

一想到桑红在生死关头依然心心念念地保护他,他就觉得这样的女人,让他心生羞愧,心生敬仰,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这样的好命,他觉得欠桑红很多,她给予他的爱和信任是他从来都没有幻想过的程度。

遇到这样一个丝毫都不世俗、甘心沉溺爱情的小女人,他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

可是这些现在显然和母亲讲不通,母亲告诉他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才可能长久,或者娶回一个爱你更多的女人,婚姻才是对自己有利的,这样的话他也曾经深以为然,以前确实有一段时期,他敏感地发觉桑红的情绪太能左右他的情绪得失,几乎成为他坚毅性格的牵绊,让他茫然紧张地想要退缩,当然这些是他这两天夜深人静反思出来的结果,因为他也无法理解自己那段时间一心扑到章鱼计划上的心理动机。

除了政治形势的压力,更多的是他也有婚前综合症,他在用工作来消除内心的恐惧,现在他知道,在他的刻意逃避、犹豫和冷淡,造成了桑红对感情的绝望。

这一份爱情中,他一直都是透支享受的那一方,那个纤弱的小女人才是义无反顾地勇敢支撑的那一方。

所以现在,他无法容忍一个从来都不愿付出,只会维护表面的繁华的老女人的胡说了,他的生活和父亲的不一样。

后来一听是张云萍的电话,宋书煜总是借口忙,让秘书长代替自己接听电话,这下好了,张云萍彻底地连掩饰也不做,直截了当地问秘书长,那个应该消失的女人桑红,有没有缠着宋书煜。

这那里跟那里啊,秘书长在涉及到宋书煜的私人问题,压根儿就不吐一字,只说自己整理宋部长的各种文件协议,安排他参加各种会议,工作之外的活动是王小帅负责的,然后又傻傻地问她,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噩梦,桑红不是早就殁了吗。

张云萍被他这样低幼化的太极打击到,气愤之余也认真反思,自己也不能随便对谁都这样直截了当地提桑红,桑红已经死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这样说算什么?

再者以她对儿子那严谨性子的了解,寻找桑红这事儿多半是王小帅那家伙处理的。

秦洛水作为宋书煜的委托代理人,一直带着四个警卫和将军的人生活在一起。

全程参与处理所得物品的过程,坚守对半分成的规则,双方坦诚相待。

在波托马克河下游的无名小镇,这个小镇以买卖各地著名走私违禁品著称,也是很多国际上享有盛誉的大饭店背后的小厨房原料供应地。

在被悄无声息地清空的地下肉市上,将军的属下带着数量庞大的各种野味,纷纷现场宰杀,那鲜美的肉质,被各地闻讯赶来的供货商高价拍走,直接就从河上的大货轮运走,沿途有很有效的方法避过港口的盘查,让珍贵的野味出现在某些富豪权要的餐桌上。

当然,拍卖出去的肉,每笔钱都有很清晰的进账。

至于被专业人员认真地剥下来的几乎毫无损伤的动物毛皮,也都被转移阵地天价拍卖,由各地知名的服装品牌商当做初始原料买了回去。

秦洛水一直都觉得自己已经够见多识广了,和国内的小打小闹相比,这里无限繁荣的地下黑市,直接冲击着他对m国这个所谓法制民主国家的认知,严刑酷法之下,被暴利驱动的匪徒更加的狂热疯狂,就像山洞里边的猎物一样,中国就不可能出现这样超越常规的走私团伙,更不可能出现有实力足够黑吃黑的像将军一样的雇佣兵团。

这样的场面第一次见到震惊到失语,第二次看到可能会兴奋,如果天天都是那么紧张激烈的气氛场合,估计谁都受不了。

这不,当毛皮拍卖进行到了一半的时候,秦洛水终于说服自己渎职一次,他又重要的问题要问,宋书煜是不是真的要给自己随行的部下一人完整的一张?且不说价值有多么恐怖了,重要的是,怎么安全地带回去出不惹麻烦。

他看着那些堂而皇之地购买运输的大商人,人家都有非常正规的运载手续,这样的东西搁在将军的手上是财富,因为没有人敢觊觎,可是,换个人就不可能这样了!

一张毛皮最低拍卖出十万美元的价格,谁能不眼红?

