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不正当男女关系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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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拉莉亚和Xanxus之间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他们此时的想法迥然相异，却又灵犀相通。

两人的心绪几乎在同一时间平静下来，便立刻察觉到门那一边有人，当下不再犹豫，一个推一个拉，障碍消失，伊拉莉亚和Xanxus齐齐上前一步，面对面，距离不过十厘米。她嗅到他身上未散去的酒气，他闻到属于她的、令他着迷的血腥味。

四目相对，只消一眼他们就看透了对方的想法。

伊拉莉亚的嘴巴正要张开就被Xanxus捂住，太阳穴上被枪管顶着，Xanxus凑到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却无法提高她冰凉的体温。

咔嗒一声，子弹上膛，Xanxus不知是兴奋还是挣扎，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道：

“伊拉，别开口，别逼我杀了你。”

伊拉莉亚没有开口，她也开不了口。

“……乖女孩。”

Xanxus不一会儿就感受到手心处湿润一片，伊拉莉亚被他捂住口鼻呼吸不顺，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知道这时候Xanxus说会杀她是真的，她不想死，她不能死。她仅能将自己的不甘通过咬嘴唇发泄出来，没几下就咬破了一大片皮，血染红了Xanxus的指缝，那一抹血花映在他通红的眸子里愈发妖冶夺目。

他眼中只剩下两种颜色，夜晚极致的黑，血液极致的红。

Xanxus深深吸了一口，这种将他从一度的绝望中拯救出来的味道让他深深着迷，原本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猛然变浓，他忍不住一嗅再嗅，鼻子贴到自己的手上，将自己指缝间的血舔舐干净。

他早就想试试这种味道，果然比他想象得还要甜。

不满意中间还隔了一只手，哪怕是他自己的，Xanxus将手绕到她的脑后，五指分开抓住她的头发，向下一扯，伊拉莉亚被迫地抬头，眼神倔强，在最深处还有一丝哀求。

Xanxus的枪还顶在她的额头上，他靠近她，高挺的鼻梁很快就寻觅到了甜味的来源，嘴里仍然轻声低喃：“乖女孩，不要说话，说话就杀了你。”

他手上用力，伊拉莉亚的头更向前推进一分，眼见她嘴唇上还在不断向外渗血，一会儿没擦便聚成极大的一滴，颤巍巍地就要从嘴角沿着下巴留下。谁都知道，伊拉莉亚的血是巴利安最宝贵的东西，哪怕一丁点的浪费都不被允许。Xanxus更是一直遵守着这个潜规则。

他探出舌尖，轻轻一卷就将血珠含进口腔，如此直接的甜味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但这远远不够。

Xanxus压下脑袋，嘴唇凑到伊拉莉亚的嘴角出拼命吮吸着，伊拉莉亚甚至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头部的血液因为他的力道向嘴唇汇集，离开毛细血管后立刻被吞灭得一干二净。

她的脑中自Xanxus的嘴唇碰上自己的那一刻便一片空白，明明是一个极小的伤口，她竟产生了以往失血过多的晕眩感，呆愣愣地任凭Xanxus碾压蹂躏她的嘴唇。伊拉莉亚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能力，Xanxus却越来越不知足。

他抬起头，双眉紧皱着，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很重要的问题。就在伊拉莉亚以为他会暂时放自己一马时，Xanxus的手又有了动作——

伊拉莉亚单薄的睡衣领口被扯开，布匹的撕裂声在黑暗中分外明显，因为Xanxus只用了一只手并没有控制力道，她的脖子上瞬间多出了一条红痕。重新扯住伊拉莉亚的头发让她仰起脖子，Xanxus把头埋在了她颈间最柔嫩的肌肤处，狠狠一咬，下一刻他的口腔里便被大量的血腥味充斥，他迫不及待地开始吮吸，吞咽。

Xanxus就像一头许久不见荤腥的凶兽，而伊拉莉亚则是他玩弄在掌心的猎物。

“Boss……”

“乖女孩，你应该感谢我宽恕你。”

感谢我宽恕你曾经有过想要离开的想法。

感谢我宽恕你那一瞬间想要脱口而出的话。

“所以作为报答，你得乖乖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还有，你或许需要一个小小的教训……”

酒精和血液彻底引出了Xanxus潜藏在身体里的凶性，还有一股陌生的燥热感，Xanxus只是遵循本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将伊拉莉亚冰冷的身体往怀里拉，头埋得更深了。他发现自己的体温只稍微下降了一点，又以一种更迅猛的气势向上反弹。

