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里早已一片欢声笑语。
金请夏与阿姆两人之间,那非常非常有趣的化学反应,让人始料未及又觉得合情合理。
因为他的魅力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别人不理解他的人缘为何这么好,但由衷的羡慕阿姆的“讨人喜欢”,似乎就是如此,无论是导师还是嘉宾,她们的选择是接近也好,还是敬而远之也罢。
总而言之,眼光和心思好像在他出现的时候,已经缠在他的身上,解不开了。
制作组的忙内FD是个可爱的小胖妞,她拍下了板子,示意结束。
节目效果已经达到了最佳,仅仅是这一部分的拍摄分量,就足以撑起笑点,似乎姜时生在,那就一如既往的超高质量。
泰闵业在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金请夏,她的眼里似乎只有姜时生,于是他的眼里充满了极度的不甘和失落。
为什么?!
待到节目组,以及练习生们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小姜同学一脸的麻木痛苦,揉着肩膀起身,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最主要的是远离某个“瑜伽老师”。
他想走,但有人不让他走。
金钟炫左顾右盼,感知到眼前这两人明显有些凝重的气氛,重义气的他轻声喊了一句:“姜儿……”
金请夏偏头,眼睛纯净明亮,明眸流盼间。
心有几分真,便能感受几分情,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金钟炫就乖乖闭上嘴。
姜儿……frighting!
后边两字刚说出口,后面的言语就戛然而止,明智地拉过新认识的小伙伴,同样发愣的林瑛岷同学,选择了“背叛”某可怜的同志,快步赶紧离开。
下一幕,唯有两人依旧在对峙。
她说:到老师nim这里来。
他说:我害怕。
她就说:到努娜这里来。
说了补课,你敢逃课?!
他才不傻,可她也不笨,于是他被早早堵在门口的女人给推了回去,接着她再推了他一把,于是他展翅高飞。
“这叫天鹅式,姜丸子同学?”
“啊帕……帕帕帕,断了!呃……额鹅鹅鹅鹅?!”
半跪在地板上,她紧贴着大男孩的背脊。
原本跪趴的阿姆,顿时感觉到脊椎一股强劲的拉伸力,连忙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了不明意义的惨叫声。
两人离得近了些,于是阿姆眼光所及之处,便是那白皙的锁骨,性感又不失安全感,那双眉紧锁,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的诗意缱绻,萦绕纠缠。
有的人虽然擅长解锁,但女人的心思,是比最复杂的电子锁还要复杂百倍的存在,就像小偷绝不碰警厅大锁一样,向来都是这一行的禁忌。
可是阿姆确实个喜欢破坏规矩的人,他向来——百无禁忌!
“嗯!”
阿姆眼神一凛,突然让腾出的右脚,先是向外,在金请夏的娇呼声中,伸向她半跪的,白皙的大腿处,集中一点微微用力,以此让她失去了平衡。
为了保护自己,多年来的舞蹈功底,本能得让她能以极其柔软,灵巧的姿势翻转身子,背着地砸下。
人在即将倒下的瞬间,下意识地会寻找身前能够抓住的任何事物。
于是在自己转过身子的下一秒,她眼神慌张,用力地揪住了阿姆的领子,却绝不愿意低头,而是努力地想要扬起自己那修长的脖颈。
然而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拉扯力带着,阿姆也不由自主地顺势低头。
仰头与低头,咫尺之间,一触即分。
清澈明亮的瞳孔,刹那间伸缩,淡淡曲绕的柳眉,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彰显其主人那慌乱不堪的心蹙。
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这是他看到的风景。
而她所看到的,还未仔细端详的时候。
乘着这一空隙,金请夏一边揪住他不要,一边仰头看着他,焦急地小声骂道:
“快给我起来!”
说完她以为阿姆会像方才那样乖乖听话,下一幕却出乎她的想象。
这个小坏蛋竟然突然间笑了,笑容十分灿烂的那种,他禁锢住了自己的双腿,伸手撑在身体的两侧,十指连心,让她不安分的手一时间因为肌肤相触,而显得温软动人。
他靠近她的耳边,呼吸打在她的脸颊处,让她因为羞涩和愤怒起了一丝丝红点。
低沉的嗓音,柔声道:
“乖。”
“疯了?!”
