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不知道柳轻舞五阶修为这件事，所以忽略了柳馨儿那句将实力压在五阶跟她生死斗。

“轻舞，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立了生死斗的战书，一方不死是不能下擂台的。”

看沈灵歆这个样子柳馨儿非常不屑，就是因为有柳轻舞的娘阻挡了他们的前路，所以自然她的娘家人她也不待见。

“怎么，你不会是怕了吧？”

柳轻舞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哪怕是她的实力压在二阶，也能够轻松的吊打柳馨儿，柳馨儿不会是想胜过她想疯了吧。

“有什么怕不怕的，你既然敢下战书，我自然就敢接。”

“好，明日正午我在擂台等你，不见不散！”

柳轻舞没有回话，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背影，送沈灵歆出府去。

沈灵歆看柳轻舞神色这么坚定的样子，其实知道柳轻舞应该不想别人管她的闲事，但是她就是心里担心，如果离开东陵了，心里也会一直放不下这件事的。

“轻舞。要不然还是别约生死斗了，虽然这些年爷爷未曾来东陵，但是不代表他不在乎你，你要是出事了，爷爷肯定也会很伤心的。”

见柳轻舞不为所动，没办法，沈灵歆只好搬出沈老爷子来了。

柳轻舞无奈一笑，她当然知道沈灵歆的好心，但是沈灵歆不知道，除了外貌，她的内瓤早就换了，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无法修炼又怯懦的柳轻舞了，现在的她，足够吊打柳秦语烟母女三人。

只不过她不想一下子将人给玩儿死，这样猫捉老鼠，让她们一步一步陷入绝境，不是更好玩吗，直接杀了她们只会让她们痛快。

“灵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赢？”

“轻舞，你小时候不是被测出无法修炼吗，就算柳馨儿只有一阶巅峰的实力，你还是打不过她啊。”

“呵，那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可不一样了，你若是不相信，明日留下来看吧，究竟是她柳馨儿胜，还是我赢。”

其实柳轻舞不太想沈灵歆留下来很久，留下来越久就对她的事情越了解，要是沈灵歆知道这些年她在尚书府过得日子，知道曾经柳倩儿将她推下悬崖，一定会将这些事告诉外公他们的。

虽然她的记忆中对外公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他为人是好是坏，但是他毕竟是娘亲的亲人，她还是不想他们担心的。

看柳轻舞表情如此坚定，沈灵歆有点动摇了，难道柳轻舞真的有过人之处？

也是，她不是傻子，若是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柳馨儿，还跟她定下生死斗，这不是摆明了去送死的嘛。

柳轻舞跟柳馨儿定下生死斗这件事不可能隐瞒，因为当时就有两个丫鬟在他们身边，肯定是第一时间就把这件事告诉给柳莫天还有秦语烟听了。

柳莫天这个时候刚刚准备好一百二十万两银子的银票，他差不多变卖了五处产业才凑齐了这么多钱。

正准备给柳轻舞送去，顺便再打探一下她的态度，谁知道就听丫鬟说起这件事。

第一时间他就觉得柳馨儿是疯了，柳轻舞可是五阶，柳馨儿不过一阶巅峰，连二阶都还没突破，他们两个之间隔得不是距离，而是鸿沟，无法跨越的鸿沟。

柳馨儿这个时候正在秦语烟的房中，秦语烟也正在数落她。

看见柳莫天走了进来，柳馨儿就知道，他肯定也是为了生死斗的事情来的，不过她心意已决，一定要跟柳轻舞决一胜负。

“你是怎么想的？如今柳轻舞五阶的实力，连为父都打不过她，就凭你一阶巅峰的实力？你根本撼动不了她分毫！”

柳莫天直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本来他觉得柳倩儿做出那样的事情已经是没脑子了，没想到柳馨儿如今这件事更没脑子。

秦语烟护女儿心切，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快，倩儿失去了清白，如今能不能成为太子妃还两说，柳馨儿又跟柳轻舞杠上了，还死活劝说都不听。

“老爷，你听馨儿好好说吧，她这么做肯定也是有她自己的道理的。”

“爹，我有这么傻吗，明知道柳轻舞是五阶，我自然不可能用我一阶的实力跟她打，于是我跟她约定，将他的实力压在两阶与我对战，这样不就公平了。”

这也是生死斗的一个规矩，为了保证公平公正，双方实力必须一致或者差不多。

“可是这样她也是两阶，而你还未突破两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