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是刚来，许大茂本想是带着她在四九城转转。

在四九城这片地方，这个时期，北海公园划船那是保留项目，谁要是没有在里面划过船，那就别说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

你可以没去过故宫，没有去爬过长城，没有什刹海拍婆子，但不能没在北海公园划过船。

当然你要是非要去问的话，只要问四九城人，那得到的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都去过。

别问真去过假去过，反正就是去过。

四九城的嘴，京嘴子，谈天说地的时候，那真的是张口就来。

然而丁秋楠根本就不去。

见天的跟着何雨水，唯一的要求就是跟着何雨水一起复习读书。

问题是许大茂还真不认识高中的校长，最终是通过首都大学的陆校长，才解决了插班生的问题，让丁秋楠能每天和何雨水一起读书。

对于这件事于海棠是嗤之以鼻的。

她是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主动找罪受。

“大茂，秦姐说我应该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也好，要不我们出去玩去吧？”

可能是四合院晒不到太阳，许大茂想想也确实没事，刚要答应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许主任，您是不是忘记了您身上的任务？我听说你都十多天没有去养鸡厂了，您这些天在家到底是在忙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电话里面是陶篆这个前领导，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问责。

几天不去办公室还能找过来，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偷偷打小报告。

“去去去，我马上就去，主要是现在的目标在办公室，去了那边也没有什么用处。”

“那你天天窝在四合院里面就有用了？在办公室还能彰显你的努力，可你在四合院天天陪着几个女人，你在努力什么？你这不是故意让领导难堪？想让别人给你穿小鞋也别这么过分。”

“一个月大半个月都不去办公室，你还能拿两份工资，你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觉得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前让你来小组上班，不给你计工资，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吧……”

陶篆是越说情绪越激动，说到后面也不阴阳怪气了，而是直接开始贴脸输出开大了，声音大到屋里的几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看来今天出去玩的计划已经泡汤了。

“陶领导，您消消气，我现在就去办公室坐着，保证坐够八小时。”

一切走上正轨之后，这面子工程，***，规范流程那一套就又出现了，这种东西就是等级固化的初级。

但是没有这些，又容易被人钻空子出乱子。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世间安得双全法。

没有完美的流程，除非是人人都是圣人，天下大同才行，可是那是只存在理想之中的乌托邦。

“坐坐坐，你坐在办公室当个橡皮图章有什么用，明天还有一场会议，你准备一下，早点过来，我们一起过去。”

说了半天，原来明天开会才是正经事。

还是之前参加的那个万人大会吗？

电话挂断之后，许大茂也是无奈的说道：“虽然不用去办公室上班，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好再出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晃荡了，你要是想出去走走，就在四合院里面走走吧。”“是谁给你打的电话？说话这么没有素质，这还是领导呢，还没有小学生有素质。”

“我的一个领导，有素质和做领导没有直接的关系，而且能做领导的大部分都没有素质，不仅没有素质，还没有底线，还没有良心，真正善良反而是普通人。”

许大茂感叹了一句，当下的情况。

“书上教育我们要善良，难道书上写的都是错的吗？”

归根结底还是教育的问题。

想要树立一个人的三观真的是太简单了，几年义务教育，课本上再多来一些小知识，潜移默化的就把人教出来了，小孩子也不会怀疑书上记载的是真是假，个个都深信不疑，教育出来的个个都有素质。

“书上的东西也不一定全对，要以辩证的眼光看待。”

一面之词不可信，书上写的难道就不是一面之词吗？

于海棠也不纠结这些，她聪明，但不爱学习，既然已经出不去了，那她就和秦京茹两个在后院走动。

“听她说话，总感觉她还是一个小孩子。”

“她可是已经过了十八岁，是成年人，你可别乱说。”

许大茂当即纠正了李天骄的话里的错误。

斟酌之后又缓缓说道：“我认真想了想，还是不能让她一个在异国他乡，我的想法是把她送到香江，送到娄晓娥身边，这样也能有点照应，不然我实在不放心。”

“你就不怕你那边的便宜岳父岳母？”

“她们是旧社会走过来的，再加上香江现在的法律，适应之后肯定是能理解我的，实在不行我过去让他们打我一顿，我是真的不放心，你也说她的性格有些像小孩子，她要是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要是语言再不通，真的不行。”

这是许大茂经过深思熟虑的想法。

“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亲自把她送到香江交给晓娥。”

“刚才的电话是什么意思你也很明白，这个时候你真的很难出去，要不还是交给我吧，之前那个朱五郎，只要钱给够，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等他回来再让他跑一趟，现在先提前写一封信送到晓娥姐那里，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之前许大茂也写了一封回信，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渠道送回去。

“不能走正规的渠道，最好是找个人一路送过去，目前的情况最好是不把我们的联系放在明面上。”

“放心吧，这个事情好办。”

虽然去不了香江，许大茂又写了一封信，详细说清楚了于海棠的情况，装入信封，一共两封信交给了李天骄。

“幸好有你。”

“希望你别忘了我的好就行。”

“等这件事彻底尘埃落定，我们也该把事情办了，再拖下去我真担心你爹拿着枪来找我。”

“他才不会这样。”

“怎么不会，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配枪拿出来就拍在桌子上，拍在我面前，吓的我连饭都没有吃饱。”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吓唬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