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初恋

急促进_出之间形成的某种暧昧的水声、马桶盖被大力带动震动的声音、肉_体相_撞的声音，三者混合在一起，成了这个清晨侠客听到的第一组旋律。

他视线的前方是男人精_壮的背，不停耸_动着看起来充满力量的腰肢，甚至还有露出来的半截麦芽色的屁_股，在男人腰身两侧是两条脚趾头都崩的直直的长腿，肤色白皙，晨曦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细腻，线条优美到指甲缝里去，它们在被撞_击的过程中一下下、无力的晃动着，就像传到侠客耳边的呻_吟一样无力。

侠客还没来得及窥探到这双腿的主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他面前的门就啪的一声合上了。

侠客在原地静止了片刻之后冷静了一下然后迅速掏出了手机，在不绝于耳的啪_啪_啪声中飞速的按起了键盘，建了一个没有库洛洛在内的旅团讨论组。

侠客：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惊呆了的表情]

窝金：一大早嚷嚷个啥？有屁快放！

侠客：还记得上次那个赌约吗？赌团长是阳_痿的现在拿支笔记下我的银行账号！这个赌约是我赢了，给钱！

芬克斯：都二十来年了，你还在坚持个啥？

侠客：团长现在就在我隔壁按着个美人嘿_咻呢，目测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这是阳_痿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派克：团长本来就不是阳_痿！

窝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信长：有图有真相。

侠客：你们等着！

玛奇：在线等。

小滴：咦⊙o⊙，团长难道一直是个处_男吗？

富兰克林：……

就在组内对于库洛洛这个人是否是个处_男的问题进行深刻讨论分析的时候，库洛洛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个银发的青年，似乎被操劳的太过已经昏睡过去了，相比起来库洛洛简直神清气爽，连黑眼圈都不见了。

侠客总算是看清了这位有着一双美腿的美人，看过腿部的形状所以在确认是个男人时他并不惊奇，让他惊奇的是这个人的长相，尤其是那头偏灰的银发。根据侠客多年以来对库洛洛审美观的观察，这个青年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库洛洛喜欢的类型。

侠客想要来偷拍一张的时候，库洛洛瞪了他一眼，这反常的动作简直让侠客好奇的不行，更别提后来他家团长小心翼翼把人放在床上摸额头捏被角的贤惠样子。

库洛洛把人安顿好了出来时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然后对侠客说：“咱们出去说吧。”

这难道是怕吵着那位休息的意思？

两人出了门，那股子诡异的气氛总算消失了，一接触到库洛洛黑沉的目光侠客总算想起了他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来的目的（库洛洛的通讯设备毁掉了又忘了自己弄好所以侠客完全是靠自己找到这里来的），他一边将新的联络器给库洛洛一边道：“面影死掉了，现在取代他的是一个叫做西索的家伙，还有，流星街那群人又开始不安份了，我们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库洛洛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问了侠客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我们前年找的那颗水琉璃还在吗？”

侠客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了，你扔掉不要被玛奇捡去当柴禾烧了。”

侠客总觉得自己在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库洛洛一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面部表情有些龟裂，这变化又细微又快，他还在回味的时候库洛洛已经被一个吆喝着买早点的人老头子勾走了。

库洛洛买了一晚小米粥几个馒头交给侠客嘱咐他拿回去之后又转身走了，侠客正埋头掏馒头吃的时候，库洛洛回头道：“小米粥醒了给他，冷了用微波炉热一下，我去买个菜，你看着他，我很快回来，还有，”库洛洛表情严肃了一些，“不许拍照哦。”

侠客嘴里塞着半个馒头望着他们家团长的背影足足望了十分钟才将嘴里那半截馒头咽下去。

库洛洛在搞什么鬼啊！不会等下还要烧火做饭吧？

库洛洛确实准备烧火做饭的，侠客坐在客厅里无所适从的时候库洛洛擦完了地板桌子洗完了床单衣物然后围着个围裙走向了厨房。然后侠客就见他装逼惯了君子远庖厨的老大异常熟练的做好了三菜一汤。

嘴里嚼着味道还不错的炒肉侠客突然好想拿手机拍个照发朋友圈啊！

最后那位“劳累”过度的小情人也没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侠客和库洛洛两人围着把一桌子菜吃光了，放下碗筷后库洛洛道：“查一下水琉璃的下落，我想再找一只，越快越好吧。”

吃人嘴软的侠客点了点头，含着一嘴饭菜含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又听库洛洛道：“吃完把碗洗了。”

