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件件往四个人手里塞,都拿不下了。若婳看着这群热情的乡民,也不由得被感染。此时的若婳觉得穿越成这家的女儿真是幸运,望向学堂里仍在认真读书的孩子们,不由得更是感动,外面这么闹哄哄的他们怎么还可以这么专注?
一个中年人言到:“方先生,孩子们说,您曾教导他们要想成才,必先成人,一个人的德行决定他的一生。做人要善良,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做人要本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做人要诚实,诚信乃做人之本也。做人要自重,严以律己宽于待人。做人要知足,知足者常乐也!这些我们也都记住了。”
方博明望向学堂,孩子们仍认真的跟着一个年轻的先生朗诵着,方博明认出来了,是自己的学生三年前就考取举人的周进,家境很好。这么年轻可谓前途无量,为何愿在此做个教书先生?不去探知究竟,只是望着自己的学生,很是欣慰,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告别乡民告别学子们,告别生活十八年的地方。方博明坐在马车里一路无语,若婳和泽也不打挠他,就让他沉淀一下自己的思绪吧!
方博明坐在马车里差不多都两三天没出声了,有些憋坏了若婳,气氛太不好了,本以为一路看看风景当旅游了,再这样下去跳马车摔死算了,说不准又穿回去了,唉!还没搞清楚自己倒底是身穿还是魂穿,真摔下去死翘翘了怎么办?咦~摆摆头不想了。一定要逗老爷子开心一下才好,再这样下去要疯掉了。
“哥,我突然想作诗了。”
“若婳,怎么突然想作诗了?”
“我就是想作诗了,要不要听?”
“那好,念给哥哥听听吧!”
“走进一间房,只有两扇窗。抬头见债主,低头喊爹娘。”若婳想起小燕子的搞笑诗,小改了一下,看看效果。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这是?”和泽听着这的诗,太不敢相信文采过人的妹妹会做出这种诗来。
“怎么了?哪里不对呀!”
“这哪里像诗?”
“哪里不像呀,这叫写实诗,你看看,我们这个马车像不像一间房子呀,是不是只有两扇窗子呀,还有你呀每次抬头看到你,你都一副像欠你八百万的表情,不是债主是什么?……”听到这儿和泽就伸手要敲若婳的头,“爹娘,你看哥哥欺负我!”说着就往邬半雪身上靠,邬半雪忙伸手护着若婳。
方博明看着这对儿女打闹的场面,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然觉得若婳受伤醒过来之后变了不少,可是看着变活泼的女儿这么快乐也是一件幸事:“看来若婳是真说对了,‘低头喊爹娘’哈哈哈!”说完便捋捋胡须。看着老头儿终于笑了,下面的旅途应该不会再这么无趣吧。
一间暗室内,灯光昏黄,一身着华服的老者背身而立,虽头发灰白背影却直挺,毫不显龙钟,周身散发出威严的气息彰显着身份的尊贵。
“主上,方博明现在应该送走了!”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人向老者报告到。
“真的送走了?”虽看不见老者的面容,却能感觉到语气中透着的一丝威严。
“属下虽没有亲眼看见他死,但他们却中了‘七刹门’的‘绝刹散’,只要伤口带血毒便可浸入,无色无味,中毒者也没有任何症状,不是医术高深者也决计不会察觉出来,两日后将突然猝死,尸体一个时辰内化为血水。”
“目前江湖中,能解此毒者几人?”
“莫要说解,能察者也不过几十人,此毒无人可解。”言者语气十分肯定,只是说到无人可解时略带些怯意,那一丝怯意没有逃过老者的耳朵。
“真无人可解?”
黑衣人半天不敢回话,这个世上真还有一人可解,只是这人早已隐世,行踪不定,方博明不可能请得到他,即使请得到他也不一定肯救,他救人只讲究缘份。虽然这么多不可能,也不敢欺瞒主上便回答到:“世上还有一人可解!”
“是谁?”
“妙手神医曾鸿祯”
老者听到曾鸿祯的名字,狂笑起来:“哈哈哈,曾鸿祯!又是你。”
突然脸色一沉:“耿嘉平,听令,方博明估计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
耿嘉平听到方博明在上京的路上,不由的一怔,这怎么可能?老者感觉到他的疑惑便让他听个明白:“德公公回京复命称旨已宣到,稍后他将上京赴任,你吩咐下去把他解决掉,我不想见到此人。”
“属下得令!”
