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府邸,别墅大厅当中,
郑正锦笑着对李乐嫣,李丽质,豫章说道:“其实今日在暗中有一个人嘚瑟的很,想必就是此人让人通知红拂女和卢氏的去秋月楼逮人的吧。”
“噗呲,谁啊,这可真是缺了大德了。”李晨霞好奇的问道。
长乐,豫章,李乐嫣诧异的问道郑正锦:“夫君(姐夫),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父皇吧?”
郑正锦点头道:“这事情保密,在我的感知当中,他,王德,李君羡就在秋月楼对面的二楼偷偷乐着看红拂女和李靖打架呢。”
“噗呲,皇兄也太有意思了吧。”李晨霞妹想到,自家皇兄居然还有这样的喜好。
李乐嫣见聊的差不多了,然后对郑正锦说道:“夫君,今晚丽婉,幼薇,芋头给夫君准备了一份惊喜哦?”
郑正锦诧异的问道:“什么惊喜。”
“要是提前说出来,那就不叫惊喜了啊。”李乐嫣笑意盈盈的说道,像极了一只小狐狸,得意,且很自信。
她拍了拍手掌,
芋头,鱼幼薇,郑丽婉,三人从楼梯上下来,她们三人都换上了长袖衣裙,
郑丽婉今日一身淡粉色衣裙,和她声色双绝的气质很搭配。
芋头本就娇小玲珑,她一身水蓝色长袖衣裙。
而鱼幼薇则是一袭琉璃色的宫装长裙,美艳的不可方物。她们三人还上了那么点点淡淡的妆容。看上去,十分的靓丽。
郑正锦看着鱼幼薇手中拿着的长剑,看了看了李乐嫣,李乐嫣点了点头,夫妻两算的上是心有灵犀了。
郑正锦倒是好整以暇的等待三人开舞。
李晨霞这位琵琶手,当然不会缺席,她坐在凳子上,抱着琵琶,那金戈铁马的琵琶声,让郑正锦以为要上战场了呢。
郑丽婉对郑正锦笑道:“夫君,妾身献丑了。”
“我倒是没想到夫人居然还有这般功底,为夫定要好好欣赏欣赏。”郑正锦坐在沙发上,而郑丽婉则是在大厅中间的空旷位置开始舞了起来。
她本就生的极为貌美,身姿柔软,看的郑正锦鼓掌道:“剑若像游龙,舞若似惊鸿。单剑舞閒歌激烈,一灯愁绝照丽婉。”
香汗淋漓的郑丽婉听到郑正锦对她的夸赞,内心甜蜜不已。
郑丽婉舞完剑舞,来到郑正锦身边,真正抽出纸巾为拭去郑丽婉额间的香汗。
“倒是为夫没想到,自家娘子的剑舞倒是一绝,”郑正锦说的是真的,郑丽婉不会武,所以她的剑舞中有一种柔软的感觉,让人赏心悦目。
郑正锦揽住郑丽婉的腰肢,翘着二郎腿,兴致勃勃的看着准备即将上场的芋头,心想,这丫头是跟在郑丽婉身边的,想必,剑舞也学了几分吧。
但是直到芋头一起舞,郑正锦便目瞪口呆,心想:“剑舞还能这样吗?”不过不得不说,芋头的剑舞也是别又一番风味。与此同时,郑正锦看了李雪雁一眼,心想:“这剑舞,应该就是和你学的吧。”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寒光十四洲。芋头的剑舞棒棒哒。”郑正锦也不得不夸上一句,毕竟芋头的剑舞,她是练武之人,肯定是有那么点武学在剑舞里面。
芋头舞完,面不红,气色不便的对郑正锦道:“王爷,奴婢这点微末伎俩,就不污染王爷的眼睛了,下一位可是今日的重头戏呢。”
郑正锦侧身看向郑丽婉,郑丽婉点了点头,确定了芋头说的事实话,心里道:“有意思,”
郑丽婉知道,鱼幼薇的剑舞那舞的事真好,若是她是个男人,肯定当场就会将其扑倒了。
鱼幼薇出场的装束,一看就是别出心裁的。
琉璃色的水袖长裙,犹如仙子下凡般,薄纱敷面,却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直觉。
她的舞姿极为优美,似诱惑,似挑逗,的舞姿,在朦胧的灯光下,让郑正锦当真是有些欲罢不能。
郑正锦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今有佳人鱼幼薇,一舞剑器动四方。今晚为夫好好给你们三补补课。”
鱼幼薇在舞剑的时候听到补课两个字,差点一个趔趄,她心想:“夫君啊,你这是恩将仇报啊。”但她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一舞下来,浑身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魅力。让郑正锦当真是有些心痒难赖,若不是有两个童养媳在这里,他都很想将鱼幼薇就地正法了。
“那劳什子秋月楼的剑舞大师,为夫去了两次,都没有看成,以后想看剑舞,就让自家媳妇儿跳,这么美的舞姿,今后坚决不去秋月楼了。”郑正锦说完向鱼幼薇招了招手,让其做到他身边来,
鱼幼薇,郑丽婉,李乐嫣等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中的成功搞定的事情,
鱼幼薇虽然出身青楼,但是她也不想再有青楼出身的人加入这个家庭。其实主要是香满楼的姑娘们给鱼幼薇不少的信息,说旁人都可以让那位剑舞大师单独舞剑,可是自己夫君却是被拒绝,这下好了,自家夫君不去秋月楼了,她倒要看看那位剑舞大师还能否拿捏自家夫君。
而且那位剑舞大师,也未免太拿乔了,想要拿捏她们的夫君,怎么可能。
剑舞而已,她们也会,不会也的会。
长乐,豫章,两小只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激动道:“好美的剑舞。好梦幻的感觉。”
郑正锦揽住鱼幼薇和郑丽婉的纤腰,说道:“两位夫人,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两人都是摇头,而且本来对她们来说,就不辛苦。
郑正锦点头道:“这不是城外山脚下的桃花盛开了吗?为夫打算带着大家去踏青如何?”
“好呀,”众人都十分的开心。
长乐和豫章两个小姑娘早就在皇宫里待的烦闷至极了。听到可以出去踏青,自然是心情十分的激荡。
李乐嫣见状赶紧安排晚饭,吃过晚饭之后赶紧把豫章,长乐两小只哄睡着。
她看到了她夫君郑正锦眼眸中的热切。一切尽在不言中。
卫国公府。
李靖和红拂女的房间内,
那床榻鸡哥鸡哥的声音似乎在表示它承受不该承受的重量。
莱国公府,房玄龄和卢氏的房间内同样也是和李靖,红拂女一样。
床榻:“我特喵的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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