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如愿直接将枕头踢到床下。
薄聿珩无奈,至于拿他的枕头撒气吗?
他走过去,捡起枕头,随意丢回原位。
然后坐在床沿,手放在“蚕蛹”上轻轻拍了拍,道:“还不困的话,听我跟你说一件事。”
本人身上的气息比枕头上的重多了,应如愿忍不住去看他,又去看他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
……虽然都是手,但好像也有区别。
应如愿记得自己在他的手下慾生慾死过好几次,但自己的手指……是第一次弄,不熟悉的缘故吗?
本来觉得舒服,但细品,差远了。
薄聿珩见她在看他的腿,以为她是要抱,便放平了双腿:“上来?”
应如愿先是在被子里,将卷到腰上的睡裙往下拉,再慢吞吞地从被子里爬出来,双蹆分开坐在他的腿上,跟他面对面。
别扭:“聊什么?”
薄聿珩拿起手机,点开几张图片:“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已经安排好了,九月份入学。我在学校附近给你买了一套带前后花园的三层楼,长这样,你看你喜欢吗?”
应如愿震惊:“要这么大吗?”
薄聿珩温声:“除了之前说好的,白雪和陈娜、叶行跟你去,还要加上赵医生,你们各一层楼,互不打扰,刚刚好。”
“赵医生也要去苏黎世?他肯吗?”
薄聿珩微笑:“你们八月份去,照顾到你生产他就能回国,也就三个月的时间,他就当度假了。”
他搂着她的腰,四个月的肚子,穿上衣服看不太出来,但用手还是能感觉到肚子的弧度。
他心软地低下头,亲了亲妹妹的耳边,“必须要有医生跟着你,我才能放心。”
“哦……”应如愿被他的唇碰到,还没熄灭的念头又死灰复燃。
她双蹆夹着他的腰,温软的身子往他怀抱深处滑去。
一不小心的,就坐到了不该坐到的地方。
薄聿珩眼眸一暗。
他在客卧洗的澡,换了纯棉的睡衣,衣料质地柔软,就什么堅硬都显得格外明显。
薄聿珩稍微用了点力,搂紧她的腰:“妹妹,你在干什么。”
应如愿被杵到,脚趾情不自禁地缩起来,身體深處突然开始泛濫。
她自己弄了半天,都没有他碰她一下,来的感觉强烈。
像下了一场毫无征兆的雨,将底下的那片真丝淋濕,濕透,可能还弄到他的睡裤。
咬唇:“在听你说话啊。”
薄聿珩喉咙沙哑:“那就不要动。”
应如愿狡辩:“不是我要动,是宝宝想玩摇摇椅,我是在满足你的孩子的心愿。”
你的孩子。
他们有孩子这件事,是薄聿珩无论过了多久,但一想起,还是会觉得惊奇的事。
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她的肚子:“是这个宝宝要玩,”又往上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是这个宝宝要玩?”
他很少用普通话喊她宝宝
,以前喊都是粤语的bb。
应如愿轻而易举被点着火,去吻他的唇,小猫喝牛奶似的,软绵绵地舔舐他:“聿哥……?8?#?#???”
薄聿珩深深叹了口气,手插進她的头发,控制住她:“你就一定要折磨我?怀孕已经很辛苦了,不想你再额外受累。?”
应如愿扭了扭腰,偏要亲:“我又不累……我就要折腾你,以前我不要的时候,你也这么对我用强。?”
薄聿珩任由她不得章法地捣乱,忍着膨脹,哑声道:“以前你哪次是真的不要??”
他是用过几次强,但她是不是真的拒绝,他感觉得出来。
他桃花眼深谙:“你其实也很上癮吧,变态的妹妹。”
应如愿羞窘,不承认:“我才没有……”
薄聿珩手掌往下,撩起她的睡裙,在她的臋上拍了一下,顺便掐住:“就一次,多了不健康。”
应如愿眼睛含着春潮,不肯承认自己是慾求不满,嘟囔着:“我又不是……”
薄聿珩已经吻住她的唇,手指抚弄她另外两片唇,等她足够濕潤,足够柔软,足够容纳四个月没有造访的礼物。
虽然她连那一小件都濕透,但他还是循序渐进,从兩根手指,到三根手指,让她慢慢熟悉。
似乎比第一次还要紧张。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老宅更衣室的沙发上。
那时都没有经验,难免有些莽撞,好在他有基础的生理常识,过了最初的卡壳后,之后就畅通无阻。
现在他更不会让妹妹有一点难受,极致的温柔下,丰沛的流水溢满了手掌,薄聿珩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没有看到难受才放心。
他只进三分之二,就能让应如愿很舒服。
舒服到收回自己刚才嘴硬,说靠自己,靠玩具就可以的话。
应如愿抱住他的脑袋,抓了他为了婚礼特意修理过的头发,挂在他的身上。
薄聿珩缓缓重重,应如愿飘飘慾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突然蹦出一句:“……会不会戳到宝宝?”
薄聿珩差点破功,气得想笑,觉得自己迟早被妹妹弄出毛病,他捂住应如愿的嘴,本来想温柔,实在没忍住,重重頂一下。
应如愿的声音被捂住,变成了委屈的闷哼,薄聿珩盯着她说:“妹妹,你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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