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牧凡只能保留这段记忆，或许这段感情，在小小的心中，比其他的感情重要的多。这段记忆，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忘记，宁可自己之前就封印起来。

如果没有封印，牧凡准备抹除的时候，也不至于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可要是保留这段记忆，对于小小而言，她后面的日子该如何渡过。

牧凡也陷入了抉择，强行抹除，很有可能将小小变成白痴。选择保留，那这丫头不能和自己在一起，不也是继续维持痛苦吗。为什么，要让他面临这种选择，牧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

陷入了迷茫的牧凡，只能先暂时填充好其他的记忆，最后再来考虑这件事。

许多武者，尤其是家族中的从事某些机密任务的武者。

重要的机密，必定会提前进行识海封印，强大的武者就算控制住了识海，也无法了解到这些事关家族利益重要机密。没想到，小小会选择封印这段记忆。

丫头啊丫头，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么多。我牧凡此生愧对于你，可我答应了仙儿，这一辈子，只会娶她一人。

既然无法抹除，牧凡只能尝试更改，这是最后的机会。

看看能不能将小小对于自己的情意，引领到亲情的方面去，这样的话，或许识海就不会产生那么激烈的反应。

说干就干，牧凡没有任何的犹豫，利用自己填充的记忆，逐渐将小小对于自己的爱意转换成亲情。小小醒来后，对待自己，只会把自己当成亲生的哥哥，不会再产生男女之情。

牧凡所填充的记忆中，缺失了龙皇这一环，所以，只要牧凡不说，小小醒来后，只会把牧凡当成自己的亲生哥哥来看待。果然，这改变就要比抹除轻松的多。

强行抹除的时候，因为手段太过暴力，事先被封印的记忆，在遇见这种暴力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很有可能就选择自毁。这样的后果就是识海受损，整个人变成白痴。

可要换成一种温和点的手段，被封印的记忆就不会产生激烈的反抗。其他人就算更改，也绝对做不到牧凡的这种境界，对于气运的掌控，牧凡已经到了极致。牧凡的灵魂无比强大，神识自然也就跟着强大，只要多花点时间，将被封印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引领到亲情的方向，绝对不是问题。

拥有完美自在实力的牧凡，气运更是到了一种无法去描述的境界。

举个简单例子，现在的他，真的就可以做到出口杀人。

如果一个世俗之人拥有了牧凡现在的气运，那么修为还是凡人境界，也可以做到出口杀人。例如吵架的时候，你今晚出门必定被车撞死，那么，冥冥之中强大的气运就产生了影响。

被诅咒的人，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当晚出门被撞死的命运，无论如何都躲避不了这种诅咒。除非被诅咒的人，气运也很强，那就可以抵抗掉。

再举个更有效果一点的例子，拥有牧凡现在气运的世俗之人，说鸟山国明天就遭遇大海啸，小岛将不复存在。整个小岛明天必定会遭遇大海啸，也注定不会存在。

这就是气运的可怕性和重要性！

一运二命三风水，你命好的人，也敌不过那些运好的人。你命好出生在富贵之间，如果运不行，很有可能明天家族就生意亏损，流落街头。

你命不好只是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运好，捡个十块钱去买彩票，直接就中个几百万的大奖，从此以后走向巅峰。

运永远在命的前面，气运强大，修炼就会顺风顺水，遇见一切难以解决的情况，都会化险为夷。逢凶化吉一点都不为过，别人想要算计你，只会自讨苦吃。

当然了，这只是举个例子，世俗之人不可能有牧凡这样的气运。哪怕牧凡的兆分之一气运，他们都承受不了，直接当场爆体。

秦暮羽和小小想要算计牧凡，注定是失败的，牧凡的气运太过于强大，远超于他们的想象。

化险为夷，帮助小小更改了气运的牧凡，神识逐渐从白衣圣洁女子的识海中慢慢退了出来。

他该做的全做了，接下来，只要慢慢在这里等候对方苏醒过来。

小小做了最后的反抗，奈何还是没有逃脱自己的宿命，她的记忆被再次更改。

醒来后的白衣圣洁女子，望向青年，眼神清澈，却是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爱意。

“牧凡哥哥，咱们差不多该回去了，你带我到这里玩的也差不多了。”

