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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cp番外爱在不言苦心终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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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CP番外 爱在不言 苦心终遇

?“噗噗!”哦对了,人家不叫小胖墩了,吃饭摔碗用木头的,就叫小木碗了。鴀璨璩晓

“那个榆木疙瘩真升官了?”晚知捏着书册子,悬着脚搭在小木碗圆滚滚的屁股上,踩着格外舒坦!

“咱得走了,现在逮着个会喘气的都问人户籍,玩的真大啊。”祁沐封拿开晚知的脚,将趴着的小木碗翻了一面。

“傻了吧,这么费事又得不到好的活他也干?”晚知嗤笑了声,接着看书。

“朝廷里头还是得几个这样卖苦力的,相信你皇帝姐夫也能看的明白。晚知,能不压着小木碗么?他刚吃饱饭,看这肚子。”祁沐封抱起他,不敢用力。

“小木碗,愿不愿意让爹这样踩着呀?”晚知抬高脚,翘起脚尖去挠他露在小绸子裤外面的腿。

“嗯嗯!”小木碗不知是迫于淫威还是真心喜欢受虐,讨好地点头。

“哼,祁沐封看见没?谁儿子跟谁亲,过来,爹教你重防工建。以后咱要当个大男子汉,样样都不怕。”晚知将他接过,让其岔开腿坐在自己怀里,同看一本书。

“他又不识字,我看人小娃都玩这个,拨浪鼓。”祁沐封拿出,摇了几下,那声响很快吸引小木碗的注意力。

“浪什么浪?听名字就不学好,小爷我小时候就看书,你这粗俗大汉不懂。”晚知用书挡住他视线,掰过圆嘟嘟的脸来香了一口。

“您可真是博学多才,在下服了。敢问俩少爷,床上堆满了,软榻又被俩祖宗占着,小的该如何是好?”祁沐封扶着额头,让晚知来教真的靠谱么?

“收拾东西,不是说咱要回了么?麻溜儿的啊。”晚知惬意地就差没栓一脖子链顿门口吐舌头了。

“这日子可教人家怎么过!”祁沐封故意尖着嗓子,去逗小木碗。

“相公,过来,啵!”晚知拉过祁沐封,敷衍地在他左脸颊上一吻。“小木碗,该你了,上。”

“唔唔!”小木碗同样心不在焉地往祁沐封右脸一蹭,居然连啵啵都没有!

哦叫个哦搭。“这样我可不乐意呢,呵呵。”祁沐封按着晚知肩膀,霸道地含住那唇,用力地啜吸几口,这才放开。

“满意了?”晚知抿唇笑着,抬头看他温柔的眼。

“还差一点。”祁沐封复又俯身,这一次被晚知主动勾住脖子,口舌教缠。

“哒哒!呜呜呜呜……”吧唧一下,小木碗歪着掉下软榻,头磕嘣的一声。

“哈哈哈,乖不哭不哭。”晚知本来吓着了,抱起他一看,小手紧紧地垫在脑袋后面,我顾晚知的儿子真是聪明!

“晚知你可长点心吧啊,别把咱儿子摔成二傻子了。得,小的这就收拾行囊,呦嘿!”祁沐封伸手去小木碗脑袋后摸了摸,那一声的听着都疼。

“没事,他爹也是刀光剑影里闯出来的一条命,没这么不经挨的。是不是,小木碗?”晚知颠着腿,很快小木碗就吸着鼻子不哭了,乖的很。

“哪个爹啊?”祁沐封听着怎么这么像夸自己的呢,好生得意。

“俩爹都是。来,小木碗,也该会说话了吧。”

“哒哒。”

“看着我嘴巴,呃,好看不?”

“嗯嗯!”

祁沐封心中泛起深深的乏力感,认命地在奇葩教育模式下收拾东西。

“不对,好看也没用,你没有。来,看我嘴巴啊,哒哒。”

“哒哒。”

“得得。”

“得得。”

“桀桀。”

“桀桀。”

“爹爹爹爹爹爹。”

“得得桀桀爹……爹爹。”

“呜呜,再来,爹爹!爹爹!”晚知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涌现一种叫感动的情绪,憋不住泪。

“爹爹,爹爹。”

“祁沐封,听见没!咱儿子会叫爹了!儿子,多叫几声!”

