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在他上一段生命中,十几岁就品尝到禁果的美妙滋味,那时的他太年少,对一切感官刺激都十分着迷并勇于尝试。【此处有删节】
等到墨北二十几岁的时候,本来应该是正对j□j充满兴趣也充满着实践能力的时候,却因为罗驿的原因反而对此深感恐惧与憎恶。身体的本能被过度地开发,心理的羞耻感也被极度扩大化,他之所以没有马上自杀,一方面是因为在严密的控制下根本无力自主选择某些行为,另一方面则是出于强烈的憎恨——罗驿不死,他怎么能死!
离开精神病院后,在一个漫长的时间里,他以为自己已经丧失了这种本能,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这当然是不正常的,可那时候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清清静静的,干干净净的。
直到因车祸死亡的那一年,出于治疗心理疾病和恢复生理功能的考虑,他才再度接触一些人——一些经过了谨慎选择的、温和友善、不提问题、不要未来、容许他软弱和退缩的人。
他有过刚开始前戏就吓得把自己反锁进卫生间;有过做到一半哭得浑身痉挛把床伴吓得还以为是自己那根突然变成了狼牙棒;有过对方刚进来他就一脚把人给踹到地上去;最离谱的是有一回他吐了对方一身——事后他完全没有勇气多看对方脸色一眼就逃跑了。
现在想起来,虽然没有一笑而过那样轻松,但心境毕竟是有了很大不同,所以,这次是会顺利的……吧?
墨北站在床边犹豫了片刻,把身上唯一一条浴巾解下来扔在地上,钻进了被子里。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作响,墨北伸手把台灯调暗,想了想又起来翻了翻夏多脱下来的衣服,果然找到了两小包东西。墨北忍不住想笑,看这包装边缘的磨损度,可想而知是在兜里揣了许久都没有机会用上,不过,今天他算是能如愿以偿了。
夏多j□j的饱含着水汽的身体钻进被里……隔着墨北有半个手臂的距离。墨北莫名其妙地看看他,发现他居然是害羞了!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墨北侧过身子,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夏多摸了摸墨北的胳臂,小声说:“我好像有点发抖,你感觉到了没?”
墨北忍着笑,说:“没有。……你要不要亲我?”
“要。”夏多吻住墨北的嘴唇,从缠绵到火热,等到夏多移开嘴唇的时候,他看起来好多了,即使光线黯淡也能看得到他眼中灼灼的光。“我都准备好久了,本来还想做笔记,可又觉得这样太挫了……别笑了……每个步骤我都研究好了,不会让你痛的。对了!”
夏多突然坐起来,跳下床去在自己的衣服里翻来翻去,很快就急得直冒汗了,“咦?哪儿去了?”
墨北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两个小盒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夏多就跟饿极了的小野狗看到香喷喷的肉骨头似的,嗷呜一下扑了上来,差点没把墨北压断气。
【此处有删节】
“是这里吗?舒服吗?喜欢这样吗?要不要再多一点?”夏多热切地问。
墨北觉得自己的脸颊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这个小混蛋,他以为他是在给人做sap的服务生吗,问得这么殷勤,叫人怎么好意思回答!
【此处有删节】
夏多趴在他身上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住,那个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就是、嗯,北北我没控制住,别生气宝贝儿……让我想想步骤……”
不管夏多做过多少准备功课,事实证明处男的话不能相信,而他那个“保证可以坚持很久”更是无稽之谈。当墨北站在花洒下将白浊混着淡淡血丝从身体里冲洗出来时,忍不住将夏多从头到脚腹诽了一番。
“北北,还疼吗?”尽管墨北三令五申不许他进来,夏多还是壮着胆子钻进了浴室。
墨北忙站直了,不想让自己清理身体时的尴尬样子被看到,板着脸撵夏多出去。夏多不理会他的拒绝,蹲下来检查:“让我看看,好像流血了。”
墨北满脸通红,慌忙转身,可他顾后不顾前,腿间软软垂着的小东西就这么大咧咧地晃荡在了夏多面前。夏多愣了愣,飞快地抬眼瞄了墨北一眼,伸手握住,另一只手搂住墨北一条大腿,不让他再有后退的机会。
“别闹。”墨北低头看着夏多。
【此处有删节】
夏多感觉到墨北放在自己头顶的手在慢慢用力,他很想看清楚此时恋人的表情,可惜这个角度实在不方便,只能加倍努力地取悦对方。他想让北北快乐,这种心理满足和他真正进入北北的身体所获得的愉悦不相上下。
夏多漱了口,抱住正倚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喘息的墨北,小鱼啜食似的小口小口啄吻着他的嘴唇:“你觉得怎么样?”
