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台?坐台能拿几个小费啊,跟哥哥回房间,哥哥包你一夜,要多少随便你怎么样?”我一用力把莲子拉到怀里,一只手搂住,另一只手就从她的腰间抄了进去。
莲子突然拼命挣脱开,红着脸说:“对不起!你走吧!我不坐你的台了!”
这时,包房到门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笑呵呵地进来,说道:“哎呦!这是怎么说的?对不起啊,先生,我们这个小姐是刚来的学生妹,家里困难,没钱上学了才来干的,的确不出台的,要不我再给您换个小姐?”
莲子看到来人叫了一声“刘妈”,看来这个是妈妈桑。
我一下子感到索然无味了,妈的倒霉,出来找乐碰到这么个主,算了,不玩了,回去睡觉了,就对妈妈桑说道:“没事,算了,结账吧,我回去了。”说完我起身向外走。
妈妈桑马上极力挽留我,说:“先生,都是我们的小姐不好,我保证给您最好的小姐,好不好,别走了,酒还没喝呐,来,姐姐陪你和两杯,那个谁,你去把莉莉她们几个叫来!”
我被刘妈强拉着坐下来,刘妈倒上两杯啤酒递给我一杯和我碰了一下就干了,我也无奈地喝了,莲子此时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心里反倒惦记起她来。
不大一会儿,五六个形态各异的小姐鱼贯而入,在前面站成一排,刘妈说:“这几个是我手底下最好的,小哥随便选,看中哪个都可以带回房间去的。”
我抬头看了看,指着最小巧玲珑的一个,说:“就这个吧!”
“啊,先生好眼力,这是我们这里的小可心,来可心,坐到哥哥身边来。”刘妈招呼可心过来,其他小姐都出去了。
“谢谢哥哥点我,别人都嫌我小,不肯点我,可是他们不懂得小有小的妙处!”说着主动搂了我的脖子和我对嘴吻了一下。
我点可心是因为她很像莲子,一样的乖巧、一样的精致。
那一夜很销魂,可心的小巧果真有小巧的妙处,我在她上下前后三个入口全部出入了,说不出的超爽感受!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赶紧起来,简单收拾一下,就拎着一个黑皮包下楼结了账,打量出租直奔火车站,路上给二哥打了电话,二哥让我买站台票直接进站,在月台上等他。
天空还在飘着青青的雪花,很冷。
火车站也冷冷清清的没有了往日的喧嚣,现在不是高峰期,我走到站台票窗口买了一张站台票,在进站口大摇大摆走进站台,根本没有人检查。
我在空无一人的月台上来回踱着,身上穿了一件皮夹克,可是很快就冷得刺骨了,我躲到月台天桥的楼梯下面,点了一支烟,嘶嘶哈哈地打着冷战。
二哥终于赶来了,他穿的也不多,我们上了车,还好车上暖气很足,我们还是软卧,整个软卧车厢只有不到一半的乘客,我和二哥的包厢里另外两个铺位根本就没有人来,列车准时开动了,我们急忙跑到隔壁的餐车,叫了酒菜,一顿昏吃海喝。
回到包厢里蒙上被子就睡,睡了一会儿,二哥的鼾声把我吵醒,我憋了一泡尿,就出去上厕所,回来没了睡意,就坐在车厢走廊靠窗的边座上。
这时前面的一个包厢里出来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看样子也是刚刚醒来。
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丹凤眼、樱桃小口,越看越耐看。
女人笑了一下,说话了:“大哥,你一个人吗?去上海呀?”
“我们两个人,那个在里面睡觉呐,我出来透口气。”我回答道。
“你看妹子怎么样?做不做?给一百元就行。”女人说道。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过马上明白了,以前也听别人说过,长途火车上也有卖的,没想到今天碰到了,有意思,我很想试试。
“行啊,在哪儿啊,方便吗?”我说。
“去我的包厢,就我一个人,绝对方便。”说完女人起来走回了隔我们三个的包厢,我在后面跟了进去。
女人等我进去就把包厢的门反锁了,脱了外套,穿着廉价绒衣的前*挺了起来。
“大哥,躺下,妹子给你吹箫,包你舒服,吹箫不贵,只收两百块。”说完女人就把我按倒在铺位上,她自己则跪在地上,伸手拉开了我的拉链,在旁边拿出几张湿纸巾,把我那个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笑着说:“大哥很干净啊,一看就是有钱人!”
