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马启明的话，秦风和叶修远都感觉三观尽碎。

以前的人这么会玩的吗？

前面开饭店，后面搞颜色？

还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

秦风：“你真的……是做那些生意的？”

马启明：“对啊！不然你们以为我店生意不好，

怎么还能坚持开了十几年？

因为我根本就不靠做饭赚钱啊！

你们那时候还小，可能都不清楚那时候的环境。

江市是大城市，那时候很多人南下打工，

我还没二十的时候，

就跟着同村的兄弟一起来到江市打工。

我运气好，没多久就跟了一个大老板，

干了几年就存了一些钱。

老板退休后，我就离开了。

那时候我看到有不少女孩干那行，大多是在夜总会。

但夜总会消费高，进去就有门槛。

有的约到酒店，可去酒店也要钱啊。

能去个小旅馆就不错了。

当然，更多的是招到自己家里。

不过那会被邻居嫌弃啊！

这不，我就跟几个老乡的姑娘商量了一下，

我就买下一个店面，一边开饭店，一边给她们提供场所。

你说那么多去江市打工的，没老婆孩子，

又有那方面的需求是吧，

而那些姑娘出来打工，也是为了钱。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而我只提供场所，不搞那些强迫别人的事。

好在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么严，本来就有很多钻空子的人！

我呢，之所以一直没被发现，其实还有其他原因。

简单地说，我疏通了关系，有人罩着我！

中途调走又换来新的，但也很好疏通。

直到最后那个，疏通不了，我就不敢干了？

加上你爸出事后，周围对我的怀疑，让我更加待不下去，

所以我就回来这里了。”

说到这里，马启明摊手，

“你看，我跟你爸有什么竞争关系吗？

饭店只是个幌子，我根本就不在意饭店生意。

我在意的是饭店得守住，这样才能守住后面的人。”

叶修远：“你……如果不是他爸爸去世，

你当年会把真相告诉他爸爸吗？”

马启明：“那当然不能直接说啊，

当时罩我的人都还没调走呢！

我本来想跟秦瀚海说，我没有找人去陷害他的饭店。

我饭店只服务我的一些老乡，我不在意其他人来不来。

希望不要误会。

只可惜，我最后还是没有机会跟他解释清楚……”

秦风感觉有些恍惚，

他没想到马启明给他的答案竟然是这样。

所以，真的不是马启明干的吗？’

马启明：“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了，

就算你们听到后去举报我，警察也查不到了。

至于你们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就算你们怀疑我，想要告我，我也不怕你们查！”

秦风：“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干的？”

马启明：“这我哪里知道啊？我跟你爸又不熟。

不过，你爸妈的名声挺好的，

饭店里的饭菜都做得很好吃。

而且周围的人都说你爸妈心地善良，

平时都会帮忙照顾一些老人孩子，

对了，还收养别人遗弃的孩子。

就这样好人，谁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呢？”

叶修远：“收养的孩子？”

他望向秦风，“老大，那不就是你吗？”

马启明也望向秦风：“哦——

你就是那个被秦瀚海夫妇收养的孩子？

哎呀，我怎么刚才都没反应过来！

这都有三十年了吧？”

他忽然笑了，“看来，我们真的有缘啊！”

叶修远望向马启明：“你知道人家收养孩子的事？”

马启明：“当年整条街都知道啊！

不过，我知道得更多。”

他望着秦风，“也亏是你我有缘！

我也终于可以把我心底的另一个秘密说出来了。”

秦风：“什么秘密？”

马启明：“其实你应该要谢谢我。”

叶修远：“谢谢你？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马启明：“三十年的秘密，我不得酝酿一下啊？”

叶修远：……

马启明轻咳了两声，然后对秦风道：

“当年，就是我让你的亲生母亲，

将还在襁褓中的你，放到瀚海饭店门口的！”

秦风震惊：“你说什么？”

叶修远也震惊了：“你见过他的生母？”

马启明用力点了点头，然后陷入了回忆：

“那天……还挺冷的，当时也快过年了。

天蒙蒙亮，我就打开了店门，准备开始卖早餐。

主要是方便在我这里过夜的人走出去。

这大清早的，突然有个女人，跌倒在我店门口……”

那是一个身形较小，但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

女子看着很虚弱，脸色苍白，而且穿得很单薄。

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马启明虽然长得有点凶，又干一些不正当的生意，

但并不是坏人，也不是个冷漠的人。

见到有人倒在自己饭店门口，

他连忙将女子扶进了店里，

还给女子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粥和两个包子。

“哎哟，这大冷天的，你怎么穿这么少？

还抱着个孩子，饿了吧，吃点东西。”

女子感激道：“谢谢大哥！”

她吹了一下白粥，一下子喝了大半碗。

又给孩子喂了几口，

接着就起身想要离开。

马启明：“你要去哪里啊？要不要我送你？”

女子摇头：“不用了，多谢大哥。

我不能逗留这里太久，我怕会连累你的。”

马启明不解：“怎么了？你出什么事吗？这孩子……”

他怀疑那孩子是女子拐来的。

女子看出他的疑虑，连忙解释：

“这是我的孩子，我亲生的孩子！

我这里有孩子的出生证明！”

她一边说，一边从襁褓里掏了出来，

展示给马启明看。

马启明更不解了：“那你怎么说会连累我？”

女子：“我跟孩子的爸爸没有结婚……

因为孩子的爷爷奶奶不接受我，也不能容忍他活着！

他们已经派人在找我们母子，我不能让被找到！”

马启明惊了：“竟有这样的事？

不行，我现在带你去派出所！那里有警察保护你！”

女子摇头：“没用的！他们是很有身份的人……

其实我死了也不要紧，只是我的孩子，

我实在放心不下……”

女子突然跪在地上，“大哥！你是好人！

要不……你收养这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