墨北茫然地看着他,目光渐渐聚焦,“很棒。我觉得我好像已经康复了。”
夏多没听懂,他刚想问,就被墨北的回吻和含糊不清的邀请给迷晕了头:“再来一次,让我看看你的功课到底能打几分。”
一夜癫狂,风收雨歇,墨北俯在夏多同样汗涔涔的身上,觉得两个人的皮肤像是被黏合在了一起,于是两个人就变成了一个人,这让他觉得无比安全和幸福。
夏多抚摸着墨北的背,他知道墨北喜欢这样——墨北有时候会很讨厌和人有身体接触,可有时候又极其渴望被拥抱、被抚摸,这种反复无常往往掩盖在他的淡漠之下,也只有夏多这样敏锐的人才能准确地抓住他的脉搏。
“在想什么?”夏多吻了吻墨北汗湿的额角。
墨北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这个答案让夏多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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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修改章节不能比原来字数少,所以放一小段以前写的末世文的开头上来填补一下……】
积满水汽的黑云从天际滚滚而来,沉重得像随时会坠下来将山顶压塌,云层中不时掠过刺目的电光,暴雨伴随着震动大地的雷鸣倾盆而降。
坐在悍马里的方劲忍不住咒骂了一声,今天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霉运,一向性能良好的坐驾居然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熄火了。
雨水夹着冰雹狠狠砸向车窗,带着一股不把车窗砸碎就誓不罢休的劲头。方劲把脸贴到玻璃上向外张望了一会儿,明明才下午两点多,外面的光线居然已经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
方劲心烦地从兜里摸出最后一根烟叼住,摸索了半天却找不到打火机。不耐烦地把烟从嘴里拽出来,方劲头也不回地叫:“滚滚,把打火机还我!”
“……吱。”后车座上传来一声犹豫的回应。
方劲又催促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威胁:“滚滚!”
一个火红的小身影从后面窜上靠背,跳到方劲肩上,还没站稳就被方劲一把抓在了手里。
“吱吱!”小松鼠在方劲手中颤抖着尖叫,乌溜溜的大眼睛含着两汪泪水,两只小爪子还捧着一只s.t.dupont打火机,毛茸茸的大尾巴小心翼翼地卷住他的手腕,像是在讨饶。
这个小东西是方劲在山里捡到的,灵性十足,特别亲近人。
但是方劲说不准它到底是不是只真·松鼠。
它的外形和松鼠长得非常像,但是那身漂亮的火红色皮毛又不太像是一只松鼠会有的。而且它的体型很小,就算现在伸直了脖子蹬直了腿儿摊在方劲掌心,也还没有他手掌大。不过,那条蓬松的大尾巴却足有它的身体三倍长!
因为用尾巴包裹住自己的时候,小东西看起来就像个红色的毛球,所以方劲叫它“滚滚”……
这是假的。
给小东西起名叫滚滚的真实原因是,方劲根本就不想养宠物,可这小东西一见到他就撵也撵不走,无论骂多少声“滚”它都蹲在方劲肩上不动窝。方劲让它“滚”习惯了,这也就成了小东西的名字。
基本上,小东西对这个爱称没有不良反应。
“你又偷我打火机干什么?”方劲倒也没指望滚滚能回答,这小东西有个缺点,它不会说人话……
方劲把打火机拿到手,正想点烟,眼前红光一闪,滚滚把他刚叼起的烟给抢走了。
“吱吱!”滚滚用小爪子捧着香烟,一跳就跳到了后座,灵活地把烟塞进了座位的缝隙里。
方劲眼角跳了跳。
这一路上,只要看到他要抽烟,这小东西就会偷他的打火机、抢他的烟,屡教不改,执着得都可以当戒烟大使了!
是可忍烟瘾不可忍,方劲怒了!