他的手几乎将她的腰掐断，但还是没有将枪口从她太阳穴边收回来。

身体某处起了明显的变化，Xanxus只顿了一会儿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没有任何犹豫便做了决定，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屈自己。况且某样事情作为惩罚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伊拉莉亚还没从脖子上的疼痛回过神来，就被扯着头发扔到了床上，自由仅有一瞬间，她就被再次压上的枪口定住了身形，Xanxus凑到她嘴边将刚流出的血舔舐干净，哑声道：

“你不会反抗我的，乖女孩。”

是的，她不会放抗他。不仅仅是为了活命，服从Xanxus已经是这么多年时光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之一，哪怕她只要招一下手就会拿到武器，对上不能使用死气之炎的Xanxus也有三成胜算。

伊拉莉亚顺从地躺倒在大床上，衣服被一件件撕开，露出她十八岁已经发育完全的身体。她双目望着天花板，光滑如镜的灯罩上倒映出了男女交叠的身影。

本以为Xanxus只是单纯地想给她放放血，伊拉莉亚起初还安静地承受着。五分钟后Xanxus扔掉了枪，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身上男人无法掩饰的□，她终于不再装作木头娃娃，倒吸一口气后想挣扎。

但已经太晚了。

**的疼痛对于一个曾经多次接近死亡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Xanxus在她的肩上，胸前都啃出了伤口，再将她流出的血液尽数舔去。也有一部分沾到他心口最后那块冰上，两人身体的摩擦磨下几粒冰屑来。

伊拉莉亚是纯正的白种人，血迹衬着雪白的肤色煞是吓人，在Xanxus眼中却是他□的催化剂。他没有任何顾及到伊拉莉亚感受的动作，他知道身下人的承受能力，足够他为所欲为。

Xanxus的身体在欲望中沉沦，眼神却是清明得可怕。他就着自己最开始咬出的伤口吸了一小口血，半撑起身子去捕捉伊拉莉亚的神色，只刚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同样清明的蓝色眼睛，显然比他更早清醒了，正在思考着。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接下来要如何逃脱巴利安的掌控，去日本投奔Reborn和沢田纲吉，以后要如何报仇，如何重建孔蒂家族。

他知道她总想着那几件事，为了报父母的仇，她便可以不顾一切，那层薄薄的膜不会对她的决定造成任何影响。

他知道她对他尽心尽力只是因为他是她的Boss，而不是他这个人。

这个认知像一盆冷水将他身体传来的快感浇灭了一半，他猛然加快身下的动作，却是想快点结束这一场可以称得上是凄惨的性事。

Xanxus感觉自己就要到达顶峰，一边动作一边扯住伊拉莉亚的头发，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伊拉……叫我……”

“Boss。”

Boss？她的Boss究竟是谁，现在是他，也许过几天就会变成那个在日本的中学生沢田纲吉，就算没有了沢田纲吉，可能还会有真田纲吉，本田纲吉。

Boss，不过是一个听上去比较顺耳的代号罢了。

“……叫我Xanxus。”

他看见伊拉莉亚死水般的眼睛终于多了一点波澜，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怨恨。虽然仅仅持续了一秒钟就被她收敛起来，但已经足够了。

“Xanxus……”

Xanxus勾起嘴角，最后大力冲刺几下直接咬上她的右肩，血腥味入口的瞬间将自己释放出来。他就那么趴在她身上，一时半会儿不想动弹，伊拉莉亚也没有要摆脱他禁锢的意思，现在的情形，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令既定的事实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伊拉，你是我女人，以后直接叫我名字。”

Xanxus说。伊拉莉亚知道他口中“女人”并不是类似“情人”、“女朋友”、乃至于“妻子”这样的名分，而仅仅是作为“Xanxus的女人”的存在。

“……那就从我的床上滚下去，Xanxus！”

男人被她突然的彪悍话语惊到，竟鬼使神差一般听话地翻了个身，躺在她身侧。他伸手捂住眼睛，低低地笑出声，很快转为大笑，若不是房门紧闭，屋子的隔音效果绝佳，必然会惊动全部的巴利安干部。

待Xanxus笑够了，侧过身子面对伊拉莉亚，不高兴她的注意力还放在天花板上，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冲着她的嘴角再次咬了下去。伊拉莉亚性子上来了哪能再容他“放肆”，立刻不甘示弱地咬回去。她牙口好的很，一下就将Xanxus的嘴唇咬破了。

两个人的血液互相混合着在一起，温度再次回升，Xanxus一个翻身又压住伊拉莉亚，这次她像一个带抓的小猫，比之前那副死鱼的样子可有情趣多了。

欲到浓时，Xanxus又在伊拉莉亚肩膀上啃出一个新的牙印，她嘶了一声，手掌直接招呼上他的脑袋。

“你是狗吗？！”

“不……我是吸血鬼，而你是我豢养的血仆……”

这句话伊拉莉亚曾经自嘲地对斯夸罗说过，竟是在四年之后的现在，一语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