宣和茶楼。
宣和茶楼,阳朔城最大的茶楼,也是“华阳阁”产业之一。“华阳阁”是商界中凭空出现的一个商号,短短三年时间产业遍布全国各地,酒楼、茶楼、药辅、妓院、染织、马场都有所涉猎。当家的何许人?无人查得到他的任何背景,也无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对其传闻各异。
二楼一包间内,一个神仙般的人儿,端着一杯茶品到:“嗯~~鹏鹍这儿的茶,就是与众不同。”说着又小抿了一口。
“任高翰,有什么收获?”艾鹏鹍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到。
“呵呵,方先生家的闰女还真是娇俏可人。”
“说正事儿。”艾鹏鹍有些不耐烦了。
“方先生中的是江湖上‘七刹门’的独门毒药‘绝刹散’,这种毒连他们‘七刹’自己都没有解药,按理说你家先生和他的小闰女都难逃此劫。”
“那他们……”
“当然,幸亏遇到我,所以他们没事了。”
“那看来‘绝刹散’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
“那是他们遇到了我,我谁呀,我妙手神医唯一的谪传弟子。所以有幸得了两颗‘绝刹散’的解药,本来师父是留给我以防万一的。”
“那是不是要我好好感谢你?”
“那当然啦,我也不要别的,把你这茶楼送给我就行了。”任高翰戏谑到。
“我看还是把宣红楼送给你更合适,春花、秋月随你挑?”说着艾鹏鹍端起一杯茶品,不去看任高翰投过来的白眼,正色到,“从这毒看来应该是‘七刹门’所为,老师十几年都只是授业何曾与江湖中人结怨?那天我跟着黑人追出去曾与他们交过手,看其也不像‘七刹门’的招式,那是?”
“还有一件事,不知你接到消息没有?那昏老头儿诏你老师进京,官复原职,这会儿估计他们都该在上京的路上了。”
听到任高翰这么一说,艾鹏鹍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倏然站起来:“不好,老师有危险。”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呀,他们的毒已经解了。”
“现在没功夫跟你解释。”说完艾鹏鹍大步流星的走出茶楼的包间,留下一脸错谔的任高翰。
任高翰摇摇头端起面前那杯茶又小抿一口:“嗯,好茶!”突然也想到了什么放下茶,“不好”说着忙去追赶鹏鹍。
出包间的门,哪见到鹏鹍的人,想施展轻功,却见到茶楼坐着的人,一脸诧异的看着急冲冲的自己,忙展开折扇慢悠悠的走下楼,脸上挂着迷死人的笑。
楼下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哇,好俊俏的公子呀!”说着便晕了过去。
“喂!彩云,醒醒~~醒醒~~”
“是呀,好俊俏啊,看,他还对我笑”又一女子痴迷的看着任高翰说完又晕倒了。
场面有些混乱。任高翰想,天啦,赶快离开这里吧,也不管多少人看着自己忙施展轻功。
只听见后面又一阵骚动:“哇,超然脱俗!”
“我一定要嫁给他,不知是哪家公子”……
任高翰追到了艾鹏鹍:“鹏鹍,‘七刹门’会不会跟詹伟茂勾结?”
“这也是我担心的,定是他得到消息皇上要诏老师进京便想提前动手,看他用上‘绝刹散’定是想致老师于死地不留任何机会。那次失手他定不会善罢干休,一定还会找机会下手。”
“嗯。要是去保护方先生一家我陪你去!”
“任高翰,有你帮助那更是好,你且先去,我还要查清楚一些事,不要让先生看出来你是去保护他们的,我会派暗卫一路跟踪保护。”鹏鹍说完便又快步离开。
任高翰忙选了一匹上好的马快速朝南永去京城的方向前行。
天快黑的时候,方博明他们也找到了一家客栈歇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东西。这时又进来了一个人,客栈来来往往的人多他们本也没注意,那人进门就喊:“小二,有没有上房?”和泽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忙转头,待看清来人,原来是救了爹爹和妹妹的任神医,心里一阵激动,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忙招呼到:
“咦,任神医,是你呀!”
任高翰忙应声望去,装作才发现他们一样:“唉呀,原来是方兄啊!”说着便走到他们用餐的桌前。
方和泽忙起身让任高翰坐下:“还没吃吧,一起吧!”自己则坐在若婳旁边。
任高翰看见方博明和邬半雪忙先行一礼:“见过方先生方夫人”。
方博明和邬半雪忙起身回一礼:“哪里哪里,上次多亏任神医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坐,请坐。”
一翻寒暄过后,任高翰问到:“方先生,怎会到此地?”
方博明不知如何回答,说实话怕任高翰深问,像任高翰这样的人定不愿跟官场中人结交,自己一生都没有说过假话更何况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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