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至你……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莫不是酒后胡言乱语，这些话可不能随便说，不然会平白无故为你招来祸端的”凤曦担忧提醒。

“我很清醒”乔至冷冷说道。

嘶!!!凤曦一时哑口无言，依旧不敢相信。

“你今日来，莫不是来替她报仇雪恨大开杀戒的？”老凤凰严阵以待。

“凤凰族族长，你违约了，你觉得天道誓约真的那么无足轻重？你太小看因果报应了，当你向她举起屠刀的那一刻，命运齿轮已经开始运转，你已不需要我出手了”乔至平静述说。

“哼，少糊弄玄虚”老凤凰内心惊慌害怕，面上故作镇定。

“乔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太祖婆婆她……”凤曦面色大变，疑惑不解。

“违约天道誓约，轻则五感尽失，步入人人避而不及的天人五衰，重则祸及族人，早衰早丧”乔至如实回答。

“什么？？？”凤曦面色惊变。

老凤凰心中惊慌失措，难怪最近她觉得食之无味，莫不是……味觉在失效？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凤曦无法接受。

“哼，你休要骗我，天道誓约反噬，不过是道心不稳，修为再难寸进，不得好死罢了，为了我族声誉着想，我甘愿受罚，至死不悔”老凤凰不敢相信依旧振振有词。

“天道誓约在修行世界，因果最重，您觉得违反誓言，真的只是道心不稳，修为再难寸进不得好死那么简单吗？您太小瞧它了，因果一行，虽看不见摸不着，但是约束力也是最大的，反噬的代价你真的承受不起，想来这段时间您凤凰族族人折损了不少人吧，其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反噬早已开始，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代价都只是刚刚开始”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乔至感慨万千。

老凤凰脸色苍白，难看至极。

“那怎么办？”凤曦担忧问道。

“既然是天道誓约，那依约行事便可，若是反之使然，无异于与天作对，所有的一切都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乔至面色平静说道。

“哼，我倒是看出来了，原来你是来替她当说客的，想让我凤凰族给她做奴仆，痴心妄想”老凤凰怒目圆睁。

“是依约行事，还是垂死挣扎，那是你们的事，我所言句句属实，若你们不信，事实会告诉你们答案，其实魔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堪，相反，天下人都欠魔一句道歉和谢谢。你们不知道，我们如今的太平盛世，其实就是你们口中那无恶不作的魔为我们负重前行换来的”乔至无奈感慨。

“什么意思？”凤曦明显觉得乔至这话中有话，疑惑不解。

乔至随后一挥手，让她们二人聆听到了帝机和魔帝的部分对话内容。还有展示了狠人女帝在万古大战曾经发生过的一些零星片段记忆。

老凤凰和凤曦面色大变，震惊的无法言喻，思绪久久无法回神。

“假的，这一切都是你制作的假象”老凤凰难以置信矢口否认。

“你告诉我们这些，是想让我们去保护她？”凤曦惊诧问道。

“不，我想让你们混入洪苍古族中与我里应外合找寻出事实真相”乔至平静说道。

“当卧底，好啊，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让我帮你们，休想，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绝无可能”老凤凰怒极反笑。

“我所言真伪，不如老族长安心等待一段时间，好好感受下自身身体状况，不就知晓了”乔至镇定自若。

老凤凰面色阴沉如墨，同时心中也开始慌了。

“你……为何找我们？不怕我们告诉洪苍古族吗？”凤曦疑惑再问。

“世人皆知，万族之中，你族与洪苍古族为首的五族最痛恨她，不惜一切欲致她于死地，你们有相同的目标，所以最容易同仇敌忾，他们对你凤凰族抵触心思也最小。而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一切，是因为你们欠她的，现在该还债了。我不相信凤凰族，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想为你族解开你们先祖曾经许诺下的那道天道誓约，也一定想知道事情始末，还天下一个真相”乔至看着凤曦坚定说道。

凤曦傻眼同时心中隐隐窃喜。这是第一次被他当面如此肯定。

“哼，美男计，没想到你为了一位魔女，居然堕落至此”老凤凰鄙夷不屑。

“天下之中，除了她，没人能让我心动，而我之所以相信你凤曦，是因为你心地善良，始终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绝无其他意思”为了避免日后不必要的麻烦，乔至淡漠解释。

