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丽君,想不到你才来到南方三四个月的时间,就把这里搞得有声有色,我们孟家也可以就圪在南方打开局面,你就是功不可没的。”
孟丽君道:“那里,那里,辉叔太过奖了,我能够做到这些,其实只是侥幸而己。”
孟奎章也赶忙道:“是啊,是啊,其实丽君在南方能够有这么一点成绩,主要是依靠越国南安公主的支持,她本人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换了任何一个人来,都可以做的到的。”
孟丽君微微一皱眉,心里十分不高兴,因为刚才她说的那一番话,只不过是客气谦虚之言,虽然说孟丽君在南方取得的成就,确实是主要靠云箬竹的支持,从俱体的经营,釆购,商谈,交涉,支付等事情,都是孟丽君亲自付责,也花白了不少的心血,而孟奎章却顺水推舟,顺着孟丽君的话头说下去,把自已在南方所做的努力工作全部推得一干二净,当然让孟丽君十分不快,但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孟丽君也很沉得住气,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静观他们的态度。
这时孟德勤啍了一声,道:“换任何一个人来,都可以做的到的?奎章,是不是换任何一个人来,都可以得到越国南安公主的支持吗?”
孟奎章怔了一怔,也答不上话来。
从公主府出来之后,孟丽君将孟家的一行人接到了孟申记的商行安置,因为商行的规模扩大,也有足够的房间安置众人。在安顿好了母亲和弟弟之后,孟丽君马上和孟奎章、孟建章、孟焕章、孟景辉,孟德勤、孟光六人在书房聚集,向他们汇报自己在南越郡的经营状况。
孟景辉,孟德勤、孟光对孟丽君在南方的工作非常满意,而孟奎章、孟建章、孟焕章却都十分但心起来。
本来孟奎章为了挽回自己这几年来在经营方面的不佳表示,才特意把孟丽君推出来,为自己增加一些拿得出手的成绩。那知族事会在收到了自己的报告之后,竟派出三名族事会成员,到南越郡来考查孟丽君的成绩。尽管这三名族事会成员不是来调查自己,但孟奎章又担心了起来,万一孟丽君真的得到了族事会的肯定和重视,对自己同样的大大不利。
虽然族事会不会干涉各分支商行的內部经营事务,但族事会对每一个分支商行都有非常强的影响力,以前孟丽君只是孟申记的人,无论她做出多大的成绩,自己都能控制的住,随时都可以解除孟丽君的所有职务,一但族事会注意到了孟丽君,自己再想对付孟丽君,可就不容易了。因为孟丽君稍有变动,都会引起族事会的注意,甚致是过问。因此孟奎章也拚命在三名族事会成员面前贬底孟丽君的成绩。
孟景辉淡淡道:“我们孟家都是生意人,做生意最紧要的就是关系,没有关系,就做不成生意,因此能够充份利用自已手里的关系,为孟家的生意服务,也就是对孟家有功,丽君和越国南安公主的关系,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因此丽君所做出来的成就,也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孟光也道:“是啊,你在南越郡所做的事情,我们也都会如实的向族事会报告。”
孟奎章听了,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孟景辉的话无疑是狠狠给了自己一把掌,但自己也反驳不了,因此只好闷不作声。
这时孟景辉又道:“丽君,前一段时间,南越郡对外出售了一批低价的优质盐,还有白糖,精酿的白酒,都是非常畅销的商品,听说这几种货品都是在南越郡生产,而且刚刚成立的南越商行有关,是不是?“孟丽君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几个货品都是李越靖提供的方法制造出来的,正在进行统一的生产,由南越商行统一对外销售,而且南越商行是李越靖和南安公主建立的商行,我在里面也参了一份股,现在他们都交给我管理,孟家对这几样货品感兴趣吗?”
孟景辉笑道:“丽君,你是聪明人,又何必这样问呢?应该知道,这样的商品,只要是生意人,就都会感兴趣的。既然你也在南越商行里参了股,那就在好也不过了,如果我们孟家想要这到这三样商品的独家经营权,需要什么条件?”