“爹爹……”

祁沐封此刻觉得,就算是天天洗着带粑粑的尿布,也是无比幸福的!

再回封地时,多了个小拖油瓶子,一路上兴奋地在马车内跑来跑去,也解了旅途烦闷,真是能抱还能啃一口的开心果。

于此同时,几千里之外的封地城中,暮晓忙的不可开交,历来是有秋日进补的道理,很多体寒之症都趁着时节来抓药。

“暮晓,现在得空不?肉桂和细辛没了,后头院子里备着。”老大夫中气十足地喊道。

“这就去拿。”在内间小屋抓药的暮晓撇嘴,还问得不得空,就算再长出两只手来,也得去啊。

“暮晓?呵呵,老大夫,您说的……呵呵,与我一个好友同名呢。”鸣皓顿时一个灵激,是暮晓么。

“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不是太多了?我这儿还有好几个大黄呢,老寿星的药不是另一个王爷来取了,多子多福真是好啊。”老大夫摸着胡须笑道,顾老是老病患了,子女照顾的好,小病小痛的都着人请了去瞧。

平日里都是清益和弃尘过来拿药,这几日清益忙着去看收成了,顾不上。

“不能总教老五来取吧,我也尽尽孝道。哈哈哈。”鸣皓在椅上坐着,有些焦急地等那药童出来。

“孝顺好啊,那您就稍等一会儿。”老大夫抬手招呼下一个。

“您忙您忙。”鸣皓客气着,眼不住地往后院看。

“来了,哪位的方子还没抓药呢,到这边……鸣皓?”虽自己到封地里来,就是为了能见他,但……这么长时间,两年多不见人影,这念想就淡了许多,这一下子,有点猝不及防。

“暮晓,我有话要跟你说。”鸣皓不顾众人窥探目光,抓了他的手往外走。

“等……等下,先给爹拿药。”暮晓心砰砰直跳,从他眼里看到某种不敢奢望的情感。

“大黄,顶上。”老大夫见排队的人不少,大声喊着。

“叫哪个大黄啊?”院子同时传来两个汉子声音。

“都出来,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呢!赶紧的!”大夫唰唰地在纸上写着,又给下一位把脉。

“那……我先走了。”暮晓包好药包,用麻绳系好,提了低着头就往门外走。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鸣皓也不敢太大动作,并肩小声道。“暮晓,这几年你去哪里了?”

“没去哪。那你呢?”暮晓小心翼翼地看他侧脸,丰神俊朗。

“我去找你了,去将军府,又去了西山镇,那附近的小城我也去找过了,都没有找到。”鸣皓有些迫不及待,拉了暮晓的袖子又放下。17l1B。

“为什么?”暮晓咬着下唇,欲言又止怔住,又还是问了。

“我想你。”鸣皓停下脚步,轻声道。

“什么?”暮晓深吸了口气,面上有些微红。

“你听见了。”鸣皓轻笑,低头凑近道。“要不,我大声些?我……”

“别。”暮晓丢不起那人,急忙制止了。

“那你去了哪?还没回答我。”不冷不热的天,这样重逢再遇,恰好不过。

“我……我干嘛要告诉你。”暮晓左右思量着,鸣皓说的有几分是真,自己要不要赌上一把。

“嗯,那你现在去哪?”鸣皓好脾气地眯着眼,紧跟身后。

“不知道。”暮晓老实说了,不仅不知道去哪,就连……下一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那,平日里你住哪儿呢?”鸣皓也摸不清暮晓的意思,这么着就在封地里出现了,是向自己示好的意思么?

“不想说。”暮晓别扭起来,直走到城墙根边,两人也没闹个明白。

上午的集市将罢,城外的居民挑着扁担三三两两地经过,有老头牵着小孙子来买糖的,有汉子给自己媳妇儿买花戴的,有大姑娘给心上人扯布裁衣的,形形色色,各不相同,但脸上都是洋溢着笑,日子充满希望。

而自己呢,在封地里等着他,这用心谁人不知?等到了,又……退缩不前?