于是秦洛水特地抽身过去看望宋书煜,看他身体逐渐康复,并无大碍,就实实在在地问他打算用什么法子把承诺给部下的动物毛皮带回去。

宋书煜被他这么一提,也有些纠结了,那东西带在身边简直就是定时炸弹,变成衣服穿回去?一群保镖要是都不伦不类地穿着临时做成的式样简陋的动物毛皮大衣,那模样绝对会惹来大麻烦,购买发票报税就是一关。

宋书煜皱皱眉头,手指习惯地去摸烟,当然摸了个空,他被强制戒烟了。

顿时觉得秦洛水这货的掉包袱习惯实在让人受不了,简直是来给他添堵,可是,为了能取得真经,他当然得耐着性子满足这家伙的表现欲了:“你能这样问,一定是有了更好的办法,说来听听。”

努力让自己的口气谦恭谦恭再谦恭。

果然秦洛水很满意,只见他自得一笑:

“男人们除了过于自恋的家伙,裘皮大衣还不如钞票来得实惠,这样好了,我问问他们,要钱的,就给他们拍卖出来的一张兽皮的价钱——当然是回国后不会引起同事嫉妒的合理价格,嘿嘿。”秦洛水别有深意地顿了一下,果然看到宋书煜侧头看他。

“一张兽皮我亲眼看到最低拍卖十万美元,你真的要给部下发十万美元,别傻了,那其他没有能随行的人就会嫉妒眼红,整出的事儿就太多了。”

秦洛水提醒宋书煜别好心反而给自己找麻烦。

宋书煜一听那价钱,也觉得恐怖,就说:“往发东西上说,不能弄钱,那是自己挖坑埋自己的事儿!”

“就是就是,我现在确定,会说服他们要东西,我打算的是,把他们名下的动物毛皮托付给国际时装品牌订做,当然订做的设计费用太高了,更有利的方法就是,用兽皮换取他们的衣服免费挑选权,到时候他们凭着手里的金卡之类的东西,可以挑选最贵的裘皮大衣,最适合的尺码款式,回国后到那些奢侈品品牌设在国内的实体店领取成品服装好了,那样显得有地位有品位也安全,远远胜于我们自己找人费心费力地走非法渠道带回去;

即便能顺利的带回去,国内的奢侈品服装也都刚刚起步,拿着那宝贝一样的东西能设计定做成什么玩意儿也说不定,都不如这样划算。”

宋书煜琢磨了一会儿,果然是个好办法,显然秦洛水这次出国,经过比赛和一些知名的国际大品牌的人都接触过,这个法子有很强的操控性,安全又有格。

秦洛水然后错步上前,用手指在他膝盖上的微型电脑桌上的电脑文档上打出了一串天价的数字,无声地询问宋书煜这笔钱打算用什么渠道流入他的账户。

宋书煜连忙摇摇头,这不是谋杀他吗?那么多的钱,对于一个政府官员,说明不了来源,就等于催命符了。

秦洛水就又打出一行字:“要不,在周边小国给你办理一些卡,存上去?”

宋书煜紧锁眉头,半晌郑重地写到:“你最好利用认识的人脉,把你的服装品牌在这里注册一个工作室,开展国际上的业务,你和桑红一人一半的股份好了,你全权操纵,我什么时候用钱,你不缺着我就行了。”

秦洛水俊逸绝伦的面孔有些变形,不由张大了嘴巴,半晌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你不愿意?怕烧了你的手?那我找其他人做了哦。”宋书煜笑着调侃,看到他的窘态真不容易。

“不怕不怕,就这样,都不准反悔,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被钞票给埋了,嘿嘿!”

秦洛水觉得交宋书煜这样的朋友简直是绝了,这么多的钱,他竟然连眉头不皱一下,就给了他,亲兄弟也没有这么爽快吧!

“附加条件就是你得有法子让桑红——不,她现在叫黄一鹤了,说服她做你的股东,你知道,她这回受得委屈大了,林家指不定多恨我,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弥补办法,你要想办法和林家搭上关系,以后能经常见到她就成。”

宋书煜呵呵笑着说了自己的条件。

“这方法好,我赞成,我能经常见到她,自然你就也能经常见到她,慢慢来,婚事还是有希望的,林家手里刚好还有一大笔的毛皮,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出手的途径,不然,我可以帮他和将军牵线,让他们顺利出手,或者,他直接就捐助给外甥女黄一鹤,创办我们共同的新公司好了。”

“你这家伙鬼算盘打得精,可不能吃了东家吃西家哦,我也没有指望你把这些钱投资赚多少,你只要顺便把林家的关系搞好就成。”

宋书煜正色暗示他,不要占林家的任何便宜。

“嘿嘿,是,就咱们手上的这些,办个公司也不过能用去十之一二,玩笑而已,我哪里有那么贪心!”

秦洛水自然应声干脆,让他放心。

宋书煜满意点头,继而道:

“成立一个公司用不完的话,拨出来一笔代替我通过将军联系,主动地捐助一下某个神秘的医疗研究部门,我肩头上贴着的这个东东,虽然薄的就是一层膜,可是真的很好用,就好像人体细胞的衍生品,能轻易地融入我的伤口,辅助成长,我现在几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要是你能和将军套上交情,买到这样神奇的东西,以后还担心赚不到大钱?”

