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真正结束的那一刻,外面随时准备急救的医护人员立刻进场。
在姜玄听一行人入局之前死亡的人,没有返生的机会。
剩下来的人,姜玄听拒绝他们的魂魄进入亡界,如果肉/身没有断头或者彻底损坏,那就说明还有救。
无论是死亡还是残疾,都是他们自己重新唤醒人鬼的代价。
猫猫一直在睡觉,被何慧慧抱在手里。
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灵力透支地有点多,溯光大范围失控,才让刚刚的魂魄看到了男职员的记忆。
“走吧,一场闹剧。”姜玄听转身离去。
他们避开了来搜山的管理员,姜玄听带他们从后山离开。何慧慧跟着姜玄听一起离开,实习生骨头断裂,但是她不想和玄学组的人有所牵扯,姜玄听把她到了附近的医院。
本来谢言序本来是要跟着姜玄听一起走的,但他身上的伤势看着比实习生还要吓人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很抗拒医院。
姜玄听把他的手掰下来,谢言序被几个护士押上担架,在过程中挣扎地很激烈,好像被带走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直接被医生判定为存在自伤风险的不配合病人。
战时医疗的特权,医生有第一时间控制应激病人的权利。
谢言序碍于什么不能伤人的责任心,叫几个医生抓到了机会,征求了姜玄听的同意,把谢言序用医用束腹带死死捆在了病床上,手脚固定在侧面的防摔护栏上,一个护士去拿镇定剂。
他的伤口不停地在渗血,手臂竭力弯曲,但这个姿势使不出力气,他的手腕都快被磨破了也没有挣脱。
于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姜玄听,用眼神求助。
何慧慧砸了咂舌:“要不姜姜你留下来吧,小谢看着挺舍不得你的。”
她对他们俩之间的“主仆”关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看不出来小谢平时木讷的一个人,会被姜姜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吃得死死的。
“你们先出去。”
姜玄听让其他人离开,几个医生护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到了门外,面面相觑。
谢言序在反抗过程中变得几处撕裂伤又崩开了,他连续几日的作战,再加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睡过一次安稳觉,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现在只剩下姜玄听一个,他急忙求助:“姜玄听,尾巴,尾巴。”
然后意识到姜玄听的吃软不吃硬,又补上了称谓:“主人,我的尾巴……”
姜玄听的手搭在禁锢谢言序手腕的皮扣上,坐在床边:“闭嘴。”
谢言序闭上嘴巴,姜玄听解开了他的束腹带。
谢言序松了口气,以为姜玄听改变了主意。立刻坐起来,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准备逃离这个恐怖的医院。
“我们走……”
刚抬眼,便对上了一双赤红色的鬼眼。
红色深邃,好似有引力和漩涡,一下子将人的意识吞噬。
姜玄听的食指点在他的额头上,谢言序的思维变得迟缓,眼前越来越黑。
他安静下来,眼前彻底黑暗,谢言序的身体一软,上半身身体前倾,失去意识倒下。
好好睡一觉吧。
没有梦境的一觉。
姜玄听接住他,将谢言序放回去躺着。
取来镇定剂的医生推开门,发狂的病人已经睡着了,他们把谢言序带走,姜玄听打了个响指,障眼法生效。
她走出病房,何慧慧抱着猫从等候区站起来。
“姜姜,我们走!”
她凑过来扯着姜玄听的胳膊,对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只字不提。
不过她应该猜到了才对。
“何慧慧。”
“嗯?”她回头,嘴角还带笑,露出疑惑的神色。
“没什么。”
“那我们走吧,今天小谢反正不在家,我去你家睡!”何慧慧掏出手机给家里人打电话,编出了一套出国玩了两天的谎话应付过去,“走吧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两人走出医院大门,何慧慧挠挠头:“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这么说好像也是,姜玄听仔细回想了一下,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在中和山中,巡视的管理员找到了将所有玩家带走,宋元被拷上手铐之后,还在发懵。
“唉?等等,不对,我不是……”
“有什么要解释的,留着在审讯室里说吧!”管理员两人一人一边把宋元架住,连拖带拽地拖上了警车。
——
谢言序得一周之后才能出院,他脱离危险之后,和实习生安排在了同一间病房。
勒令一周以后才能出院。
不过医院方面没有发现谢言序和其他人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就想治疗一个普通人一样,没有半点惊奇。
姜玄听到底还是没有做绝。
在整个医院里,只有实习生和谢言序没有家里人的看望。实习生还算是有点事情做,会没日没夜地看一些玄学类的书。
谢言序对这方面不精通,也不太爱看书,手机进水了现在打不开。
就呆呆地看着窗外,病房外有特别接近的脚步声的时候,就忍不住会向门口看。
“能和怨生子和平共处的人,你是算得上是头一个吧。”
实习生捧着书,轻描淡写地翻过一页,似乎刚刚说话的人并不是她。
但是……和平共处,倒也不算。
“怨生子,到底是什么?”
谢言序不止一次听说过这个名词,但没有人给过他准确的回答。
“怨生子,是人鬼培养怨气的器皿。”实习生回忆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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