孟丽君笑道:“什么条件都不用?因此独家经营权,南越商行是决不可能给孟家后。”
这时,在一边快快闷了一会儿的孟奎章就像是抓到了孟丽君的把柄一样,一下就跳了起来,道:“丽君,你在南方是怎么弄的,你和李越靖不是未婚的夫妻吗,怎么能把这三样商品都白白让给了南越商行,应该让我们孟家来经营才对,你这完全就是失职之举,而且你居然还在南越商行里参股,简直就是吃里扒外……”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孟丽君已经沉下了脸,叱声道:“够了。”
其实孟丽君早就已经对他很不耐烦了,当初自己在孟家,就受了不少孟奎章的欺压,后来刚干出一成就,就被孟奎章赶到南越郡来,孟丽君己经对他相反不满,只是不想撕破脸,才一直隐忍,现在见孟奎章不但没有知觉,还在大放厥词,那么孟丽君也就不在顾忌什么,反正现在孟丽君也不在乎孟家的这点利益。
孟奎章也没有想到孟丽君会毫不客气的打断自己的话,一直也怔了一怔。但还不等他开口,孟丽君己经道:“这五六年的时间里,整个孟申记的经营,除了由我管理的业务之外,就没有再赚钱的,这是谁的责任。我来南越郡只有三四个月,就把这里的收入提升了数倍,如果这也算失职的话,那么整个孟申记里,还有那一个不算失职。”
孟奎章当然不会被她这么说住,而且过去孟丽君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唯唯喏喏,诚惶诚恐的样子,现在被孟丽君当面顶撞质问,孟奎章一时也下不来台,立刻道:“那么你在南越郡,又和李越靖是未婚的夫妻,为什么弄到这三样商品的经营。”
孟丽君冷冷一笑,道:“笑话,我和李越靖是未婚夫妻不假,但这和做生意是两码事情,这三样商品是他弄出来的,要算也算是他们李家的东西,又不是孟家的,所有的生产制造都和孟家没有关系,他要自己成立南越商行来经营,孟家凭什么就能够得到这三样商品的经营权。”
孟奎章还不服气,道:“那么你又为什么在南越商行里参股。”
孟丽君道:“既然我和李越靖是未婚夫妻,那么我在他的商行里参股又算得了什么?再者说了,你就很干净吗?在外面就没有别的商行。至少我没有故意损害孟家的利益,来为自已的私人商行牟利。”
孟奎章顿时脸色大变,道:“你血口喷人,我要把赶出孟家。”
孟丽君淡淡道:“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大家心里自有公道。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你以为我还会像过去那样对你委曲求全吗?老实说,用不着你赶,我现在就可以马上离开孟家,净身出户。”
这时孟徳勤也有些忍不住了,道:“丽君是为我家做出了重大贡献的有功之臣,虽然她是孟申记的人,要把她驱逐出孟家,你孟奎章说了不算,我会向族事会申请,招开族事听证会来栽决。”
孟奎章听了,立刻脸色苍白,他当然知道,一但招开了族事听证会,自己肯定脫离不了干系的。
孟景辉也道:“丽君,你也不要冲动,我们都知道,这几年来整个孟申记就靠你一个人支撑着,很不容易,也受了不少委屈,但你放心吧,族事会一定会为你秉公决断的。”
其实三个人心里都在骂孟奎章,一点眼水都没有,其实盂丽君刚的说己经点得很明白了,她和李越靖是未婚夫妻,马上就要完婚,而且孟丽君在南越商行里参了股,这也表示现在的孟丽君跟本不可能在乎孟家的这点地位,而孟家现在根本就离不开孟丽君,且不说孟家在南方的经营刚刚有了一点起色,完全要依赖孟丽君的关系,一但孟丽君离开孟家,就会立刻打回原形,甚致根本就无法在南方立足,更何况现在孟家还盯着低价盐、白糖、白酒的经营权,在这种情况下,是孟家有求于孟丽君,而孟丽君对孟家的需要,却是可有可无。双方的立场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而孟奎章对孟丽君的暗示没有一点查觉,以为孟丽君还是以前那个可以任意摆布的孟丽君,结果闹到了两人公开的对立。
孟景辉沉呤了一会儿,从怀里取出了一面领牌,出示给众人看道:“这是族事会发给我的授权令,可以代表族事会发号施令,因此我宣布,暂停孟奎章的孟申记主事人的职,位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族事会将组成听证会,调查孟奎章在孟申记的经营情况,奎章,你现在就可以离这里,回去等着接受调查吧。”
孟奎章听了,面如死灰身孑一软,完全瘫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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