宋书煜提点他,顺便帮自己还一个人情,毕竟有价无市的东西他不能就这样厚着脸皮硬生生地用了,也不做丝毫表示,可是,他拿出大笔钱,怎么看都很可疑。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的操作性细节,秘书长就进来了,看到秦洛水连忙打招呼,然后就说有人来拜访了。

秦洛水就向他告辞。

宋书煜连连点头,说这件事全权交给他办理,让他去征求那些警卫的意见,尽快把这事情落实了,这两天那些家伙看到他都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他们都在琢磨这件事实现的可能性了。

“什么事?是不是毛皮大衣的事儿?”秘书长显然也很感兴趣,小声地问送秦洛水,因为他也有份。

秦洛水点头:“回头我和你细说,请客人进来吧。”

说着转身就要跟着秘书长走出病房。

宋书煜看着他来去自如,做事雷厉风行的模样,心里好生羡慕,自己可是要在这病房里闷得长草了,想到他一走自己就要和陌生的虚伪又无聊的家伙说着言不由衷的胡话,不由纳闷出声:

“喂,洛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秦洛水大脑飞转,该说的事情都说了,他的大脑一贯灵光,不可能遗忘什么的。

转回头看着他摇摇头,一脸疑惑:“我该说的事情都说了,没有忘记什么,或者你可以提示一下?”

宋书煜看着他凉凉地撇撇嘴:“你连多想想都不愿意浪费时间,我算是看透你了,心里压根儿就没有我的位置。”

秦洛水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认真地又想了一下,还是想不出怎么惹得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无奈地摊摊手:“说吧,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

宋书煜彻底地黑了脸:“看望卧床养伤的老朋友都没有一句问候的话,事情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亏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看望我的。”

宋书煜从来不会这样埋怨的,所以秦洛水听了他的抱怨不由乐了,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从进来开始,他真的没有问候过一句话,可是,他全部的精力都是观察着他的伤势和状态,看看这家伙的精神头,哪里有病人的样子?

还在给他明目张胆地装可怜!

秦洛水对秘书长看了一眼,然后侧头笑嘻嘻地对宋书煜道:

“部长大人,我现在绝对绝对是很忙,这些天跟着那些人天南海北地飞,昼夜操劳,我到现在都没有好好合眼睡过一觉,你要是心疼我,我到外边和大伙儿说了皮大衣的事情,回头我来你这床上挤着睡一会儿,咱们亲近亲近,顺便让我验看一下伤势?

真的很严重的话,我马上安排你转院治疗。”

秘书长“噗嗤”一声几乎要笑出声,偏偏说话的那个家伙还是一脸再认真不过的神色。

宋书煜的脸登时就绿了,他嫌恶地摆摆手:

“滚了,不过是闷了想让你说说话解解闷而已,你这家伙别恶心人了,回去搂你的洋妞得了!”

秦洛水得意地咧咧嘴,对他挥挥手:“遵命,拜拜——”

他随着秘书长走出病房,就看到外边站着一个洋鬼子,身边陪着的是秘书,胳膊下夹着公文包,显然是政府官员。

秘书长恭敬地请两人入内,自己带着秦洛水来到隔壁的办公室,那群家伙从看到秦洛水就开始欢天喜地了,此刻除了必须站的岗上的人,剩下的都进去了。

围着他问这两天的见闻。

秦洛水简单地吹嘘了几句,就告诉他们用金卡回国到国际名牌专卖店直接取裘皮大衣,任何价钱和款式都成。

众人一听都欢腾了,只有一个家伙凉凉地咋舌道:“说了一人一张的,那么大的一张,做两件估计也绰绰有余了,现在变成了一件,连看都不曾见过的纸片,笑什么,被剥削了都不知道。”

众人一听都禁了声,看向秦洛水。

秦洛水看看他,心道,就是剥削了,不剥削就会惹祸,谁也穿不到身上。

但是脸色丝毫不变:“国际大牌,设计师的设计费都是天价了,拿回国,呵呵,别说糟蹋了好东西,你能保证做出两件?加工费都要耗费你半年工资!

谁要是要毛皮可以直接领到一张,但是,你自己想办法把那招惹事的东西给弄回国,你们头儿这两天也是在担心着运送回去的问题,首先机场安检都过不去;

找走私团伙托运,出了事,你就什么都没有了,还得搭上托运费;

我能说的就这些,谁要什么,现在给我交底,我记了回头安排,这也是很麻烦的事情,谁知道人家服装公司会提出什么条件,说不定你们头儿还得支付人家设计制作的费用。”

正说着,只见王小帅推门进来:“怎么了怎么了,都挤到这里,回自己的岗位上老老实实地待着。”

人群自动散开,他看到了被围困在中间的秦洛水,不由笑道:“我说谁有这魅力,原来是秦总,来的正好,有事帮我拿拿主意。”