额，不是直接扔掉吗？在侠客跑去刷碗的时候库洛洛又去看了一下他的小情人，出来时有些忧心忡忡，当然这忧心忡忡的表情是侠客脑补的，库洛洛只是看起来有点不在状态而已，一般这个时候就是有事了。

侠客问：“怎么了？”

库洛洛：“他好像有点发烧了。”

侠客总算见到了这位团长小情人的完整真面目，近距离看真的不要太耀眼啊！不过发烧……这额头都冒火了团长你确定是发烧的症状吗！

此刻灰额头上确实冒着一团火，精粹的红色，因为不稳定有些断断续续，虽然时而剧烈时而微弱却依旧保持着燃烧的状态。

侠客不是白痴，大概能推测出一点旁枝末节了，这位仁兄估计是能力有点失控了，不过看这痛苦的表情，不像是能力失控，倒像是想要冲破什么限制。这奇怪的火焰并不像是念能力，也超出他的世界观之外，侠客表示无能为力，库洛洛倒是一直都很淡定，让他去调查水琉璃的下落之后把自己和这位小情人关进了屋子。

等侠客找到水琉璃的线索后库洛洛才从房间里出来，额头上有些薄汗，看起来安抚他的小情人费了不少劲，看神态应该是成功了。侠客把找出来的资料翻给库洛洛看：“猎人协会的资料里说，最近问世的一颗在一位叫做南多的人手里，南多打算在近期内展示它，请了揍敌客协助。”

库洛洛：“揍敌客什么时候还干保镖了？”

侠客：“最近不是经济危机嘛~”

库洛洛：“请的是伊尔迷揍敌客吧。”

侠客：“是的。”

南多不仅请了揍敌客，还请了“仰慕”伊尔迷许久的旅团新四号西索，西索进旅团的心思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这个时候团长跑过去凑热闹那家伙还不是眼前一亮么，虽然有团规这个玩意，但那也得是人多说了算。侠客虽然不觉得库洛洛打不过西索，但是加上若干个揍敌客就开心不起来了，更何况！团长还养了一个专门窝里反的小情人！

团长简直要把他的小情人宠上天，相反的这小情人却只是想送他家团长上西天。侠客突然觉得有句话虽然狗血但形容眼前所见却很恰当：爱情冲昏了头脑。团长简直被冲到太平洋去了。

【旅团讨论组】

侠客：你们能想象吗？团长有一天居然肯为一个人赴汤蹈火。

玛奇：侠客你最近真的好酸好八婆！

派克：刺激这么大吗？

窝金：又要讲团长的新收藏品了？

芬克斯：反正以团长那尿性，玩儿个几天就扔了，这时候估计也只是兴头上罢了。

侠客：团长什么时候兴头上过？他就算心里很喜欢也那副高冷的装逼样的好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区区收藏品做这么不明智的事情？

信长：反正团长又不会输，当寻找生活刺激罢了。侠客，你也甭多心，这个世界上估计除了那个人以外，团长不会对其余的人动真心思了。

玛奇：那个人？

小滴：咦⊙o⊙团长不是阳_痿而是为了他的初恋守身如玉的吗？

富兰克林：……

侠客也在想自己的担心是不是多余的，说不定他不适应的大概只是从来没见过他们家团长这么妻_奴的样子，毕竟那位小情人再怎么横也没能横出团长的手掌心呐，在他看来库洛洛就像一只淡定至极的狮子，拿自己的爪子围了一个圈，养了一只老鼠，这老鼠再怎么折腾就算跳起来拔他的胡子都没关系，只要这只老鼠不跑到爪子外面去，总的说来，也就当养个人形的收藏品了。

可是，侠客又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觉得他们家团长有哪里很不对劲，但他又没有玛奇对自己的直觉那么自信，所以就只能纠结了，顺便替团长好好看看这个新的收藏品，那奇怪的火焰虽然不是念能力，但危险性一点也不低，他从来不会低看任何一个活人。

虽然这小情人猫儿似地看不出来任何危险性甚至还被库洛洛剪掉了爪子，侠客就是无法掉以轻心下来，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他在流星街活到现在这种感觉救过他很多次，如果团长有危险的话他不介意亲手毁灭掉这个收藏品，无论库洛洛有多喜欢，库洛洛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说自己的生死无所谓他死了随便找个人顶替他的位置，但是旅团的人可不会这么想，团长这个位置没有谁比库洛洛更合适了，不只是旅团，而是针对他们，是合适他们，就像人的大脑人的脊椎不能缺少一样，这大概就跟某些个宗教论里的信仰一样的，总之，库洛洛是无法取代的。

