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抱起小家伙,贴近他耳朵小声:“里里,妈妈跟你说……”
薄聿珩没听到这一大一小两个宝宝在说什么,只听到里里:“哇!”
然后就非常快速地从应如愿腿上爬下去,跑去拉保姆的手:“阿婆婆,快带里里去奶奶家,里里要去奶奶家。”
孙姨牵着里里,也十分意外他肯主动离开。
跟应如愿分开这几天,他每天晚上都问她,麻麻什么时候回来?他想跟麻麻睡觉觉,还以为他今晚肯定会缠着应如愿。
她询问地看向应如愿,应如愿笑着点头:“路上小心,让里里早点睡。”
“好的好的。”孙姨带着里里走。
薄聿珩挑眉:“你跟里里说什么了?他怎么突然肯走了?”
“这是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应如愿不告诉他。
薄聿珩眯了一下眼,突然一下将她抱起来。
周围听吩咐的佣人,立刻识趣地退下。
应如愿骤然失去重心,本能地抓住他胸口衣服,他在室内只穿着衬衫,她不小心抓在他的肌肉上。
男人的身材比起两年前更加紧实精壮。
就好像她不在他身边那些日子,他将夜里那些无处消磨的时间,无处挥洒的精力,都一个劲儿地用在运动锻炼上,蓄势待发着什么事。
已经三十一岁的薄聿珩,五官更加深邃立体,成熟魅力。
应如愿耳朵微热微红:“也……没必要送走里里吧,让他回房睡觉不就好了,家这么大。”
薄聿珩抱她回房:“他在,你的注意力就都在他的身上。”
“亲儿子的醋你都吃啊?”
“妹妹,我们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面了,你不想我么。”
薄聿珩这两年也会每个月去看她,最近两个月忙,他们只有视频。
“也——还好吧。”
应如愿没变的就是在他面前,一如既往的嘴硬。
“我现在也是大忙人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儿女情长。”
意思是,他太儿女情长?薄聿珩垂眸睨着她,轻轻一笑。
他进了主卧,脚一勾,把门关上,放她在床上。
应如愿被他笑得微恼,重重抓了一把他的胸肌。
“你笑什么?本来就是。”
她细数,“我前段时间,不仅要在苏黎世的子公司实习,还要管理京城的荣华东方酒店,偶尔李叔也会来问我星火百花的运营,我一个人,打三份工,晚上睡觉,脑子里都是各种数据,各种方案。”
星火百花也是薄聿珩给她的聘礼,现在是她的资产。
应如愿道,“仅剩下的一点私人空间,还要装小里里,装妈妈们。”
薄聿珩听懂了,捏住妹妹的下巴,似笑非笑:“所以分到我,就只剩下一点点空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唔。”总说他不爱听的话的嘴被他封住了。
“舌头,伸给我。”
“嗯……”
应如愿当然也很想他,乖乖配合他的
吻,这三年,无论是她在京城,还是去了苏黎世,他们总是聚少离多,化学反应永远这么强烈。
然而男人记仇,恶劣至极,故意停在入口处,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应如愿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脚趾抓紧床单,手指抓紧他精壮的手臂。
声音低得像蚊子:“你……进来一点啊。?”
薄聿珩俯着身,逆着光,身形黑压压,缓慢地徘徊,就是不肯给她一个干脆。
“不是说,留给我的,只剩下一点点空间么。???&?&???”
!应如愿才明白他故意“折磨?”
她的原因,想气又想笑,这个记仇的老男人,老王八蛋,她瞪着他,“你混蛋。?”
她刚骂完,他就突然进一点,应如愿猝不及防,脑袋情不自禁地后仰,抬起下巴,拉出脖颈的线条。
薄聿珩爱极了她白皙细嫩的天鹅颈,眼眸变深,低头吻了吻,同时问:“现在这个空间,有没有扩大一点?”
应如愿将头扭开不肯说话,薄聿珩又进一点,“有没有?嗯?有没有?”
他问一句就进一点,问一句就进一点,因为动作放慢,以至于每一点都显得格外清楚,从她的感官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太清晰,又太直白。
应如愿难耐至极,他笑:“有没有?妹妹。”
应如愿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捉弄,眼尾通红,认输投降,破碎地吐出字:“……有,有。”
薄聿珩一直都是这么坏,惹了他,就必须让他听到满意的答案,他才会放过她,继续问:“扩大多少?三分之一?三分之二?”
问题配合着动作,应如愿的呼吸急促,指甲抠进他的肱二头肌里:“老王八蛋……啊!”
最后一个惊呼,是他突然完全撞上她,薄聿珩低沉地问:“还是,全部都是我?”
应如愿真的要疯了,本能地往外推他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她只能呜咽着求饶。
“……都是你,都是你,全都是你!”
薄聿珩总算满意,吻上她的唇:“妹妹长大了,现在已经能全部吃进去,好厉害。”
谁要这种夸……
应如愿被掳走一个深吻,晕晕乎乎时听到他说。
“脚,放我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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