“我有狗屁魅力,这群家伙还不是狗熊皮给吸引来的?”秦洛水笑着点头调侃。

当即就有人快速地给王小帅说了皮大衣这件事,他们觉得王小帅这家伙从来都不是吃亏的货,让他拿主意得了。

王小帅一听看看秦洛水,笑得明朗的不得了:

“秦总,好建议!最好找国际的大牌子合作,年前我女朋友要让我给她买,国内品牌还不要,说她们单位的同事都是穿进口货,我带着去国际品牌店那条街转转,几乎要无地自容了,那衣服都是以十万为单位的人民币啊,卖肝卖肾的心思都有了;

那天我也在担心着弄一大块皮子回去,总不能让她和东北打猎的男人们一样,用绳子给捆到腰上穿,正寻思着让你的手下帮着设计制作,又担心她看出来;

这法子好,我不要皮子,要能取衣服的金卡,不过必须保证能买到最好的,也不用加钱,不然,我们再贴一成也会倾家荡产的。”

“头儿,一块皮子那么大,女人们一件衣服哪里用得完?”有人说了大家心里的问题,都担心吃亏。

“知道什么叫品牌吗?关键在裁剪设计上,设计师的品牌费,奢侈品还要交税,一块粗糙的毛皮在成为成品之前,还有很多道工序要做,有人接就不错了,没有人接,秦总,你还是让自己的厂里做好了。”王小帅撺掇他。

秦洛水摇摇头:“我的设计室开张时间不长,我担心糟蹋了好东西,好心办坏事的情况多了,我不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我没有办法把动物毛皮运送回国,你们头儿也没有办法,这东西谁拿着谁闯祸;

所以,我才试着想办法,让外国的公司帮咱们做了,到时候变成衣服送到咱们家门口,带着女朋友到店里直接挑。”

一时间又七嘴八舌地争论开了,王小帅不胜其烦,他摆摆手,等大家静了下来,他说:

“就这样说定了,让秦总赶紧帮大伙儿联络公司,都拿个卡回国,其他的都是白排,你们想想,这事得保密,走漏了风声,谁都要不成,更不要说咱们单位的人,要是只有咱们这次出行的人有,别人不是气愤死,出国开眼的机会有了,还有那么天价的东西,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有人坏事,举报了,让专人来查这东西的来源,扯出来的事情谁也兜不住,都安分知足点,收起你们那小算盘,不体谅别人操劳的辛苦,就盯着那么一点皮子生怕自己吃亏了,别做那没意思的人。”

他这样一开口,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当即,众人都一再重申千万不要让再加钱,能穿到衣服就成。

秦洛水连声应了,这才打发走那一帮人。

王小帅拉着秦洛水进了秘书长的办公室,给他说了自己这几天去打听桑红伤势的消息,桑红到现在醒是醒了,但是看着情况不妙,好像变迟钝了很多,连话都不会说了。

“在哪个医院?”秦洛水问。

王小帅就详细地把整个情况都给他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还说医生说她这情况可能是脑部有淤血尚未吸收,压迫到了大脑或者语言神经区,等住院治疗久了,淤血吸收完了,就会好转的。

秦洛水震惊之余,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桑红那天轻飘飘地被林汗青抱着离开的惨状,他记忆犹新,伤势在头顶,估计不会那么容易就好的。

他连忙问:“孩子,她肚里的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儿?”

“估计没事儿,据说有流产的征兆,不过胎儿大了些,流产对身体损害更大,目前在治疗她脑部的同时,也在进行着安胎治疗,她一直都没有从病床上起身过。”王小帅说着显然很担心。

“你见过她?”秦洛水问。

“嗯,你不知道林家有多变态,弟子轮流值班,压根儿就不让人试探,陌生男子连走廊都不让进去;

我是不惜美男计,勾搭上一个小护士,才换了白大褂,混进去看过,她那时候眼睛是睁着的,不过我附身小声喊她,她都没有反应,看着我的神色,好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总之,那模样就一木头美人,脸白得像纸一样,这才分开几天时间,一个生机勃勃的家伙,就成了那模样了。”

王小帅说着觉得眼角有些湿,抬手掩饰地擦拭了一下。

“这样啊!”秦洛水抬手捂了一下心口,觉得那里很痛,生生地痛,他又不由想到第一次遇到桑红的时候,她双手抓着学校的围栏,状如被困的小兽一样焦躁不安,她曾经多么的聪慧灵秀,他无法想象她会木头一样不言不动。

“秦总,头儿身体也不过好了那么一点,我总是担心,无论多好的疗伤药,那么深的枪伤,没有半年的也难长结实,怎么他愣是没有那回事一样;

你说,桑红这事儿要是照实话给他说了,他还不得着急上火,到时候伤口发炎出个什么并发症,老天,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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