大概是侠客的敌意真的太明显了，库洛洛不得不告诫他一声：“团员之间的私事只要不影响旅团其他团员是不能干涉的。”

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是老子自己的家事，能别管吗？

侠客没法反驳，库洛洛又接着给他灌了一剂猛料：“要是他以后真的杀了我，旅团不准追杀他。”

侠客惊呆了，反应过来立刻愤青了！刚还让别人守规矩现在就自己打自己脸，说好的旅团为重，先是团长再是个人的呢！侠客碗一丢：“这点不合规矩。”

库洛洛：“这是新规矩，只针对团长主动挑起事端的情况下并且没有对旅团成员构成伤害，不过你们可以邀请他入团。”

侠客觉得这已经是赤果果的滥用职权了。库洛洛这是搞什么，跟安排后事似的，这是要给他们养个嫂子吗！要是侠客知道他们家团长的小情人身上的秘密他就得骂库洛洛是个狡猾卑鄙的家伙了，拉个随时都能跑到别的世界一去不回的家伙入团有个屁用！更何况这个人还杀了团长，他们以后幻影旅团还怎么混？蒙着脸出来混吗？不过这些侠客暂时还想不到，他只是心理愤愤不平。

“你觉得我是随随便便就会被干掉的人吗？”侠客在想什么，库洛洛不用眼睛看都知道。

侠客很老实的摇了摇头，团长的实力他还是相信的，十几岁跟着出来抛头颅就已经很清楚了。

“那你瞎想什么？”

侠客望着他们家团长又黑又亮的稳如泰山的眼神一下子豁然开朗了，看来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人是他，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任何弱点都不是弱点。

这次短小的会谈之后侠客很快就确定了前往砍林茨德尔市的线路，三人在展会开始的前三天到达了该市区，因为南多的琉璃展会也相当于一个国际性的拍卖会这个城市在短时间内汇聚了不少人。

库洛洛把他的小情人丢在旅馆后就不管了，一点也不担心他抢来的媳妇跑掉似的和侠客跑去勘探地理位置了，结果两人回来的时候他的小媳妇真的跑了。

侠客还以为会影响他们家团长的心情，团长辛辛苦苦的在外面给他的媳妇找聘礼结果媳妇一点都不领情的抛弃他了。哪知道库洛洛该吃吃该睡睡一点都没有反常，还反过来安慰他：“放心，他会自己回到我身边的。”

侠客：团长你要不要这么酷？最近感觉一直在看团长的三流言情他都想去猎人文学站开个专栏了。

不过等侠客见到库洛洛对应这句话做的事后，他就不觉得他们团长“范儿”了，因为他简直就是“犯二”！

库洛洛对付伊尔迷的方法很简单，把伊尔迷的雇主杀了，然后再给伊尔迷开十倍以上的价钱，为了堵住那个财迷讨价还价的嘴，库洛洛干脆给他翻了二十倍！为了表示对他的慷慨的感谢，伊尔迷答应阻拦西索一段时间，当然打死了算库洛洛的。侠客拿着那张黑金卡泪流满面，这么有钱居然还天天只给小情人吃稀饭，难怪要跑了。

揍敌客家办事还是挺有效率的，说不让西索出来捣乱就不让，侠客和库洛洛找到那个水琉璃真是分分钟的事情，侠客简直没干啥事，他就关了个门。库洛洛自己罩了个密室放出了游鱼，在一群逃跑尖叫的人中他跟赏花赏雪赏风景似的慢悠悠的跨上了台阶。

侠客就坐在台阶上观赏这群被游鱼追着跑的人群，随便拿手机指挥几个保镖阻止那些想扑倒库洛洛脚边的人。游鱼在这偌大的空间里窜流不息，将那些逃窜的人们咬的残破不全。

这种画面有种另类的震撼，没有一丝一毫的鲜血味却到处都是人残缺的身躯肢体，被游鱼吃掉的人没有疼痛，他们只有恐惧，看着自己身体一点点被蚕食的恐惧。

这里将会在密室消失的时候变成彻底的人间炼狱，鲜血会从伤口涌出来，血腥味会扩散到空气里的每一个分子中，到时候疼痛会比恐惧更剧烈，那些被完全吃掉的人或许会庆幸，他们死的时候并没有多少痛苦。