凤曦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哼，花言巧语”老凤凰嗤之以鼻。

“凤凰族族长，我们早知你们祖上的那道天道誓约，可她却迟迟不找你们兑现，是因为她从未将那道誓言放在心上，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主动挑衅，如今你落得修为跌落，至宝毁坏，族人伤亡，皆因你们心中那抹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咎由自取罢了，你何必一意孤行自欺欺人呢”乔至对着老凤凰面色不悦说道。

“你……巧舌如簧强词夺理”老凤凰面色铁青。

“难道不是吗？”乔至冷言相讽。

凤曦忽然想到之前寿宴上，九幽当众承认的事实，是呀，她早就知道了，一切都是她们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好，你的提议，我同意了”凤曦沉思再三说道。

“曦儿，你莫要被他花言巧语迷惑了，要知道，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那位魔女”老凤凰怒不可止。

“族长婆婆，曦儿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凤曦劝诫。

“与魔共舞，他早已堕落，何况他如今叛族离宗，再也不是那位名声在外的少天子了，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老凤凰着急忙慌劝诫。

“族长婆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他此言有假，那么不管是他，还是那位九幽，我都不会放过”凤曦信誓旦旦说道。

“不行!!!我不能让你掉落他们的圈套之中”老凤凰固执己见。

“乔至，我有一要求，我若是替你们查出真相，你要让她亲口解除加诛在我族身上的这道碍眼的天道誓约”凤曦坚定不移。

老凤凰闻言顿时沉默不语。其实她所做一切，也是为了除去先祖带来的侮辱。

“抱歉，我无法替她决定，你找错人了”乔至淡漠拒绝。

“哼，看到我们蒙受屈辱，他和他家那位死老太婆说不定巴不得我们永远屈居人下，暗地里笑话我们呢”老凤凰嗤之以鼻。

“我说过，当你向她举起屠刀的那一刻，誓言反噬早已开始，若想补救，唯一的办法就是依约行事，我知道这对于你们而言很难，但是卧底洪苍古族，为天下为自己找寻一个真相不难吧”乔至苦口婆心劝诫。

“哼，说来说去，就是想拉我们下水，与魔同流合污，祸及全族，休想”老凤凰坚决拒绝。

“族长婆婆，我们就算卧底洪苍古族，也无伤大雅，不如我们先依计行事，若是真如他所言，洪苍古族与堕魔蛇鼠一窝，欲对我们万族图谋不轨，我们也好揭穿他们的阴谋，从新树立我凤凰族在世人心中的形象啊”凤曦谆谆善诱。

老凤凰一时陷入了沉思，但是只要一想卧底洪苍古族，这不是意味着同意站到了九幽那边，替她行事嘛，心中就十二万分不愿意。

“我虽不能替九幽决定，但我可以帮你进化血脉，拥有完整的血脉”乔至不得已再下筹码。

“什么”老凤凰和凤曦震惊万分。

“你此言是真”老凤凰激动问道。

“前提是你们必须听我的”乔至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为什么要帮我？”凤曦疑惑不解。毕竟她们凤凰族如今可是与九幽誓不俩立。

“你能力越强，筹码越多，才能更快的混入洪苍古族为首的五族势力之中，而且未来未知强敌来袭，只有实力越强，我们才能共同抵挡”乔至面色凝重说道。

“你如今是什么修为？”老凤凰忽然出声问道。

“帝境”乔至如实回答。

“果然”老凤凰心中有数，面色十分沉重。

凤曦再次震惊无比。

“考虑的如何？”乔至平静问向俩位。

凤曦早已同意，眼巴巴望向老凤凰，老凤凰面上阴晴不定，一时难以抉择。毕竟她和九幽的恩怨太深，如今让她屈居她下，实在不甘。

“若是老族长一时难以抉择，那不如再多考虑看看”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诺言不准，卧底这件事，若没有心如磐石坚定，那不如他一人暗中查探来的稳妥。

“族长婆婆，让我去吧”凤曦苦苦哀求。

“乔至，你之前说任凭这枚玉佩，可让你出手一次，现在我要用它换曦儿血脉进化，不知可否作数”老凤凰犹豫再三，再次拿出了乔至曾经给出的玉佩。

“族长婆婆”凤曦面色大变，一时羞愧难当。老族长这不是强人所难得寸进尺吗？她这是摆明了拒绝乔至卧底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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