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打架,一下子跳了起来,说:“我去!”我真是呆的浑身痒痒,早就想狠狠打上一架了,管他啥城北城南的帮,见一个灭一个!我感到身上的酸痛全部消失了,我恨不得立刻投入战斗,我也许天生就是一个战士!
狼吞虎咽吃过了早饭,桑巴郎把我带到了后屋,我一看,当时就懵了。这哪里是去打一架啊,桑巴郎简直就是要发动一场战争。五六个全部武装的族人站在那里等候出发的命令,桑巴郎对我说:“拿上一两件你趁手的武器,快!”
我伸手就抄起一把ak47,将五个弹夹的子弹带挂在身上,又在身上挂了几发枪榴弹和手雷,说:“行了,就这些,叔叔,我们去干嘛?真的可以开枪?”
桑巴郎看看我说道:“你枪法怎么样?”
我疑惑地说:“还、还行啊,就这个ak,三百米之内,固定靶、活动靶,点射、单发,不说百发百中,也是八九不离十……”
桑巴郎说:“那就行了,快上车,走走!”我和其他人一起爬上了农用车。尤尼索也在,这家伙抗了一架轻机枪。其他人都是m16突击步枪,有一个大胡子棕色人,抱着我曾经用它偷看邻家女的那把狙击步枪。
这种农用车的轮胎粗大,很适合越野,桑巴郎驾驶它奔驰在市郊的土路上,卷起一阵灰尘。尤尼索戴上一副墨镜,其他人也都戴上墨镜,我眯着眼睛说道:“尤尼索,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打架?”
尤尼索笑了下,说:“还不是为了控制圣地亚哥的黑枪生意,城北帮是一伙英吉利海盗,他们刚来不久,可是却抢了我们不少生意,桑巴郎大叔决定教训他们!”
我小声说:“那也不用真枪实弹吧?打一顿就行了吧?”
尤尼索笑道:“咋啦,你不是挺能打吗,怕了?”我说:“也不是怕了,觉得这样杀过去能行吗?这里也像瓦尔帕莱索那样乱吗?”
尤尼索说:“差不多吧!刚刚宣布军管了,主要街道都被尚德将军的部队控制了,我们现在去城北区,是个真空地带,暂时没有任何组织接管。”
正说着,车子已经驶入市区,这是个满目疮痍、千疮百孔的大都市,到处都是一片战后的萧条,路边还可以看见冒着黑烟的装甲车和破败的炮车,我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路面上和我们一样的车辆驶过,上面也都是全副武装的各种肤色的男人。
还有些坐在路边,有的趴在窗台上,个个都是手持不同的武器,好多肩上抗的都是火箭发射筒,偶尔还可以听见零星的枪声和爆炸声。
尤尼索对我说:“不要看他们,这些都是亡命徒,一个对眼他们可能就会对你开枪!”我伸下舌头说:“真他妈的爽啊,在这里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吗!”
我们沿着一条伤痕累累的城边街道行驶,我开始后悔应该抬一挺重机枪来,这可不是黑帮火拼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战争,城市巷战!
我们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广场,广场的大门上有一个牌子,尤尼索对我说:“这里就是城北帮的据点了,当心点!别乱说话,别乱开枪……”
广场类似于一个荒废的运动场,周边长满了荒草,当中有一排木板房子,在木板房子前面,有一些拿着长枪的人。
桑巴郎将车子一直开到广场中央,广场上的所有人都在原地不动了,盯着我们这边看着。桑巴郎从驾驶室下来,老远就吆喝道:“老汤姆,出来见我!我带枪手来了,你的人过来!”
我们都站在后车厢上看着,木板房里面走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棕色皮肤,一看就是当地人,这家伙说着一口我听不大懂的土话,嗓门很大,脸上笑呵呵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我们之间要开战的样子,其实我已经将枪栓拉上了,随时做好了战斗准备,看到他们在说笑,我有些疑惑了。
桑巴郎和老汤姆走到一起,相互拥抱握手,老汤姆向他们车上的几个人看看,点点头,一招手,他们那边过来五个小伙子,个个都端着m16突击步枪。
桑巴郎对我们几个说:“都下来,我们开始比武!”
我对尤尼索说:“干嘛?不是要打一架吗?”
尤尼索笑笑道:“打架就是比试,今天我们赢了,这地盘就归我们了,来吧,别怕他们!”我们也是五个人,纷纷跳下车厢。
按照比武规则,我们一对一,出场顺序由桑巴郎和老朗姆商定,双方选手自由选择武器和比武方式。我被安排在最后上场,比试枪法。尤尼索第一个上场,对方是一个大个子,两人比试搏击。
我们站在桑巴郎的身边,看着两个人将身上的武器全部卸下,尤尼索身材魁梧,他脱掉了上衣,一身的腱子肉疙疙瘩瘩的,一看就是个搏击好手。对方也不一般,高大的个子,身材也很粗壮。
两个走进一个直径大约五米的圈子里面,规则是,哪一方被打出圈子就算失败,或者在圈子里面被打倒起不来,可以打死。
我们几个为尤尼索加油,两个人弯着腰,眼睛盯着对方,原地晃动着,谁也不想先进攻。我看着尤尼索稳健的脚步,估计他获胜应该没有问题,对手一看就不是练家子,他的目光有些游离。
果然,就在大家都觉得他们拖得太久了的时候,尤尼索突然发力,一个直拳扑面而去!对手一个恍惚,向侧旁急闪,谁知道尤尼索上面这一拳是佯攻,在他成功吸引了对手的注意力的同时,致命的一击从脚下发出!尤尼索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踹在对手的腰胯上,可怜的大个子横着就飞出了圈外!
“好!”我大声喊道,桑巴郎和其他几个小子也都大声叫好。桑巴郎哈哈笑着说:“我们赢了第一局!第二局比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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