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所有人都这样回应着夏语冰。
他们是亲眼看着许昙组织了三百人冲进了长安大狱,与长安大狱的守军激战了将近一个时辰,仍然没有分出胜负来。
这让他们信心倍增,但是他们唯一不明白的事情就是什么事情。
“杀啊!杀啊!”
几个官军的军官大声地呼喊着,一边把冲上来的柳家军将卒射杀了数名。
但是柳家军却是发动一波又一波的猛攻,他们似乎不在顾惜着人命。
一个军官大声骂道:“他娘的!他们疯了?”
刚刚拿堵缺口的一队人,现在已经只剩下一条独苗,那个队副大声地叫道:“兄弟们,替我送老娘一程!”
说着,他毫不顾惜就沖入了柳家军的人海之中。
炽热的火势,再加上漫山遍野的敌军,还有年关的厮杀。都让官军们地士气变得低落起来,领兵的将主、军主们都大声呼喊着:“快快回报!贼军十万猛攻不止,速派援军前来支援!”
他们不曾想柳家竟是连年都不过了,趁着这个除夕的时候大事进攻,就连譁变之中的忠义军也派出不少部队猛攻不息。
柳清杨坐在马上,冷笑一声,大声地说道:“让我们来替他们收尸吧!”
司马辽不愿意被人打搅自己的美梦,特别是在这种美好的时节。
他的眼睛咪着,看着画师小浩递上来的佳作,品尝着美食。他的心情很好。
他想到了许多事情,想到了楚国那件久拖未决的贡品。想到了小浩送来地春宫画儿,想到了……
他只觉得自己很快乐。因此他看到几乎屁滚尿流着跑进来的白联涛白柱国,心中很不高兴。
即使是皇帝,也有休息地权利。
但是他还是不把自己的情绪出来,有什么负面情绪。完全可以在楚国玉花门地贡品上发泄。
何况跟在白联涛后面的,可不是简单人物,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这个大帝国最有权力的男人之一,而他则是最有权力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觉得自己这个假期可能被破坏了,他只能让自己平静下来:“怎么回事?你们是我朝中地顶樑柱。怎么都这么手忙脚乱了?”
白联涛是个老将军。他花白鬍子。这下那干脆一把眼泪一把汗,跪在地上哭道:“臣有罪!臣该死!”
后面的文武将军们也纷纷哭了起来:“请陛下速速移位!”
司马辽瞄了这帮不中用的傢伙一眼。他询问道:“是长安大狱那边出的些小闪失吗?还是柳家军在城外的小动作?”
长安大狱发生劫狱的事情,他早就从眼前这个叫小浩地画师嘴里知道了,不过司马辽只是把这作为一种饭后地闲谈。
“朕乃天命之子,这些毛贼怎么动摇国本!”
“陛下英明神武!我等罪该万死,请陛下速速统领禁军,以防不测!”
这群大臣地表现几乎让司马辽开心起来,就这般些许毛贼,怎能让朕惊惶失措,只是白联涛的下一句险些让他跳了起来。
“属下该死,竟未能发现扶风郑家勾结柳匪,意图谋反……”
扶风郑家?
司马辽地眼神张得大大的,他大声地询问道:“是扶风郑家?”
虽然在他的眼里,扶风郑家只是天子脚下的一只蝼蚁而已,可是这只蝼蚁不同于普通的蝼蚁。
扶风郑家,是真正的千年名门,也是那种“老子也曾经天天上馆子
型,传承这两代衰败得厉害,发年太祖发迹的时候,错注,但在两次大清洗后仍能存活下来的世家,其能量可想而知。
他们在长安附近有着惊人的影响力,特别是长安附近各郡县的中下层官员中影响力更大,特别是州郡兵和公人当中,他们的能量惊人。
在扶风郡,他们有着几千人的部曲与私兵,而在长安城内,即使是这么多年的衰败之后,他们仍然拥有一只好几百人的卫队。
况且在这支卫队之外,扶风郑家还掌握着一些零零碎碎的人马,一旦起事,拼凑出两千兵马那是不成问题的。
外面柳家军围攻,内有扶风郑家起事策应,加上长安大狱生变,司马辽当即是心惊肉跳,这皇宫兵马虽多,可是他却坐不安稳了。
可是白联涛下一句更让他坐不住了:“若是一个扶风郑家,也不敢惊动陛下,只是这事实在离奇,神策军已然生变……”
神策军?司马辽听到这三个字,当即是叫道:“速去中护军,令中领等军立即前来卫驾!”
他可是不敢大意,这神策军是中军三十六军之一部,由三军组成,虽然不是皇帝的亲军,可也是兵强马壮的部队,合计六千精兵。
司马辽一想到这,那就是心惊肉跳,他不是什么惊世明主,眼下他连什么春宫画都忘记了,只是大声叫道:“移驾!移驾!立即传朕意旨,让诸军立即领军平叛!”
那边白联涛却拉住了司马辽的手,而那画师小浩也收起了春宫画,一见到白联涛有些无礼,当即将他的手扯开:“你好大胆子!”
这帮文臣武将却是说道:“现下尚未生变,还请陛下接见检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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