“鸣皓。”暮晓鼓足勇气,看向他,这一刻,好像有些卑微。

“嗯?”一辆马车经过,走的并不快,鸣皓拉过暮晓站在一边。“小心,咱们靠边站。”

“鸣皓,我……我在等你。”暮晓喉结上下滑动着,咽了口,垂下眼睑道。

“暮晓?”鸣皓料到他对自己的情,但没想到他会主动来提。“暮晓,我想清楚了,我喜欢你,我真的是喜欢你。”

“爹爹?”一个圆脸小娃趴在马车窗沿边,脆生生的喊道。

“啊?”暮晓反应过来,本想害羞,又被那小孩吸引了去。“好可爱的宝宝。”

“那当然了,我儿子。”进了城门就见了俩人,晚知让小侍停车,准备抱了儿子下来炫耀。

“你……儿子?”鸣皓和暮晓同时大吃一惊。

祁沐封掀帘先下,接过小木碗扶了晚知。“我们的儿子。”

“噗,抢的还是买的?”鸣皓快笑岔气了,自然地牵起暮晓的手,那小小的挣脱丝毫不放在眼里。

“狗嘴里……呸呸呸,小木碗是亲生的。”晚知本想骂上的,转念不能在儿子面前树立不好的榜样,忙改口。

“嗯嗯!生的!”小木碗摇晃着走过来,在鸣皓面前蹲下。

“咦?这小娃蹲着干嘛呢?”鸣皓弯腰去摸他的脑袋,毛茸茸的。

“哼哼。”晚知狐狸样笑起来,仿佛是跟自家爹爹心有灵犀,小木碗放开水闸,淅淅沥沥尿了鸣皓一鞋面。

“晚知!怎么不看着点?”祁沐封无奈,这俩耍人的时候总是那么的……出其不意!

“呜呜呜呜!”小木碗为了给晚知开脱,指着那树根直摇头。意思是有个叔叔挡着人家小木碗尿尿的地方了!

“鸣皓站的不是地方,诶没事儿,童子尿新鲜的,可辟邪了呢。”晚知就差没拍着鸣皓的肩膀要收银子了。

“诶不是,你家这是女娃啊,怎么是蹲着尿的。”鸣皓看小木碗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忙抱了起来。16525455

“登徒子,你管得着么?”晚知斥了一句,又转了话头。“这儿离家还不近呢,要不捎上你俩人一块?”

“我……”暮晓有些犹豫,自己来来去去地在人家家里,不太好吧。

“搬回来吧,咱们都是一家人。”鸣皓眉眼都是真诚,本可以用万般手段去哄,但不想,对着暮晓再无花样。

晚知跟着点头,欣慰道几年不见,鸣皓终于会说人话了。

祁沐封也笑道:“那就走吧,小木碗还没见爷爷呢,咱等着吃中午饭呢是不是?”

“吃吃!”小木碗伸了胖乎乎的手臂要晚知抱,却被祁沐封半道截了去,防止小屁屁上挨揍,只好连忙呼应。

“刚你俩在路边商量什么大事儿呢,严肃的很。”晚知本不爱管闲事,又免不得想撮合。

“没什么啊。”暮晓捏着小木碗的手,肉肉的好软好小。

“被你们打断了,当然是好事。”鸣皓湿着鞋,几人都离他远远的坐着。

“亲亲!”小木碗对暮晓好感急剧上升,跟爹爹长得一样!凑过去啜着嘴。

“我也想。”鸣皓接上,嘴角弯起。

两年后,封地后院。

“别跟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都四岁了好么!”小木碗那不耐烦的神情跟晚知如出一辙,圆圆的脸也长出下巴尖。

“小少爷诶您行行好别捣乱了成不?”小侍擦着额上的汗珠,哀求道。

“哦,爹爹说要我来抓蛐蛐,捣乱是什么意思啊?我去问问爹爹。”小木碗眨着天真的大眼睛,提溜转着。

“诶您去抓吧,刚我胡说八道呢!”小侍赶紧改口,松开抓着的小手臂。

“哦,谢谢大哥哥。”小木碗礼貌地拱手,一窜就不见了。

“唉真乖。”小侍心满意足了,小恶魔有时候还挺招人疼的。

满是湘竹的院子木屋里,传来压抑的声音。“鸣皓,这样我好难受啊。”

