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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余华南一脸悲壮，颇有勇士赴死的感觉，陆青程贴心地说：“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把你的眼睛蒙起来，你看不到我，可能会好一些。”

余华南咬咬自己的嘴唇，努力支起自己的脑袋，看到自己的腿呈M字固定在架子上，大红的绸带、苍白的皮肤，要不是在模拟练习，这画面还真的是有够冲击。

“那麻烦陆医生你把我眼睛蒙起来吧。”眼不见为净，睡一觉就过去了。

陆青程看了一下四周，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余华南，“为难地说：我这里就准备了四条带子，也没有眼罩那些，这可如何是好。”

看陆医生到处找眼罩，余华南脱口而出：“整那么麻烦干嘛，你直接把我身上的衣服一翻，盖住我的脑袋就行。”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陆青程赞叹着走上来把他的衣服下摆往上撩，完完整整盖住了他的脑袋，“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怎么没想到。”

余华南的视线瞬间被遮挡，这下胸口也凉飕飕的了，他心里羞耻得不行，耳朵尖开始发烫，像一只在铁板上的虾，还好陆医生看不到自己的脸，因为现在余华南感觉自己的脸肯定通红，但现在除了脑袋被遮，哪哪哪都一览无余。

陆青程戴上手套，站在余华南对面，口罩上露出来的眼睛透出欣赏的眼神，就像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陆青程看着眼前的景象，明明就不是第一次，但他居然在紧张，这里就算布置得再像医院，但终究不是医院，没有医院纷杂的人来人往，密闭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躺在床上的人根本像一朵白玫瑰，这身体很美，瘦而不弱，不像上次看到的那么柴，现在饱满了些，双腿修长，紧绷的脚趾昭示着这双脚的主人，现在很紧张。

哪怕被蒙着眼睛，余华南也可以感受到那道有如实质的眼神，这让他很不安，尤其是现在的姿势，这种不安感更甚了，他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嗫喏开口：“还没开始么？陆医生。”

“我戴手套，你别着急。”

余华南耳朵再次发烫，自己太着急了么？

看着床上的人身体变成粉白，像一颗快成熟的水蜜桃，陆青程心情空前地好，本来以为会排斥的，结果没有，他拿过刮刀说：“好了，今天我的练习内容是备皮，你做好准备。”

余华南听到这个词，不解地问：“什么是备皮，陆医生。”

“这是一个医学术语，就是脱毛，有体毛不方便观察，你待会儿不要挣扎，怕弄伤你。”

啊？还要脱毛？不过这下余华南不敢乱扭了，万一那个刀子不小心割到哪里，真的是没地方后悔。还好是隐秘地方，不然真的没办法见人，大男人刮毛。

余华南有点不放心，又叮嘱道：“那你小心点，陆医生。”

“你放心。”

接下来余华南就感觉到，刀片在自己皮肤上刮的动作，先是好刮的地方，再是细微处，犹豫视线受阻，身体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余华南全身绷得很紧，握紧拳头，就算是陆医生的手在拨弄某些地方的时候，他也不敢乱动，心里努力默念离离原上草，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陆青程的手不小心滑过去，为了掩饰尴尬，他轻咳一下道：“它……真可爱，比我见过的都可爱，粉粉的。”

一句话让余华南破功，，余华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处涌去，耳朵更是红得要滴血样，卧槽，有这么夸人的么，再说这地方不应该夸人家大、雄伟，怎么说可爱。余华南有点郁闷道，“陆医生见多识广。”

草，明显感觉到那人的动作停止了，“工作需要，不是我想看的。”

天天盯着那地方看，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感觉，会不会觉得恶心，要是没洗干净，那他会不会看了连饭都吃不下去，那那些护士护工不是更可怜，他们是怎么坐到面不改色去吃饭，甚至还去食堂吃九转大肠。

肛肠科医生还真是不容易。

对于他内心的想法，执刀的人一点不知道，陆青程拿着刀，屏住呼吸，每一次下手都很小心，这人的身体是他医学生涯见过的最美的身体，每一处都是完美的存在，而现在，这具完美的躯体正在他的手下慢慢绽放成粉色的花。