方劲一头扎向后座抢救香烟,滚滚尖叫着挠他的手,惨遭镇压,代替那支烟被塞进了缝隙,差点挤断了气。
啪嗒,蓝色的小火苗点燃了烟,当那缕烟草香被深深地吸进肺里,方劲舒坦了,滚滚哭了。
小东西从缝隙里挣脱出来,跳到副驾驶位上,两爪捧着下巴,一边掉眼泪,一边眼巴巴地瞅着方劲。
方劲这个没同情心的,一指头把小东西给杵了个跟头:“我抽根烟你哭成这样,哭灵哪?再哭把你丢出去喂狼。”
滚滚不哭了,翻了个身用尾巴卷住自己,不理方劲了。
方劲一边抽着烟,一边琢磨着回去要怎么跟师父交待。
这次下斗什么都没捞着,倒是带了一身的伤回来,还有……几条人命。
本来师父就不同意他跟着赵独眼那伙人下斗,可是他觉得自己跟赵独眼也有十年的交情了,再怎么样赵独眼也不会害自己。
那倒真是个油斗,方劲捞了不少好东西,心里还想着拿回去孝敬师父,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可是没想到,没等从斗里出来,赵独眼那伙人就翻了脸,要不是他身手好,现在埋在斗里的人就该是他了。
虽说最后炸了墓道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亲手葬送了数条性命的事还是像根刺一样横在方劲心里,他连丢在里面的宝贝都没回去找,两手空空地就回来了。
这趟的收获除了滚滚,就是后背和右腿的两处伤口,后背上的刀伤是赵独眼下的手,右腿上的则是从被炸塌的墓道里跑出来时,被坠落的石头砸伤的。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被警告了(>﹏<)
完整版地址不让放,所以,去我专栏找博客翻一下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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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把末世文这一章发完:
真他妈的晦气!
方劲狠狠啜了口烟头,把它按熄在车载烟灰缸里。
狂风暴雨吹卷着车子,他甚至有种感觉,也许下一刻,车子就会像片树叶似的被吹走。
如果车子没出问题的话,晚饭前他应该就能赶到a城了,可现在嘛,他可不想顶着暴雨下去修车。万一车没修好,他再来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那刚捡回来的小命可就得交待出去了。
到时候道上的人会说:“知道不?倒斗界大名鼎鼎的‘鼎爷’的爱徒‘小侯爷’死了!……不,不是在斗里被粽子咬死的。……不不不,也不是被人给暗算了。……什么?拒捕的时候让警察打死的?唉,也不是!他呀,发烧烧死的。”
兴许还会有人来送副挽联以寄哀思:人间未遂倒斗志,天上先成瘦骷髅。
方劲丢不起这个人!
“吱!”
滚滚突然跳了起来,尖叫着扑到方劲肩上,一爪子下去就让方劲回过神来。方劲刚想发火,突然一凛,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正由远而近地逼近。
滚滚疯了似的在他肩上乱跳乱挠。
方劲突然想了起来,自己停车的地方,路两旁都是裸露的山体,现在这大雨……滑坡!
他妈的霉运霉大发了!
方劲一把抓起滚滚,打开车门跳了出去,此刻正好一道电光划破黑云,他看到泥水夹裹着碎石断木从山坡上冲刷下来,转身拔腿就跑。
脸上被雨水和冰雹打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腿上伤口疼得钻心,可方劲连一秒钟都不敢停。身后传来的轰轰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一些大大小小的石头从头顶掉下来,方劲全凭直觉灵活地闪躲着。
脚下的大地在震动,简直像是抖动成了波浪线!突然脚底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方劲差点绊了个跟头,还没等他站稳,一颗石头便砸中了他的脑袋。
方劲在失去意识前松开了手,滚滚那么敏捷,也许能逃出生天吧。
晕眩。
恶心。
像要把脑子撕裂一样的痛。
方劲呻吟一声,勉强睁开了眼睛。
“吱吱!吱吱!”滚滚激动地在他脸旁又叫又跳,一副想要扑上来亲他又怕挨揍的样子。
方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这次视野清晰多了,他坐起身四下张望。低矮的天花板上垂吊下一盏节能灯泡,墙角有积年的黄色水渍和黑色霉斑,粗糙的水泥地面十分肮脏,不过方劲躺着的这张木板床倒还算干净,像是有人擦洗过。墙边还放着一辆山地自行车、一只驮包。
方劲疑惑地看看滚滚:“这是你修行的洞府吗?你把我救到这儿的?”