“自己动试试?我不弄了,行吗?”鸣皓也不好受,好不容易功德圆满,又是个怕疼的主儿。

“不要,我没力气。”暮晓带着泣音,小声地求饶。

“等下就舒服了,你抱紧我好不好?”鸣皓耐着性子去哄,带着略重的呼吸。

“唔,呜呜。”暮晓的声音像猫爪子挠在人心上一样,疼中带着痒痒。

“乖……”

“哼!干嘛欺负我小叔叔!小叔叔都哭了听不见么?”小木碗正义心爆棚,踮着脚对着后窗户大喊。

“呃……小木……啊。”暮晓忙抓了锦被往两人身上盖去,动作大了些,往里面更深了。

“小叔叔别怕,我让人来救你。”小木碗个子矮,根本没看见屋内情形,慌张地往回跑。

还没到就想起爹说的,若是不经允许就进房来,打屁屁一百下。这惩罚太过严重了,小木碗拿着装蛐蛐的瓷钵,兀自叹气又折回二伯家的院子里,捡了石凳子爬上去坐着,心中默念是男子汉就自己解决,小叔叔你等我长大再帮你,为今之计只有等到二伯出来,再严肃而认真地跟他讨论下欺负小叔叔的事情。

等到夜幕垂垂,晚知与祁沐封在各处院子急着找儿子吃饭,走丢的小祖宗正趴着石桌睡的流了一大滩口水。

“这孩子,还真待着不走了。”鸣皓还以为真搬救兵去了,反正自己脸皮厚根本没有怕的好么。

“是小木碗吗?鸣皓你抱他进来睡,别冻着了,哎呦。”暮晓在屋里说着,嗓子有些哑。

“成,你别下地了。”鸣皓听他唤着疼,抱着娃就回去了。

睡了快一下午,小木碗揉着眼睛醒了。“二伯,跟你说件事。”

“鸣皓,我有话对你说。”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晚知也是这样认真地看着自己的。

“呵呵,跟晚知真像啊。”鸣皓不由想起,情景重叠,也是要说暮晓的事?小傻瓜。

“什么?鸣皓!你!”暮晓正巧听见,刚下了自己的床,就狗改不了吃屎地念着别人么!

“我什么都没说啊!”冤枉啊!只是一时……

“把孩子放下!夜里敢来敲我房门,切丁丁!”还敢狡辩,暮晓就是想闹。

“……那我去告诉晚知,小木碗在咱家……”鸣皓知晓他不是真的生气,笑着将娃放下,走了。

“哼,还敢提!”暮晓抿着嘴笑,去牵小木碗。

“呃,小叔叔讨厌我爹?”

“哪有,我是晚知亲弟弟呢。”

“那,小叔叔是讨厌二伯?”

“并不是啦。”

“那小叔叔就是讨厌把我爹和二伯放在一起说。”

“咳咳。”这孩子是哪家教出来的,直戳人心要不要太犀利啊!

“哇哇哇,我爹也挺讨厌和二伯放在一起说呢,大家都是一样哦。”小木碗拍着手高兴地跳起来,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就是很厉害的感觉哦。

“……”

“小叔叔别撅着嘴了,二伯不是想欺负你,我爹说,唉,鸣皓这人活了快三十年就没这么认真过,暮晓运气不算太差,捡着了。”小木碗背着手,学的像模像样。

“这是你大爹爹说的吧,说的……真对。”

暮晓笑着看那窗外,风吹竹叶轻舞,安静舒适。俩人携手种下的结出了果,终于与鸣皓拼接成了生命的完整,这里是家,满满全是爱的家。

因心动或是只是因寂寞而起的爱情,忘却那开始的理由,时光会助你磨损那么痕迹,若无失魂落魄,若无辗转反侧,如何让人念念不忘,能够相爱弥足珍贵,祝愿大家珍惜,勿忘初心切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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