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过。

哪怕是上辈子，她害怕的要逃跑，司墨寒都没这样对过她。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这种事，是欢愉还是折磨，都在司墨寒一念之间。

慕娇娇原本就娇气的很，之前几次司墨寒都控制了分寸，不愿伤了她，哪怕是在他发病时，都没有现在这样痛。

他不管不顾，像是要故意让她疼，要让她记住这次的教训。

慕娇娇咬着唇瓣，断断续续的求饶，“司墨寒，可不可以不这样……我不舒服……”

“我好难受……”

“司墨寒……我疼。”

少女委屈的呜咽着，“我不想用这样的姿，势，别这样好不好……”

这样的姿.态，很屈辱。

她不想要这样。

“这是对你的惩罚。”男人嗓音幽冷，眸色暗炙，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将她整个人燃烧，“用什么姿.势，我说了算。”

男人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嗓音冰冷。

慕娇娇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疼过，她哭着哭着晕了过去，没多久又疼的醒过来，意识也变得浮浮沉沉，模糊不清。

她觉得，她就像是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身体关节被折叠成不同的样子，摆出他喜欢的模样。

越来越多的汗水砸落在她身上，一滴又一滴，像下雨一样。

到最后，她嗓子哑了，不愿喊了，乌黑的眼眸内盈满了泪水，委屈又茫然的看着司墨寒。

这样的眼神司墨寒很不舒服，就像是在通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我是谁？"他暴戾的掐住少女的小脸，汗水滴落至她锁骨处，一片糜艳，“说我是谁？”

“司……墨寒。”少女嗓子哑了，低声啜泣着。

看来还知道。

司墨寒眸底的冷意褪去了些，动作也不再像原来那样野蛮。

可渐渐的，身下的女孩疲惫的闭上了眼。

……

不知过了多久，司墨寒心底那股暴虐的力气这才消散了些，见慕娇娇累的睡着了，他没了兴致。

“醒醒，带你回家。”司墨寒捏了捏慕娇娇的小脸。

可少女却紧闭着眼，睫毛上凝着泪珠，一动不动。

“慕娇娇。”司墨寒碰了碰她，身上的肌肤烫的厉害。

男人眸底蓦的一沉，伸手去触碰少女的额头，却发现手掌心的温度烫的厉害。

她发烧了？

司墨寒连忙给她穿衣服，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手抖的厉害。

他抱着昏睡过去的少女连忙往外冲。

走出包厢时，慕丞眼尖的看到了司墨寒怀里的慕娇娇，见她唇瓣被咬破了，紧闭着双眼，暴怒不已，“姓司的！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你妹妹？”司墨寒迟疑的盯着他，难以言喻的恐慌蔓延而上。

“对啊，慕娇娇是我妹妹！我是他哥，慕丞。”慕丞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甩开按住他肩膀的那几个人，冲到司墨寒面前，“刚才在包厢里我妹妹还活蹦乱跳的，现在怎么……”

慕丞……

娇娇养父母慕家那边的，他在资料上看到过。

司墨寒大脑中响起慕娇娇对自己说的话，“司墨寒，你误会了，他是我……”

她原本是要解释的，可他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司墨寒脸色骤然惨白，难以言喻的悔意铺天盖地般袭来。

他做了什么?

司墨寒脑海中浮现出少女委屈又可怜的模样。

“司墨寒，可不可以不这样……我不舒服……”

“我好难受……”

“司墨寒……我疼。”

他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

不管不顾不由分说的伤害了对他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