“好，咱们现在就回去。”摸了摸白衣圣洁女子的脑袋，青年露出笑容，最后的最后，他没有利用小小来对付秦暮羽。

看完小小的记忆后，牧凡已经决定，不再那么去做。

小小已经够可怜的了，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对于小小，又是一种新的伤害。

秦暮羽要解决，他差不多也在小小的记忆中弄清楚了对方的位置，接下来就让小小给对方传音，选好位置战斗就行。

从体内小型宇宙出来的瞬间，牧凡又将地球移送到之前的位置，地球上的人再次懵逼……

这天怎么又亮了，这天上的星星看起来好像比刚刚少了……

此时的秦暮羽还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全盘被泄露，正在苦苦等寻小小传递消息回来。

很快，他就收到了虚拟宇宙智脑的提醒，小小的邮件传过来了，牧凡已经答应和她出来，地点就约在荒洲。

荒洲原本是震古恒国的十大洲之一，单单论地盘来看的话，十大洲中，除了恒洲比荒洲大之外，其他的大洲，没有一个比得上荒洲。

当然了，荒洲之所以被称之为荒洲，那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和之前的天元恒国一样，荒洲的许多区域，都靠近恒国的边界线，在这些边界线上，没有任何的天体，只有寂静的黑。原本想把战场定在恒洲的牧凡，担心战斗太过激烈，影响到恒洲这边的生灵。

荒洲是最合适的选择，那里荒无人烟，也没什么生灵，就算把天都打破了，也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牧凡倒也不用担心秦暮羽会起什么疑心，他已经通过记忆看到了秦暮羽的全部实力，也和自己一样，可以和圆满自在的主宰相媲美。不过比起自己，此时的秦暮羽还略有稍稍的不足。

牧凡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秦暮羽在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之后，也一定会找他复仇。完美自在相当于整个天古韩国的武道最巅峰，达到了这个境界还不敢找他寻仇，那基本也废了。

这一战他牧凡不会退缩，秦暮羽更不会退缩，二人之间一定会死一个。

没有丝毫的犹豫，牧凡带着已经被更改记忆的小小，从本源宇宙出来，出来之前，牧凡特地和姬家的光明主宰，黑暗主宰传了音。他牧凡虽然有自信，可也不是傻子，以防万一，还是先让这两尊完美自在，做好随时拯救自己的准备。

其他的主宰插手他们的战斗，没有任何意义，准确的说不是没意义，而是没有那个资格去插手。必须要达到完美自在的实力，才有这个资格可以进入，当然了也仅仅是有资格。

以牧凡现在的实力来看，除了本源主宰之外，他任何一个武者都不会惧怕。哪怕晋级到主宰七阶，牧凡还是感觉到本源主宰深不可测，远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本源主宰的真实实力，可能比自己所看到的还要强大得多。

当时因为自己的原因，那些星噬兽全部逃之夭夭，所以就没有这个机会见到本源主宰全力出手。越是强大，牧凡越能感受到武者之间的差距。

打个比方，现在的他，哪怕光明主宰黑暗主宰一起联手，他牧凡也有一战的自信，甚至可以将两个主宰一起击败。

可面对到本源主宰，牧凡的那种自信不知为何就消失不见，这就是武者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哪怕没有见过对方全力出手，也会心生警惕。

自己想要真正打败本源主宰，凌驾于本源主宰之上，或许只有晋级到主宰八阶之后才有机会，甚至是主宰九阶。主宰七阶之后就算得上主宰境界的后期，往上的每一个境界都有着质的差距，更不用说牧凡这样的人物，一旦提升了一个小的境界，那实力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只不过现在的牧凡提升修为变得无比艰难，这就是所谓的阴阳，这就是所谓的平衡，你拥有强大天赋的同时，你的晋级会变得很艰难，当然了，你晋级成功之后的实力也会比其他武者更强。

荒洲……

……

得知牧凡与秦暮羽将进行生死之战的武者并不多，就算姬家也只有寥寥几个高层才知晓，这是为了消息的绝对保密。

除了光明主宰和黑暗主宰之外，其他的武者也不敢卷入这场战斗，姬家家主姬定元也不例外，他连观战的资格都没有，一旦被秦暮羽发现，可能会成为牧凡的累赘。

与其这样，那就索性来个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