每次轻微的抖动，都像是一阵微风吹过，花枝轻颤。

这个过程很漫长，余华南强迫自己冷静，深呼吸，那玩意儿抬头的趋势被按下去了，某人就在起来下去之间不断挣扎，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

“还有点毛刺儿，需要用脱毛膏才行，可能会有点凉，你忍一忍。”

“嗯。”

话音刚落，余华南就感觉有冰凉滑腻的东西把他包裹，仔细地抹过，不放过一丝残余，“这个抹上以后，要等一会儿，等他软化，才能弄干净。”

他说话的鼻息洒到余华南的皮肤上，嫣红处小心收缩了一下，被束缚的人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两人的距离，他的脸很近。鼻息变轻了，距离拉远了点，那道视线似乎一直盯着那里看。

“陆医生……”

“嗯，我在。”

“你能不能……别看……那里。”

移开视线，陆青程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他怎么知道。

“不好意思，职业病，只是……你是不是还是没有认真抹药，不遵医嘱？”

“啊，我……我有的。”那里，小小的瑟缩了一下，这些都逃不过陆青程的眼睛。

嘴角忍不住轻轻勾出一个浅浅的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这人啊，说谎话或是紧张的时候，会结巴，那里还会小小地收缩，绽放的花变得娇涩。

“时间差不多了，我要用点力把毛桩弄干净。”说着，余华南就感觉一张棉巾覆盖住了那片皮肤，开始揉搓擦拭，大概是挡住了视线，一只手指轻轻挑起，另一只手继续擦拭着下面，鼻息再次离得很近。

“好了，这次弄得很干净，一点毛刺儿都没有，很漂亮的小家伙，不知道发脾气会是什么样的。”

余华南耳朵滚烫，身上的皮肤也滚烫，你才是小家伙，你全家都是小家伙，哪里小了，一点不小好不啦，他心中还没吐槽完，就又听陆青程继续开口：“不过，比我见过的很多都大，还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更显大，你知道的，黑色显瘦，白色显胖。”

好吧，算你会说话，“那是不是可以解开了？”

“等等，我给你外面抹点药，你不遵医嘱。”

听到这句话，余华南如获大赦，僵硬的身体小范围扭动了一下，四肢被束缚，也没办法大范围活动。紧接着，余华南就感到一个手指头带着冰冰凉凉的东西涂到那里，轻微瑟缩了一下。

“你不要怕，我今天就是练习备皮，已经好了，每天练习一点点。我现在在给你涂药，上次在医院开的药，你回家有没有按医嘱去每天抹药，你这样下去很久才会好。”

呃。第一次压根就没有买药，第二次买的药，回去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是这话他不会给陆青程说。余华南打着哈哈：“涂，在涂，只是这两天事情太多忘记了。”

陆青程又挤了一点药膏在手指上，涂上去，“你这个必须要坚持，要是后面得了痔疮，还要做手术，等那时候换药就不是我这温柔的手法了，你可以去医院走廊里去听一听，那一一米八的大汉在换药的时候也受不了，鬼哭狼嚎。”

余华南回忆起上次在医院听到的声音，一群大老爷们儿的嚎叫响彻走廊，此起彼伏，真闻者心惊。

“不过也别太担心，以后每次完了后帮你涂点药，你自己也要放在心上，很快就好了，不会让你得痔疮。”

“每次？帮我？”余华南脑子里面像有两个乒乓球在弹跳一样，只是陆青程的语气严肃一点不像开玩笑，“医生，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嗯。我的学习内容才开始，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项目太多，我才练了个备皮，你这是造福了多少肛肠科的患者，还有，真的很感谢你愿意帮我，有你帮忙，我肯定可以留在三医院。”

感受着一个戴着手套的手指在探索，把冰凉的药膏推进去一点点，余华南忍着羞耻心开口：“那个……陆医生，其实我可以自己抹药，不用麻烦你……”

“算了，你手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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