滚滚:“吱吱!”
方劲摸摸脑袋,发现被石头砸破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
滚滚还会急救?
方劲把滚滚拎到眼前晃了晃,这是个什么神奇物种啊。滚滚被晃得两眼翻白,在他手上装死。
咿呀——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微笑着说:“你醒得很快啊,我还估算着你得天亮才能醒呢。怎么样?头疼得厉害吗?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方劲呆呆地回答:“很疼,很晕,很想吐。”咦,滚滚的洞府里还有帅哥?老子讨厌一切比自己帅的雄性生物!
这个男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颀长清瘦,动作轻巧优雅,他走到床边说了声抱歉,然后伸手摸了摸方劲的额头。方劲愣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他那声抱歉是担心自己会反感被人触摸。
“还好没发烧。我这还有几片消炎药,你先吃了吧。等天亮我们回城里,你再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你脑震荡的情况还不算太严重,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男人说。
就着男人手里的矿泉水咽下药片,方劲总算从“妖精洞府”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里挣脱出来,问:“是你救了我?”
滚滚吱的一声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方劲也没在意。
男人笑了笑:“是你运气好,滑坡的地段不太长,埋住你的泥沙也不多,要不然我还真发现不了你。”
方劲说:“大恩不言谢。我叫方劲,大三学生,趁着假期出来玩的。恩人怎么称呼?”
男人被他逗乐了:“别客气,我叫安邃,深邃的邃。我是中学老师。”
“安老师,这是哪儿啊?”
“大概是养路工人歇脚的地方吧。我也是碰巧找到这里的。”安邃指指那辆自行车,“我刚旅行回来,没想到都快到家了,遇上这场大雨和滑坡,真够危险的。”
骑自行车旅行的牛人啊。方劲翘起大拇指。
安邃问:“你饿不饿?我包里还有些吃的。”
方劲捂着脑袋:“饿也吃不下啊,我现在光想吐。”
安邃又给他喝了些水,看了看手表,说:“才九点多,离天亮还早着呢,你再睡会儿吧。”
方劲看看屋里也只有自己身下这一张单人床,自己占着位置,安邃就没地方休息,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安老师,不介意的话你也上来一起睡吧。”
安邃温和地说:“这床太窄了,两个人睡不舒服。你受了伤要好好休息,我有睡袋,一会儿在地上睡就行了。”
方劲说:“那哪儿行,太不尊师重道了。”
安邃一笑:“我看你可不像那种老实孩子,没少跟老师顶嘴吧?”
方劲也乐了:“安老师您慧眼如炬。”他这种连幼儿园都没上过的野孩子要是老实了才奇怪,不过,方劲倒是总跟师父顶嘴来着,常气得老头儿拿鸡毛掸子抽他屁股。
方劲头疼得厉害,见安邃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侧着身子躺下,闭目养神。
方劲从懂事起就和一些非法地下活动(真的是地下啊,地下的古墓)有密切关联,各种人心诡谲都见识过了,这一次还遭受朋友背叛,痛心之余对人的防备心也愈加严重起来。
他琢磨着安邃救自己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或者开始的时候没阴谋,但等自己好了以后就会有阴谋;或者现在没阴谋,但等几年之后安邃有需要的时候就会有阴谋……
想着想着,方劲又唾弃自己,这些想法太卑劣了太对不起救命恩人了太该抽了。
可是,师父说过,做人要“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他就是因为做不到,现在才伤痕累累地躺在硬梆梆的木板床上,这个教训值得反省。
方劲就在这种纠结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方劲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安邃扶他起来洗漱,方劲突然说:“安老师,你昨晚没睡吧?”
安邃一怔,疑惑地看着方劲,方劲指指他的驮包:“睡袋是在驮包里吧?都没动过。”
安邃忍不住笑了:“你的观察力很敏锐。嗯,我有点洁癖,这地面太脏了……反正只是一晚不睡觉,对我没什么影响。你不用介意。”昨晚等方劲睡着了,他就在床脚坐了一夜。
此时雨已经停了,方劲特意回昨晚停车附近看了一眼。那段公路已经塌方,他的悍马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想到自己差点就连车带人一起被埋在泥石流下,方劲心有余悸。】
会被警告么?炖肉无能星人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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