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些人失去了原本强大的力量的时候，他们会变成什么样？”“齐纪”闪现一般来到众人面前，烟鬼几人瞬间一惊，却发现自己身体的力气被抽空一般，而后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齐纪”靠近烂命华。

“你不是齐纪……而且，你现在做的这一切，你自己……觉得符合你自己所说吗？”烂命华强扯出一个笑容，配合他那一幅邋遢的模样，显得颇为狼狈。

“你怎么会明白呢？”“齐纪”微微抬起头，看向天空，心中思绪逐渐清晰起来。

他并不打算对面前的烂命华做什么，正如之前他在短暂灭掉三个国家之后，明悟了一般那样对待陈波比，他不会如一开始那般对那天衍少年一样，烂命华虽然同样没有办法摆脱被利用的结果，但最后他不会死，只是会失去所有的力量。

“但，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烂命华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如今，他也没了办法。

“齐纪”也没有去争论什么，只是身影消失，准备步入他们背后的玄武国，却在这个时候，看见了一张飞落在地上的纸张。

他有些好奇地停下，将其卷起，看了眼上面的内容，摇了摇头，这个世界，还是有些聪明人的，最后再次看了一眼瘫在地上带着不甘眼神的几人，消失了踪影。

“我也没搞懂你想干什么，如果按照最高权限所说那样，你现在完全可以直接回去，，什么都没必要对这个世界做，但偏偏你还是要将这个世界的痕迹抹去，所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齐纪这个时候有些苦恼地停下了感知超越自己的力量，“齐纪”对于自己能力的掌控实在太超前，或者说，以自己现在的水准，只能知晓片面的东西，很多完全都找不到怎么去模仿。

比如他轻松地凌空飞行，没有利用什么特殊能力，还有简单地任意操控时间能力，虽然与自己一样只能时间静止，但却能没有次数限制地使用，虽然每一次都不久，可他也是与自己一样动用时间能力，没有一点儿参考价值。

“这是世界本身的限制，我要是离开这个世界，就必须做到这一点，否则我无法离开这个世界，至少，无法完好无损地离开，而且因为容器的失去，世界修正意识正在逐渐苏醒，但却被我利用这个世界的齐纪，以及之前天衍，现在的烂命华，作为……”

说到这儿，“齐纪”微微一愣，他不清楚他这番作为叫做什么，但他知道这是一种方法，正如他所说的作用的方法。

“替代节点是吧？”齐纪没明白“齐纪”为什么会发愣，毕竟之前最高权限与“齐纪”两人的交谈他没有听到，不明白“齐纪”根本没有很多的知识，他能够动用的一切，都已经是被削弱之后掌握的，甚至很多东西，他没有根本的概念。

也就是他知道这些力量怎么掌控，怎么使用，可你要让他说明或者解释，他却说不出名字。

“齐纪”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毕竟从某些角度来说，他虽然与齐纪同病相怜，但他没有必要让齐纪知道这些事情，否则之前他也不会与最高权限单独交谈。

而对于现在的状态，他明白齐纪想要做什么，只是说道：“你现在完全都不需要做什么，之前那个人告诉你的没有错，只不过如果你自己感悟，会更快掌握，毕竟别人给的，太过轻松，也容易遗忘，只有你自己明悟的东西，那会让你记忆深刻。”

“那个人？”齐纪疑惑“齐纪”口中的话，“齐纪”更是有些奇怪这货关注的地方，为什么是“那个人”？难道他并不知晓他口中所谓的“最高权限”是什么？那个“中立”代表了什么吗？

“哈哈哈哈！”想着想着，“齐纪”虽然笑了出来，但却显得有些悲哀，他知道，这个人的处境与自己一样，甚至更加……

而处于未知状态的齐纪能明显能感觉到“齐纪”的情绪，所以他有些搞不明白。

“你发什么疯？”

“没什么，没什么！”“齐纪”这个时候心中闪过一丝更加奇妙的想法，而后不知为何散开了一股郁气，显得有些没那么忧愁与癫狂，反而正常了一些，或者说，像个“人”了一些？

“莫名其妙。”齐纪稍稍有所察觉，但他并不能确定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冒出个“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想法后，开始思考到底是谁打上了自己的主意。

虽然学习能力有些差，但这么快，就能拥有这种感知的速度，你的确也不一般，但，你也注定只是……

“齐纪”在这一刻做了决定，没有飞到玄武国上空，依样画葫芦利用《浑天密典》灭世，而是细细感知着什么，而后看向一个方向，身形飞掠而去。

等到他来到了这里，齐纪有些无聊也在盯着看，所以由他道出了这个地方究竟是哪儿。

“暗影刺客总部？你不打算一锅端了？”

“齐纪”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认真看，细细感知。”

而随着“齐纪”的话，齐纪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认真起来，细细感知着“齐纪”的动作。

他抬起了手，整个暗影刺客总部瞬间拔地而起，造成了众多刺客的惊慌。

下一刻，整个地域开始扭曲，然后视野可见地开始缩小，最后化成一颗粒子，消失在世间。

“看懂了吗？”

“看懂了个……”齐纪那个“鬼”字还没说出口，就发现自己竟然能够感知到自己的身体了，虽然没办法控制，可是本来完全没办法看明白的事情，在这一刻上身，却使他明白了“齐纪”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松做到这一切。

“你……竟然将世界意识都利用了？”

“每个世界的世界意识代表着这个世界最高的力量上限，也就是说，你在每个世界想要非同寻常，修行所谓的超凡能力，都是在向着所处的世界的世界意识等级靠近，或者，由世界意识给予能力开放。”

“可你这……”齐纪有些无语，得，您这说跟没说一样，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什么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就是差不多的性质，可我们这小身板还处在低等层次，怎么搞得定，又如何去搞定这种方式？

这不就跟……齐纪脑海中莫名闪出一个表情包，俩歪果人化作咆哮帝，一个人说“你要先搞定世界意识才能拥有这种力量”，另一个人说“但我要有那个能力才能搞定世界意识啊”，然后陷入问答循环以及废话文学的无限轮回之中。

这种事情解释不清，就跟所谓的“先鸡后蛋”悖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