主动与被动的立场霎时间转换,掌控者以一种荒唐的方式变成了“受害者”。
“你之前的幼稚行为一点都不好玩,也一点都不好笑,我就当你是胡闹。”阿姆淡淡地说道,“凡事事不过三,就像胖圆说过原谅自己的敌人三……阿西,想到她就生气。”
无视他的自言自语,金请夏只想尽快脱离他所构造的领域。
挣扎了片刻,发现自己是徒劳无功后,因为实在不喜欢这种暧昧难明的姿势,她果断松开了手,随之重重的摔在地上。
结果这样反而显得自己更加的弱势。
金请夏因后背的疼痛而皱了皱眉,双眸冷冷地盯着阿姆。
“够了,不玩了。”
阿姆挑了挑眉,眼神渐渐变得具有锐利而具有攻击性。
在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里,谁是捕猎者,谁是猎物,无需多问;但身份并非一成不变,那么谁是猫,谁是老鼠,无非就是谁更具优势的问题。
呵,她说不玩就不玩,真当自己是女王,还是把他当流氓?!
不主动招惹是非,不代表自己会害怕别人的胡作非为。
阿姆活动了一下手指,笑了笑。
开玩笑,行走江湖,谁还没有一点傍身之技。
“嗯!”
“这一招,乃是‘姜氏独门绝学’叫——禅坐,瞧好咯,老师nim?”
一股强烈的拉扯感袭来,金请夏紧紧蹙眉,就跟女人的第一次……
“真的?第一次喔——”
阿姆拉起她松软无力的身子,她刚坐起,禅坐的双腿就被一顶,使得脚掌交接,随着他的使劲,动作变得越发诱惑,娇躯的线条变得越发玲珑有致。
在疼痛之余,听到某个讨人厌的声音,她恨的咬咬牙。
“真的阿帕!呀,痛!小混蛋,呀——是第一次拉筋!说什么呢你!小流氓!”
如果这是场游戏,那阿姆当然还没玩够,也不会乖乖松手,他觉得这个国家的女人真有趣,似乎总是喜欢“动手动脚”。
想到这,他忍不住咧开嘴笑道:
“你是满足了,可我的内心仿佛落空了,”
金请夏没有回答自己,而是撇过脸,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娇俏模样,真的是——
就喜欢这种逗弄这种脱缰难驯的野马。
阿姆眯着眼睛,再次朝着她的耳垂呼了口气,她原本稍减下去的粉色又晕染了回去,并且顺带着收获了一枚大大的白眼。
果然,她敏感的地方就在这里。
“变态!”
“变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行他人所不认同,厌恶之事的异类,确实,你不经意间,如猫爪轻挠,让人心里发痒,并且我这人是有点奇怪,你越表现的冷淡傲慢,就越会点燃我心中的好胜心。”
“胡说……八,呀,小王八蛋!”
在其他人面前一向温软如玉的金请夏,面对阿姆,就是温柔不起来,或许是因为初次印象他给她的印象太过恶劣。
虽然这在很多时候都是非常不正确的,但悲哀的是,她在对待某个人或某事的态度以及看法时,往往都会深受第一印象的影响。
所以到底是谁傲慢,是谁看不起谁?
“点燃?痒?”
金请夏竭力的避开他的戏弄,斜眼看着他,冷笑地嘲讽道,“对,你就是根不点不亮的蜡烛,不打皮痒的小王八蛋!”
阿姆握住她想要拍打自己的手,双手合十,不经意间,轻轻挑了一条指心,不知为何,金请夏如触电般颤了一下。
手指头是感觉神经中最密集的地方之一,也是酷刑刽子手最喜欢的部位之一。
觉得自己敏感的身子而感到羞耻至极的她,似乎眼眶里开始有泪光在悠悠打转。
好强的性格,让她紧紧闭上双眼。
而阿姆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他从来都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只是单纯地厌恶别人纠缠自己。
待保持了小段时间后,他才放开一只手,捻住她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微微扬起。
淡淡地笑着说:
“蜡烛?如果我是一根蜡烛,那请夏小姐一定是一支为我点燃根芯的火炬,我想尽己所能使它燃烧得更加炽旺,然后传给下一代……”
“听不懂!说人话!”
“喔,我想和你生猴子。”
“我……你,呀!狗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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