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迷雾中,李春晖的元神在穿越,穿越在那个充满权谋与变幻的武周时代,附身于薛怀义,感受着他由盛宠到骄横,再到受挫的跌宕人生。
一日,薛怀义从朝堂归来,面带伤痕,神色懊恼。武则天见他如此模样,便知朝中必有变故。在她的寝宫之中,武则天轻抚薛怀义的面颊,看着那些红肿的指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怀义,你这是怎么了?”武则天的声音柔和中带着关切。
薛怀义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女皇的眼睛,低声道:“臣在朝堂上与苏良嗣宰相发生了些争执,他...他命人打了我。”
武则天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薛怀义因宠而骄,却也未料到他竟会与宰相公然冲突。她轻声告诫道:“怀义,你虽有功于国,却不可忘记自己的身份。朝堂之上,宰相乃国之重臣,岂能容你冒犯。”
武则天抚摸着薛怀义脸上的青紫色伤口,把他揽入怀里,爱怜地说道:
“孩子,苏相是长者、我没记错的话,他已有七十九了,是朕的忠臣,你需要尊重朕的忠臣。你们都是朕的栋梁和倚靠,要团结互爱。”
薛怀义心中一紧,他能感受到武则天话语中的失望与责备,连忙跪下:“臣知错了,求陛下开恩。”
武则天扶起他,语气转为温和:“朕不怪你,但你得记住,今后出入宫中,从北门走。南衙是宰相及朝臣们往来之地,你不宜再去那里。”
薛怀义心中感激,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他再次拜倒:“臣领旨,今后定会注意。”
武则天看着他,眼神中既有宠爱也有期望:“朕希望你能明白,无论朕多么宠你,你都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应守的规矩。朕希望你能成为朕的得力助手,而非引起朝堂纷争的源头。”
薛怀义深受触动,他深知武则天的这番话是出于对他的期望与爱护,他郑重承诺:“臣铭记于心,定不负陛下所望。”
李春晖的元神在这一段历史中,见证了武则天对薛怀义的宠爱与教诲,也感受到了薛怀义从骄横到悔改的心路历程。这段经历让他对人性的复杂与权力的双刃剑有了更深的认识。
然而,薛怀义的悔意就像早晨的露珠,是不能长久的。李春晖的元神戳层层迷雾,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
公元693年,边疆烽火连天,突厥的骑兵如同狂风暴雨般再次席卷而来,边疆的城镇村落岌岌可危。消息传至洛阳,武则天凝视着朝堂下的群臣,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薛怀义!" 女皇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朕命你为伐逆道行军大总管,率军北上,抵御突厥的侵扰!"
薛怀义步出行列,单膝跪地,声如洪钟:"臣领旨,定将突厥逐出边境,保我朝江山社稷!"
朝堂上,两位宰相成为了他的幕僚,十八位将军随他出征。李昭德,其中一位宰相,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得屈从于女皇的命令。而另一位宰相,正是苏轼的先祖苏味道。
在大军即将开拔之际,李昭德与薛怀义在帐中商讨军事。两人意见不合,争执渐起。薛怀义,习惯了权势的他,更习惯于他的猛男威武,哪容得下他人质疑,一时情绪失控,挥拳向李昭德打去。
李昭德,这位历经宦海沉浮的宰相,此刻却只能忍气吞声,惶恐求饶。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却也明白,在薛怀义的权势面前,自己无力反抗。
李春晖的元神在迷雾中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他在沉思,这样专横跋扈的薛怀义,人生道路上未来的结局。
李春晖默念《灵飞真经》十字咒语,穿过层层迷雾,来到皇宫深处,侍御医沈南璆的手指轻轻滑过武则天的手腕,然后缓缓上移,按在她的上腹部。他的手法娴熟而精准,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仿佛能够洞察武则天体内的每一处微妙变化。
"陛下,请您深呼吸。"沈南璆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手指随着武则天的呼吸节奏轻轻按压,每一次按压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武则天闭上眼睛,感受着沈南璆手指的温度和力量。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心中的烦躁和不安渐渐消散。沈南璆的手法不仅是一种治疗,更是一种艺术,他的每一次触摸都让武则天感到一种深深的愉悦。
随着沈南璆的手法深入,武则天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她的心旌摇荡,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她感到神清气爽,仿佛所有的疲惫和不适都已烟消云散。
武则天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沈南璆一眼,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沈南璆,你的医术令人钦佩,你的美貌更是令人心动。朕,想今天要你成为朕的面首。"
沈南璆的手微微一颤,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知道,这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大抉择。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回答:"女皇陛下,臣下自知不配,但若能为陛下分忧,臣下愿效犬马之劳。"
,!
“你不要紧张,朕不会亏待于你。”武则天起身来到内寝,随后吩咐沈南璆进来……
李春晖的元神没有再做停留,男欢女爱的场景不忍直视。他穿过层层迷雾,再次来到白马寺。
在洛阳城外的白马寺内,古木参天,香烟缭绕,佛钟悠扬。然而,这座宁静的寺庙近日却因一个人的到来而变得乌烟瘴气。他就是薛怀义,武则天昔日的宠儿,如今却因失宠而心怀不满,终日在此鬼混。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薛怀义的身上。他斜倚在佛堂的角落里,身着袈裟,却掩盖不住那一身的酒气和放荡。
“薛师,您又喝了这么多。”一个小和尚胆怯地走上前,低声劝道。
薛怀义斜了他一眼,冷笑道:“小和尚,你懂什么?这酒,是朕...是我忘却忧愁的良药!”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随即又猛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胸前的袈裟。
此时,一位年长的僧人走进佛堂,眉头紧锁,看着薛怀义这般模样,不禁叹息:“薛施主,佛门清净之地,不宜如此。”
薛怀义闻言,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老僧,眼神中带着挑衅:“清净?哈哈哈,这世间何来清净?我薛怀义昔日荣宠至极,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你告诉我,何为清净?”
老僧沉默片刻,平静地回道:“施主,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今日之果,或许是昔日之因。放下执念,方能寻得内心的宁静。”
薛怀义听后,狂笑不止,笑声中却带着几分凄凉:“放下?我如何放下?武则天,她...她竟然...”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触及了心中最深的痛楚。
就在这时,佛堂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位信使匆匆而入,神色慌张:“薛...薛师,不好了,宫中有旨,要查办白马寺的僧人。”
薛怀义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查办?哈,武则天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老僧见状,上前一步,沉声道:“薛施主,逃避无用,面对现实,或许还有转机。”
薛怀义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片刻后睁开,眼中已恢复了几分清明:“你说的对,我薛怀义岂能就此沉沦。来人,备马,我要进宫一趟。”
阳光下,白马寺的钟声再次响起,悠扬而宁静,仿佛在为薛怀义的命运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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