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保护好京茹。”贾张氏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关心,“毕竟她的未来与我的儿子息息相关。”
“我会的,我绝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何雨柱坚定地回应,心中满是责任感。
走出贾张氏的办公室,何雨柱的心情复杂而沉重。他明白,虽然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但他已经为秦京茹争取到了希望。他的心中暗自发誓,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都要陪伴在她的身边,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何雨柱的心里如同万千洪水泛滥,无法控制,无法遏制。秦京茹站在他面前,冰冷的目光仿佛没有一丝波动,但雨柱知道,她的冷静,或许只是她遮掩情感的方式。那双眼睛,曾经让他觉得是温柔的湖泊,如今却像是一片寒冷的玻璃湖,令人不敢靠近。
站在她面前,雨柱的胸口压得如同有一块大石,他的喉咙干涩,话语像是被堵在喉咙口,无法发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问自己几百遍,几千遍,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每当他想要质问她,想要说出心中的愤怒和不解时,心中那份深藏的痛苦又让他无法开口。
“你不明白。”秦京茹忽然低声说道,声音平静而冷淡。她低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缓缓抬起眼,凝视着雨柱,“你从未真正了解我。”
雨柱微微一震。她的话,让他感到一阵错愕。难道,他一直以为了解的秦京茹,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她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微笑、每一分温柔,究竟有什么是他从未注意到的?
他心里像是掀起了一阵巨浪。过去那些平淡无奇的日子,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倒塌了。雨柱没有反驳,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一方面,愤怒占据了他的思维;另一方面,伤心却让他无法呼吸。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觉得我很恶毒。”秦京茹轻声笑了笑,那笑容没有任何的温度,反而更像是带刺的毒花,“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面对那些逼迫,逼迫我去做这些,我该怎么办?”
她的话,如同重锤打在雨柱心头。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仿佛她的冷漠真的在他的心上留下了伤口。她的语气没有任何愤怒和怨恨,反而更像是在分析一件简单的事情,理所当然。她的话让他感到一阵剧痛,却又无力反驳。
“逼迫?”雨柱喃喃自语,脸色苍白,“你是在说什么?”
“你真以为,我做这些是因为喜欢吗?”秦京茹淡淡地看着他,似乎并不急于解释,“你觉得我是真的那么天真,和你们的亲情那么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这个世界里,最适合我生存的方式。”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脑袋里乱成一团。她在说什么?她说她并不喜欢表姐?那一切过去的温情,那一切的依赖,岂不是一场骗局?
“你…你说这些,是在为自己辩解?”雨柱的声音变得沙哑,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他甚至觉得自己连话都说不清楚,“可是你骗了表姐,骗了我,骗了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你现在却还在说这话?”
秦京茹微微皱眉,轻轻叹了口气,“你们从来没有看透我,或者说,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理解我。你们的感情,我从不曾需要。”她的话,像针一样刺进雨柱的胸口。每个字都是一把刀,割裂着他的信任与期待。
她低下头,双手轻轻交握,“从小到大,我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才做这些。你们以为我在乎什么亲情?在乎什么表姐?那不过是你们的想法。真正的世界,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疲惫,仿佛她早就看破了这一切,早就无所谓了。
雨柱感到一种彻底的崩塌。他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风吹过,身心都摇摇欲坠。他一直相信秦京茹的善良,甚至在她做出那些决策时,还在为她辩解,认为她有她的难处,可现在他却发现,所有的信任都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梦。
“你……”他想要再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只剩下沉默。那种压抑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秦京茹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并不急于离开。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波动,甚至有些冷漠。“你们一直觉得我做事过于冷酷,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生存而战斗。你们的感情对我而言不过是一种负担,甚至,变成了一个沉重的枷锁。”
何雨柱脸色微变,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压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表姐,她是为了什么才帮助她?她把所有的信任都给了秦京茹,甚至在背后默默为她挡了那么多风雨,而如今却换来这样一个冷酷的结果。她还曾以为,秦京茹的坚持和付出,能够为她带来光明,可她错了。
“我明白了。”雨柱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感到胸口紧缩,心脏像是被挤压得无法承受。秦京茹的冷静和理性让他无法反驳,只剩下无尽的沉默和痛苦。
雨柱回过神来,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转身,准备离开。脚步变得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他的胸口压下沉重的石块。秦京茹的身影依旧站在他身后,冷漠的气息充斥着空气。他知道,不论他做什么,秦京茹都不会再为表姐的事感到愧疚,甚至不会再有一丝内疚。
雨柱走出院门,天已经完全黑了。街头的灯光渐渐亮起,照亮了他的前路。四周的喧嚣、车水马龙与他此时的情绪格格不入,他的世界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脱节,空洞无物。
他的脑袋里回荡着秦京茹的话,像是旋律中最刺耳的一段。他忽然明白了,秦京茹不再是那个他曾经看得通透、信任的女人,原来,她根本不在乎这段关系,亦不在乎所谓的亲情。她的一切,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从不考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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