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教”薄大少爷很让人膨胀,但,应如愿拎了拎自己的裙摆:“我今天没打算骑马,穿的是裙子呢。”?
薄聿珩说没关系,直接抱她上马,弯腰,帮她将裙摆掖了掖,不会走光,而后自己也上马,坐在她的身后,握住缰绳。?
里里眼睛亮闪闪的,拍手:“叭叭教妹妹!”?
应如愿猝不及防被噎了一下,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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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珩也策马朝里里的小矮马靠近,一本正经地纠正:“里里不要什么话都学,只有爸爸可以喊妈妈‘妹妹’,其他人不可以。”
里里仰起头,委屈:“里里也不可以吗?”
薄聿珩严肃地说:“是,里里也不可以。”
应如愿快要被他丢死人了,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却反被他抓住手,一起去握缰绳。
里里嘟嘴:“好吧。”
薄聿珩交代叶行:“看好里里。”
然后就策马带着应如愿跑起来。
这个季节在草场跑马很舒服,微凉,微寒,空气清洌,吸入肺里,好似所有的污浊都被洗干净。
他们肆意跑了一圈,就放慢了马步,悠哉游哉地往回走。
应如愿放开缰绳,双手张开,深吸了口气,嘴角自然地弯着。
薄聿珩搂着她的腰,低头问她:“刚才坐在那里,在想什么?”
应如愿晃jiojio,语调轻快得像在哼小曲儿:“想我什么时候去老宅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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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薄聿珩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白皙的后颈。
妹妹今天扎了一根高马尾,后颈散落一些细小的碎发,衣领微敞,有温暖的香气散发出来。
“我以为你是在想,什么时候跟我去领结婚证。妹妹,去年你说要专注毕业,回国再跟我领,现在总可以了吧?”
应如愿23岁,已经是可以结婚证的年龄,薄聿珩从去年就在惦记,今天才是她回国的第二天,他就又提起来。
应如愿忍不住想笑,扭头:“聿哥,你让我想起我第一次独立负责一个项目的时候,就是你这个心态,恨不得客户马上签约,生怕晚了客户会反悔。”
薄聿珩淡然承认:“是,盖了章才能真正安心。”
应如愿放松身体,靠在他的胸膛:“里里不算我们的盖章吗?”
薄聿珩慢声道:“算你不对我负责的证据。”
应如愿笑出声,被他捏着下巴,低头亲了脸颊。
里里看到啦,捂着眼睛,羞羞:“叭叭亲麻麻。”
应如愿面不改色:“没有,里里看错了呢。”
她从马背上跳下来,将缰绳丢给不要脸的老男人。
“我去洗手间,你继续教你儿子骑马……但不准!教他其他奇怪的东西!”
薄聿珩勾了勾唇,踢了一下马肚,靠近小矮马,伸手将里里抱了过来:“爸爸带你跑一圈。”
“好呀!”
洗手间是独立隔间,应如愿上完,正要出去,忽然听到外面洗手池传话声
“我刚才听到经理吩咐底下人小心伺候,薄大少爷今天也来了草场!?”
“真的吗?在哪里?我们去跟薄大少爷打个招呼吧,今天?*?*???”
应如愿莞尔,他们没有吩咐清场,只说了不要人过来打扰他们,所以草场还有其他人。
以薄聿珩在港城的地位,他的一举一动,就是会引人注目,女孩们想借机走近他,也不算意外。
一个女孩道:“但经理好像说,薄大少爷还带了一个女人来,我们就这么过去,不太好吧??”
另一个女孩:“女人?不会又是那个什么秀秀吧??”
应如愿一顿,秀秀?
“估计是的,薄大少爷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去哪里也都带着她……你有听说吗?上周沈老八十寿宴,薄大少爷也带她去了,他们还在停车场拉拉扯扯,被很多人看到。”
“有啊。”女孩似乎越想越生气,跺脚道。
“岂有此理,薄大少爷到底看上她什么?要家世没家世,要才华没才华,唯唯诺诺,小气吧啦,一点优点都没有!”
女孩意味深长道:“她那张脸,就是她的优点啊。”
生气的女孩冷笑:“最好别让我遇到她,否则我一定要给她好看,让她知道,薄家不是她高攀得起的!”
那两个女孩走后,应如愿才出了隔间。
她走到洗手台前洗手,然后拿出手机,给她的秘书打电话。
“小沐,你空的时候,帮我查一个叫秀秀的女人。”
“……”虽然小沐是名牌大学毕业,工作能力也非常出色,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凭一个非常普通且常见的名字,大海捞针啊。
她含蓄问,“三小姐,就只有‘秀秀’一个名字吗?有没有其他信息呢?”
应如愿凉凉地补充:“港城,出现在薄聿珩身边的,大家都说,她是薄聿珩身边唯一的女人,还经常跟着薄聿珩参加宴会。”
!!小沐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好、好的!”她她她马上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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