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毛道姑的话,王比利放下了抱着的常北铿,用粗犷的口吻对她吼道“:小姑娘,老夫是追逐哲学之道的男人,绝对不会因为你而动摇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可、可恶,虽然贫道是出家人,说到底、贫道对于自己的容貌可是很自信的呢。”金毛道姑听了王比利的话之后嘟囔着嘴,有些忿然。
“哼、老夫的道之心是坚定的,才不屑于去看你!!”王比利竟然相当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这让金毛道姑越发地火大。
“这位……道姑。”常北铿在内心纠结了半天之后,决定还是用最保守的称呼。
“这位小哥,有什么事,待会再说,贫道先灭了这个不知道美丽为何物的老男人!!”说着拔剑就刺向王比利,速度之快、用迅雷不及掩耳也不为过。
不过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王比利那强壮的腱子肉以及暴露在外的发达胸肌,无不证明了他兄贵的特性。
常北铿深吸了一口气,盯着两人,大喊了一句“:美人道姑,这位大叔说的是实话。”
“诶?”常北铿此话一出,立刻引得两人停下了各自的动作,金毛道姑后退几步和王比利保持了一定距离,脸颊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美、美人什么的,贫道是出家人,只不过小哥不像某些人昧着良心说话。”金毛道姑似乎只听进去了上半句,下半句压根儿就没有听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实话?!”王比利和金毛道姑相反,听进去了后半句。
常北铿很郁闷地皱了皱眉头“:因为,追逐哲学之道的男人,心里只有和他同样拥有哲学之心的人,不会喜欢女人。”
“哦,这么说这位小哥也是深谙哲学之道之人?”王比利听到常北铿如此一说,内心顿时对他产生了好感。
“不不不、我乃贪花好色之徒,王大叔、我们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看到王比利如此激动,常北铿的内心立刻涌现出恶寒。
听到常北铿自认贪花好色,金毛道姑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嗤笑。
“哼、洋婆子,老夫和男人在一起***事儿,追了老夫这么久,再不退去,休怪老夫手下无情!!”王比利再一次公开直白地公布了自己的性取向,让一旁的常北铿多少有些意外。
“你公然在汴京附近对梁中书梁大人做、做出那样的事情,简直、简直令人发指!!!”金毛道姑也道出了一个劲爆的八卦消息,让常北铿吓得合不拢嘴。
“哼、那厮虽然嘴上很抗拒,但是身体却很诚实,你休得污蔑我!!”王比利对于金毛道姑的说法表示否认。
“无论你有什么理由,现在全国都在悬赏你的人头,别以为你可以跑得掉!!”金毛道姑有些气结地冲他吼了一句。
只见王比利头一仰,一身正气地说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大宋英雄的手里,绝对不会死在你这个来路不明的洋婆子手中!!”
“你够了!!”金毛道姑胸前的两坨因为生气而随着呼吸起伏“:贫道不是什么你口中的洋婆子,贫道乃是山东人士,乃是正一派掌教的入门弟子!!”
“胡说八道,山东哪来金发碧眼的洋婆子、还敢妄称是正一道的人,你当老夫是吓大的么?!”虽然常北铿也不相信山东有金发碧眼这样的土特产,但是想来这个洋道姑应该不至于敢冒认正一派的道士吧。
“哼、你爱信不信!!”金毛道姑突然嗔了一句,让常北铿有些意外。
“哼、洋婆子,就凭你手中那柄破剑以为赢得了我么?”王比利无视了金毛道姑的话语,摆出一个亮相的姿势,似乎是在准备向金毛道姑挑战。
“可恶的臭男人,竟然还敢叫嚣贫道为洋婆子,看贫道怎么收拾你!!”说着在面前舞了一个剑花,然后猛地将利刃举过头顶,一脸轻蔑地望向王比利“:今天就让你这家伙知道什么是道教文化的厚重!!!”
王比利小心翼翼地提防着金毛道姑一个纵身冲着王比利提剑刺了过去,在刺过去的同时高声呼喊“:excalibur——”
“诶,金发,ex咖喱棒…难道说这个道姑其实是穿越过来的吾王saber?!”听到金毛道姑这突入齐来的叫喊声,让一旁的常北铿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原本以为毫无悬念的一击,却被王比利躲过了,但是王比利的脸上却出现了凝重的神色,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了一句“:你是卫宫土狼的人?!”
