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山君可知，何为应龙？”

在简单商量并完善了些计划之后，魏寿忽然向牛牧野开口问道。

牛牧野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便不禁摇摇头，道：“我曾听闻，应龙是种生有双翅的龙，出身于龙族；但也曾听闻，应龙是人族，只是名字叫应龙。”

根据他自己曾听过的关于应龙的传说，他确实不太能确定，应龙到底是龙还是人。

不过说罢之后，他则带着些期待地看向魏寿。眼下魏寿既然这样问，很可能是已经知道确切的答案。

能够告诉他，那传说中的应龙到底是何物？

牛牧野倒是还曾听到过一个传闻，说应龙乃是道祖的弟子，并且是亲传弟子。

不过这个传闻就不是他前世听来的了，而是他最先那次想起前世听闻过的关于鲁阳此地乃是上古应龙之乡的事情后，曾经跟林芝偶然谈论起过应龙。

而应龙乃是道祖弟子的这个说法，他就是从林芝口里听来的。而林芝的这个消息来源，则是她所获得的麒麟传承中的相关记忆。

但因她所获得的麒麟传承尚不完整，还有不少缺失，所以关于应龙乃是道祖弟子这件事，林芝并没有获得相关的连带传承记忆。只是当时听牛牧野谈起应龙，忽然激发想起了这点。

可因为没有连带相关记忆，以及前因后果，所以牛牧野也不太能肯定，林芝所获得的这点关于应龙的传承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能够收入到麒麟的血脉传承记忆中，必然是有关于麒麟一族的一件大事，所以此事为真的概率还是很大。

而且当时林芝提起应龙时，目光中还忍不住流露出畏惧与恐怖之色，应该是她所获得的碧麒麟相关记忆中，认为应龙很可怕。

连真正的麒麟都认为应龙很可怕，便可见这应龙的强大，不愧是黄帝手下被称做战神的人物。

也正是因此，所以牛牧野才更加不肯跟林芝说实话。说他此次前来鲁阳，是要对付一头觉醒了应龙血脉的尸妖，只说是对付头尸妖。

他就是怕提起应龙，会引得林芝更加担心。

如果林芝所获得的麒麟传承中关于应龙的记忆为真，应龙真是道祖的弟子，那理论上来说，也属于天庭仙神之列。

但三清道祖超然物外，地位还更在天帝之上，所以牛牧野所获得的那份仙神名录中，并没有关于三清道祖以及道祖弟子们的记载与相关身份信息等。

所以牛牧野也没法由此得知关于应龙的资料，而且在这份仙神名录中，也没有关于黄帝的记载。

在传闻之中，黄帝最后也是飞升成仙，乘龙升天的。甚至在某些传闻中，黄帝当时飞升所乘坐的那头龙，便是应龙。

按这种说法的话，这君臣二人是一起登天成仙的。但在天庭的仙神名录中，却完全没有关于两人的记载。

联想到上古五帝中的尧，已知乃是天庭四御之首、三界亚君紫微大帝的转世之身，也可以说是其化身。

牛牧野不禁大胆猜测，五帝中的剩余四位，也很可能是天庭某些大佬的化身与马甲。

天庭的许多仙神中，有不少都有开小号套马甲，用修行中的术语来说，则是其化身。

有些时候看似是不同的神与仙，但其都是同一人。比如紫微大帝开的最有名的小号与化身——五帝中的尧，尧功成身退，登天成仙之后，不仅没跟紫微大帝合二为一，反而还另封了天官大帝的神职。

从根本上来说，两者其实是同一人，但从神职划分上看，这又是两个神。

而且这还不同于一人身兼多职，人间王朝的官场上，身兼多职这种事也很多，甚至算是常态，天庭中身兼多职的也不少。

人间的官员身兼多职时，很可能太过忙碌，分身乏术。但对天庭的仙神们来说，是真能做到分身有术。只要有需要，就能另行分化出一个化身。

就如牛牧野现在都有本体与神体之分，可以一分为二，分别做不同的事。

只不过他现在的修为还太弱，所以在初步分神化念后，分化出的副意识还欠缺些灵性，不能做更复杂的思考与决定。跟主意识相比，目前还有所不如。

但假以时日，他相信自己的副意识也必能提升与成长起来。

真到那时，就与主意识没什么区别了，也能够完全主导神体或本体行事，不用再事事征求主意识。

连牛牧野眼下都能勉强拥有这种能力，更别说天庭中那些更强大的仙神了。在天庭众仙神中，谁还没几个马甲。

不过牛牧野眼下则还不知道，其余四帝各是何人的化身，暂时只知道尧帝便是紫微大帝。

他倒是还知道最典型与最有名的一个化身，也是在仙神名录中有列明的，便是太上老君乃是三清道祖中太清道德天尊的化身，开的小号。而其人间的小号，便是人间的道家之祖老子。

既然太清道祖开过小号，那另位两位也未必没有。所以五帝中的另四位，甚至包括更早的三皇，都很有可能其中是哪位道祖的小号。

虽然三皇中的地皇女娲是女的，但开小号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练女号的。

牛牧野前世玩儿游戏时，就有偶到过不少人妖号。游戏里看上去是个娇滴滴的美少女，听声音也是个悦耳的女音。但在变音软件的流行与加持下，网线的另一头，很可就是个身高八尺的抠脚大汉。

有男人练女号，反之，也有女人练男号。

在天庭众仙神们的化身中，这种事也很寻常。而且对于拥有通天彻地本领的仙神们来说，变换个性别，更加是寻常事。

So easy!

甚至于牛牧野现在如果有需要，也可以以他的神体变化，变成某个娇滴滴的女人，还能变成他前世的某些大明星。

于神体变化而言，这些都是很简单的，一念即得。

西方佛教中有名的观音菩萨，在传说中有三十三观音相，而这其中便有男性观音。甚至于观音菩萨本身，据传最早就是男儿身，只不过后来选择了做女人。

仙神们如果有性别认知方面的问题，那也很简单，只需要学会变化之术，一变即可，同样“So easy”。

不用像牛牧野前世，还需要去什么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