库洛洛将水琉璃拿到手的时候灰已经坐在了离开这个城市的飞艇上。他的火焰能力最近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恢复，这点库洛洛或许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对方一直没有阻止他，或许是因为那种遏制的能力开始失效了，总之这对于灰来讲是件好事，即便他的念能力依旧不知所踪，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他很快发现，被压制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的火焰能力还突飞猛进了，之前一直不占主导地位的雾属性简直有了质的飞跃，它已经不局限于具现的能力了。

变化最奇怪的应该是系统，他依旧存在也不存在，存在的是他的功能属性，但是那个明显拟人智能却消失了，灰有尝试过获取沟通，但很快链接就会被切断，之后无论怎么“询问”出来的都是那器械般毫无感情和起伏的声音，灰并不失望，系统对于他来讲或许也只是个打发无聊的聊天工具，只要他的功能俱全能实现他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将幻化的通行证交给检查员之后灰觉得有些困，这大概是他的身体还跟不上能力造成的负面作用，他将包裹住自己的斗篷拉紧了一些，在周围设了一个防护罩很快便昏昏睡去。

睡眠暂时是他调节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方式，不需要多久他应该就能完全熟悉这份增长的力量了，到时候即便是库洛洛也……

“醒了起来吃饭吧。”

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蹭了蹭，然后一只手环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接着耳边传来熟悉的略微低哑的轻笑声。

灰陡然睁开眼睛，眼珠子转了转确定周围没有那个黑发黑眼的男人才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点疑神疑鬼了，一个梦而已！

灰缩回靠椅深处，闭上眼睛冥思起来，这段时间库洛洛和侠客商议的事情并没有瞒着他，他也听出了不少事情，最让他诧异的是库洛洛竟然就是那个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已经成长到了一个他无法动摇的高度了，要杀死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不可能。

西索居然加入了幻影旅团，当然就算不从侠客嘴里听到灰也能猜出这个家伙加入旅团的目的是什么，大概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咬杀一个有可能比自己强大的人更让他兴奋的了，更何况旅团这个肥沃的地方。

灰觉得这些原本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库洛洛和西索斗得两败俱伤当然最好，但比起要亲手杀掉库洛洛在他心里很显然任务更重要一些，他执着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走到如今无论是谁也没法撼动的坚持和固执，在他看来，只要自己的目的能实现，其他都是无足轻重的东西……库洛洛也不过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东西罢了。

加上最近的彩色卵，七大美色还剩下三样，水琉璃，目前在库洛洛手中，但并不是只有库洛洛一个人有，掌上人鱼这个还下落未知但并不是查不到，灰已经在黑市上看到了他的消息，至于液态矿石，这个估计是目前最让灰头疼的了，因为这个玩意像压根就不存在现实生活一样，只存在于传说里。

灰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是压根不会再和库洛洛扯上什么关系的，不管是出于客观原因还是主观原因他都不想！这份排斥来自于内心深处一种隐隐不安，即便他已经无数次的尝试说服自己这只是他的心理作用了但还是没法拜托库洛洛这个混蛋的影子，库洛洛就像一种可怕的病毒一样，让他觉得这个混蛋就藏匿在他身边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里面。

现实也很快证实了灰并不是被迫害妄想症，他来到友客鑫市休养生息的第二个星期天的上午，有人黑了他的电脑，把一张照片强制性的在他电脑屏幕上的放大了，库洛洛一张脸霸占了他整个屏幕，耳朵上还带着两个硕大的灯泡，他要按电源的时候屏幕上跳出来一行字：液态矿石在我这里。

肝疼。

星期天的晚上，西索房间里出现了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红发男人并没有发现对方是怎么进来的，当然发现了他也没多惊讶，最多那双快要合上的细长眼睛亮了一些。

银发的年轻人神色看起来比上次好，肤色摆脱了病态成了漂亮的珍珠白，窗外的光线让那头银发剔透漂亮的不可思议，整个人神色淡淡的，好像快要和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了，有种一种近乎飘渺的透明感。

在西索的指尖触碰到这个人的皮肤时，对方开口了：“西索，我们合作怎么样？”

【番外】

库洛洛回流星街第一件事就是去老房子那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对蒙尘了的、看起来像是蓝宝石的玩意，这两个珠子还挺大的，库洛洛把它做成了耳环挂在了耳朵上，然后自拍了一张给侠客：“帮我传到他的电脑上。”

侠客简直不想直视他，他打出那行字的时候深深地觉得团长好卑鄙哦！一点都不暖男这样画圈套逼着媳妇跳进来真的能收获真爱吗？

还有耳朵上挂着这两灯泡看起来真的好二，本来大背头配坦胸露_乳的皮大衣就很丑了，希望以后有了嫂子可以帮他好好挑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