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要是随便一个小丫头就能把他迷的神魂颠倒,他也不值得本小姐喜欢了!”
人报宁小姐求见,方若婳听闻,笑道:“我怎么把她给忘了!”说罢迎了出去,见了宁轻尘,含笑款款施礼,水眸微抬,盈漾着浅浅的笑意,宁轻尘竟是莫名其妙地脸红了,似是羞赧,不一会便由红转绿,由绿转白,仿佛是愤怒,是不甘,是怨恨,羡慕,崇拜……让一个美丽的高傲的女人放下她的高傲最有效的办法是让她看见一个比她还要美丽的女人,宁轻尘的狂傲在一瞬间崩塌破碎了。
方若婳忙叫风筝着人去请大夫,宁轻尘再怎么有错毕竟是女孩子,方若婳也怪秦俊风下手没轻没重的。
一时人手忙脚乱地去了,秦俊风歉道:“公子,我……”
华无缺笑道:“不妨,一点小伤不碍事的,那姑娘也该吃点苦头,杀杀她的锐气!”
“那位小姐是公子的亲戚!”
“算不上,只是一个客人,秦俊风你不需放在心上,你随我来!”
将他带到了芳衡渚:“秦俊风,日后你便同我住在这里可好!”
秦俊风喜道:“自然是好的,秦俊风前些日子做梦都想着日夜保护公子!”
华无缺道:“你有此心我感激不尽,但是,除非人类,不然不要轻举妄动,枉送了性命!”
秦俊风奇怪了:“难道还有不是人类的敌人不成!”
飞月拉了拉小姐的衣袖,暗怪她怎么如此的无礼,小心被人看扁了去,她自然不知道她家小姐心中的奇妙变化,只一会,宁轻尘便大方行礼:“方若婳姐姐!”
方若婳在棋盘上落下一枚棋子,没有看夏亦平的脸。
“我要回风越了。”
“刚好。”夏亦平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笑吟吟也落了一枚。
“恩?”
方若婳是明显有些意外的。
“老太后生辰,我得去送礼。”
方若婳这才恍然大悟。
老太后的生辰她怎么给忘了。
方若婳嘴角的笑越来越深,看着满地鲜血的眼中渐渐泛起血红。
哈哈!她喜欢。
两道红影在几十个刺客之间打的游刃有余,袖依和其他侍卫看着与夏亦平并肩作战的方若婳心里顿时升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眼神刺骨,气息冰冷。
袖依眉头一皱,身影瞬间消失在车队之中。
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车队到了临城分号的时候方若婳终于醒过来。
“好痛。”
不只是腿上的伤口,浑身上下酸痛极了,头也昏昏的,好像被人痛打了一般。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
夏亦平依旧是一脸的邪魅,手指轻轻抚上方若婳的发。
“到哪了?”
“临城。”
方若婳点点头,望向窗外没再说话。
怎么睡了这么久,本来还想去看看她和华无缺住过的院子。
“我还不知道你家住哪里。”
夏亦平细长的手指穿插在方若婳乌黑的发丝之间,轻轻梳理着有些微乱的头发。
“风城。”
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他们王爷!
一个女人在面对这样危险的境地都如此勇猛,他们这群大男人若是不拼尽全力,岂不是要让别人看笑话。
“杀!”
袖依大喝一声,士兵们越发的有劲头了。尽管那些刺客已经是优中选优,虽然那些侍卫们的功夫并没有强过他们,可在这样的气势之下,他们却招架的力不从心。
华无缺已经接回老太后回了宫里了吧。梦纭香呢?也跟他一起回去了么?这次应该不光是太后生辰吧,说不定同时宣布的会是他和梦纭香的婚讯。
“不收,不收也行,那宁姐姐要带秦大哥到邺城逛逛去,听说今天街上可热闹了,灵隐寺外那十里的桃花都要开了,城里大大小小携着食盒到桃花林中祭拜花神,还有什么花神祭,可好玩了,秦公子初来邺城,我这个当东道主的说什么也该招待一番,秦公子赏脸则个!”
风筝大跳起来:“啊!我要去我要去!”
“不行!”
“啊!,我要去嘛,顶多我答应了你就好了!”不就是陪他们捉捉迷藏嘛,反正风筝也闲得无聊,答应了就答应了吧!
宁轻尘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回身竖起小拇指:“当真!”
风筝慌忙把两只手往身后藏,周翰墨给他下过言魂咒法,无论答应什么永远都不能反悔的,风筝这才踟蹰了起来。
宁轻尘道:“怎么,不敢拉钩么,这么没有诚意!”
风筝想了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又想到外面的热闹,也便管不得那许多了,伸手和她拉钩,凡人看不见的蓝紫色的烟尘自两根手指间袅袅升起,宁轻尘小孩一般和他拉钩,又正儿八经地拉了秦俊风一同过来,纳头就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方若婳心中更喜,看她同看方婷婷已没有什么两样了,柔嫩的手携了她的柔荑,宁轻尘为那指甲上血红的颜色微微的羞恼了一番,莉娘虽好了些,却还是见不得生人的,方若婳便同她到芳衡渚去坐。
那身影太寂寞,寂寞到明明已经傲视天下,却没有一人能为他扶平那皱起的眉。
华无缺,过了这么久,为什么我还想陪在你身边,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细数地久天长。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有多痛,无字想,忘了你,孤单魂,随风荡,谁去想,痴情郎,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方若婳笑着叹了口气,闭着眼睛轻轻哼起歌。
好一句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好一句千古恨轮回尝,好一句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到了芳衡渚,宁轻尘已神色如常,自顾的扫视这个地方:“这儿就是华三哥住的地方,也是你曾经伺候他的地方!”
方若婳愣了一愣,颔首道:“是的,宁小姐请坐!”
她曾经是华无缺的使唤丫头,和华无缺私定终身。虽然现在华家人已不放在心上,在外人看来却依然是笑柄一个,宁轻尘进门就说这个,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宁轻尘转头对飞月道:“你不是说人家只是个小丫头,你看看要是是你在这儿,可能引逗得华家的三公子和你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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