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一颤一颤。
应如愿抱着他的脖子,一头长发都黏在身上。
她后背光洁,那些过敏,本就是因为喷泉池水太脏才会冒出来。
这会儿洗干净了,就退红了。
长发如墨笔,肌肤似白纸,画成的作品绮丽。
薄聿珩亲着她。
他在床上会照顾她的感受,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的男人。
他这么撩拨她,应如愿觉得痒,不止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的。
最后有些忍不住,双腿反而是主动缠上他的腰。
薄聿珩喟叹,在她耳边说:“妹妹,你是我的毒药吧……”
“什么毒药……”
“不知道呢,但看到你笑我就想要你,看到你哭也想想要你,你不说话我想要,你敢顶嘴更想要……”
这才不是她的问题,应如愿埋在他的脖颈闷声:“是你的问题……老畜生。”
老房子着火,是这样的。
薄聿珩换了个角度,继续攻伐着那块娇嫩地,捏她的下巴过来痴缠接吻,津液交换着问她:“妹妹不快乐吗?”
……快乐的。
跟他这样的男人做,怎么都谈不上勉强。
如果她能跟他一样,只要身体的愉悦的话,她可以享受到更多。
可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女人守不住身体的时候,更别说守住自己的心。
她想要他的更多,所以被辜负一点点,就会觉得好难过。
浴缸太小,不方便他弄,薄聿珩将她抱回床上,让她塌腰翘臀地趴着。
应如愿将枕头抓得很紧,怕发出声音惊醒这一屋子的人,被发现这场背德混乱的伊甸园。
她用额头支撑着摇摆的身体,眼睫都是泪花,男人身上的松木气息包裹了她好久,好多次。
到最后结束时,应如愿这张床已经睡不了人。
薄聿珩用一条毯子包住她的身体,准备将她抱去他的房间,让人过来收拾浴室和床铺。
应如愿已经累得要昏过去,听到他打电话,仅剩的最后一丝清醒让她抓住他的手臂:“不要……”
薄聿珩知道她害怕什么,单膝跪在床垫上,低头碰了碰她被吸吮得殷红的唇:“是我的人。”
应如愿眼皮垂了垂,这才睡过去。
这会儿已经五点多,天马上亮了。
薄聿珩抱着她到自己的房间,本想帮她洗个澡,但她在浴缸里泡太久,手指皮肤都有些皱巴巴,不合适再洗了。
他便打了水,用毛巾浸湿后,擦拭她的身体,等她睡醒再洗澡。
擦到那块受苦的地方,薄聿珩桃花眼里又起风波。
应如愿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膝盖被一只大手握住。
还润着,轻而易举。
她今晚哭太多了,掉不出眼泪了,只是哼哼地呜咽着,老畜生还推卸责任地冤枉她:“BB好贪吃,怎么都吃不够。”
……
应如愿醒来时,整个脑袋都是晕的重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她放空了很久,脑子才渐渐清醒,发现自己正窝在薄聿珩怀里。
面对着他的胸膛,男人身上独特的松木香平时都是淡淡,今天是前所未有的浓郁。
可能是因为她躺在他床上,又窝在他的怀里,是双倍的薄聿珩。
应如愿微抬起头,薄聿珩还在睡,他本就是温和的长相,睡着了瞧不见眼底游刃有余的气度,看着更平易近人,温柔无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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