“土狼?我想你要说的是卫宫士郎吧。”金毛道姑一脸冷峻地望着王比利,仿佛变了一个人。
听到他们的对话,常北铿的心中泛起了嘀咕了一句“:该不会这里两个都是穿越者吧?!”
就在常北铿怀疑他们身份的时候,王比利道出了其中玄机“:哼、洋婆子你也许唬得住别人,可唬不住我,我可是卫宫土狼的挚友的诨号,他还告诉我这个‘一颗四噶里博’是只有一个叫住‘吾王’的女人才会的招式。”
“哼、真是可笑,明明是士郎却被你这文盲叫住土狼,实话告诉你‘卫宫士郎’是贫道的爹爹行走江湖的时候用的绰号,而你口中那个‘吾王’……”就在金毛道姑挺起胸膛反驳王比利的途中,常北铿打断了她“:那个‘吾王’该不会就是一头金发,被称为阿尔托莉雅的存在吧?”
“诶?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贫、贫……这个明明爹爹只告诉了贫道一个人而已……”金毛道姑有些异样地望着常北铿。
“不错,小哥为什么也知道,这个应该是知道的人不多才对。”一旁的王比利也对此很是诧异。
“诶……其实这个家父告诉我的,具体的在下也不是很清楚。”看到他们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常北铿有些顾虑地说道。
“不知道令尊名讳是何,怎么称呼?”王比利抢先金毛道姑一步追问道。
常北铿看到王比利那渴望且炙热的目光,心里没底地回应了一句“:家父常良辰,一介布衣而已。”
原本以为他们听到常北铿这么介绍肯定不会继续追问下去,却意外发现王比利和金毛道姑神色变得更加诡异,那个目光看得他有些发毛。
“内个…两位认识和家父同名的人?”看到两人的表情很不自然,常北铿决定打死都不承认常良辰和他们认识的人有关系。
“令尊……还安好吗?”就在常北铿以为两人要追问的时候,却听到王比利憋出一句很生硬的话来。
“额…早在几年前就已经驾鹤西去。”看到他有些期待的样子,常北铿实在是不太忍心泼他冷水。
“去了?!”金毛道姑的反应比王比利还大,压着下唇沉默了一小会儿。
“是的,走的很平静,不过家父就是一平民老百姓,想来应该是和两位认识的人只是重名而已。”常北铿看到两人忧郁的表情,下意识出言安抚道。
“是么,既然这样打搅了。”说着金毛道姑竟然收起了剑刃,一脸沮丧地离开了,竟然连王比利都不看一眼。
而王比利也是一副很沮丧的样子,出于好心走到他身旁低声说了一句“:这位兄台,却不知您这位和家父名讳相同的朋友,到底是一位怎么样的人物,可否给在下说一说?”
王比利瞅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瞧小哥的模样也确实不像是我那位朋友之后,看来确实是同名罢了,只不过若那丫头片子说的是真的,那她便很有可能是故人之后,小哥若是想知道我这位朋友的生平,不妨去问问她,顺便也帮在下照看一下她,我怕她情绪低落被不轨之徒占了便宜。”
“那你就不怕我对她不轨?!”常北铿对于王比利这样变相指使人的行为很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却不料王比利只是冲着他轻蔑的一笑“:别说王某小看小哥,就小哥这弱不禁风的,怕是占不到她分毫便宜。”
说罢也不顾常北铿愿意不愿意,就强行将常北铿一掌推向了金毛道姑离去的方向,谁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却听到了金毛道姑的声音“:小哥还真是不稳重呢,贫道才走没几步,便这么心急火燎地追上了,当真如此垂涎贫道的美色吗?”
看到金毛道姑误会了自己,常北铿连忙出言解释“:道长误会了,在下只是想问问关于那位和家父同名同姓的熟人的生平……”
“你为何想要知道?还有、你父亲真的姓常么?”金毛道姑一脸警惕地望着常北铿,看得他很不自在。
“诶,道长难不成觉得在下会拿自己父亲的名讳姓氏胡言?!”常北铿看到金毛道姑蜷缩着身子,警惕防狼的目光,越发地不爽。
金毛道姑轻哼了一声,自信满满地昂着头,骄傲地说道“:像贫道这样美貌的道姑世间少有,你们这样的登徒浪子为了接近贫道,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就在常北铿以为她说完了准备反驳的时候,金毛道姑又补了一句“:若不是你相貌和爹爹相差太远,刚刚贫道就差点被你蒙骗,把你当做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呢!”
听到金毛道姑这番话的常北铿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咆哮了一句“:我的姐姐才不可能是金毛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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