说完用手娴熟地套弄几下,摸、捻、掳、搓,我觉得自己很快就大了起来,我闭上眼睛,伸直*,开始享受这飞驰的列车上的超级服务,虽然上次和丁娟姐俩在车上玩过,但是感觉不同,今天感觉有些偷情的刺激……
很快完事儿了,女人为我仔细地擦拭干净,点了一支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塞到了我的嘴里。
深深吸了一口烟,感觉很舒服,我就坐了起来。女人脸有些红润,我拉着她白嫩的手说:“小姐,你长得真白!我能摸摸、摸摸你吗?”
“呵呵,大哥真会说话,不过在我们村里像我这么白的还真是少见,大哥你想看就给你看看,摸摸也行啊,呵呵!”女人说着自己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里面是一件对开的薄绒衣,再里面是一件葱绿色的小背心,露出一抹雪白的*脯。
女人靠上来,呼吸有些急促。我伸手搂住她圆润的*,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小背心向上拉起,里面是真空的,一对白皙硕大的肥蕾弹跳出来,我一手抓揉着,张口咬住了一颗鲜艳的红樱桃,女人扭动腰肢,哼哼呀呀压抑着叫了起来。
女人有很多花样,不停地引导我变换着体位,小小的软卧包房成了我们的淫乐窝,我在她的包厢里一直呆到天黑,看看天色已晚啪二哥看不到我担心,才恋恋不舍地和女人结了账,和她约了等下一起去餐车吃晚饭。
回到自己的包房,二哥正悠闲地躺在床上抽烟。二哥看了我一眼就笑了,说道:“你也没照照镜子,跑哪里野合去了?”
我回头在包房的镜子上一照,自己也笑了,脸上好几处口红,很明显,连忙拿湿毛巾擦干净了,就对二哥说了前面那个在包厢卖淫的女人,二哥一听兴趣也上来了,下地穿鞋就要过去,我说:“你急什么?我约了她一起吃晚饭,酒足饭饱再干她多过瘾!”
二哥说:“那赶紧的吧,还等什么?快去叫她,走了,晚了她别又勾上别人了!”
“哇塞!不会吧?怎么弄得跟色中饿鬼似的?”
“感情!你小子倒是沟满壕平了,哥哥还饿着呐!老四,你说这段时间也他妈的怪了,见了女人就没命,以前我们风光的时候都没这样,是不是我们真的时间不多了呀?”
“二哥,行了,别说丧气话,我们出来混的,讲究的就是及时行乐,别想那么多了,我去叫她。”说完我赶紧出去了。
那女人已经在包厢外面的走廊里等了,看见我出来笑着走了过来,挎住我的手臂说:“还真饿了,你那位朋友呐?”
这时二哥出来,我介绍说:“这个就是,叫张哥,你叫什么?”干了一下午我还没问人家叫什么。
“我叫白雪,呵呵,你不是说我长得白吗?咯咯咯咯……”女人浪笑起来。
二哥当时眼睛都看直了,不住地说:“白雪,真白呀!”
在餐车上,二哥和白雪坐在一排,我坐在他们对面,二哥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我笑着说:“别急,我们先吃饭,等下有的是时间。”
我们三个人喝了一瓶二锅头,都有些高了,互相搀扶着回到我们的包厢,一进去,二哥就包着白雪亲嘴,白雪半推半就,两个人滚倒在狭窄的铺位上,我点了一支烟,看他俩表演,二哥吧白雪按在铺上就扒她的裤子,白雪笑嘻嘻地挣扎着,二哥急得一时不能得手,就喊我来帮忙,我过去把白雪的两只脚抓在手里,把她的高跟皮靴脱了,白嫩的一双秀脚攥到手里,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折腾起来。
这一夜三个人随着火车的咣当咣当声不知疲倦地干了一夜,天快亮了才胡乱睡去。第二天起来白雪跟我们要了两千元,二哥给了三千,二哥说: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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